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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宠妃-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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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一刻,我脑海嘭的电闪雷鸣,白光蔓延,我浑身麻酥酥的,情不自禁扼腕兴嗟。
“嗯……轻点啦,严亭之,轻点啦。”我半眯着眼睛近乎耳语地撒娇。这小子,就好像几百年没有见过女人一样,饿得眼睛都绿了,恨不得每一下都深猛入底。
“叛变的丫头,见利忘义,我该把你弄死,看你还勾引野男人不。”他恶狠狠地在我双峰上留下牙齿印,身子却不停地律动着。
“啊……你冤枉好人。我没有叛变,我是被古尔泰偷来的。”
“哼,还嘴硬!我看你过得很开心嘛,嗯?王妃……”他阴阳怪气地叫着我,却猛然一下掼过来,引来我尖声大叫,他却坏得很,早早便把我小嘴捂住,还那声尖叫都流产在他的大手压制下。
再故意唤我,“那敕哈王子的爱妃……”再猛地狠狠地刺过来,气势汹汹。
“唔……”我的骨头都要碎了,从下体一点,迅速向全身各个细胞输送电流,不可遏制地痉挛。“不要啊……饶了我吧……我改了……”
“这是对你立场不坚定的惩罚……”他替换着浓烈的呼吸,又一下排山倒海而来,恨不得入木三分,掘地三尺。
“唔唔!”我向后仰起脖子,闭紧了眼睛,嫣然销魂。
风雨过后,我意犹未尽地躺在他的怀里,痴痴笑笑,推推他,不满地说,“你这个坏蛋,把人家剥得一丝不挂的,怎么你却还穿着衣服?脱下来,快给我脱下来,我要抱着裸体的你睡觉。”
他喷儿笑了,“什么裸体啊,你嘴里就没有一句正经话?”
“嘿!你小子!我看欠揍的是你吧!哦,你不正经的事儿都做罢了,这会子倒让我整出个正经话来装饰门面?”我把一高耸上的他的手丢掉,黑暗中摸到了他的耳朵,使劲地扭。
他呵起我的痒痒肉来,我吓得缩成一团,怕怕地笑着躲,他却把我骨碌一下翻了过来,伏上我的脊背,密密麻麻的湿湿的吻便落了上来。
“嗯……”我长吟。这小子,就是知道怎么取悦女人,唉,他身子下面经历的女人,跟我经历的男人数量相比,有的一拼。
我鬓云乱洒,酥胸微颤,风娇水媚地扭摆着胯。
他被我勾引得又雄姿英发了,身子压在我腿上,他腿间的巨大已经抵在了我的后方。
他咬着我的耳垂,含混地呢喃,“要不,我们再来一次不正经的事情吧?”
“嘿嘿。”我偷笑,又扭了扭屁屁,借此摩擦身后方的巨龙,淫荡地笑着说,“好啊,来吧,就怕你撑不下来,跟我求饶,岂不是太没有面子了?”激将法。汗,竟然用到了此时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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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丫头!那我就给你大战五百回合,不把你弄得水淹金山寺,决不罢手。”他轻笑着,摁紧了我的腰肢。
突然,他停止了所有的动作,支起耳朵,仔细地聆听。
我心急浮躁,动动身子,催促他,“严亭之!你别发愣啊,快来嘛。”
“嘘……”他压低声音,又听一听,迅速从我身上爬起来,“好像有人在走动。”他说着,利索地把褪到膝盖下的裤子,两下提上来。
“什么啊,神经病!都这个时候了,老鼠都睡觉了,哪里会有人来。”我被他撩拨得上来了兴致,小手兀自不甘心地扒着他的腰带不放。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我先躲一躲,明晚偷偷带你走。”他下了榻,抚摸下我的头发,无限的温柔在指尖无声地流走,“丫头,别撅嘴了。要知道,这里是蒙古那敕哈,可不是中原,若是被人抓住我,你我的小命都难以保住。放心吧,我这次来就是来带你走的,你是我的丫鬟,怎么能够送给别人?”
戚,还口口声声我是他的丫鬟,怎么不说他想念我?不过呢,我还是有些感动。这样子说来,他身处那敕哈,是相当于深入虎|穴了。
本应该说点感人肺腑的话语,怎奈我就是一个调皮的性格,我擂他肚子一下,轻轻的一下,“那我做这个王妃好好的,有钱有势的,我若是不想跟你走呢?你才是一个小小的五品都不如的小屁官。”笑眼勾魂地睨他一眼,被偶尔从帘子缝里透过的月光照耀。
他捏了捏我的脸腮,“哼!就知道你是这样贪财无情的家伙,所以,我做好了把你强抢走的准备。想从我手心里逃脱的女人,还没有出生呢!”
