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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邪不两立-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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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邪不两立》作者: 清静 

老天究竟是哪里搞错了呢?
出身警察世家的郑直同学,
跟「正直」二字沾不上一点边,
从小展现的就是街头小霸王的性格。
另一个意外来到的谢鄂同学,
过着辜负「邪恶」之名的人生,
纯良、端正到像个会走动的教科书。
当「邪恶」遇上「正直」,人人都在猜,
究竟是正不胜邪?或者邪不胜正呢?
意外的是--单纯的小白兔竟然敢捋虎须!


正邪不两立 1
 

夜舞复活后,方子淇最喜欢干的事,就是跑到郑直同学身边,问大家:“我跟郑直看起来谁更正直呢?”
大家拼酒的拼酒,干架的干架,低头擦着飞镖的JFEE抬头扫了两人一眼,懒懒回答:“大概是你。”
子淇同学再跑到谢鄂同学身边继续问:“那我跟谢鄂看起来,谁更邪恶呢?”
这次答案倒是肯定的,众人异口同声回答:“当然还是你。”
得到满意的答案,方子淇满足地跑回范子郗身边比手划脚,向他炫耀自己比‘正直’更正直比‘邪恶’更邪恶。
 
黄昏的山道,夕阳余晖层林漾彩。炽艳的晚霞拖着明朗天空往黑暗漫步滑舞,自美好回过神时,黑暗已取代光明。
谢鄂坐在栏杆上对着夕阳,余晖脉脉,照在他有点浅的发色上泛出金泽。
郑直提了罐啤酒走到他身边坐下,自己喝了口,勾住他的脖子笑嘻嘻将酒往他嘴里灌。
“这样的天气,让我想起……”谢鄂就着这姿势喝了大半罐,直到郑直尽兴不再灌他,这才从郑直手中接过酒瓶端正地拿在手上。
“真巧,我也想起……”郑直胳膊继续架在谢鄂肩上,眉开眼笑地瞄着。
两人对看了眼,异口不同声:“我们第一次见面就在傍晚(阳台上的小花需要浇水了。)。”
一模一样的十一个字,字字不同音,话音落下的同时,两人一脸黑线。
郑直抱怨道:“你都跟我混这么久,为什么还是一点默契都没有?”
“这么好的气氛难道不是用来回忆往事?小花都是我浇水,你突然掂记这干嘛。”
“对着好天气想到生命的成长的不是天经地义的事?”
“你半年才记得一次生命的成长,靠你生命都灭绝了。”
“那你伤春悲秋就了不起?让我跟你默契这个还不如跟豹子干一架。”
“回忆我们的初识算什么伤春悲秋!你这只不解风情的猪!”
“我不解风情你就很解风情?不要叫我猪!”
眼见两人还要吵下去,方子淇从子郗身边探头说了声:“大郑,你们没默契正常啦,毕竟你们本质就完全不同。”
“什么本质(哪里正常!)?”两人再次展示自己的无默契。
方子淇耸了耸肩:“不就是正邪不两立么?”
“是郑谢不两立!”非常难得地,这次两人终于爆发出字数与内容完全一样的斥责声。
 
第一章 郑直是个混蛋
 
每个人的名字,或多或少都寄托着最初时家长对他们的期待。要么翻遍字典杂书;要么问全周围亲友,再麻烦点就是找算命的按五行互补起个个个大吉的名字。总之,从孩子出生到正式在户籍上记下名字,就是个兵荒马乱争论不休的过程。
不过,寄托了家长这么多心血而出现的名字,有时也会出现意外的悲剧。
 
郑直同学的名字起得非常顺利。他家是警察世家,从曾爷爷到父亲都是警界中流砥柱,公正严谨,端方清白。没有差错的话,会一直保持这端方清白的传统直到世界未日。
所以大家日后想来最不明白的就是,这么正直的遗传基因到底哪个地方拐了个不小的弯儿?
郑直同学从很小很小还没来得及进行任何学前教育时,就展现他欺男霸女欺街霸市的优良风格。再大点,郑家的铁门更是多次被上门告状的人砸坏了。人数多到什么程度?如果当天上门告状的只有两三人的话,郑爸爸就要担心郑直同学是不是生病了,才这么精神不济。
如果说郑直这样不正直的人生中,曾带给别人什么好处,那个人一定是他弟弟。郑家二公子出生时,郑直小朋友不正直指数正达到颠峰,被他老爸拿了把太极剑追得鸡飞狗跳。听闻二儿子出生,郑爸爸看着已经跑远的前车之鉴,果断放弃了结婚时为二公子准备好的**之名——开玩笑,有个不正直的,至少还不犯法。要再来个不正义的,他拿什么面子去对九泉下端方清白的公伯祖先。
郑直每每说起这事,总一定要敲郑漠一顿饭。郑家二公子摸着瘪瘪的钱包,心碎哭诉:“我宁可当初英勇就‘义’!”
 
