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转头看了二愣一眼,见他挺不服气的,便笑了笑,“其实二愣刚才就要冲上去打了,是我拉着他,我也怕出事。二愣就是比我有血性。”
“小桥,就你的小嘴会说话。”二愣他娘眉飞色舞的拿了根玉米棒子,顺手把皮剥了,露出黄澄澄的果实,“来,趁热吃吧。二愣,锅里还有,自己拿吧。”
二愣不等他娘说完,已是跑进内堂了,我知道里面有他老爸最近为他买的电动游戏机,这些日子他沉浸于游戏当中,连作业也是抄我的,所以对我是言听计从。
“白姨,你也吃。”二愣他娘叫白秀亚,曾是县越剧团的青衣,前年剧团倒闭,她干脆就不干了,回家当起老板娘了。
“你吃,你吃,我刚才吃过了。”白姨看着我痴痴的笑着,一双杏眼水汪汪的格外撩人,“小桥,以后你可要常来哟,二愣不在,你也可以来呀。”她坐在一尊人体Bi道分布的塑像前,我看着她白皙的脸上飞漾些红云,心想,其实白姨也挺好看的,怎么以前没有注意到呢?“姨,你也懂得Bi位吗?”我指着那尊塑像,我称呼她越发的省略了。
“懂一些,也不全懂,二愣他爸才行。”白姨笑眯眯的看着我,“我会简单的手Bi按摩,比如头痛,胃痛什么之类的,有时也管用。”
“真的吗?姨,我给你试试看……”我抓着她的手,柔顺滑腻,十足的温暖,“我妈常常头痛,学了以后我也可以回家孝敬妈妈一下。”母亲有时头痛,经常按着头自己在那儿揉搓,我竟不知按手也管用。
“来,姨教你。你看要按掌心中指第一关节的心Bi,和手腕中心点大陵Bi,以及除了拇指以外,手背的四个手指中间关节的Bi点,这样按顺序就可以分别减缓前头、头顶、偏头和后头不同的痛点了。”白姨雪白尖巧的手指在我的手掌中轻轻滑动,好象风儿掠过林梢,又像是流水徐徐经过崖间的沟渠。
我的肺叶在霎时间轻轻鼓胀,心跳,在这浮动的微尘。
“小桥,也没生意,你帮姨把店门关了,好不好?”她的眼睫毛扑闪着迷人的光彩,从她的眼眸中我读到了欲望的符号,这里面酝酿着淫荡的情绪。我的内心升腾起一种罪恶的念头,是来自于体内恶灵的反射,欲望的蛇伸出了狺狺的长舌……
店铺的门是用木板一片片竖起的,我插上了木拴,听到了耳后白姨急促的喘息,还有内室里电子游艺机发出的震天价响。这不是一种幻象,白姨的手试探性的覆盖在我隆起的下体上,她在挑逗我!
屋外,风呜咽着,从门缝里渗透进来,激荡得神龛上的烛火明明灭灭,白姨的脸上也浮散着妖媚的神气。“姨,你的手真灵巧,嗯……好舒服哟。”我的阳茎在她细致的揣摩下慢慢成型,蟒首激昂地在她的指间吞吞吐吐,流涎自我的马眼处渗将出来,滋润着她的细长的涂满寇丹的指甲。
“桥,真大,啊……你别太用力了,好人……太深了,哟哟……掏到姨的心窝了……”我的食指、中指和无名指并成一指,在她的Bi内一阵的抠挖,只感到它的里面好深好深,就好像孩提时钻过的那个山洞,幽暗深邃,洞里流淌着粘答答的水儿。内室传来二愣激动的尖叫声,显然他的游戏又过了一关,欣喜的狂叫声盖过了她母亲低沉的呻吟和淫咏。
白姨绯红着脸,全然浸淫于性欲的天空里,她的气味是清芬的,粉红的花蕾吐露着酝酿许久的艳丽,微弱的喘息在料峭的空气中摇晃不定,脸儿恰似一片粉红的花海,波浪一般自然地起伏。
我低下一看,呀,这阴深的洞Bi里淫雨霏霏,那一汪潭水清绿得像发光的翠玉,我看见了片片的瓣肉像桃花红。
冷冽的空气中浮荡着幽幽的体香,我的每一口呼吸都像啜饮着甜美的甘露,抚摸她光滑似绸缎的肌肤,我的心随着那海的波涛载沉载伏。“姨,我要Cao你……”她的呻吟以一种自由、逍遥的姿态散布着、幽浮着,我想像着她下体那月牙白的Bi,那一片下着暴雪的小山坡……
“这,这,不要在这儿吧……万一,二愣……”这个沉坠爱河的幸福女人表情柔美而放荡,一手套弄着我的勃勃生机,一手勾着我的脖子,全身上下都抖落着幸福的花瓣。
我没有理会。我把她的一只脚支在柜台上,背景是严肃的,上面有药店的营业执照,盖着工商行政机关的火红印章。空气里飘浮着各式各样的药香,欲望从四面八方涌来。“啊,桥儿,好人儿……你要了姨的命了……”
