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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度吸引-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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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人频频点头,表示知道。
  待普及教育完毕,这才领着几人推开了院门。
  虽然之前也稍做了些心理准备,可一进院子,还是不自觉皱起了眉头。
  因为前两日雨水的充沛,虽然今日早起便是阳光明媚,但这脚下的沙土地经过小半天的蒸发,还是半湿不干的状态,脚踩上去,微微有下陷的松软粘腻感。
  这也倒罢了,最让人瞠目的是,这足有百十平米见方的院子里,到处都遍布着各种形态的狗以及……狗屎。
  这种情况下,味道自然就不用多提了。
  这里跟宠物市场不能比,没有毛剪得美观漂亮,颜色雪白的萨摩耶,也没有贵族似的苏牧德牧。放眼看去,大多都是些叫不上名字的杂种狗,散发着不算好闻的体味。有的毛发稀疏,有的走路一瘸一拐,有的甚至瞎掉了一只眼睛。
  在那么一个瞬间里,被这么多双黑亮亮的狗眼齐刷刷的注视着,几人心里,隐隐约约都萌发了些别样的滋味。
  不等发出感慨,一个不丁点大的白色身影就“汪”一声窜到了安然脚下。之后两只湿漉漉的狗爪就印上了他的裤子。
  “我的Armani啊!”陶醉在一旁哀叫连连,引来宋夕侧目。
  “……”低头死盯着正朝他使劲摆尾巴的小白狗,少爷好容易酝酿好的同情心就这么“噗”一下,烟消云散了。
  栾杉忙拍拍手将小家伙召到自己身边,歉然道:“不好意思,忘了跟你们说了,这边脏,穿些旧衣物来比较好……”
  果然,少爷看看宋夕跟栾杉早有准备的着装,再看看自己跟陶醉,比较的结果,实在怨不得谁。
  “那……我们应该帮忙干点什么呢?”就这么在门口呆站着也不是办法,看着院内零星进出的人,再联想进院之前见到的两辆车,想来今天也有其他的义工在这,宋夕询问起栾杉来。
  “哦,我看看……”放下小狗起身,男孩向四周看了一圈,最后跑去院子角落里拎出四把铁锹分别递到三人面前:“其实来到这里来都是自己找活干的,基本是看到什么干什么,有些人第一次来,呆站了一天什么活也没干的……要不咱们就先铲下狗屎吧,待会我再去里面问问会长还有什么要干的。”
  栾杉是这里的常客,话说出来自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于是也没去看另外三人接到铁锹后的表情,径自弯腰示范起来:“这院子土比较松,所以铲的时候需要小心,别太用力,不然一铲子下去把土都翻上来,到最后整个院子就都是土坑了……铲起来之后扔到对面的大竹筐里就行,开始可能有点不顺手,不过熟练了就好了。”
  他这边正说着,对面狗舍就有人喊了声“栾杉”,并朝他招手示意他过去。
  男孩听见,忙转头过去,见是熟人,便也挥手表示收到,随即朝三人扔了句“我过去看看什么事,你们先铲吧”,人便小跑着离开。
  有人如鱼得水,有人则觉得寸步难行。手握铁锹,被晾在原地的三人看看这满院的狼藉,略做了番心理建设,这才慢慢行动起来。
  从小到大的少爷,哪干过这种活,陶醉只记得栾杉说过不能用力,怕出土坑,于是就用放锹的前端去戳狗屎,越戳,狗屎非但没有铲到铁锹里,反而朝反方向滚去。
  戳,骨碌,再戳,继续骨碌。
  原本神色不佳的安然一直在旁边斜眼瞅着,最后终于忍不住笑喷:“哈哈哈哈。”
  见状,被笑之人倒也不恼,只是轻蔑的睨了他一眼,随后冷笑着伸出右脚,用谢将那一直不听从指挥的狗屎稳稳当当拨弄到了铁锹里。
  ……
  把如此讨人嫌的行为从头看到尾,少爷满脸黑线,表情呆滞。
  陶醉则得意的将“战利品”送到大竹筐里,随后朝着再也笑不出来的那人缓缓逼近:“亲爱的,我也给你印个爪印吧。”说着,便对着安然举起右脚。
  “靠……你个恶心的死变态啊,赶紧离我远点。”什么心疼自己的Armani,现在看来那全都是假象啊!少爷一边躲,一边哀嚎。
  “来嘛~”某人故作娇羞。
  “滚!!!”安然边大喝,边端起铁锹迎战。
  两人一时间玩的不亦乐乎。
  宋夕在一旁埋头苦干,攥紧铁锹的双手,手心已满是汗水。这声音,刺耳,这场面,刺眼。只得将内心的上下翻腾强制压下,装作毫无所感。却藏不住眼中无限的寒意,无尽的恼火。
  “看我三分投篮!!!”拿着装有狗屎的铁锹对准大竹筐,院子那端再次传来陶醉因愉快而上扬的声音。
  同时,还有安然的一声“小心!!”
