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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二姐啊二姐……”徽徽吸着鼻子念道。
“徽徽,姐姐的好徽徽徽徽啊……”
“二姐,我想你了……”他撇着小嘴哽咽不止。
“姐姐也想死你了,想得晚上都睡不好,总是梦到我可爱的好弟弟。”这话……就有煽情的嫌疑了。不过,我说得真的很真诚,最起码,有百分之四十的真实度。
“二姐,你也想徽徽了吗?真的吗?”
我使劲点头,“嗯!嗯!当然想了!”
“二姐……”
“嗯?”
“你先解开我身上的绳子行不行?”
我一愣,才嘿嘿傻笑两声,“一激动,就忘记关键的事情了。瞧我多糊涂。”我赶紧把绳子拽开,扶徽徽坐起来,这才发现,他本来白嫩的胖胖的手腕,因为绳子绑得,而勒得全都是紫红色的血痕。
我唏嘘,“呜呜,徽徽,你受苦了,瞧这手腕,都紫了。”
徽徽稍微动了动手腕,便一头扎进我的怀里,圆圆的脑袋在我怀里蹭啊蹭的,可劲嗅着我怀里的气味,咂吧着嘴巴叹道,“真好闻啊,二姐的味道真好闻,我都想你了。二姐,我离不开你,我想一直跟你在一起,干脆你嫁人的时候,把我也带上吧,我们俩一起嫁人。”
他的小手环在我的腰间,抬起稚气的脸蛋仰看着我,眼睛里都是水盈盈的渴望。
我不禁感动,带着泪水又莞尔,点点他的小鼻子,说:“小傻帽,女人嫁人怎么可以再带着一个弟弟?”
他立刻天不管地不管的耍赖样子,摇着大头,跟我撒娇,“不嘛不嘛,徽徽就要一起跟二姐在一起……”
“好好好,带着徽徽一起嫁人……”我无奈地笑笑,声音里充满了对他的宠爱。摸摸他 初步,又不禁心疼地蹲下身子,旋转着他,从头到脚地检查他可有受伤,总算幸运,除了手腕的血痕,他一切都好。
我又一把抱紧了他,轻轻地问:“徽徽,告诉二姐,你怎么会来到那敕哈,还被抓在这里?”
他吸了吸鼻子,说,:“严大人来接姐姐随军动身,却怎么也找不到你的人了。而嵵理应早早来迎娶大姐的蒙古人也没有了动静,客栈里也是人去楼空。我偷听到了严大人的分析,他气急败坏的说,你有可能被蒙古人半夜掳走了……在家里权衡了很久,我才骑着我的马往北方而来,想要追上严大人的一行人,没有想到,高低没有追上,只好自己胡乱摸着往北方而来,竟然给走到了这里。不想,被巡逻的一拨人抓住了。”
“那徽徽,他们在没有审问你?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们,你是来找你姐姐叶铭湘的?”如果徽徽告诉别人他的姐姐是叶铭湘,那敕哈的王妃,难道那些士兵不会通知我?
徽徽点头,“我当然说了,但是不管用,他们都说我活该落在了王妃的手心里,”
哦,一瞬间我全部明白了。徽徽被查木儿的亲信抓住,一听他是我的兄弟,便把他敬献给了当时的第一王妃,查木儿。而查木儿明明知道他是我的亲弟弟,却不告诉我,还计谋着晚上偷偷干掉他!查木儿这个黑心的婆娘!竟然想要害死我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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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气血上涌,浑身哆嗦。
我心疼地抚摸着他,“小徽徽,姐姐的好弟弟产,现在没有事了,姐姐会保护你的。”
徽徽跟我紧紧地贴在一起,“等到徽徽篚了,一定要保护二姐!”
“呵呵。”我又被他天真的话逗笑了。
走出这个帐子,多了一个徽徽。
萨图拉明显地一楞,不解地看着我们姐弟俩亲密地手拉手出来。
几个侍女都跪在地上哆嗦着。
“萨图拉,他是本妃的兄弟,亲兄弟。你曾经跟着王子去幽州,应该听说,或者还见过。”
萨图拉这才明了的点头,“听说过。但是,他怎么会在这里?”
我立刻拉下了长脸,阴阴地说,“是啊,这也正是我想知道的。为什么我兄弟竟然五花大绑在这里面,而且还要马上被偷偷处死呢?”
