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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救她出苦海吗?再说,舅舅一死我和她已经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亲属关系了,你不必顾虑她是我的舅妈。”我动之以情,希望能打动她。
小杏被我说动了心:“你说的倒也有理,可是我有什么办法让你到手呢?我总不能去劝太太,让她来给你Cao吧?!”
“好妹妹,帮帮忙,想想办法嘛,你那么聪明机灵,又是舅妈的贴身丫头,深得她的宠爱,怎么会没有办法呢?”我对她大戴高帽。
小杏这小机灵鬼想了一会儿,就有了主意,故做神秘地说里“主意我倒能想到,就是不能告诉你。”
“好妹妹,快告诉我,怎么不能告诉我?”我急急地问她。
“我才不那么傻呢,你要把太太弄到手,又不要我小杏了。”
“那怎么会呢?若是成功了,我谢你还来不及呢!”
“谁相信你的话!我要睡了。”她说完真的偎在我怀里,一动不动地装起睡来。
“好,小妮子存心拿我开里笑,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抓着小杏的一对Ru房又揉又搓,因为她刚大泄过,|乳头特别敏感,所以经不起我的挑逗,被弄得娇笑连连,声声讨饶:“好了,好少爷,我错了,别揉了,我告诉你就是了。”
“快说,不然我还要揉,不但揉,还要再Cao你一次。”
“好了,人家怕了你了。我问你,你刚才不是对我说的那个什么春药吗?真的有那么厉害吗?”
“啊呀!好主意!我的小心肝,我真爱死你了!”我一听,就知道了她的意思,是要用春药来达到目的。我真佩服她这点鬼聪明,什么事都让人称心如意,我不禁搂紧了她,疯狂地吻着她,以表达我对她的感激。
“唔……别打岔嘛!把人家搂得喘不过气来,奶奶挤得生痛!”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Ru房说:“好,好,你再说下去。”
“你说的那春药要真那么神,那就有办法了。太太每晚都要吃点宵夜,我给她端时乘机在她碗中放一点,她吃了以后,当然会春心大动,欲火难熬了,非找男人来解决问题不可,那时你再大大方方地进去,让她自己投怀送抱,那不是神不知鬼不觉地让你达到目的了吗?
至于以后你俩能否保持关系,那就要靠你的功夫与手段,我帮忙也不会有第二次了。”
我给了她一个长吻,才说:“好妹妹,亏你想得出。”
“到那时,就把妹妹忘掉了。”
“怎么会呢?我会时时想着你的,不过这事你可要快点进行。”
“急什么,事情包在我身上,只要你明天能弄来春药,明天就让你得手。”
“好妹妹,我永远忘不了你。”我翻身压住她,在她颊上、嘴上、脖子上,雨点似的吻个不停。
“看看,还没吃春药呢,就发起疯来了。”小杏也浪了起来,伸手去摸我的大鸡芭,我的大鸡芭早已胀得像铁石一样坚硬了,“你不会是真的吃了春药了吧?怎么刚泄过,就又硬得像铁棒似的?”她感到不可思议。
“你说到哪里去了,我怎么会吃春药呢?我是天生的强壮无比,别说是你一个,就是再来两个,我都打发得了,还用得着吃春药?我要敢吃春药,非把你弄死不可!”
“真的吗?你有那么厉害?我不信。”
“不信咱们就来试试看!”我说着下身一用力,将那硕大坚硬的鸡芭Cao进了她那迷人的嫩Bi中,开始第二次的冲击……
乱之曲 第十四章 舅妈守寡枯难耐 巧用春药慰妗心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了床,用过早饭后,借口出去观赏郊外的景色,骑着马溜出了逸园,走出了她们的视线之外,就打马扬鞭,来到市区,找到一家暗中出售春药的中药店,买了一包最好的春药,然后又飞马回到逸园,已经是快到午饭时分了。
吃过午饭,我回到房中,小杏也跟着进来了,我拿出春药,交给她,她好奇地打开观看:“这就是春药呀?真的就那么神吗?”
“当然了,你要不要吃点试试?”
“我才不吃呢,这是你用来对付太太的东西,我又不是太太,吃那干什么?”
