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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会在九点的时候谢幕,葛乐留下来处理后续工作。这时酒店的服务生过来,说盘子少了几只。他无奈之下,在公园里地毯式搜索。好在很快就在一艘小船上发现了一堆,数量刚好吻合。
略过不提。
完成一切之后,差不多1点半了,他决定直接去babylun睡。
第二天早上九点,babylun开始营业。
时间还早,没什么客人。葛乐无聊之下,开始学习调酒。babylun只有一个调酒师,就是林静,是babylun的第一批员工。
这姑娘过来应聘的时候,葛乐愣怔许久,才想到提醒她:“babylun其实是一家同性恋酒吧。”
她当时扎着知青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我知道。我觉得GAY吧对于女孩子安全一点,虽然也可能碰到双性恋。”
葛乐皱着眉道:“我招员工的标准是男性。”
她上下打量着葛乐,说:“你知道我从你身上看出什么了吗?”
葛乐问:“什么?”
“装逼的气质!”她瞪着眼,不服气地说,“你招的服务生一定要是gay吗?”
葛乐想了想,说:“不一定,重要的是乖。”
“那你招我没错。我虽然不是gay,但我是T。而且我应聘的是调酒师,最乖的职业。”
葛乐被这姑娘吓住了。
“老板,你歧视les呀?”
“没。这样吧。我也不拘泥,你去调一杯酒,我看看。”
当时这姑娘年纪轻轻,踩着高跟鞋蹭蹭进吧台的样子颇有点“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她调酒的姿势不像时下的男孩子耍帅,却利落漂亮。葛乐接过她递来的酒,尝了两口。“很不错。”
“谢谢!”
“意外的很甘甜。”葛乐杯中的酒是粉红的。粉红的酒一般很烈,比如粉红佳人,但是这一杯却十分爽口甘甜。
“我的拿手绝活。怎么样?老板,我能继续站在这里吗?”
“试用一个月吧。”
这一试用就一直用着了。
有天葛乐发现有一个人高马大的肌肉男过来接林静回家,第二天他倚着吧台貌似不经意地问:“昨天那个大卫是谁?”林静舔舔嘴唇,说:“原本我是一个小T,有一天被小P QJ了,大卫从天而降英雄救美。于是我患上女性恐惧症,爱上了一个男人。”葛乐目瞪口呆地看着她道:“你还真会编!”
一开始林静还会负责酒水补充、日常管理等事务。葛乐接管酒吧后,她和葛乐谈了一次,说自己可以少拿一些工资,可不可以只调酒。葛乐没减她的工资,便揽了细碎的活。偶尔葛乐也会和她请教一些调酒的配方,练练手。林静很大胆,常常会练新的配方,不过很多都不好卖。葛乐也不拘束,偶尔林静交了一份新的配方表上来,他便试着加到酒单里,久而久之,有一些配方酒竟然卖的不错,也因为如此,他一直没有把酒单从吧台撤下来。
“老板,你来的真早!”林静推开酒吧的门,看见正在调酒的葛乐,招呼道。
葛乐抬头看了她一眼,继续低头摆弄。“昨晚睡这里。”
林静手按着单肩包长长的金属链,磨磨蹭蹭地过来,说:“老板,我……”
葛乐抬眼盯着她,问:“女金刚也有难以启齿的事?”
林静手指在吧台上弹钢琴。“调酒师有没有婚假?”
葛乐手一抖,酒流到吧台上。他拿起桌布边擦,边打趣道:“吓死我了!”
林静又羞又怒地瞪了他一眼,然后低头抿着唇笑。“结婚是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事,在蜜月面前,事业靠边站。可是在老板这里工作很自由,也很轻松,而且babylun是极少数禁烟的酒吧。”
“行了,你去吧,葛老板的酒吧没了林静不会倒。”
“我的意思是,蜜月回来之后……”
葛乐笑道:“如果没怀孕的话继续来上班。”
林静兴高采烈地说:“你是最好的老板。”
“别恶心我了。什么时候结婚?”
“已经领了证。我们不准备办婚礼,省下钱度蜜月。他现在在申请婚假。大概要一个星期。”
“他应该能请到晚婚婚假吧。”葛乐想了想。
林静说:“嗯。他今年刚好25周岁。不过我还没有达到晚婚年纪。”
“你的假期我说了算。”
林静张着嘴呆呆地看着葛乐,末了竟然哭了。“老板,你真好,谢谢你!”
