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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生多情作者:鬼灯如漆(完结)txt下载-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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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惯於淫乱的身体,欲火已被勾起。他双眼迷蒙,焦距摇晃著看不清眼前的事物,只凭著本能想要为突然空虚的身体找一个依靠。
安平伸出手,无意识地摩挲。手掌飞快地被包进另一个温热的掌心。
青年紧跟著压上来,年轻的身体修长柔韧,匀称的肌肉有著优美而紧绷的线条,一身缎子样光滑的皮肤,在灯光下奕奕地闪著诱人的光泽。
“安平,安平……”
青年不断呼唤著他,像膜拜神祗的信徒,虔诚地吻遍他的全身。
安平含混地呻吟,身体难耐地在床单上摩挲。
不够,远远不够,他需要更激烈更凶猛的进攻占有自己,他需要有更火热更强大的凶器刺穿这句淫荡的身体。
意识被欲望侵占,安平扭动著身体,主动张开了双腿。

裴宿恒口干舌燥。他看著身下美丽到魔幻的身体,迫不及待地发出邀请,可他却不知该怎麽去占有他。
他想不管不顾地扑上去啃咬撕扯,狠狠地蹂躏他贯穿他毁灭他,可手下颤动的触感,却让他根本狠不下心。

初尝情事的年轻人困窘地咬著唇,战战兢兢地碰了碰安平腿间已经挺立起来的阴茎。
安平猛地抽吸一声,呻吟声变得更加柔媚,眉头紧锁的神情也愈加痛苦。
“安平,安平……”
青年无助地喊他的名字。安平早已现在欲海中无法自拔,根本分辨不出青年在求助。
裴宿恒望著在自己身下被欲火煎熬的爱人,咬了咬牙,大著胆子伸出一根手指,试探著插进安平腿间的女花。
“安平,是这里吗?”

“啊……嗯……”
安平急切地缠上来,青年却不知所措地向後缩了一下。得不到更深切的抚慰,安平焦躁地扭动著身体,颤巍巍地伸出手,一手握住自己胀痛的阴茎,一手探进下面的女穴,激烈地抽插揉搓。

裴宿恒目瞪口呆,全身的血液狂奔著向下腹汇集。下体涨得几乎要爆裂了。青年咽了好大一口口水,飞身扑过去。

安平雪白的双腿蛇一样在眼前扭动。青年拿捏著力度,按住他挣扎的身体,回想著以前看的AV的画面,别扭的摆好姿势。
他既窘迫又急切,不知是不是不必再征求安平的一件,直接插进去就好。
目光不停地在安平身上打转,贪婪地看了一遍又一遍,突然安平大腿根处的一个淡红印记让青年怔了怔。
他犹疑地俯下身,等分辨那浅淡地痕迹到底是什麽,脑中突地冲上一股热血。

“啊……”
安平发出一声惨叫。
青年掰开安平的腿,夹带著突如其来的愤怒,直冲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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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对了,想帮小裴说句话:小裴是经验不足的小年轻,这次表现很烂,估计没法让安平多麽享受(泪,其实是我不会写H),但是小裴很好学的,以後一定会成为个中高手,把安平喂得饱饱的~~




三十一(H)

蛮横的插入,让比正常的女性器官要窄小很多的花穴,刹那如撕裂般疼痛。
安平尖叫著跌回床上,被欲火蒸烤的身体瞬时浸到了冰水里。
他急促喘息著,张著眼睛瞪视著前方,当看清在自己身上肆虐的人到底是谁时,安平立时像被人扼住了咽喉。他打著冷战,牙齿磕碰著发出咯咯的声响,不断挣扎著向後退缩。

“不,不要……大哥,大哥,不要!”
安平退到床边突然大声喊叫,声音惊惧可怖。
他看到一只拿枪的手,自青年的背後的阴影中钻出,黑洞洞的枪口正对著青年的後脑。勾在扳机上的手指,随时准备抠动下去。
安平被自己的幻觉逼得神经错乱,他哭喊哀求,拼死地挣扎,想要从青年身下挣脱,扑上去替他挡住那要命的一枪。

可他的恐惧裴宿恒并不清楚。
青年看不到安平在极度惊恐下幻想出的那只手枪。他压制住安平一次次想要逃开的身体,心口的怒火如淋了汽油,火苗腾空窜进大脑,烧毁了他的理智。
他伸手捂住的安平的口,堵住他一声声似是渴望的呼唤,更加凶狠地在安平的体内穿刺。

花穴娇嫩的内壁,在之前的插入中已经受了伤。青年的性器粗暴地反复插送,来回刮蹭著伤口,粘膜敏感丰富的神经将痛苦源源不断传向大脑,那感觉就像把剥落了皮肤的血肉浸在了盐水里。
安平耐不住痛楚,摇著头激烈地抗争。他扑腾著手脚,像一只被活活地一片一片拔去鱼鳞的小鱼,在案板和刀锋之间无望地蹦窜。