“啊!”萨图拉震惊地看着徽徽,又看看地上伏着的侍女们,立刻转过了弯,低下头不语。
“萨图拉,这几个侍女包藏祸心,跟着主子做下黑心的坏事,该如何处置,就交给你了。我要先带着我兄弟回帐压压惊。”
“是,这件事就让萨图拉为王妃分忧吧,这几个侍女,奴才会重重惩罚她们的。”
我点点头,气愤地瞪了地上几个侍女一眼,然后牵着小徽徽向自己的金帐而去。
再次回到我的金帐,竟然又多了一人,自己想一想,真的好具有戏剧性。
严亭之已经缓缓睡着,他好象太累了,打着轻微的呼噜。而马前川,即便舌头上的板夹撤去了,绳子降心相从邢,他依然象只蛆虫,蜷缩在角落里,睡得象是死猪。
我看到两个人那副睡态,心里一松,又一热,竟然有股见到亲人的温暖感。
徽徽看到了严亭之,很是惊讶,“啊,严大人?他怎么会这样堂而皇之地睡在二姐这里?”
我拉他到水盆那里,给他捋起袖子,洗脸,解释,“我把他藏在这里的。晓翠,你去给公子找身合适的衣服来。”
“是,王妃。”晓翠善解人意地一笑,正要出去,不料徽徽带着一脸的水问人家,“你这个丫头长得眼坑这样深啊,叫什么?”
第一零一章
晓翠一楞,随即红了脸,朝徽徽拜一拜,小声地说:“奴才叫晓翠。”
徽徽定定地瞅着晓翠,说,“晓翠好土啊,干脆你改名叫兮兮得了。”
“啊,这……”晓翠不知所措,眼瞅瞅我。我当然宠爱自己的弟弟,便乐得敲徽徽脑袋一下,说,“哦,你老姐的侍女,你倒是当家作主了。兮兮,好吧,总比晓翠强多了。”
晓翠马上躬身道:“多谢公子赐名。”
等到兮兮出去找衣服时,我笑话徽徽,“徽徽,你小子是不是看上兮兮了?说实话,二姐不嘲笑你,把兮兮赐给你吧。”
徽徽撇撇嘴,十分要面子地说,“我才看不上她呢,长得那么瘦,就象一根豆芽菜,五官也不俊,跟二姐比差远啦。还有啊,她那么单薄,连个咪咪都没有的摸。”
咣!我敲他额头一下,咒骂他,“小色鬼!你才多大啊,就这么多花花肠子!什么咪咪不咪咪的,以后这样的话不许再说!”
徽徽咧着嘴巴傻笑道,“二姐,你好久没有亲亲徽徽了吧?还有,徽徽想要摸摸二姐的咪咪。”,说着,就把两只爪子朝我抓来,我啪地一下打下他的手,“喂!让严亭之看到小贱爪,非发火剁了去!”
这一吓唬真不错,吓得徽徽马上乖了,把手藏在身后,朝里面床榻上瞧瞧,吐吐舌头,小声地跟我说,“我最怕严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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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当然知道这评委会。
晓翠给徽徽找来了衣服,伺候他穿上,两个小孩不一会便混熟了,偷偷在一角说笑。
而我则焦急地等着时间一点点过去,一直到三更时,我们好离开那敕哈。
严亭之就睡在我的旁边,我唾手可及。我起身,惦记着给严亭之熬的药草快要好了,正想着下去,却听到严亭之梦呓道,“铭湘……铭湘……”
呵呵,明明挺在乎我的,却总是嘴硬。
我心里无比甜蜜,乐滋滋地下去端汤药。
扬眼看了看,徽徽和晓翠卧在角落里,嘻嘻笑着。臭小子,我好象看到他装作无意的,摸了人家胸脯一把。小色鬼!
我端头汤药,轻轻晃了晃严亭之,没有想到,他睡得很浅,忽的惊醒了,猛然睁开眼睛,防御性地看看四周,直到看到药气缭绕中的我时,才松了一口气,兀自嘟噜了一句,“还以为装萨满太太露馅了呢。”
我手里的药差点洒了,“什么、萨满太太?”
打了一个哈欠,严亭之抚着自己的腰,坐起来,靠在枕头上,“是啊,不装成老太婆怎么随时保护你?”
“保护我?那个拣牛粪的老太太真的是你?”
我眼睛撑得溜圆,他看我样子笑起来,潇洒地捊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不算在乎地说,“脏点倒也没有什么,主要是需要时刻弯着腰,哎哟,腰都要断掉了,累死了。”
我把药送到他嘴边,他闻了闻,皱眉,“这是什么啊?”
“愈合伤口的药。”
“谁熬的?”他又皱眉。
“我熬的,怎么了?”