  宋夕皱眉,下意识起身看去。
  就听“咣当”一声,铁锹从自己身侧不远处飞过,砸在了后面的砖头墙上。
  这一声,不光他们三人,还惊动了院子里其他的义工还有几个协会的人。大家同时向宋夕这边看来,目光中自然夹着不悦与责难。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手滑了下,没拿住。”陶醉举手示意,打声向众人解释了下,继而朝这边走来。
  见状,宋夕主动走到墙边拣起了铁锹,送到了陶醉手边,淡淡道:“虽然是来帮忙的,但陶先生还是小心些吧,免得最后出力又不讨好。”
  陶醉听罢,垂眼,不以为意的一笑,回了句“谢了”,便转身离开。
  之后栾杉回来看过两次,又匆匆离开,协会的会长也象征性的来道过了谢,就这样在大太阳下铲了一上午的狗屎,栾杉的最后一次到来,终于把三人从这折磨人的项目中解脱了出来。
  “有水吗?渴死我了。”与其说劳动了一上午,不如说胡闹了一上午,一进协会休息室,陶醉就左右找寻起来。
  “这呢。”安然先一步发现,为每个人都拿了一瓶。
  宋夕默默接过,正要拧开,栾杉却先一步道:“哥,你身体不好,这水凉,就别喝了,我给你带的八宝茶。”说着,便从背包里拿出了保温杯。
  宋夕接过,对男孩笑笑,就拧开瓶盖喝了几口。
  陶醉手拿矿泉水,见状,笑附在安然耳边道:“你也学学人家啊。”
  少爷听罢,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给了陶醉一拐头,硬声道:“喝你的!!”
  陶醉本正喝着水,被这么一推,一口水便喷了出来,当下被呛到,猛咳了起来。
  宋夕见状,想起不久前放在裤兜里一直忘了扔掉的东西,便从兜里将之取出,递到了陶醉眼前。
  难受间,也没看清是谁递来的东西,见是湿巾,陶醉随便说了声谢谢,就接过来擦起嘴边的水渍。
  直到鼻间闻到异样的药味……这才察觉到不对。
  忙朝湿巾递来的方向看去,就见宋夕手上撕破的写着“洁阴”二字的塑料包装。
  “既然嘴脏了,就应该好好擦擦。”
  对上陶醉的一双桃花眼,宋夕冷冷的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窗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黏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红玫瑰与白玫瑰》。

这是陶醉之前那番话的来源。

大家还记得那包洁阴湿巾么……现在它终于出现了,如果忘了,那就去前面找找吧。




第十二章

  丢掉手中的湿巾,陶醉也跟着笑了,似乎他所有的情感表达都是通过这一百零一种笑容实现的。
  然而气氛却莫名冻结了几分。
  “我饿了,还有什么要干的活吗?没有就出去吃饭了。”拧紧矿泉水瓶放到一旁,像是没有看到两人的僵持一般,少爷问起栾杉。
  “呃……还要把狗舍烘干,之前几个义工只把狗舍用水刷完就走了,我寻思咱们把这活干完再去吃饭,大概下午二点就能完事……”
  “那走吧,去狗舍。”
  “好。”
  渐起的冲突被话题冲淡转移,不了了之,栾杉将四人带进了狗舍。
  一个一百多平米的大屋子,甬道两边几十间狗笼,如今带着散不去的“狗味”,都是湿漉漉的感觉,坑洼不平的水泥地上还有水渍沉积。
  门口处放置着一个仿佛大型吸尘器的东西,推车大小,中间是储水罐,前边是吸尘器的管子和吸口。似乎就是栾杉所说的用于吸水烘干的真空吸水机。
  “哥,机器你来推吧,我负责吸水。这些水盆食盆……就麻烦安然哥你们往狗笼里放了。”
  “好。”接过男孩手中的狗食盆,与陶醉一人一摞,大家对这分配都没有异议。
  唯一意外的是机器特别沉,从外观根本看不出来,所以宋夕起先并没有意识到。直到上手推了两推没有推动,这才认真的使上了七八分力气。
