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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地灌了几口水,我把刚刚用过的牙膏和牙刷直接扔向垃圾桶。朝育张嘴伸舌头,当中眼睛是半眯著,我怕睁开眼睛会让育看出我眼底的不满。其实当我夺过牙膏後就後悔了,只是凭著一口气,才没把牙膏回递给育。现在脑袋冷静了,思路也清晰了,我自是开始害怕。
育狠狠看了我几眼,冷哼一声就离开浴室。跟在他後面出去,我重新跪在他身下。这会他没有甩开我,任我拉下他裤子的拉链为他口交。
毫不掩饰的呻吟从他嘴里传出,那声音很脆,让我产生一种错觉,不久之後那声音就会断裂,然後尘埃落定,成为一份记忆。这种想法太可怕了,我赶紧专心为他口交。已经越来越感觉到我变了,变坏了。我还能变回来吗?
等我把育满足下喷出的精液吞进肚里後,育已经仰躺在床上。乖乖地脱下衣服,坐在他身上,摇摆起来。
我不知道,育今晚是兴奋还是冷静。刚发泄过的性器很快就膨胀起来,但他的表情却很淡然。这个男人,脸上也会出现淡然这样的表情,直让我怀疑他是不是在装。
不过现在也没空细想这些,我现在要做的是把他服侍的舒舒服服,这样我才好过点。
“育、、、育、、、”破碎的呻吟从我嘴里传出,在床上,呻吟是最好的催化剂,更是调剂品。本只是单方面享受的育,双手扶著我的腰杆,一个挺身直往上挺。
“啊!”育的手劲一如往常的大,明天腰上肯定又是青一块紫一块。不过,育现在的神色好很多了,这疼痛,值得。
“育!”我低吼一声,整个人趴在他身上。今晚的性事把我的绝大部分体力消耗没了。以往我不是没出力,只是没像今晚这样。而且育这个人喜欢掌控别人,根本不喜欢我在他上面,所以今晚肯让我在上面,著实让我觉得奇怪。
“以後要乖乖的,知不知道?”
他又开始说著能够糊涂我的话了。我胡乱答应著他,“嗯,我一定会乖乖的,我最听育的话了。 ”
他摸摸我的头发,这感觉倒也舒服,甚至很温情,我嘤咛一声爬起来,走到浴室,他跟在我後面。在浴室里时,他重新恢复以往的凶狠,等我出来爬上床铺时,已经四肢大张著瘫在床上。
“育?”我惊讶地看著他。育翻身躺在我旁边!他今晚在要我这过夜,在这不属於他的床铺上过夜!这个男人,越来越是个迷了。
育没有回答我,只是瞪了我一眼,就扯过棉被盖在他自己身上。
又不是没跟他同床过,但那是在他的房间,感觉完全不一样。育在我的床上睡觉,远比我在他床上睡觉,来得诡异。
躺在他旁边,我简直是忐忑不安,就怕他忽然发疯,就像刚才,忽然叫我去刷牙。
(15)
一夜无眠,睁开眼睛时,正看见育离去的背影,本已经熟悉的背影,这一刻看来是多麽陌生。甩甩头,把异样的感觉抛去。
如果事情就这样过去了,那也好。但秀的话,让我大惊。
在这性奴集中营里,一周其实是很长。别的性奴都是处於调教被调教,生活的重心在於玩乐别人和被人玩乐。而我跟秀,由於有育这棵大树庇护,生活就变得单调,甚至无趣。每天呆在房里等待育的宠爱,跟那古代的嫔妃相去不多。
但,即使这样无趣单调,秀从来没来过我的房间。所以当他走进我房间时,我脸上虽无大惊大讶之色,却马上从窗台跳下来,那时我正坐在窗台上。
“稀客啊。”我皮笑肉不笑地走到离他一米远处。他看上去很激动,不会跟育一样得疯病了吧。昨晚育忽然的发疯,我现在还记著。
“哼。”他先是一个冷哼,然後快步拉近我跟他的距离,“你有什麽好的!”
他这句话,绝不是问我,而是以肯定的语句对我说,但他所说的,还真叫人觉得好笑。下唇稍稍翘起往上吹头发,我看也不看他一眼,“要发疯,回自己屋里发疯。”
“你少得意!以为育真的喜欢你啊!你总有一天会被育扔掉的!”