一听说是我熬的,他才一口喝下,却说,“你那么笨,不会把我毒死吧?”
“再胡说?!”我离开举起空碗伤势要砸他,他才双手合十,求爷爷告姐姐状,“小人改了,改了。请王妃恕罪啊。”
我才不管那边有两个小孩,洗净手,便窝进他的怀里。
他玩弄着我的头发,我则措着他的胡茬。
“你为什么要装成萨满太太呢?那么脏,还那么丑,真是的,你就不会选个体面点的角色?”想到萨图拉学习骑马时,遇到了那个老太婆,原来是严亭之扮的。
“你懂什么!蒙古儿女素来尊重老年人,不管什么阶层的老年人,都被称之为金子,都是智慧的根,都是神明送给这些子民的恩赐,没有老年人,就没有天神的庇佑。所以,我扮成老太婆最是安全,也可以随时在部落里走动,时刻保护你。”
“那你为什么不早早现身?害我差点死掉。”
“时机不成熟,外围没有做好准备,也没有军队的配合。我没有想到,你这个傻帽,竟然会用上吊来吓唬人,笨死了。若不是给你用内力打通血脉,你说不定就完蛋了。小丫头,你的命可是我的了啊。”
“戚戚,就会渲染你的聪明才智。那我问你,既然你这样聪明,为什么还会受伤呢?”
他捏捏我的前胸,坏笑道,“看到一个美女,想要上了人家,结果正享受的时候,她相公回来了,给了我一刀。”
“啊,你这个混蛋!竟然敢去搞女人!你死去吧,把刚刚我给你熬的药,吐出来!不许你这样的混蛋喝我熬的药!吐出来,吐出来!”
我晃着他,他摆摆手,指了指自己的腰部,“伤口喷血了啊。”
明明知道他在骗我,我还是担心地停下了动作,歪过脸去查看他的伤口,他幽幽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受伤是为了你,却心甘情愿。”
我身子一僵,心里泽了万丈情波,却坏笑着戳戳他的正体,问,“严亭之,都说男人的腰最重要,直接关乎床上功夫呢。你这次伤到了腰,会不会从此便一蹶不振了呢?丑话说在前头哇,你若是不行了,我可不要陪送你守活寡啊。
他一下子压过来,把我压在他身子下面,呢喃,“那好,现在就请王妃验明正身,年年看看还能不能正常使用。”
腾地,他下面硬起来。
我咬咬嘴唇,色笑道,“等验完了,我就拿剪刀把你这个罪恶之源,咔嚓一下子剪断!”
他马上装出吓一跳的样子,一手护住正体,问,“为什么那么狠啊?”
“嘿嘿,谁让你刚才说,看上一个女人,愣是上了人家呢?”
我本不是小气之人啊……
他气得吻住我的嘴唇,狠狠一吸,松开我,不管我多么动情地喘息,热辣辣地看着他,只管说,“你这个狠心的丫头!如果不是给你输送了大量的内力,还口对口地喂你汤药,我也不会那么虚弱。我想要休息休息,恢复一下体力,没有想到,不小心听到几个侍女说,要给你薰香里下毒,我就撑着身子过去点昏了那几个下人,顺便把有毒的薰香都扔掉了。可是,不知从哪里窜出来一个刺客,应该不是那敕哈的人,穿着黑衣服,围着脸,瞅准了我那时候体虚,带着刀冲过来,给了我一刀。若不是正好有侍卫巡逻过来,他就会杀了我。”
我听得心惊肉跳,把一点点的色欲都吓跑了,搂紧了他身子,怕怕地说,“那个人,会是谁呢?”
他摇摇头,“不想那些,想也没用,想要杀死我的人,太多了。”
我一惊,“为什么想要杀死你的人很多?”
“呵呵。”他回避不再谈,“把我扶起来,我的腰不能使劲。还别说,这样子,真的验身,大概真的不能完成任务了。”
既然他不想说,那我当然也不会傻傻的接着去问。严亭之的身份和家世,开始让我怀疑了。
“严大人,您醒了啊?”徽徽这时走过来,毕恭毕敬地向严亭之行礼。
严亭之由我扶着坐好,看着徽徽惊讶地问,“他什么时候来的?”
刚才徽徽在那边的角落里,严亭之一直没发现他。
“严大人,徽徽自己赶来寻找二姐的,还好,跟二姐汇合了。”
严亭之点点头,又去看看睡得呼呼香甜的马前川,想了想,说,“等到子时一到,万籁俱寂时,我们就把你的这个帐子烧着,然后我们趁着混乱离开那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