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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匪没有任何犹豫,按下了通话键,嘴角牵起了一抹笑,温暖柔和,让一旁看够了邪魅笑容的炮灰们,更是鸡血沸腾,喉结比车轮滚的还快。
“宝贝媳妇,想我没?”电话那头,带着点磁性的低沉声音,摩擦着耳蜗,酥酥麻麻,那看不到的温柔,都透过电话传达过来。
“媳妇,你在哪呢?怎么那么吵?我好像听到了小三子的声音,还有他媳妇的声音,他们是不是去找你了?”有些不悦,又有些急切。
“嗯,爱的酒吧,两傻逼在秀恩爱。”土匪简单的回答,啜了口酒,卷长的睫毛,透着阴影,覆盖在眼睑上,有着看不透的韵味沉浸在里面。
“爱的酒吧?你怎么跑那去了,媳妇,你别给我戴绿帽子啊!媳妇,我很爱你,听到没有,如果你跟人跑了,我会心碎而死的!”
“媳妇,是不是小三子拐你去的?等着,我要让小三子付出代价,这破娃子,敢让我媳妇去那种地方……”电话那头的某男立马炸毛,一面紧张媳妇被人拐跑,一面大骂自家弟弟的不是,言语里都深深的透着,对土匪的爱。
“你就贫吧!”土匪满脸黑线,不愧是一家人,连发痴的套路都是从本源出发,让土匪想抓过某男,狠揍一顿。
“媳妇,宝贝,夫人,我没有贫,我那是紧张,我们快两百个小时没见了,人家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们呢?我怕我不在你身边,有人来抢你,我更怕你不好好吃饭,不好好睡觉,不好好想我,不好好爱我……媳妇,我好想好想你,好爱好爱你,心儿都扑通扑通的直跳,连某个位置都热情高涨……”低沉的嗓音,压抑着喘息,土匪听到最后真想把手机砸掉,这贱男可真行,连个电话都能牵扯出那些事来,还能发/情,红了的耳朵,发烫,扑通的心跳声是如此的清晰。
“咳,我说,你是不是想挨揍呢?”土匪四飘了下,狠灌了一口酒,他脸皮薄成不?他甘拜下风成不?能不要这么折腾他行不?
“媳妇,你走吧!我脱光光的躺那给你揍,想怎么揍就怎么揍,反正我是任君采。”调笑的声音,总是在耳蜗里旋绕,就仿佛那人在身边一样,环抱着他。
“草,给小爷滚蛋,尼玛,去死吧!”越说越下/流,某个贱男不要脸,他还要脸呢,他可不想在这里丢人现眼。
“媳妇,不气,这不,我想你,才这么说的吗!我也是聊表相思,让你能深刻的体会。”电话那头急了,知道玩笑不能开过,不然想灭火都找不到地方,缓下来的语气,浓浓的相思掩都掩不住。
“媳妇,好想你在我身边,那样我就可以抱你,可以亲你,可以一起睡觉……唉!媳妇,我好想回家,好想呆在你的身边。媳妇,你来看我吧!媳妇……”
家,当某男说到家时,土匪笑的灿烂温暖,一瞬间,让人觉得春暖花开,而土匪就是那朵娇儿不俗的花,在花团簇拥中绽放,只为识的它的人绽放。
从没有过这么强烈的幸福感,迷茫如雾笼罩的过去二十几年,土匪觉得那是冰窖,是黑洞。唯有现在,唯有某男的出现,他才感觉到了家,感觉到了温暖,才能拥有,渐渐地,心在慢慢的融化,有时他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有没有爱上,反正他已经放不下,已经贪恋了。
电话那头还在那诉说着想念,爱恋,可土匪没有在说一句话,只是静静地听着,含着笑,连某两只打完架来到身边偷听,酸溜溜的讽刺,他都没有放在心上。
“媳妇,亲一个,亲完我就洗洗睡了,明天还有任务,你早点回去,别给小三子带坏,等我回来帮你收拾小三子,让他出烂主意!还有,媳妇,要记得吃好睡好,不能亏了自己,有事就打电话我,或者发短信,我看到后会第一时间回你……”云云种种一大堆,土匪却不觉得烦,耐心的听着,时不时会说‘嗯,知道了,别废话……’之类。