“不要紧,我买得多,够你们两个人吃好几次呢,你少尝尝,看这玩意儿到底神不神。”
我极力撺掇她吃里点,好再次里她身上得到快乐,同时也想看看吃过春药到底有什么反应,因为我这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东西,以前只不过是听别人说过罢了,并没有真的用过它,因为凭我的性能力根本不需要吃春药,家中的女人也都对我爱得发狂,对我的欲望甚高,根本不需什么春药来助兴。
“不,我不吃,我才不吃了那玩意儿,在你面前现丑,让你笑话我呢!”小杏怕坏了她在我面前的形像,坚持不吃,我也无可奈何。我抱着她求欢,因为昨晚初尝云雨,她的淫兴正浓,也不拒绝,任我拉下她的罗裤,将她上身按在床上双腿下垂,我站在床边,松开裤扣,任裤子下落到脚面,挺着鸡芭对准她那刚开苞的嫩Bi,一阵猛捅,直弄得我俩都大泄过后方才收场。
小杏躺在床上,媚眼迷人地向我抛着,娇声问道:“你现在在我身上泄过了,还有精力吗?到了晚上怎么去Cao太太呢?你不怕满足不了她以后难做人?要不今天晚上就不要行动了,等到明天晚上吧。”
“放心,这算什么,本少爷雄力无敌,战无不胜,这点小阵仗算得了什么,就是现在再来一次,到晚上我照样有把握把舅妈弄得欲仙欲死,神魂颠倒,你信不信?要不要试试?”
我挺着射过精后仍然威风八面的大鸡芭,做势就要往她的嫩Bi中塞,吓得她忙一把抓住了我的大鸡芭,赶快求饶:“别,好少爷,你饶了我吧,我信,我信还不行吗?千万别再Cao我了,我真受不了你,你可真能干!”
我故意逗她,拉开她的手,在她的讨饶声中一用力,把大鸡芭猛地插进了她的Bi中,吓得她花容失色,我又马上把Rou棒抽了出来,得意地大笑着对她说:“哥哥逗你玩呢,别吓着我的好妹妹。”
我们又调笑了一阵,才穿衣出去。
到了晚上,吃过晚饭,我与三个舅妈在一块玩了一会儿麻将,推说今天玩得有点累想早点休息,舅妈们忙散了牌局,吩咐厨房做好宵夜,小杏从厨房把四份宵夜用一个大托盘端了出来,先给我一碗,然后对我会心一笑,端起一碗送给了舅妈,我知道,她已经下手了。
吃过宵夜,回到房中休息了一会儿,小杏跑来叫我,说二舅妈、三舅妈都已经睡了,院子里已经没有人了。于是,我抱着小杏亲了一下,说:“好妹妹,里谢你,多亏了你。”
“哼,别光嘴上说的好听,要有实际行动,要谢不是用嘴谢的,是用这个谢的。”小杏说时小手握住了我胯下的那根傲视群雌的大鸡芭,轻柔地抚摸、揉捏着。
“呵呵~那好啊,现在我就用这个“射”你,好不好?”说着,我作势欲脱小杏的裤子。
小杏慌忙拦住了我:“唷~别啦,今天下午你已经在我身上谢过了,就是让你射,也不能让你光是在我这里面射呀,在我这里射了,怎么射你舅妈呢?等会儿射她时要是无精可射,那多没意思呀?别闹了,快去吧,说不定太太都熬不住了,要是你再不去,她忍不住时,去请别人帮忙,那你不白忙了一场吗?”
小杏就是这么可爱,让我怎能不想多“射射”她呢?我把她压在床上,撩起她的裙子,拉下她的小内裤,再解开自己的裤扣,掏出大鸡芭就Cao了进去,只是速战速决,不到十分钟就把她Cao得泄了身,又和她温存了一会儿,才起身去舅妈处。
到了舅妈居住的东楼,因天气酷热她的窗户没关,我隔窗望去,只见舅妈里时似是晚妆初罢,一袭黑色丝绸旗袍裹着丰腴白晰的娇躯,乌发卷曲,素颜映雪,越发显得雍容华贵,朴素端立,似风霜中的秋菊,傲然挺立。
渐渐的,她似乎有点魂不守舍,解开项下的钮扣,喝了口开水,一会儿坐下,一会儿又在室内来回走动,显得神情恍惚,双颊赤红,眼中流露出饥渴的光芒而坐卧不宁。
我知道时机已到,便隔窗叫道:“舅妈,你睡了没有?我睡不着觉,想向你借本书看看。”舅妈平时爱看书,房中有个大书架装满了书,以前我也常向她借书,所以我这样说。
“噢,是仲平吗?等会儿……等会儿我叫陈妈给你送去好了。”
舅妈听到我的声音,赶紧扣齐钮扣,掩住雪白的一半酥胸,迟疑了半天不来开门。如此闭户不纳,我的心都凉了半截,一切计划都失败了,但我不甘心,不忍离去。
这时舅妈忽然跑到门边,欲举手开门,但又退了回去,如此这般地三番两次,终于,呀的一声,门开了。
“宝贝儿,你回来,要什么书,自己去找,省得让人送去了不合你的意。”
舅妈是药性在体内发作了,烧得她欲火难捱,终于打开了门让我进去,这样,事情就成功了一半。
我心中有数,故意装模做样地在书架上翻了一阵,拿了本书就往外走:“舅妈,找到了,我走了,明天见。”
“别慌嘛宝贝儿,坐一会嘛!”舅妈嘴唇有点发抖,说话极不自然,内心着急的情形,可想而知。
舅妈失去了往日的威仪,唇边挂着媚笑,两眼春波流转,娇慵卿懒,欲语还羞,虽然欲火攻心,但又不敢放浪形骸,目光中流露出焦急、乞求的神色。
我上前握住舅妈的手,关怀温柔地问:“舅妈,你是不是有点不舒服?为什么脸上这么红?”