如果说人的生命有四季之分,无疑,白姨正处于成熟的秋季。浮世里不再有扰攘,恩恩怨怨早已荡开,她已懂得中年的好处就是温婉,心甘情愿地释放着华丽的蕊芳。
在激烈的撞击中,我的骨头因内部产生的高热而焚烧起来,我想像,我黝黑的硕大顶入了那饥渴的海,是否会沉没无踪?我把嘴埋在她娇翘的唇上,试图堵住她的声嘶力竭,我的分身就像一架巨大的机器,要把她的Bi搅碎,捣烂,直到见到骨头和血肉。
()
柜台伴随着我们的起起落落而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响,虽然我们一切都在沉默中进行。一舂一捣之间,我们在各自的天涯里种植幸福,找回曾经拥有的,或者补偿曾经残破的梦……我们望向彼此的眼,荡漾着渴望和绝望,仿佛不在这刹那间找回,身躯就会被时间的烘干机烘成枯黄的草色。
二愣在内室又发出了一声尖叫。白姨的身子一颤,Bi深处涌出一股热情的潮,湍急,汩汩然带着殷红的欲望。我想,女人的高潮本身于男人来说就是一种锥心的挑逗,它是一种召唤,一种激|情的诱导,也是一盏捻亮寒冬的孤灯。
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暴发。我澎湃的激|情在瞬间暴发,我早已忘却了我的现实世界,正缓步走向恍惚的未来,尽管她在我的身下一直哀求着,“我的好人,你快些……我怕,我怕……”
我知道,我知道她怕什么。她怕儿子一旦从里面走出来,看到自己的母亲竟是这种放荡的淫女人。我不知道,是不是全天下所有的女人都是这样的,她,亦或是我的母亲?生死无常,尽付杯觞,我清楚世人如常人,不具备勘破死生的达观,最多只是用心去品尝生命中的刹那愉美和感动,也就够了。就如我们眼前,现在。
直到我泄出了体内最华丽的精华后,我看到了白姨脸上的释然,那一片莹丽的粉红,飘逸如云。
故乡的雪,故乡情(七—终)
我的长满硕果的秋枝被使命摘去玩耍,而在我思想的每一个间隙,我的全部良知和所有的癖恶同时跳出来与我嬉戏;我原想跳脱尘世的海的奔途竟使我疲惫不堪,我想粉碎心的劳命,已使我精气荡涤……
************“来,妹子,这是西单庙街最有名的糯米丸,醮上桂花酱,那是天底下最好吃的。”母亲殷勤地挟了一枚糯米丸放在王嬗面前的浅绿瓷盘上。旁边是一个小瓷碗,里面盛着浅红的桂花酱。
王嬗笑着,放到嘴里细细咀嚼,脸上释放出一种畅快的美靥,“真好吃,姐姐,这桂花酱是怎么做的?在哪里有得买?”我知道,她这时正在投母亲所好。
果然,母亲高兴地说,“难为妹子爱吃,等会儿叫桥儿给你捎一瓶回去。”
她亲切的摸了摸王嬗滑腻的小手,“这是我自己做的。我每年在桂花盛开的时候,就把它采下,在桂花罐里放半罐,然后把酸梅的肉剥下,撕成一片片,放入桂花罐中,最后用蜂蜜倒满罐子,用蜡密封起来,十天后就可以吃了,年岁越久越中吃。你现在吃的是我去年酿的。”
母亲的桂花酱是我从小吃到大的。我最喜欢渗点冰水,坐在院子里看远山飘缈,云雾缭绕,再细细品尝那甜蜜中带些酸楚的感觉,嘴舌中弥漫着清雅淡远的滋味,这种香气穿越时空,就算日久弥深,仍会暗香浮动,如惊鸿照影般镌印在我记忆的天空。
王嬗眯着眼睛,陶醉地伸出舌头在殷红的嘴唇上舔了几下,“姐姐,您真是心灵手巧,小桥就是遗传了你,也是一样的出众。”我在桌子下伸出了右脚,脚尖顺着她的小腿儿,然后定格在她的大腿内侧,挑了几下。我看到她的身子像中了孙悟空的定身法似的,杏眼儿斜睨,秋波流转,几欲滴出水来。
母亲却没注意到她的神态只是谦虚地说,“这算什么,桥儿就是不能专心,什么东西都学,又什么东西都不精。”她的声音动听至极,就像林鸟的啁啾,婉转流动,我仿佛又听到了潺潺的流水声。
我的左手伸在桌子下,在母亲的大腿上掐了一下,“妈,别老说我了,说些别的吧。”母亲的娇靥霎时就像藏在萼中欲绽的深红,谁说红颜易老?微醉的母亲不是最好的反证么?