“酸,真酸,媳妇,我觉得咋那么酸,我们家的铁树都开花了!”斐珏熙靠在自家媳妇身上,吃吃豆腐,凑到手机边来上一两句。
“闭嘴。”一脑袋瓜过去,这男的怎么话那么多?欠收拾,回去后,一定要让爷爷用小皮鞭抽,狠狠的抽,抽到皮开肉绽。
精光闪过,斐珏熙寒意冒起,总觉得有人在算计他。
“媳妇,是不是你想抽我?”斐珏熙一副晚娘脸,可怜兮兮的问。
“滚……”
作者有话要说: 多多的收,多多的俗,多多的无耻……
☆、无题
“砸,给老子狠狠地砸,他妈的,有钱就了不起吗?开名车就了不起吗?老子把这车给砸了,看你开什么,我呸……”满口黄牙,面向贼眉鼠眼的青年,指使着一干类似的问题青年,手里拿着铁棍,不断地敲打在一辆似火焰的跑车上。
“东哥,这车看起来老值钱的,我们砸了,会不会出啥事啊?”有一个胆小,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的少年,战战兢兢的拉了拉那叫东哥的衣服。
“怕了?”东哥挑挑眉,最见不得这种缩手缩脚的人,讽刺道:“如果你真怕了,那你还不如回去吃奶吧!你妈怀里比较安全,出来混,怕这怕那,你以为钱从天上掉下来吗?别人都会无偿给你饭吃?别天真了,给老子狠狠的砸,不然老子砸你,小兔崽子,快去……”
“东,东哥,对不起,我会好好干事,我会!”少年抖抖索索,拎起铁棍死命的砸向跑车,每一下都能震麻手,却像不知道一样。
由于夜色较晚,路上的行人不是那么多,但多多少少也还是有人停下脚步看几眼,或者劝说几句,但都被黄牙东哥给拎着铁棍吓走了,之后就见那辆骚包跑车慢慢的惨不忍睹起来,一阵心疼,下黑手也太狠了,这要多少钱给败那?
这跑车被砸的稀巴烂,砸玩之后还被洒了汽油,接着一把火烧了起来,临走时,黄牙东哥还用红色的喷漆在地上写着‘斐舟御你他妈的去死!’几个大字。
“走。”一声令下,拎着铁棍碎了一口,大摇大摆的走人。
他们刚走不远,就有人进去向土匪报告,外面发生的一切就跟现场再现,土匪只是笑笑,结账后领着两傻逼回家睡大头觉,至于那车,总要有人出来负责的,至于砸车的人就给他逍遥几天,让他得意一段时间,接着……
“嫂子,你真的是大人有大量,菩萨心那!”在一旁听着的某只小可爱,嬉皮笑脸的夸奖,末了猫眼儿还不断的闪烁,很可爱的样子,真想摸摸头。
“尼玛,滚蛋,叫我哥,谁是你嫂子啊!”土匪额头抽搐,纠正了多少遍,这人怎么就是不听那?一直嫂子嫂子的叫,他又没有去变性手术。
“嫂子,你就是我嫂子吗!”某只嘴一撇,大有你再让我叫哥,我就哭给你看的气势,抽的土匪的后槽牙直犯疼,手心更是犯热的想抽人,这死孩子,明明那么大的个子,竟然学人家装可爱,也不怕恶心一大堆人那!
“让你乱说话,嫂子也是能叫哥的吗?我抽死你……”
土匪更加犯抽,这不说比说好,你们就别添乱了可以吗?这对夫夫,无时无刻不再犯二,明明看着都很正常,为什么一开口,一有动作,就会让人觉得是那个地方出来的呢?是不是社会‘风气’太好,导致基因变异,出现了异类不成?土匪越想,越觉得这种可能占了90%,目前处于遥遥领先的状态。
“媳妇,你别专打头撒,变笨了,变笨了……媳妇,你别踹屁屁,要开花咯……媳妇,前面是你幸福的来源,脚下留情那!”某只灵活的躲避的自己媳妇的暴虐,嘴里还在那不停的开脱,希望自家媳妇能大发慈悲,饶他一条小命。
“你们慢聊,我有事先走。”一辆出租车停在旁边,土匪头也不回的上车,招呼司机赶紧闪人,以免某两只来个风火轮追上他。
土匪显然高估了某两只,他们没有使用风火轮,而是随手招了辆出租车紧跟其后,隐隐还能听到后面车里的打斗声,谁让那车忽前忽后呢!好好的车道都让那车给霸去了,使得安稳开车的人都是怨声齐齐。
出租车一路开进别墅门口,土匪掏了钱就开门进屋,顺带反手关上门,‘砰当’一声,身后一片安静,但立马拍门声响起,更是鬼哭狼嚎,在这黑夜里倒有几分孤狼的凄厉,对着圆月嚎叫个不停。