哇,我喜欢武力强悍的男人,用非正常手段把我掳走,然后再给我暴风骤雨的侵犯……呃,好像我有受虐倾向,严重的受虐倾向。
“烦死你了,严亭之!”我嗔怪着他,却是甜丝丝地骂着他。
“呵呵。”他得意地一笑,便长身一闪,消失在了黑幕中。
“喂……”我小声喊他,“你躲在哪里啊?”可惜,根本就不再理我了。
唉,心里那个空落落的啊,恨不得挠开胸口。我抱着被子蜷成一团,微闭着眼睛回味刚才的美妙。
呼啦……呼啦!我金帐里突然灯火通明。
一根根火把被亲兵举着,把我金帐里照得如同白昼。
我用一条毯子裹着身子,却把脚丫子裸露在床沿,一脸雾水地看着冲在队伍最前面的查木儿。
“姐姐来了啊,呵呵,只不过,时间尚早吧,距离早安的时间还有一段时辰呢,再说了,姐姐未免搞反了吧,应该是妹妹到你那里去请安问好,也不该是你跑到妹妹这里啊。您瞧,我这衣不遮体的,多不好意思。呵呵。”我慵懒地坐直身子,用小手轻轻地妩媚地拢了一下乱发,笑睨着胸脯剧烈起伏的查木儿。
她不陪着古尔泰,这么晚跑到这里干什么?难道……刚才来刺杀我的刺客乃是她派来的?
“以为妹妹应该熟睡呢,怎么竟然醒着?不会是姐姐来得不是时候,打搅妹妹了吧?”她仍旧摆着一副安详的笑,却微微一颔首,两队士兵便围住了我的床榻。
我心里咯噔一下。看来,严亭之跟我亲密,应该有眼线汇报给查木儿。
还好严亭之武功了得,耳听八方,早有觉察,逃得早,否则……哇,一想还真有点后怕。
我脸上依然是镇定自若地嫣然一笑,齐胸的毯子在火把的照耀下,显得我香肩芬芳,无尽的狐媚,“姐姐真是好疼妹妹哦,多谢了啊,想必姐姐这时候来访,定是来检查妹妹睡眠怎么样的,唉,有姐姐这样的好王妃,妹妹真是太荣幸了。可是……妹妹不知道,姐姐来此到底为何要事啊?”
一个清瘦的男人看着我凌乱的床榻里面,向查木儿一个抬下巴。床榻有一层层的窗幔围着,本来是支开在两边的,也许是我和严亭之动作太过剧烈,竟然都踢腾下来了,纷纷半垂半落的,遮挡了床榻里面的情景。从查木儿他们的视角看来,只能看到我和我身后模糊的被褥。
那个男人的动作,让我更加确定了被人偷窥。他在示意查木儿,我床榻上藏有可疑人物。
“哦,妹妹啊,有人禀报发现了行踪可疑的采花大盗,曾经在草原上做下了众多滔天大罪,他神出鬼没,一直无法抓捕他,这不,姐姐害怕妹妹这里有危险,特地前来检查检查。妹妹可好?”
哼,你这是来抓我的小辫子的吧!我心里冷笑。
脸上却笑得更加灿烂,“谢谢姐姐啊,妹妹好感激姐姐,妹妹这里一向平安,只不过刚才好像听到了老鼠的嚼舌头,其他的,呵呵,就没有什么了。”
我就是坐着床榻中央不下来,我宁可晃着两只腿,晃得她眼晕,我也故意不动弹。
“大胆!见到最高王妃为什么不快快行礼?!”一声大吼,斜刺里跳出一个女人,粗壮的身材,偏黑的一张猪腰子脸,冲到我跟前,气势汹汹地一把把我抓了下床,我被她拽得踉踉跄跄地摔倒在地上,还好有地毯,否则,她那股蛮力,我的膝盖骨就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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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她抡起粗壮的胳膊,‘啪啪!’两下,如同排山倒海之势,狠狠给了我两巴掌,打得我头晕眼花,脑袋嗡嗡地乱响,嘴角竟然留下了一股鲜血。
吾乃那敕哈金赐礼仪司,教育不好你这个不懂规矩的汉人,我又如何对得起那敕哈皇族祖祖辈辈的恩情?快快给查木儿王妃行礼!”
***,这不是狗仗人势吗?仗着查木儿给她撑腰,就这样糟蹋我?行,你丫的等着,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毯子随着我的掀倒而离开了身子,我前胸那对坚挺的高耸,不停地颤动,似乎要鼓胀而出。周围的亲兵都瞪圆了眼睛,恨不得流出口水,紧紧往我那里看去。
我不行礼,我先悲悲切切地哭泣,梨花带雨,珠玉挂腮,无比的娇弱,“呜呜,姐姐,妹妹哪里做得不对,姐姐尽管直言不讳,却让这样凶悍的嬤嬤来做什么?呜呜,妹妹好怕的啊。”我才不怕跑光露鲜呢,权当穿着比基尼呢。查木儿若是想通过这种手段让我羞愤致死,那她就是在做春秋美梦了。
流血不怕,疼痛也可以忍着,只不过,这一切都要讨回代价!
