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东海林咔哒一声放下水果刀看着二木。二木什么都无法说。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结果心情越来越焦躁,腋下冒出汗水。现在轮到了二木陷入恐慌。
“那个是真的吗?”
看着多半已经面如白纸的二木,东海林的声音温柔了几分。
“你说不需要我是出于真心吗?或者说是有什么理由?”
“不……不是真心的……”
回答的声音在颤抖。振作点!二木呵斥自己。如果不在这里好好说明的话,也许就无法返回东海林身边。
“我,我……需要东海林,喜欢东海林,其实并不想和你分开……可是,东海林……不需要我,不是一定要有我……”
“什么?”
“或者说,和我在一起的话,东海林会完蛋的。”
“完蛋?你说我吗?”
嗯。二木点点头。他无法正视东海林的脸孔。
“我……不管是料理还是扫除,全都做不来。而且还引发火灾,害得你受伤。”
“那个是事故。”
“是我引发了事故……因为和像我这样的人在一起……而且,我妨碍了你的画廊的工作。你不惜对家人说谎,也要照顾我……”
“所以,你试图和我分手吗?”
“……毕竟……我不想毁掉东海林。”
“也就是说,你觉得和我分开还好一些吧?”
嗯。二木死死地盯着床单点头。
“我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东海林被毁掉。东海林是最重要的。我和东海林的关系,是第二位。如果不能两者兼顾的话,就要选择最重要的……”
这是他拼命思考后挤出的言语。
虽然他不知道这样是不是就顺利地传达了,不过他不知道除此以外还能说什么好。东海林什么都没有回答。沉默到了让一直低着头的二木产生了不安的程度。
他战战兢兢地抬起头。
东海林看着二木。没有笑,也没有生气。他用非常安静的目光温柔地看着这边。
“在我心目中,你也是最重要的。”
面对微微张开嘴巴的二木,东海林继续了下去。
“我也最不想看到你被毁掉。所以我一直在你的身边给你打圆场。这不是为了你。是我想要这么做。听好了,二木,你给我听清楚。”
“唔,嗯。”
“你已经是我的一部分。”
“……一部分?”
“你悲伤的话,我也会悲伤。你高兴的话,我也会高兴。你和我的这里维系在一起,共享着彼此的一部分。”
说到这里的时候,东海林将手轻轻地放在二木的胸口。
“你能明白吗?”
“等……等一下,有点困难……”
二木老实回答后,东海林终于露出笑容。
“那么,我就说重点好了。你不能离开我。”
“我不能离开……东海林……”
“原因很简单,没有你在我会完蛋的。……你还记得和你分开时的我吧?”
“有胡子……很帅气。”
“只有你是真心这么说的。”东海林又笑了出来。
“脏兮兮的,一点都不像东海林。茜可是严厉地斥责了我哦。实际上,我一个劲儿地喝酒,东西到处乱扔,也不去工作……都是因为你我才变成了这样。”
“因、因为我?”
“没错。因为没有你。”
因为额头被弹了一下,二木“啊”地叫了出来。
他很吃惊。而且非常的意外。
东海林的生活居然会因为二木不在二变得一塌糊涂。
“就算你当时没打电话,我也正想说要主动去接你呢。对你说,请再考虑一次。我无法想象没有你的人生。我原本预定哭着纠缠你,对你说我没有你就不行哦。”
“东,东海林吗?”
“奇怪吗?”
“我,我不明白……可是也许有点想看……”
“那真是遗憾。我已经不用做了吧?你不会再抛弃我了吧?”