“对,对,姐姐,也不晚了,我想先回去了。您也早点休息吧。”王嬗知趣地起身,我知道她的下身肯定流淌着淋漓的Yin水,春色满面的神情顾盼动人,我的心中一荡。
“也好。桥儿,你就送送王老师,这么冷的天,要当心路哟。”母亲在我一捏之下,慵懒中带着撩人的媚态。
我一看乐了,这屋中有柳的娇柔,又有桃杏的娇艳,真想就地一网打尽呀,可我知道,这毕竟只是一场春梦。母亲是绝对不容许这种事情的发生的,她曾经说过,要是我们的事被人家知道的话,她是绝对不会活的。我相信。
冷月无声,长空辽远而广漠。我低垂着头贪婪地呼吸着从远处吹来的寒风,间杂着尘霾和淡淡的花香。
“你生气了?桥……我,我,对不起。”王嬗见我一路默不作声,小心翼翼地看着我,攥着我的手,她的手冰凉冰凉的,“好桥儿,真的,我只是想你了…
就来看看你。求你了,别生气……“
她的吴侬软语在这样的寒夜里无异于一道暖流,我有些感动,回攥着她的手把她拥在怀里,轻轻地抚摸她,亲着她鬓边的乌发。
“没事。我只是不想让妈妈知道我们的事,要知道我们常在一起总有一天会露馅的。”我望着她,像望着一片森林,一片雪原,一片草莽……
我听到了血液在胸膛里撞击的声音,我的喉咙显得干涸,“好嬗儿,我要Cao你……”
“在这儿?——”
她低低地问,看了看四周,荒凉的路上阗无人迹,风把路边的草木吹得瑟瑟地响,墨色的苍穹无星,只有一弯残月惨淡地发出殷白色的光芒。
“当然了……你把脚张开一点,嬗,你的Bi好温暖……”
在街头的墙角,王嬗的裤子被我脱了半截,搭在她的腿弯,丰满肥硕的屁股裸裎在寒冷的风里。她粗粗地喘着气,或许是因为紧张和寒冷的缘故,她有些颤抖,“桥,你快些进来,我好冷……”她的顺从蕴藏着无边的温柔,此时的她就像是我的小妻子一般,可她不是,她是我的班主任兼语文老师。
回答她的是我强有力的Cao入。她稍稍叫了一声,面颊上焕发出魅人的神采,双眼也放射出亢奋的光芒。是怎样的一种爱能使一个清秀娟丽端庄淑雅的女子抛弃尊严和魂魄,屈服在我一个毛头小伙子的胯下?或者说,是一种欲念将她捆上了一条险峻的钢丝,让她在人性和欲望间越挣扎却捆得越紧。
我不敢相信,自己有那种魔力,能使每一个成熟的女子在我苍白的年纪面前蜕变成稚龄少女。难道说,冥冥之中真有一种力量,操纵着行经我人生海洋的航船?我不停地问着苍穹,可苍穹无语,我把一串串的疑问化成尖锐的刀,刺向这个哀怜呻吟的女子身上。
()
每经过一次欲的燃烧,我就感到体内年轻的灵魂在裂变,黑色的恶魔在我体内植入了癌细胞,我想早晚有一天,我会病入膏肓,万劫不复。
“叫我老公,快叫……”
我命令着我的老师,人类灵魂的工程师,正四肢颤抖地承接着我一次又一次重重的撞击,清冽的空气渐渐地潮湿了,岑寂的夜空下,王嬗的面庞如梳如洗,眼角飘浮着兴奋的泪花,我们激烈的Zuo爱声被凝固成一道冷冻的气流汇集在她的低低沉沉的丘壑。
或许是一直保持着一种站姿,我感到疲惫,双腿渐渐发麻,耐不住这段冷热交加,终于我一倾如注,浓稠的精水像一汪碧泉,又像大树的根隐没在这一片丘壑的深处。
而今夜的月光呀,朦胧,迷离,在洁白的屋瓦上流泻,残雪似乎被我们俩刚才的热情所融化,滴滴答答从屋檐上垂落。王嬗整理着衣服,闪着泪花的眼,蜷缩在我的怀中,无言中透着温存,温婉,温顺……
“桥,要是能天天这样,该有多好呀……”王嬗郁悒的脸上有着许许多多的念想,她是多愁善感的,蹙蹙的柳叶眉时时舒展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