这无意识的反抗,却让裴宿恒的怒意更加高涨──
原来这才是安平拒绝他的真正理由。
为了另一个,为了他口口声声不停呼唤的“大哥”。

裴宿恒早就猜到安平背後有人,他也料到那人定然捏著安平的把柄,让他不敢随意接受其他人。
但青年想不到的是,安平的心里,居然也有那个男人的位置!
他现在才明白,安平并不是纯粹被逼迫的。
他跟那个男人去度假,与那人朝夕相处,一去就是三个月。期间电话停机,电邮不回,逍遥快活地享受二人世界,把他们之外的所有人都忘记了。
他们还会激烈地做爱。每天每晚,卧室、阳台,也许还有沙滩。
裴宿恒能够想象,安平像蛇妖一样缠在那个男人身上,不知餍足地索取。
该是多麽狂热的性爱,让爱欲的痕迹居然在三个多星期後还没有完全消退!

他们难道是两情相悦吗?安平难道也爱那个男人吗?
爱到连跟自己上床,也要不停地呼喊那个男人。是不是只有想著那个男人,安平才能够得到快乐?

青年愤恨地捏著拳头,直接卡卡作响。
这剧美丽妖娆的身体,到底是在为了谁绽放?莫非如此的风情柔媚,都只是属於那个人?

裴宿恒又发狠地大力撞击了几下。安平被冲击的挂在床边,瘦削白皙的身体想白色的波浪,在他的暴怒下可怜地摇晃起伏。

真想干脆就这样折断他。
青年盯著安平後仰的脖颈。那纤细修长的弧度,诱惑著他,让他想将那天鹅长颈般优美的颈子握在手里,然後轻轻地卡住那上下抖动的喉结。

那样安平就能完全属於自己了。不会再想著别人,不会再喊别的男人的名字。温柔地躺在自己怀里,只允许自己爱抚他美豔的身体。

裴宿恒慢慢趴在安平身上,胸口抵著胸口,将他整个覆在自己身下。
青年伸出手放到安平的颈侧,却只是轻柔地拂去那上面的汗珠,而後双唇吸住喉结一侧的皮肤,报复般印下一枚豔红的吻痕。

不管有多麽渴望安平能属於自己,可伤害他的事,青年永远做不出来。
只要能允许自己留在他身边,哪怕他心里有别的男人……

眼泪从睫毛的缝隙里坠落。裴宿恒红著眼睛故作凶狠,下身又猛地一顶。
安平的呻吟自他指缝间泻出来,痛苦地变了调。
青年这才从自己的情绪中醒来,注意到安平疼到扭曲的神情。
他慌忙从安平体内抽出来,低头一看,安平的花穴肿胀不堪,淡粉色的肉缝间,沾了几缕殷红的血丝。

裴宿恒心疼地一阵抽搐。
“对不起安平,对不起……”
青年想像错事的孩子,小心翼翼拥著安平,不住地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
他不断地亲吻著安平,双手在他身上游走爱抚,试图缓解他的痛觉。

身体的敏感带在细心地抚慰下又战栗地涌起了热潮。安平迷茫地望著眼前的青年,轻轻碰住他的脸。
“宿恒?”
“是我,是我!安平,看清楚,是我!”
“宿恒,宿恒!”
安平钻进他怀里紧紧抱住他,炙热的吻细雨般落在他的脸庞。
“你没事,太好了,你没事……”

青年回应著,狂喜地回吻他。
身体在躯体的厮磨中迅速升温。安平的双腿环住青年的腰身,齿列咬著青年的下唇,细细地研磨。
“进来……”
他最大限度地打开身体,引导这个叫他心疼的年轻人进入他的身体。

那一场幻觉中,他都可以为了他去死,还有什麽不敢做。

青年鲜活的肉体,带著蓬勃的活力和炙热的激情,勇猛地楔进他的身体。
那健美的身躯,像一只狂野的幼兽,毫无章法不知疲倦地在自己体内冲刺掠夺。
他用尖锐的兽牙撕咬著自己,在自己身上留下触目惊心的痕迹,用血般的赤红宣誓对自己的占有。
他狂暴地律动著,激烈刚勇不知疲倦,似要在这原始的肉体交合中,毁灭掉一切。