“嗯。”听到东海林的再度询问,二木重重点头。
当然不可能抛弃。他不可能做得出那种行为。他觉得自己有点可以理解东海林刚才所说的你是我的一部分的话了。
东海林也是二木的一部分。所以,已经无法切割。
可以一直一直地——永远在一起。
这样那样地过了一个月左右,二木回到了公寓。看着焕然一新的厨房,他“哦”地提高了声音。就如同来到陌生场所的小猫会在房间的各个地方闻来嗅去地确认安全一样,他也在那里面转来转去。摸上雪白的墙壁,看着玻璃灶台笑嘻嘻地说“闪闪发亮”。站在最新式的换气扇下面大呼小叫地说“好厉害好厉害!”虽然不知道是哪里厉害怎么厉害。
当然,房间也被整理得干干净净。已经完全看不出东海林当初的邋遢生活。
“二木,洗手后到这边来。”
“咦?啊,嗯……”
二木的脸唰的红了。因为“到这边来”的“这边”是卧室。就算住的是单人病房,在住院期间也说什么都不好进行不纯洁行为。尽管接了几次吻,但是因为那样也很容易让人擦枪走火,所以次数也少得可怜……二木曾经一度光是因为吻就到达了高潮,结果害得东海林要带着弄脏的内裤回去。
理所当然,东海林也想要抱二木。
但是说老实话,他的眼前无论如何都会闪过甘利的面孔。
虽然他自己是都觉得自己器量太小,可是甘利抱过二木的事实确实让东海林沮丧不爽。嫉妒真的是很麻烦的感情。就算是进行压抑,也还是会在内心深处不断翻腾吧?
“东海林……?”
二木蹑手蹑脚地靠近了坐在床边陷入思考的东海林。
“那个……可以坐在你身边吗?”
“啊啊。”
床上的弹簧因为二木的体重儿嘎吱作响。也不知道是在顾及什么,二木和东海林保持了一点距离。他好像在等待东海林的语言。不过过了一阵,似乎已经失去耐心的他直接开口询问:“……可以抱住你吗?”
“……不行。”
“咦?”
“在那之前,我有几件事想要问你。”
“咦?咦?”
“你要老实回答哦。”
二木点头。其实就算东海林不特意强调,二木说谎的话也会立刻表现在脸上。
“你和甘利睡了吧?”
面对二木的话,进行兜圈子的询问也只是白费力气。因为东海林的单刀直入,二木就好像被劈脸打了一拳一样浑身僵硬。
“唔……嗯……”
二木没有正视着东海林地如此回答。果然是这样吗?东海林在内心大受打击。他曾经期待过那个只是二木骗他的,看来还是他太天真了。
他并不打算就背叛进行追究。他也不喜欢贞操之类的无聊言语。
东海林自己在和二木成为这种关系之前也和其他男人发生过关系。
“东……东海林,对不起……”
心情不是没有动摇。二木是为了东海林好,才去了其他男人那里。他的脑袋明白这一点。
可是,内心存在着无论如何都无法认可的部分。
“……你这个,笨蛋!”
“啊!”
他用一只右手将二木按倒。
床一阵摇晃。他好像要从上面覆盖住他一样封印了二木的动作,近乎咬人一样地吻了上去。一想到甘利也品尝过这个嘴唇的味道,他就是一阵火冒三丈的恼火。他任凭怒火驱使地咬上二木的舌头,二木的喉咙深处发出了哀伤的鸣叫。这一来东海林终于恢复了清醒,自然而然地放松了下颚的力量。
没有血的味道,二木的舌头没有受伤。
“不要有第二次。”
用手肘支撑着上半身,东海林俯视着二木宣言。
“如果下次让别的男人碰你,我也许会杀了那家伙。如果不想让我进监狱,就不要再做第二次。”
“我,我不会……已经不会了……还是东海林好……如果不是东海林就不行……”
二木搂住东海林的脖子。这番话中没有谎言吧?自己也无法控制的怒火平息了几分,东海林重重地叹了口气。
“我真的……很糟糕……啊,甘利一定也觉得很无趣的……我,完全不行……”
“不行?什么不行?”
“那个……就是说……完全没有反应……”
“反应?”
东海林支撑起身体,在床上盘腿坐下。一面护着骨折的手臂,他一面从背后抱住二木。“那是什么意思?”
“我完全硬不起来……”
二木靠着东海林做出告白。
“非常害怕,根本就硬不起来……虽然如此,因为是他收留了我,所以我拼命地努力,可是……全身都在打寒战,冒出鸡皮疙瘩。”
“……可是,你做了吧?”
