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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二人组!
葛乐刚才一路咆哮着从卧室出来,气得热血上涌。白天忙的一身汗如今又汗流浃背。虽然很想马上洗个澡,但是被梁宁倾这一闹,他不重新回卧室看一下图,实在不安心。好在肖栋还没放纵妖孽到不分轻重缓急的份上,设计图十分完美。葛乐联络了朋友介绍的设计公司的人,把图纸发给他后,终于放心下来。他心里默念,以后找肖栋帮忙一定要考虑到梁宁倾这个不确定因素。如此妖孽,共振频率范围太广了。
“you can dance…every dance with the guy;who gives you the eye; let him hold you tight。you can smile…every smile for the man;who held your hand neath the candle light。”
葛乐盯着手机上的来电显示半天,脸都青了。三番两次吵醒他,这个梁宁倾!
没见过面时,以为他是个文质彬彬的羞涩大男孩,见了面发现是个炸毛狮子狗,交往后了解到他乖巧和炸毛的双属性。分手后他又摇身一变傲娇□受。这两年肖栋宠的没边,如今他所有属性集中于一身:对外乖巧懂事□,对内任性娇蛮爱撒娇,对他这个前男友,炸毛腹黑加鬼畜!
他到底想干嘛?他咬着牙接了手机放在耳边,那边居然有争吵声!
梁宁倾和肖栋居然吵架了!
转眼间七年过去了吗?
“别胡闹,这两个星期他累得要命,让他好好睡一会儿。”
“大男人哪儿那么矫情。”
“乖,听话,11点了,明天再说。”
“我不要我不要,不讲我就不睡,我就睡不着,我要翻来覆去辗转反侧彻夜难眠忧思难耐!”
葛乐郁卒!他可真是荣幸,居然成为□甜蜜二人组的战争导火索!——但是同志们,你们谁发现一下电话已经打通了行吗?哥想看好戏舍不得提醒,但哥也想睡觉。
“啊!电话通了!”
葛乐揉揉太阳穴。他不希望发现者是梁宁倾,他眼皮跳了,头也疼了。
“喂喂,渣攻,你怎么不说话?”梁宁倾略带疑惑地问。
“说什么?”
“哦,对哦,我还没说。”梁宁倾忽然兴奋起来,“肖栋答应出演你的生日剧。”
葛乐微微挑眉,说:“因为你一哭二闹三上吊吗?”
“放屁,老子会为你撒泼?自恋狂!也不撒泡尿照照……”
葛乐一挑眉。
“哎呀,老公~对不起,我错了~”
果然……葛乐笑。
肖栋倒也不是不准他说粗话,他对梁宁倾各方面都很纵容。只是梁宁倾过于痛恨葛乐在两人交往期间对他的精神虐待,总想找机会报复回来。由于道行尚浅,常常做一些幼稚的事情,比如无聊的独角戏谩骂。葛乐秉承着一个高调的、有品位、有内涵、有深度的gay精神,常常不着声色地反击回去。肖栋以前不阻止的结果,就是梁宁倾词穷之下一口气噎着不说话不吃饭不睡觉。
“哼哼!”梁宁倾不服气地哼哼着。
葛乐关掉台灯,拉起被子躺下去,把手机放在枕边开了免提。
“肖栋不是你一个人的配角吗?”
“哼!那是。”梁宁倾顿了顿,说,“但是,外借一次。”
梁宁倾没有明说。葛乐知道他想说什么。他和肖栋之间送礼显得太形式。以肖栋那性格来说,葛乐也想不出他表达深情厚谊的样子。特地为生日一起吃饭,又很怪异。自己除了酒吧,就是网配爱好了。一年前他们出国的时候已经把酒吧送了自己,今年想出参演生日剧的点子也在情理之中。不过,让肖栋出演生日剧,葛乐感觉这礼比送酒吧还大。
他对于肖栋出演生日剧这件事情的兴趣绝不亚于梁宁倾,光把总是板着脸的肖栋和cv放在一起,便带着100个笑话也比不上的幽默感。
“希望独角兽不要哭泣。”葛乐低沉地嗓音在夜色里响起,玻璃窗外月明星稀。
那边的梁宁倾开心地笑了。葛乐听到他特意压低的声音,大约怕肖栋听到,略带了一些沙哑。“老子才不管他哭不哭,居然把老子写成抖M。”
也许是夜色过于迷离,葛乐有一种错觉,这声音萦绕在耳际,性感娇气,仿佛那人还躺在身边,营营的尾音如温柔的羽毛,在他耳郭轻挑慢刷。嘤嘤的呻吟……
葛乐突然睁眼,心慌地把手机从枕边拿下来。
这想法太可怕了!