  安然看在眼里,却没吱声,之后便与陶醉两人默默的跟在两人身后,吸干了一片区域,就往之间的狗笼里放进狗食盆。
  这工作看上去没什么难度,但一进一出都需要弯腰,将一半身子探入狗笼,之后再起身,时间久了,难免腰酸背痛。
  陶醉最先败下阵来,扶着老腰从狗笼里退了出来,哀嚎连连:“受不了了,这为狗服务比为人民服务还伤腰子啊——不行,回头我可得好好补补。”
  安然一旁回过头来瞅他,觉得又可气又好笑,也没过脑子,很哥们义气的回道:“行啊,记我这,我帮你补。”
  陶醉听罢哈哈一笑。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两人“好哥们”的对话飘到其他人耳朵里就成了名副其实的“打情骂俏”。
  栾杉本来手里拿着吸水管,下一刻却突然觉得管子一紧,被一股劲向后拽去。于是回头一看,便发现被推歪了的,撞在狗笼上的吸水机。
  上百斤重的家伙,对于新手来说想操纵自如那是天方夜谭,加上与另二位不同,宋夕是认认真真埋头帮了一天的忙,到这会也真是累了。
  所以当下拽了三两下也没将机器拉回正轨,正暗自气结。一旁安然却不动声色的上前接过了车把手:“我来吧……”
  短暂的四目相对,似有不用说破的默契,宋夕没有拒绝,默许了对方换手的要求,退到一边。
  栾杉看在眼中,总觉得心里翻腾着,说不出的五味杂陈。
  “那咱俩也换换手吧!我吸地。”见状,陶醉忙迫不及待的将手中的狗食盆交到男孩手里,欲接管吸水的工作。
  后者听罢,忙收拾好心情,苦笑道:“还是我来吧,这活不太容易上手。”
  “你教我诀窍不就行了?”
  “呃……”
  “来吧来吧。”
  “盛情难却”之下,栾杉只得将吸水管交到了对方手中,并指导起要领。
  不知是故意,还是真没有劳动者的天赋,男孩已经手把手教,陶醉还是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样子。
  “这样?”
  栾杉摇头。
  “……那是这样?”
  被问之人看得叹服,只得再次示范。
  这两人一来二去,连安然都觉得陶醉有借机大吃对方“豆腐”的嫌疑,更别说早已忍了许久的某人。
  “吸个地有这么难吗?”果然,宋夕见此情形一脸阴沉的责难道。
  陶醉跟栾杉一并回头。
  前者倒是无所谓的嘿嘿一笑:“可不是吗?这东西得掌握分寸啊……再说,干什么不得负责啊,既然干了,就得对别人有个交代,你说是吧?”
  话中有话这套,陶醉早已玩得炉火纯青,再加上有“伸手不打笑脸人”的古训,纵使是宋夕,在他面前也只有吃闷亏的份。
  然而与气死人不偿命的陶某人不同,栾杉见宋夕脸色铁青,忙打起圆场,将吸水管重新交到陶醉手中,说了句“你慢慢来,很快就能掌握了”,人就拿着狗食盆离开了。
  “别耽误时间,赶紧干活。”看着三人你来我往,安然心里有数,知道陶醉这是帮他出声,可转念又顾及宋夕的感受,一时间心境也复杂的很,最后只硬声吐了一句话出来。
  就这样,四人调换了岗位,继续剩下未完的工作,好容易,在将近下午三点的时候终于把整个狗舍都吸了一遍。
  就在终于大功告成,想要松一口气之际,有协会的工作人员进来看了一眼,左右一打量,只轻飘飘给了一句“太湿,重干”,就功成身退。
  ……
  “不干了不干了不干了!!”陶醉将手里的吸水管随手一扔,明确表示罢工。
  一天没吃饭,饿得前胸贴后背,安然虎着脸,连宋夕也多少带上了点不情愿的神色。
  正犹豫着要不要直接拍屁股走人时,栾杉却拾起吸水管,略显为难的劝道:“我看还是再来一遍吧。地如果吸不干,这些狗晚上睡在这里很容易得皮肤病,以前不少志愿者来这里帮忙,也是受不了累,半路丢下活跑了,或者糊弄了事,不少狗也生了病,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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