“该说是做了吗……前辈,做了很多哦。那个,多半是想方设法想要让我感觉到快乐,所以做了很多……可是还是不行哦。就算前辈用了嘴巴,也什么感觉都没有。甚至于反而觉得希望他快点结束。可是前辈好像很好胜,所以一整晚都在做这个那个。还使用了类似玩具的东西。”
“你说玩具……”
“就是这种程度的哦。”二木使用手指向吃惊的东海林进行说明。
“粉色的,不断颤动的东西。”
“……”
“把那个啊,贴在乳头上,塞进屁股里面……感觉上好恶心。为什么会有人因为那个而觉得舒服呢?我觉得好不可思议。”
“……”
“总而言之我就是不行。我还以为自己变成了所谓的ED呢。可是,和东海林的话……马、马上就有了反应……上次在医院也是那个样子……”
从后方能看到的二木的耳根变得通红。将嘴唇贴到那里,将右手伸到双腿之间后,二木“啊”地叫出声来。内裤光滑单薄的布料已经被顶了起来。
“……然后呢?”
“咦?啊……东海林……不能握……”
“就算你不情愿,也还是做了该做的事情吧?”
因为裤子是松紧带式样的,所以很容易将手插进去。当隔着内裤摸索形状后,二木的呼吸立刻急促了起来。像这样的碰触已经时隔许久。会立刻就硬起来也是理所当然吧——而且不止是二木这个样子。
“你让他这样碰你了吧?”
“……唔、嗯……”
“就算是没有硬起来,也让他碰触了……而且还用了振动器?可恶!气死人。”
“啊,啊……”
东海林用力了一点后,二木的声音提高了。能够知道他并不是疼痛。他是在因为身体过于亢奋,好像随时都要到达高潮而慌张。
东海林将他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扯了下来。单纯暴露出下半身的样子,就好像要方便的小孩子一样,看起来有些愚蠢,但同时又充满了淫靡的色彩。
“不要合上腿。”
“唔……东、东海林……”
“你也让他碰触了这里吧?”
“嗯嗯。”
东海林的手指顺着分身向更深处伸过去。
在蠢蠢欲动的小孔……振动器就是被塞进这里的。真是让人恼火。或者说,不甘心。说得更清楚一些的话,就是他不甘心被甘利抢了先筹。东海林明明也有这样那样的,一堆想要做的事情。
“被再三地玩弄,被塞入玩具——然后让甘利的也……”
“啊,啊……那个没有做……”
二木喘息着主张。
“……没有做?”
“没、没有做。前辈说,如果我明明不舒服还做那种事情的话会受伤……他说不要着急,等到可以做的时候就好……”
没有做吗?东海林在内心暗自吃惊。
因为就算如此,也不等于什么都没有,所以好像不怎么值得高兴……可是心情确实是轻松了一些。二木没有对甘利的爱抚做出反应的部分,对于东海林而言也是救赎。
“因、因为是我……不好,所以我对他说过可以做……实际上也曾经一度做到过一半……可是我好想还是太勉强自己了,结果脑袋嗡地一下……”
二木说自己当时失去了意识。也许是极度的脑贫血什么的吧?听着他的诉说,东海林开始觉得甘利很值得同情。让对方因为过于愉悦而晕过去是男人的梦想,不过因为厌恶感的高涨而昏迷……多半会形成心灵创伤的。
“你当时就那么不情愿吗?”
“……毕竟……不是东海林啊……”
二木口中轻轻吐出的语言,直击了东海林的心脏和下半身。这个男人明明是天然呆的类型,但是偶尔却会吐出超级杀人的甜言蜜语。
嫉妒的毒气流出了东海林的心中。
与此相对的是,他对于二木的感情更加高涨。他用一只手抱住二木,吻上他的脖子。二木也主动改变身体方向,向东海林索求着深吻。
长长的,温柔的,深深的吻。
二木用湿润的眼睛凝视着东海林,再度说了句“对不起”。
“已经够了。虽然确实不是好事,但是就当做好事算了……二木,帮我脱衣服。”
虽然一只手也能做得到,但东海林决定个还是要求二木的帮忙。二木兴高采烈地开始脱东海林的衣服。他用笨拙的手法一个个地解开东海林的衬衫纽扣。
“袖子就不用了。因为会和石膏缠上,不好脱下。”
“嗯,那么下面……哇……”
在拉下牛仔裤拉链的瞬间,二木就因为看到东海林充实的分身而提高了声音。他一面说着好厉害好厉害,一面帮助东海林脱下牛仔裤和内裤。
“你也把上面脱下吧。”
“嗯,我会脱的。不过……那个,你等一下……”
二木偷眼看着东海林的股间,然后突然将脸孔埋在了那里。
他好像小动物一样嗅着那里的味道。“我可以舔这个吗?”听到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