我一边哭,一边把毯子稍微往身上裹一裹,却也不完全裹成个大粽子,而是围着胸脯齐匝裹住,把那骨感十足的香肩露出来,怯懦地伏倒在地,气息故意一起一伏,断断续续的。
查木儿赶紧上前拉住我的手,装模作样地呵斥那个嬤嬤,道,“金赐礼仪司就算有权利管教各嫔妃,也应该给新来的铭湘妹妹通融一下,毕竟妹妹是初来乍到,并不太了解那敕哈的规矩。”这才转脸看我,一阵子唏嘘感叹,“你看妹妹这么娇孱的身子骨,不会摔坏了吧?姐姐扶你上榻休息吧。”接着对着手下亲兵命令道,“真是没有眼里见,还不快快给王妃拉开帷幔?”
哼,你就是意欲在此吧?
“哗啦――!”我榻上所有的帷幔都被亲兵们七手八脚地全部拉开,还用刀在床榻深处胡乱刺了刺,确定没有人后,才纷纷一脸遗憾地去看查木儿。
查木儿脸上隐藏着遗憾的不自然,又在我帐子里左右四下看了看,“时辰不早了,妹妹快去休息吧,只要妹妹安全,姐姐便放心了。”
我偏不起来。我倒要看看她下一步该怎么收场。
“不,姐姐,既然嬤嬤是理应教训妹妹,妹妹无颜起身,还是跪在这里,等着王子前来重罚吧。”
一听我提到了古尔泰,查木儿马上吓得脸色苍白了些,手有些抖,僵笑了一声,给几个人使眼色,道,“妹妹玩笑了,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姐姐又怎么会在意。快快到榻上歇着吧,免得着凉。”
立刻,有几个侍女上来拉我,使劲拉我,我没有办法,只好被她们簇拥着回到了床榻上。
“多谢姐姐宽宏大量。”是啊,你死三八当然不在意,巴掌没有扇在你脸上啊,可是我会在意的!玩我是吧,好,那咱们看谁更会玩!
众人纷纷散去,而我则枕着胳膊,想着怎么报复黑心查木儿。
于是连夜喊进来本来早就偷懒睡下的侍女,不让她们在偏帐休息,而是这般这般的教授与她。
最后结束语我是这样说的,“如果你胆敢走露风声,不按我说的办,嘿嘿,我把你全身都埋到野外无人处,只把你的脸露在土外面,让野狼单单啃了你的这张嫩脸!”
她噗通一声给我跪下,眼泪扑簌簌下落,浑身小抖着,“奴婢一定谨遵王妃吩咐,不敢有半点差池!”
我这才打了一个哈欠,对着她摆摆手,“嗯,准备去吧。”
熄了火烛,帐子里又静下来。外面呼呼风声,带着哨子一般。我心里一紧,有些难过。草原温度非常不定,夜晚骤降,异常寒冷。严亭之穿得那么单薄,又是匆匆逃去,不知道现在他躲在哪里?他会不会寒冷呢?又一想,他武功卓绝,又是那么聪明,一个大活人总不会黔驴技穷,没有办法吧?顺着这个,不禁又想到了严亭之平素的做派,不觉嘴角弯起,嗔笑几声,这个死要面子的臭男人,总是在我跟前臭显摆着他的居高自傲,从来就没有正经地夸赞过我什么。可是,他巴巴地从幽州跑到这那敕哈,也算是痴情,虽然那敕哈距离幽州不算远,但是终归是出国了啊,就如他所说,这一趟,果真是十分凶险的。真难想像,万一严亭之落在了古尔泰的手里,他会怎样的下场。两个男人为了我而战斗?哈哈哈,这样子的事情,还是很能够满足我小小的虚荣心的。
梦中,竟然梦到一身英国绅士燕尾服的严亭之,跟穿着同样服装的古尔泰,每人一把中世纪的剑,在丛丛的树林中,叮当决斗。
嘿嘿,他们的样子好古怪噢。
“王妃,王妃?”我正坐在树杈上,笑看着他们俩对决的时候,有人打断了这个有趣的梦境,“王妃,该醒醒了。”
我扭了扭屁股,不想睁眼睛,“走开!讨厌死了,我再睡一会!”
侍女迟疑了一下,“王妃,您不是让奴婢观察王子的动向吗?”
“王子?”我睡眼惺松,揉着头发,还没有完全从睡梦中清醒过来,“是白马,还是黑马?”
“呃……您在说些什么啊,王妃?”侍女无所适从。
哎哟,怎么这样笨呢。白马就是又帅又有品还有钱的男人,黑马呢,就是虽帅有品却无钱的男人。对待白马呢,我是趋之若鹜,唯恐别人抢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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