那边的梁宁倾不知道葛乐的心跳如鼓,也许是肖栋回到房间了,他有些匆忙地说,语气有些抱怨和甜蜜:“就这样说了。今天又是11点不睡,他虎着脸的样子好恐怖!”
葛乐把手机关机,闭着眼睛给自己催眠。哥早就不喜欢他了,哥早就不喜欢他了。
明明平时都开着窗帘,今夜的卧室却似乎格外的亮堂。葛乐闭着眼,脑海中月光洒进来的景象却越发清晰。葛乐忍无可忍地坐起来。
“操!”
葛乐连着做了好几个梦。梦到他和梁宁倾配的剧,开歌会,被打趣为小夫妻,还有他们知道两人同城后,相约见面的场景。各种梦境之间毫无逻辑相互跳转,忽然跳到了那个时候,梁宁倾被爆隐私,梁妈妈成天提心吊胆,三番两头打电话过来,问儿子有没有事。梁宁倾一边安慰担忧的母亲,一边无力阻止愈演愈烈的事态。
“放屁,他们爱咋滴咋滴。老子干嘛要解释?
老子分享了自己的声音让你们听剧,还要共享身体给你们刻道德碑哇。
脑残粉和黑粉,哥哥体谅你们不容易,专开个微博。互掐的进,在老子的剧下发粉红祝福的进,没事发个私信要求聊天的进,没事复读机似的说爱我爱我的进。
老子私人微博只接待真心爱我剧的人。不听话的进黑名单别嚷嚷。
别天天来我微博嚷着爱我爱我,我只要我老公爱我,其他人我管你去死。说我伤你们的心,得了,爷受不起,你们的爱呀崇拜哇要求的太多,等你们像我家人我老公对我无欲无求再来告诉我你爱我吧。别自己脑补个完美的偶像就觉得我有义务陪你一起脑残。
老子的老公说喜欢我,我就能感到99%的快乐,另外一分是我家人的。别因为自己占不到一个百分点就怨老子薄情寡义。老子的情凭什么给素不相识的人。也别因为老子只给家人一个百分点就掐老子不孝。老子的妈都没意见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老子给一个百分点,老子的妈年年给我织三件毛衣一条围巾,老子给一个百分点,老子一星期回一次家,亲老子的爸亲老子的妈,给他们洗脸洗脚,亲老子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陪他们散步下棋练太极。
老子不妒忌您们大于1%的比例,你们也别寒碜我的1%。”
梁宁倾正骂的畅快,肖栋按掉了麦。他亲亲梁宁倾泪流满面的脸,把他抱到床上。“宝贝,宝贝。”
梁宁倾哭急了,话也不出来。手脚胡乱地环着肖栋,又缩在一起,恨不得缩进他身体里。
“宝贝,我在这。”肖栋用被子把他裹着抱起来。“来我怀里。”
“老公,爱爱。爱爱。”梁宁倾钻进他怀里,环着他脖子贴上去。向来服贴的头发乱糟糟在肖栋脸颊蹭动,眼泪鼻涕小溪一样在肖栋脖颈淌着。肖栋最心疼的宝贝在他怀里无助地呜咽着,“爱爱。”
“亲亲,亲亲就不痛了。”
“哪里痛?亲亲,亲亲。”
葛乐是和肖栋一起回来的。他站在门口,看着肖栋怀抱里的人哭的像迷路的孩子,阳台上吹进凉风,他无意识地瑟缩,环紧肖栋像汲求阳光的藤蔓缠着高大的树。
酒吧早已打烊,灯光灰暗,四周寂静无声。“我想陪他出国走走。”
葛乐惊讶地抬头看他。“你疯了,时间对建筑师有多重要!大三为了早两年拿到助理建筑师证,你四方争取进了设计院实习,现在出国,以后要花多少倍的时间补回来。”
“他一直想出国看看。我想陪他出去散散心。他快崩溃了。”
空旷的声音如鼓声敲进葛乐耳中,钝痛不止。
葛乐不知道自己心里是嫉妒还是自卑。他未必不喜欢梁宁倾,却做不到牺牲自己。
肖栋说:“我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他恸哭不止我却无能为力。如果我是那个让他永远不伤心的人,哪怕要改变成另外一个人,只要能给予他永远温暖的阳光,我也愿意去做。只要我的宝贝不再哭泣。”
葛乐醒过来,心里残留着钝痛。他已经不想睡了,不想再梦到这些。他不是失去所爱,而是自己放弃了。这种经历,他也不想经历第二次。然而,正如唐代所说的,他薄情寡义的很。他拿到酒吧的全份股时,心里竟然还觉得,也不亏。
庆幸的是,梁宁倾自始自终不知道他爱他,不知道他当时的龌龊。当时?葛乐自嘲的一下,现在也未必不龌龊。他想到安贝,那样干净的人,清亮亮的眼神从来直愣愣的看着他,坦率真诚,让人的阴暗无所遁形,他怎么配的上?