安平轻喘著摇动著臀部,一次次承受著青年没有技巧的冲击。
痛苦贯穿著这次性爱的始终。但安平心甘情愿。
只要是为了青年,他什麽都甘愿。

伴著一声嘶吼,青年滚烫的精液撒进安平穴道深处。
安平绷紧脚趾,恍惚间有一团灿烂的烟花在眼前炸裂。
一丝若有若无的快感,自被青年的精液冲中的花穴嫋嫋地浮起。
安平轻轻勾动嘴角,闭上眼睛,瘫软在青年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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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死了!
肉不怎麽可口,GN们凑合著看吧。
话说看来我是真不适合炖肉啊,泪目爬走……




三十二(有小雷,慎入)

安平紧按著腹部倒卧在床上,冷汗湿透全身。

他在疼痛中醒来时,窗口刚映出一层浅淡的白光。
枕边的人睡得正熟,秀美的脸孔罩在清凉的晨光里,还泛著兴奋的红晕。修长的手脚缠在他身上,将他团在怀里,活像只护食的八爪鱼。

安平近乎痴迷地看了一会儿,抵不过翻搅的腹痛,抽著冷气把青年的四肢挪开,勉强穿上衣服,趁著清晨人少,贴著墙壁,磕磕绊绊地危重病人般一步步蹭回家。
安平知道自己这该死的身体又犯病了。二十几年了,年纪大了身体每况愈下,这病根也越发凶残,每次不折腾得他死去活来绝不肯罢休。他想尽快抢在还能动的时候把自己收拾干净,然後就能安心在床上躺一天。可这次的疼痛来的过於凶猛,之前也毫无征兆。宿醉加上不知节制的性爱,又加重了身体的负担,他强撑著走回家已到了极限。回到房间,倒在床上就再也爬不起了。

安平把被子咬在嘴里,才没有痛得喊出声。
强挨著挺了一个多锺头,活似在地狱中被锤炼了半辈子。痛感一波连著一波,中间没有半点停歇的间隔。好几回安平眼前骤然一黑痛得要晕过去,腹部马上就更剧烈的翻腾,就像有只铁钩把肠子勾出来一截截戳碎,安平生生又被疼痛从昏厥的中拉出来。

到底被磨得忍不住了,安平咬著被子细碎的呻吟。他痛到眼黑耳鸣,并不知道自己已经叫出来,周身的感觉全被抓在腹部的绞痛上,外面的声音也听不到。

直到被一双手急切地抓在怀里,安平才略微缓过神。他微张开被冷汗浸湿的眼睛,模糊的视线里摇晃著一个人影。那人不断给他擦拭额头的冷汗,还在喊他的名字。
“我没事……你,你别……”
视野中的人像清晰了一些,安平认出那是裴宿恒。
青年紧张地把他揽在怀里,眼睛红红的,似乎随时都会哭出来。那担忧心痛的神色,比这要命的腹痛还让安平难以承受。

安平气息微弱,挣扎著说了几个字,想安慰裴宿恒自己没事。
股间突然涌出一股热意,湿热的感觉沿著双腿的夹缝向身下蔓延。心脏猛地一挣跌倒谷底。安平攒著仅有的一点力气从裴宿恒怀里滚出来,身体抖动著,竭力往被子里钻。
“走开……走开……”
安平躲开裴宿恒又伸过来的手,磨蹭著往墙角贴。

裴宿恒只当他在为昨晚的事害羞,单膝跪在床上,倾下身就去掀他的被子。
安平“呜”地悲鸣一声,抓著被角抽泣著哀求。
“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快走,快走啊……”
声音凄厉哀绝,直如被逼入绝境,要用性命与猎人决斗的幼兽。
裴宿恒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却也停住手不敢再乱来。

两人僵持了片刻。安平痛得抽搐,身体细微地抖了一下,连带著身上的被子往上扯了一点。从被角下延伸出的床单上,隐隐约约似有一道血痕。
裴宿恒一惊,再管不得其他,霍地将被子掀到一边。
“啊!安平,安平你怎麽了?!”
青年吓得肝胆俱裂,紧抱住安平,眼泪像倾倒的雨珠,连成了线落在安平脸上。
安平羞愤欲绝,脸色涨红得能滴出血。如果现在手边有刀,他肯定半点也不犹豫地砍死自己。

裴宿恒哭得伤心欲绝,过了一阵想起要送安平去医院,忙不迭地跌下床去找手机。
安平捏著拳头,额头青筋突突直跳,强按著满腔的羞耻颤声道:“你,你……不,不要去医院……”
青年急的跌脚。
“怎麽能不去!你都病成这样了!”他拨了急救号码,按下呼叫键,“安平别怕,我会一直陪著你!不管你是什麽病,我都不会离开你!”
“你,你……”安平又气又急,眼泪也止不住涌出来,“你个笨蛋,呆瓜,傻子,糊涂虫……你,你……”
安平哽得语不成调,抽抽噎噎将头埋进枕头里,委屈地痛哭失声。

裴宿恒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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