谢鄂同学那边又是另一回事了。谢同学是他妈妈四十岁时生下的,头上三个哥哥两个姐姐,最大的哥哥比他大十三岁,最小的姐姐也比他大了六岁。可以说,谢同学出生前,他父母已经不打算再要小孩,他是个在误打误撞的情况下意外来到世上的生命。
虽然是意外,却不等于不受欢迎。自古皇帝疼幺儿,最小的孩子本便是最受宠的。谢妈妈老蚌生珠,对幺儿疼爱不提,谢爸爸想到老婆高龄孕妇一路养胎直到平安生产的艰辛,也是捧在手心怕化了。几个哥哥姐姐从半大人到半小孩都有,对这突然出现的弟弟,多半是抱着标准以上的好奇。谢小朋友从出生就是万众注焦的目标,为了给他起个好名字,大哥翻字典二哥抓阄,大姐看荷马二姐诵楚辞。小弟陪着爸妈听算命先生怎么说,这个不好听那个不好看,否决了一大堆。眼见百日就要到了大家意见还不能统一,大姐以她未来一家之主的气势‘啪’地一声将诗经摔在桌上:“就这个吧!”
那是首《棠棣》。
棠棣之华,鄂不恚|,凡今之人,莫如兄弟。
美好的祝愿。
于是,谢鄂小朋友的名字就在他大姐一捶定音下决定了。
 
从小被当宝贝宠的谢鄂同学,以辜负他‘邪恶’名字的端正态度过着纯良的人生,直到十七岁那年,他转学到杨基高校。
————————
谢鄂转学到杨基第一天,受到大家热烈的欢迎。
第一节下课后,从别的教室跑来看他的同学一批又一批。以至晚一点来的人根本不用问哪个是‘邪恶’,只要看到人群重重包围,就知道中间那个男孩就是大家在找的目标。从颜色稍浅的清爽头发到线条柔和的侧面轮廓,还有干净整齐得不象男生的穿着和从头保持到尾的笑容,打量完后大家纷纷摇头。刻薄点的说笑得真傻;善良点的说看起来很纯良;忧心忡忡的说谢同学你要多小心啊;兴灾乐祸的说哎呀有好戏看了。
谢鄂因为自己的名字,被人围观已经习惯,每次换了新学校后,总免不了这种骚动。
但杨基的骚动似乎有点不正常,大家参观完后,总要加上一句:你多保重。
保重?保重什么?谢鄂想问却没来得及。上课铃响,人潮象退潮一样散下去,讲台上老师拿着课本皱着眉。
谢鄂同学只能用最无辜和无奈的眼神回看他。
一个上午都被人用各色同情的目光观赏,谢鄂保持风度挂着微笑,心下的不解却如猫挠毛团越挠越大团。眼见要午休了,大家都收拾桌面。他第一时间拉住旁边合上课本的同学,眼睛飞快瞄了下书本上的名字:“成同学,你好。”
成聂吃了一惊,险些抽回手。干笑两声:“谢同学你好,谢同学再见。”
“等等,我有问题想问一下。”眼见成同学想跑,谢鄂忙加重手上力道不让他抽身:“就一个问题。”
“过几天你要没事,几个问题都行,现在你就饶了我吧。”成聂眼见周围同学不管有带便当的还是没带便当的都跑光了,不由苦下脸。
“为什么?”谢鄂固执地抓着不放。
“万一被人看到,以为我和你是一伙,我说不定就惨了。”
“和我一伙不好吗?”谢鄂有些受伤地垂下眼,温和的脸上第一次失去了笑容而显得黯然。
成聂心里突然伸起了点点罪恶感,对于看起来纯良的事物,人们总会多些不忍与宽容:“也……也不是那么不好。”
“那是为什么?”
“你录音机啊!”
谢鄂专注地看着他,充满了求教的信任。
被这种目光看久了,心中会浮起很多的罪恶感——就象看一只被人抛弃的小猫或者是一只等着喂食的小狗?拒绝了会良心不安背后发麻的。
成聂觉得自己是很有良心的人,为此感动地叹了口气:“你先放开我,我就告诉你。”
“好。”谢鄂连犹豫都没有,马上放开手。
这么快?转了转被握得生痛的手腕,再看谢鄂不知象小猫多还是象小狗多的眼神,本来想借机溜走的脚步变得有些困难。脚尖在地面磨了磨,不自在地咳了几声,索性一屁股坐回椅子上嘀咕道:“我说你这邪恶的名字根本就是起错了。”
“对不起,大家都这样说。”谢鄂有些歉意。很多人都说过类似本来期待见到一个邪恶大魔王结果是只兔子的心情实在让人泄气。
“杨基这里也有个跟你一样,大家说名字起错的人。”
“跟我一样的人?”
“他叫郑直。”
“正直?他很坏?”
“他坏不坏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是杨基的地下老大。现在你明白了吧?”
“大概……不明白。”谢鄂摇头。
“你白痴啊!”成聂受不了地拍了下他的额头:“他叫正直你叫邪恶,从名字上听你们就是天敌,大家都在传说,邪恶将压倒正直……”
“应该是邪不胜正。”谢鄂指正。
“多谢指正。”成聂用力戳着他的额头:“不过谁管你正邪谁胜,重要的是,郑直是老大,所以,他一定会给你点颜色看。谁让你什么名字不好起,偏偏起了个跟他犯冲犯忌的。”
“名字不是我能选择的。”谢鄂叹了口气。如果他能选择,如果他有时光机,他一定会回到那个一捶定音的时刻,改变这个从小到大给自己惹了无数麻烦的名字:“谢谢你的解释,如果会给你带来麻烦,我一定会帮你解释,说明你我之间不是一伙没有关系。”
同学!什么叫越描越黑你懂不懂?!
成聂瞪了谢鄂半天,泄气地摇摇头,“随便你,我走了。”
 