唐代说,好在他还有一颗良心。
☆、cos大赛
周六,体育馆灯光璀璨,喧嚣不已,人流涌动。
“哇塞!社长,我们的造型好靓哦!”
孙宴轩抬手捏着安贝细皮嫩肉的脸。“也不知道害臊。”
安贝傲气地抬着下巴,道:“我可是嚣张跋扈唯我独尊的妖狐,害臊是什么东西?”
“哇塞,宝贝好可爱哦。让姐姐捏捏。”亚男一副纨绔子弟的嘴脸凑过来。
安贝一边脸被孙宴轩捏着,逃脱不及,终于另一边脸也被捏了。他欲哭无泪,亚男学姐超恐怖的,每一次他参加cos都要被她蹂躏。这次服装他本来觉得按照上次的尺寸做就好了,亚男学姐强硬地以少年人身体长得快为由,到他学校来量尺寸。在安贝的教室外走廊,大庭广众朗朗乾坤,安贝被一个女人上上下下各种摸。亚男学姐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留下他面对好奇围观的群众,悠悠众口,百代丹青。上校报了有木有!
“不要捏,妆花了。”/(ㄒoㄒ)/~~
亚男邪恶地笑道:“不会,我们社的化妆品,有质量保证的。”
“不要捏。”/(ㄒoㄒ)/~~
“小弟弟真好玩。让哥哥我也感受感受。”负责摄像的小辛抬手。
/(ㄒoㄒ)/~~救命~
直到副社长李如豪拿着抽签纸回来,安贝才终于得救。
“大家别闹了呀。我们的号码很好,在中场靠前。”
孙宴轩数了一下人数,对大家说:“大家如果要上厕所抓紧时间呀。然后把刚才彩排的走位都想一遍,上场的时候不要忘了。”
“我们现在先去我们社的位置上坐下来,待会人多会出状况。”
亚男拉起安贝的手,细声细语道:“跟着姐姐走,不然会有怪蜀黍出现把你拐去卖的。”
其他人都笑了。安贝囧囧道:“你是怪姐姐。”
亚男刮他的鼻子,用老鸨的口气说:“真淘气!”
安贝默。
这次演出在M大体育馆举行。近水楼台的M大动漫社占到了中间区域最前排的位置。这次参加演出的cos团队一如既往地挑热门的动漫和游戏表演节目。让安贝兴奋的是,有一个团队cos了《黑白无双》。
虽然在安贝眼中,这个团队的气场太过秀气,没能表现出动漫里各种人物的势,但不妨碍安贝对着他们的道具和服装流口水:高高的无常帽,尖尖的耳朵,霸道的断魂战马刀和斩鬼刀,威风凛凛的机械手甲……
“哎呦!”安贝被坐在他左边的恐怖学姐温柔地扇了一巴掌。
安贝泪汪汪地转脸问她:“为什么打我?”
亚男说道:“小兔崽子,在赛场上所有的热情要留给自己。”
“比赛第一,友谊第二。志同道合者相濡以沫!”
亚男学姐柔情似水地抚摸他的头。“孩子,这是比赛后讲的话。”
安贝扭头对右边的社长孙宴轩说:“不管什么年纪的女人,都追逐名份。她们从来不觉得过程比结果重要。”
孙宴轩慈爱地抚摸他的头。“小朋友,只有成功的人才有结果,不成功的人只有过程。”
安贝顿觉如马里亚纳海般深的代沟,恨铁不成钢地左右摆头。“这些年你们都经历了什么?”
“你摆来摆去的像个闹钟。”坐安贝后面的文雅笑道。
安贝护着假发说:“怕假发掉了。我们主任上星期又抽风检查仪表,可怜我刚修的刘海被剃成寸头了。”
亚男抬起手。“宝贝放心,你剪成寸头看起来更好捏。”
于是安贝被捏。
安贝沉痛地说:“小时候看起来很好捏的人,长大后看起来很欠扁。我才不好捏。”
众人奸笑,抬手。
“/(ㄒoㄒ)/~~放开我。”安贝哭诉。
众人玩乐了一会儿,演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