舅妈被我握住的双手,像触电一般抖动着:“嗯,噢,头像是有点晕。”她像一个撒谎的孩子,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
我环抱着舅妈的细腰,伸手在她额角上试试温度,故做惊讶地对她表示亲切的关怀:里喔,好烫喔!让我扶你上床休息吧!”
舅妈无法矜持了,四肢酥软地倒在我怀里;我弯腰抱起丰腴的娇躯,轻轻地放在床上,替她脱掉黑缎鞋,拉开薄被覆在她的玉体上。
接着借口舅妈不舒服可能是因为着凉了,去把窗户关了,以方便一会的行动。
“宝贝儿,你替舅妈倒杯水吧。”舅妈似乎深怕我会离开,故意支使着我,以便拖延时间,这可正中我的下怀,我当然万分乐意照顾这位花朵似的舅妈,可以一亲芳泽,这是我最向往的工作。
我倒了杯开水,坐在床沿上,然后把舅妈扶起来,偎在我怀里,一股如兰似麝的幽香冲进我的鼻中,使我心神荡漾。我强忍住心中的绮念,把水送到她的唇边。
“你先尝尝嘛,看会不会太烫!”舅妈简直在发姣了,其实水根本就不烫,我端了半天,连手都不烫,怎会烫嘴,但是我也不愿违背她的意思,真的喝了一小口,再送到她的唇边。
舅妈挪动一下娇躯,像是有意在我胸前揉磨,那乌黑的柔发,在我下巴上擦得痒痒的非常受用。
她喝完了水,情深款款地望我一眼,仍然偎依在我的胸前,我下巴抵住她的耳鬓,鼻端嗅着阵阵的发香,享受着这片刻的温存。
“舅妈,现在好些了吗?”
“嗯,舒服多了,让我多靠一会儿。”
“那么,把旗袍脱掉好了,也许会更舒服一点儿!”
“……”舅妈点点头,并不作答,也没有动弹。
于是,我替舅妈解开旗袍的钮扣,轻轻地褪去旗袍,只剩一件葱绿色的小胸衣和一条短及大腿根的小内裤。啊!那白嫩的颈项、高耸的Ru房、曲线玲珑的娇躯、丰腴均匀的大腿都暴露在我眼前,我的心禁不住地加快了跳动的节奏。
舅妈始终星眸微闭,瘫软地依偎在我怀中,我轻轻地抚着她的全身,吻着她的朱颜。
“唔,舅妈,你身上还是很烫呢!”其实我这是明知故问,要不是我火上浇油地挑逗她,或许她还不会这么难受。
“嗯,我的心跳得更厉害,不信你摸摸看。”舅妈拉着我的手按在自己胸脯上不停地移动。
舅妈此时已是脸红耳赤、娇喘吁吁,小嘴吹气如兰;我遂顺势轻柔地抚摸着、揉捏着。至今我也弄不清楚,不知是我故意使坏,还是她曲意奉迎,意乱情迷中也不知是谁的手,解开了她胸衣的带子,胸衣整个地滑了下来,那雪白、柔软、芳香的胸脯上嵌着两颗圆鼓鼓、红润润的丰满至极的大Ru房,随着她的娇喘,不住轻微地起伏着、颤动着。
舅妈的Ru房像极了我妈妈的Ru房,都是一样的美,一样的诱人。
我的双手本来就环抱着她,现在正好就趁势在她那双玉|乳上活动了,一手按住一只Ru房揉搓起来。我的手虽然几乎可以抓住一只蓝球,但却无法掩盖住她的大Ru房的全部,那胸前的|乳沟,在我双手做旋转式的按揉下,一会儿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