土匪是谁?就算你把门拍烂,他也不会来帮他们开门,除非自己想办法进来,不然别想走什么后门,土匪冲了个澡,换了身宽松的睡衣,躺在床上,蜷缩着,蹭了蹭被窝,睡意立马袭来,呼呼的就跟小猪一样,立马去陪周公下棋。
‘索罗索罗’两只老鼠利索的爬到了阳台上,还好落地窗没有锁,不然他们就算爬上了阳台,也无法进到卧室。他们轻手轻脚的来到土匪的床畔,见着被月光照射,透着温馨的脸,一切言语,竟在不言中。
“看吧,我说嫂子睡得跟小猪一样,这皮肤可真好,比媳妇你光滑细腻多了,真想掐一把试试看,能不能掐出水来。”某只小可爱趴在床畔研究,借着月光,毛手毛脚的还真想去掐一把,一个男的,怎么皮肤就那么好?是不是天天吃水果来着呢?某只挠着脑袋,愣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求助的眼光看向媳妇。
“滚吧!别再这祸害人,小心你的爪子被大哥给砍下来当下酒菜。”某只家媳妇,一把耳朵一拧,熟门熟路的找到房间,把某只摔进去,接着轻手轻脚的关门,以免吵到那已经睡熟的人,不然好果子就要降临到他们身上了。
土匪等他们一走,慢慢的睁开眼,嘴角挂着笑,算他们识相,收起不知何时在手中的寒针,这可是他的秘密武器,关键时候插/入某个人的穴位,保准能半身不遂,摊在床上要人服侍。
没有了扰人的丫雀,这觉睡得可谓是舒坦极了,连手机闪了又黑,黑了又闪,都不知道,直到手机关机,土匪都很香甜的睡着。
军爷着急透了,自家媳妇怎么不接电话?是不是出事了?刚听下面的人跟他说,他送给媳妇的那辆车被人砸了,他就打电话过去问,有没有受伤之类,可是电话响到关机,也没有个回音,打给自家弟弟和弟媳,那边直接给关机,这不是要急死他吗?莫非现在请假,直接去看媳妇?
军爷来回走了几趟,把电话打到好兄弟那,让他连夜去确认一下,媳妇是不是出事,说完后又打给他家爷爷,让爷爷该着手一些事情,免得只在一旁看笑话娱乐,不出力。
等一干事情吩咐好,也凌晨两点,他靠在床头,烟灰缸里的烟头已经堆满,不久前兄弟给他电话,说只是车被砸,人没出事,可能是睡着了,没有接电话,让他放心,不会出事。
即便如此,军爷还是不放心,尤其是那些没脑子的人,总是会惹他家媳妇,让他想出手狠狠的教训一下,给他们长长记性。
集训的口哨吹响,军爷弹跳而起,刷好牙,洗了把脸,换好迷彩服,直接从阳台上跳下去,那里可是四楼,一般人直接下去,可是会死翘翘的!人家军爷,是眼睛一眨不眨,就跟喝水那么简单。
迈着矫健的步伐,跟刚刚苏醒的豹子一样,慢慢地走向领地。
作者有话要说:
☆、无题
“蠢货,蠢货,你们都是吃屎的吗?叫你们砸你们就砸啊?还把车给烧了,你们脑子按在哪呢?裤裆上吗?我草,一个个能耐了,会不会用脑子思考啊?那车也是你们能随便砸的?等着爷我给你们擦屁/股吗?”嘶声竭力的骂声,能震动房顶上的瓦片,在这简陋的红砖屋里,几台七八十年代的织布机器,结着蜘蛛网摆放在那,地上断裂的梁柱七倒八歪。
“小,小少爷,不是你吩咐我们,我们去砸的车吗?我们做到了,为什么还要挨骂?”别看着外人面前一副尖酸样的东哥还能耐几分,可是到了这位穿着到处补丁衣服,脸上几颗青春痘,一头绿色鸟窝的青年面前,只能夹着屁/股,小心说话,那双鼠眼还不断地瞄着青年,就怕自己说错话,得罪了青年,青年的身份高贵着,哪是他能随便得罪的呢?巴结还来不及。
“我草你大爷的,你脑袋搁裤裆被驴踢了,老子说说的话,你们还真敢去,找死我不拦着,可也别拉着我,给老子滚远点,见了就火。”青年一脚踹开东哥,走到一堆木头旁,轻轻一撑,就坐在了木头上。
奶奶个熊,他就那么说说,这群没脑子的就敢把事情做下来,要不是他听到风声,第一时间赶过来,还不知道后果会怎样严重,那个叫土匪的厉害,他可是深有体会,本来就没想正面招惹,被这群兔崽子一插手,这水是越搅越混,虽然他不是很聪明,但也不会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