恐吓我吗?我撇撇嘴,“谁被扔掉,还不一定呢?”恐吓的话,谁不会说。
“你的身体早就不乾净了,你以为你还可以呆在育身边吗?”秀看起来自信足足,似乎抓了我什麽把柄,这倒真的奇怪了。我有什麽把柄抓在他手中吗?虽然肯定我没有把柄抓在他手中,但小心点总是有好处的。
“狗讲的话,育会信?”先挫挫他的气焰,再慢慢套出他的话,我暗中决定。
“哈哈、、、”秀忽然大笑起来,在我看来他这个大笑,倒有点末日穷途的感觉。“你不会以为你这个肮脏的身子还可以继续伺候育吧。告诉你,识相点,就赶紧走,别到时候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我不怀疑育有一天会想杀了我,但秀此时的话可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切!你以为你是谁?”说完,我手指著大门。虽然日子挺无聊的,但我从不欢迎来挑衅的人!
秀看到我的手势,眼睛似要滴血了。冲到我面前,扬起手。
想打我,我赶紧伸手要抓住他的手,但在中途他就放下手了 。
“打你,我还嫌脏。你等著跟紫做伴吧。”他说完,就离开了。
“慢著。”我唤住他,“紫怎麽了?”他说的事跟紫有关系吗?那我可得小心了。
“你没眼睛看啊!”他这会卖起关子来了,真够气人。
“他妈的,别是被人插顺了,真当自己是娘们在这里玩扭捏。”我就差没吐口水唾弃他了。
秀被我这一激,开始激动起来,“你才娘们,等著跟紫一样天天被人插吧。”
听他这麽一说,我倒放心了,看来跟我担心的事是两码事。那他到底要说什麽呢?“滚吧你!”见他死咬著嘴,我直接赶他走,再让他呆下去,纯属给我自个找气受。
“我看你明天就得滚出这里了。”秀故作神秘的一笑,勾起我无数的好奇心兼恐惧心,我要离开这里?被赶出这里?
我的神情大大满足了秀,他背对我说了一句,“紫以前可是育的人,跟我一样。”
紫是育的人!怎麽可能,育那种人,怎麽会让他的人给别人搞。
上前抓住秀,我把他拽过来,“把话给我说清楚再走!”
“你算老几?”
“我他妈是你老子!”一记上勾拳直接往他的下巴招呼过去。
秀吃痛地叫起来,双手抓住我的肩膀,想要把我扳倒。
反手把他压在地上,我的拳头就不曾停歇过,一直与他的身体亲密接触,“叫你不说!叫你不说!”我倒打出劲来了,到後面已经不是单纯地要他说出紫的事,而是在发泄。这个秀,我早就看不顺眼了。
秀明显不是我的对手,但他从没放弃过反抗我。这也正常,在这性奴集中营里,对於生存,没有一个人怠慢过。到後面,我也没力气打了,终於松开,但还坐在他身上。
“这回该说了吧,如果不想破相的话。”我食指滑过他的下巴,那里有些淤青。
“紫被人强奸了,所以被育抛弃了。”
被人强奸了?我不也被人强奸过吗?那他怎麽还要我?“你别是骗我吧。”
“只要成了育的人後,就必须保持乾净,至於之前的事、、、”秀没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确了。饶是你紫再怎麽有洁癖,在这性奴集中营里,还有处男给你玩吗?
从秀身上坐起来,我朝他吼道,“给我滚出去,看见你就想吐!”
“你!”秀瞪了我一眼,就离开了。
晚上时,育到我房里。
“听说,今天很热闹。”他的声音一如平常的冷淡。
“嗯,我不喜欢他。”我低著头应道。
“呵呵。”育未多说,倒是笑起来。
忐忑不安地看著他,我怯怯开口,“育,你嫌我脏吗?”
“嫌。”
很淡很白的一个字,我的脸刷地白了。“今天秀说,紫以前也是你的人。”我抬头看了看他的神色,他依旧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我继续说道,“秀说,因为紫被人强奸,所以被你扔了。”我故意抬出秀的名字,是想就算受罚,也要抓个人来陪我。
“怎麽?你有意见?”育垂下眼帘,看了我一眼。
“没,我只是说说。”心一惊,我的声音开始颤抖了。
现在想想,育昨晚说我脏,看来是有原因,但我并不知道是什麽原因。我到底是什麽地方脏了,别到时是被人陷害的。这样一想,我决定把心里的疑惑问出来,“育,我脏吗?”