葛乐真没想到她会哭,手足无措。“喂,你再哭我就不给了。”
林静哪听他的,哭的稀里哗啦的。
“行了。别这样哭,我的酒吧已经开始营业了。待会客人进来,还以为我是负心汗呢。”他说完想起自己是一个gay。“呸,这是gay吧。总之你别哭了。”
他在四周找了找,说了一声“你等一下”,然后去二楼。下来的时候,捏着一个厚厚的红包。“婚礼红包。你再哭我就只能把你晾在一边了。”
林静接过红包,不好意思地回道:“还游戏花丛呢,连女孩子都不会哄。”
葛乐见她不哭了,松了一口气。“林娘娘,洒家是gay。”
“哇!好厚。”林静把红包放进包里。“我也让老公去哭一哭,看能不能拿到更厚的。”
“别磨蹭了,趁着还没走,教我一些调酒的技巧。招来的兼职一定没你用的顺手。”
“我去换工作服。”
☆、不成熟的爱情
就这样过了半个月,安贝马上要期末考了。这个周末他在家里做了两天的试卷,气若游丝地趴在床上养神。忽然想起cos大赛的相册和录像还没收到。便打电话给亚男。
亚男调戏安贝:“喂,宝贝,想我了吗?”
安贝笑道:“亚男学姐,照片和录像出来了吗?”
“坏小子,都不说声想。大部分都处理好了。现在在制作相册。录像会刻到光盘上,到时一起寄给你。”
“那么慢呀!”
“已经算快了。光处理相片就是大工程。虽然相册模板一早就做好了,但是照片的数量和尺寸没定下来,相册就不好做。好在照片和模板都已经交给影楼了。再等两天就行了。”
“哦。”
“你是不是快期末考了?”
“过两天就是了。”
“期末考完就能放假了吧。”
“哪有?高二到高三最忙了。暑假也短,只有二十多天。”
“我已经高中毕业好久了。这两天要好好复习哦。”
安贝哭着脸说:“我一点都不想做试卷,可是太无聊,居然都做完了。”
“这不是很好吗?行了,就这样说吧。高中岁月太遥远了。”
“哎,再见。”
安贝扭扭头,在床上噌了一会儿。想起好久没有登的YY,便坐到电脑前爬上去了。
“爱我你就陪陪我 爱我你就亲亲我爱我你就夸夸我 爱我你就抱抱我爱我你就陪陪我 爱我你就亲亲我爱我你就夸夸我 爱我你就抱抱我如果真的爱我就陪陪陪陪陪陪我。”
今天活动大厅蹲了很多人,唱歌的这个是一个嘉宾,声音挺好听的。安贝跳到下面的房间。人不多,但是无邪麦、容琛、蝶舞、丹极鹏、桑蒂尼等蹲了20多人,安贝熟悉的只有无邪麦和容琛,其他人有些甚至没有说过话。
容琛:“结尾还有点问题。”
蝶舞:“加一点延迟看看。”
容琛过了好久都没有说话。
KK熊:“大家好。”
无邪麦:“是小熊,好久没见了。”
安贝想想,也有半个月没上了。他忽然有点不能适应状态。
KK熊:“嗯。要考试了。”
蝶舞:“小熊,我们还没说过话吧。我是后期组的蝶舞。”
KK熊:“你好。我是KK熊。”
蝶舞:“你现在高二是吗?”
KK熊:“嗯。”
无邪麦:“你考完了吗?”
KK熊:“过两天开始考。今天有些无聊,上来看看。”
容琛:“感觉好多了。”
蝶舞笑道:“好多了就好。”
无邪麦:“容琛,看谁来了。”
KK熊:“容容。”
容琛:“妹子!想死你了!”
安贝无奈地闭眼。容琛有时也很抽。
蝶舞:“呵呵,我想起来了。一开始听说有妹子过来,大家很兴奋呢。后来又说是男的。”
安贝捏着嗓子说:“人家可以装女生。”
桑蒂尼:“顶个!”
无邪麦:“小桑,终于舍得冒泡了。”
桑蒂尼:“我在养蘑菇。”
容琛:“小熊,养蘑菇的同学的偶像是韩总。”
桑蒂尼:“在这个没有信仰的年代,人民偶像是必须的。小熊跟着我,有肉吃;不跟,就被吃。”
安贝感觉一阵邪风刮过。
KK熊:“有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
桑蒂尼伤感地说:“小生道行还不够,表达不出师傅语言的精髓。”
少东家:“所谓台柱之所以是台柱呀!”