————————
谢鄂转学第一天,在校园里意外地平安度过了。传说中是他天敌的那人好象有事没来学校,所以大家顶多过来观望观望。
——老大没下令,小弟们也不敢冒然生事。拨了大哥的头筹,难说是祸是福。
 
放学了,谢鄂慢吞吞收拾书包,挂了一天的灿烂笑容渐渐有点黯淡。
很少被人这样明显的排斥着……
不过,才只是第一天,慢慢会没事的。
他对自己点了点头。
还有,那位郑直到底是怎么样的人?为什么一提到他大家都禁声不谈?要在杨基这样一所学校当上老大,他的体格一定很出众,不知象轻量级的还是重量级的?万一他真要揍自己……
谢鄂思考得很严肃——要不要防狼电棒?或者哨子?还是辣椒水?
 
“你是今天新来的转校生?”
谢鄂抬头,一个身形高大魁梧,完全符合他想象中杨基地下老大的光头男孩带着五六个同伴挡在他前面。校服松垮地套着,下摆露出一截白衬衫也不知沾了什么,色彩诡异。眉毛很浓,斜眼睨着自己。
再看看周围,好象是个巷子,不大也不深,可是看到这架式,本来要进巷子的人都转身退出去。
“你就是郑直同学?”谢鄂试探地问。
光头与其他几人对看了眼,眉毛皱得更深:“大爷手上不便,缺了点钱,你识相地就好好孝敬大爷,这样才能在杨基呆下去。”
“果然是勒索。”谢鄂叹气:“这么明目张胆,不怕进局子?”
“嘿,要论关系,哪个派部的不称我们老大一声大少,谁敢对他动手。”旁边的小弟得意洋洋,往前迈了两三步,顺脚踢开路边一块挡道的石头。石头骨碌碌滚开两三米,撞倒了不知是谁搁在路边的纸箱,纸箱一侧,纸箱上的竹竿掉了下来,乒乒乓乓一连串声响,动静大得巷头巷尾都有人探头看过来。
要不要趁乱跑走?跑到大街上去喊救命?谢鄂有些苦恼地思考。
“你这笨蛋,搞什么鬼!”同样被动静吓到的光头摔了同伴一记响头。
“老……老大。”光头身后染着红发的小弟惊叫了声:“你看……”
掉开的竹竿后面还有箱子,箱子上坐了个男孩,正懒洋洋地看着大家。
城市里的光线并不好,夕阳照进小巷,光波在空气中折过几折,只剩黯淡的残影。谢鄂转向黑暗而急剧收缩的瞳孔中,只看到男孩头发颜色非常地黑,纯粹的鸦色。
他后来才想到,那是因为男孩皮肤特别白,才衬得头发特别黑,左耳上挂着个鲜红的流苏坠子。黑、红、白三色都是极为纯粹的色彩,一时间,除了这三种颜色外,再没有其他印象。
“是……是你!”光头口吃。
“是我。”男孩摇了摇头:“真是不幸。”
“我们走!”光头被针扎到一样马上转身跑走,理也不理呆在一旁的谢鄂。
这男孩是谁?居然能让杨基地下老大一句废话都不敢多说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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