“你,哼!没人比你更脏了。”
这话还真不客气,我装傻一笑,“育,我是不是嘴最脏了。”
“当然。”育说完,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敢情你还不知道怎麽回事!”接著一巴掌摔向我。
他的力气很大,我被他这麽一摔,整个人倒向身後的床铺。
“育、、、”我爬起来,抓著他的衣服下摆,“我错了。”
“错了。”狠狠地捏起我的下巴,育的声音阴冷至极,“你知道哪错了?婊子!”
“啊,痛!”下巴几乎要被捏碎了,这种感觉已经很久没尝到了,让我几乎受不住,眼泪也跟挂上眼帘。
“很疼?”育忽然又温情起来,还伸出舌头舔我眼帘下的泪珠。
以为他在心疼我,我撒娇地扑进他怀里,“育啊、、、”
他一边顺著我的头发,一边伸著舌头继续舔著我的脸,从眼睛一路滑下直到胸前。我伸手扯开自己的衣服,让他更方便行动。
“婊子就是婊子!”他忽然停下动作,又捏住我的下巴,“果然跟紫一样。怎麽他那种人也能满足你啊?还是你饥渴到谁都可以?”
吃痛地望著他,到底跟紫有什麽关系?我什麽时候勾引过育了。知道再不把事情讲清楚,我很可能真的会被育捏死。“育,我跟紫没什麽啊?”
“没?”育顿了顿,“你这个婊子,不想看你装傻了。昨天刚跟紫鬼混过,今天就给我说忘记了。”
昨天?昨天我是去了紫那里,但根本没去勾引他啊,我是去警告他啊!我回想著跟紫相处的情形。嘴!育昨晚叫我刷牙,难道因为我咬了紫的嘴。
带著惊讶的神情看向育,“育,你不是因为我昨天咬了紫的嘴,所以生气了吧。”
育神色一敛,还带有尴尬?不去想他为什麽尴尬,反正我知道原因了。
“我那是威胁他的,我没跟他乱来的。”既然知道原因了,我当然要好好解释。
育挑眉怀疑地看著我。
见此,我知道我不说实话的话,他不会相信我的。
“紫知道我不是性奴。”
育的神色稍稍缓和。
“育,我不想死。”
良久,育才回了我一句,“我不会让你死的。”
第五章 生死
(1)
从九月份无意间窜进性奴集中营,到现在已经是十月中旬,大半个月的时间,真的让我总有一种错觉,在这性奴集中营里有几年了。有时甚至会产生疲惫感,若不是对生存的渴望,还有一直以来的付出,也许我会走上绝路吧。
经过紫的事件後,明显感觉到,育对我不一样。他甚至每天叫我去他房里过夜,我已经很少见他去秀的房里。
接下来的时间,也许是我在性奴集中营里最安逸的一段日子,虽然只有短短的10来天。其实对现今的具体时刻,我早就不清楚了,我只能模糊算出大概的时间。
跟育撒完娇,我决定出去走一趟,毕竟很久都没出去了,现在连吃饭都是别人送上来的。
出了5栋,不得承认,即使这里是肮脏危险的性奴集中营,但人不能一直逃避,一直呆在房里。伸伸懒腰,大口大口地呼吸久违的空气。
“好久不见啊。”
忽然後背被人拍了一下,我一惊,迅速地转身,原来是奴。朝他笑笑,“好久不见了。”见到他,我才想起蓝虞的事,之前一直为书阁的事担忧,我早把蓝虞的事抛到脑外。
“最近都没见你出来,有什麽好事吗?”
好事,在这性奴集中营里也会有好事发生,如果不是因为记挂著蓝虞的事,我绝对嗤笑一记。而现在我只能对他苦笑一记,“没发生坏事就很不错了。”
“你那麽聪明,肯定没事的。”
这话什麽意思,因为我聪明不会有事,还是因为我聪明,所以就算碰上坏事,也不会有事。我思量著,不会是平静的日子又得结束了吧。
对这个奴,我总觉得奇怪,他似乎知道许多事,这个迷样的男孩,也许我可以跟他搞好关系,套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