无邪麦:“我忽然感觉到寂寞。”
KK熊:“怎么了?”
无邪麦:“如果少东家那句话是小鬼说的,我一定能接下去。”
少东家:“麦麦,我还在现场。别无视我。”
容琛:“我们可以试着把你拍死,也许小鬼可以借尸还魂!”
KK熊:“麦麦没有和小鬼在一起,还真不习惯。”
无邪麦:“我想他了。呜呜呜呜……”
容琛:“可怜的孩子,摸头!”
蝶舞:“姐姐也摸摸!”
少东家:“东家也摸摸!”
KK熊:“摸摸,小鬼很久没上了吗?”
无邪麦:“之前说有事,已经十多天不在了。”
蝶舞:“麦麦思念成狂,可怜催的。”
容琛:“夜未央,YY寂寥,忽闻麦麦哭小鬼,惊湿众多裤子!”
桑蒂尼:“蘑菇忍不住了。哥你尿了吗?”
容琛:“哀家尿厕所了。”
少东家:“你厕所有蘑菇吗?”
桑蒂尼:“喂喂喂~~此技能群杀耶……”
容琛:“麦麦和小鬼两男的……啧啧啧。”
少东家:“此技能才是群杀——”
无邪麦阴沉沉地说:“容容,小鬼晚上会出现在你枕头边。”
容琛:“哀家独守空闺13年,□空虚。”
桑蒂尼:“好YD。蘑菇HOLD不住啦!”
无邪麦:“你今年不是22岁吗?为什么不是独守空闺22年?”
容琛:“10岁以前有怪兽先生与我共度良宵。”
少东家:“还要去掉睡在吊篮的时间。”
容琛喷麦了,说:“你爸爸妈妈在你懵懂不知世事的时候让你睡吊篮?”
少东家:“……我好像了解了一个真相。”
桑蒂尼:“FY——FY——让蘑菇带领你们开辟新世界,请及时登上蘑菇方舟。”
少东家:“oh——NO。容容你毁了我幸福美好毫无瑕疵的童年!”
容琛:“哀家无心之失。——我还是登上蘑菇方舟避难吧。”
安贝跳到活动大厅,蹲着听了一会儿歌,还是觉得十分烦闷,又跳到了葛乐的剧组。他现在已经比较熟悉YY了。到葛乐剧组的YY频道的时候,看到下面有一个小房间………情花生日剧。
他愣住了,学长的生日剧?学长的生日!!
“一早就看见喜鹊,今天真是好日子。”老鸨是男生,捏着嗓子喜出望外地说。
“喜鹊叫主喜事。豆豆,今日开张大吉,情花楼日后必定财源滚滚。”此人声线细腻,轻声漫语。
情花楼翻修,与今日重新开张,老鸨领着众小倌剪彩。不多时,恩客盈门,座无虚席,欢声笑语。
安贝忽然有些累了。也许学长是对的。自己还是太年轻。他一直觉得自己很喜欢葛乐,对葛乐的不以为然感到不甘心。可是,如果自己真的那么喜欢,不论是先前轻易的忽略,情感上的无所适从,还是现在不知道他的生日——在其他方面对学长的不了解,怎么会发生?大约自己自以为是了。
期末考之后的周一便是小高三的开始,安贝闲散惯了,忽然被众多的作业压的喘不过去来。一开始班上的同学还会抱怨作业怎么这么多,但是随着老师的不置可否和作业的丝毫不减,同学们也认命了。安贝也发现,虽然作业已经写不完,但是老师还会不停的布置。模拟卷、练习本、复习书,一本一本地堆满了课桌。他有时抬头,看见一堆堆书本小山中一块块乌云般头,被扑面而来的沉寂逼得喘不过气来。
安贝是数学课代表。小高三结束前三天,数学让安贝把同学的纠错本和笔记交上去。安贝去拿的时候,有几个男同学因为记得太少,让安贝晚些时候上交。安贝想想,就等了。可是在下午的时候,数学就开始催。他没办法,只好先交了手头一部分。在下午三四节自习课的时候,班主任气冲冲地过来,质问怎么只有一半的人交了,另一半同学到底有没有学习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