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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80%的青年男女在结婚前就不再是处男Chu女,要像她老爸老妈那么想,那这些人都不正经了,我们还不如干脆叫不正经的一代,或者叫失贞的一代。但想归这么想,我却不勉强,在走入围城之前,能够在司门口的那幢小阁楼里多享受一下个人世界也很不错,毕竟结婚对大多数人来说是无期徒刑,我没必要急着在结婚前也把自己关进监狱,以后的囚徒生活还长着呢,趁还是自由身的时候,多舒展舒展筋骨,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再到同济医院探视沈叔的时候,我就不再是只和沈小眉一起去,而是带了林雅茹一块去。从雅安回来后,我突然发现沈小眉不再是当年那个只会在我面前撒娇、撒赖、睡懒觉、口无遮拦的黄毛丫头了,她好象一下子长大了,有了自己的思想和主意,我们说话不再那么随便,单独在一起的时候甚至有些客气,这种客气让在她面前随便惯了我感觉很别扭。
为了避免这种尴尬,我去看沈叔时就特意带上林雅茹,三个人闲聊总会自在些,这同时也让林雅茹消除对我和沈小眉之间关系的一些误会。
朵朵去深圳后,一楼的房间就空了,我也懒得再贴招租启事,每天一个人住在那里。有一次朵朵给我打来长途,说她现在过得挺好,还说男朋友对她很不错,刚给她买了一辆POLO。我说恭喜你啊,比我的切诺基强多了。
朵朵问我有没有想过她,我说有啊,前两天还想起你了,想起你的时候我还自蔚了一次。
朵朵娇笑道,姚哥你说话正经点好不好。
其实我说的一点没错,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看小说,突然听见楼下浴室里有水流的声音,恍惚中,好象还听见朵朵在叫我给她送浴巾。我想朵朵是不是突然回来了,因为后来我发现她忘记把一楼的房门钥匙还给我。
我走下楼去,浴室的门半掩着,我推开一看,里面空无一人,原来是水龙头不知怎么漏水了。我站在那里,看见浴室门后的挂钩上还挂着一条朵朵忘了带走的红裤衩,想起她生日那天勾引我的情景,想起她在热气腾腾的浴室里雪白的胴体,我就浑身火热,很下流地对着那条红裤衩自蔚了一次。
和林雅茹的关系平稳发展后,我就再没有和别的女人发生过关系,QQ也很少上了,偶尔上去,也是隐身跟作者谈点选题什么的正事,不再跟那些女网友打情骂俏。但有一天黄昏,一个女网友找上门来,差点把我吓了一大跳,我还以为是自己不小心播下了革命种子,人家来跟我商量是把种子扼杀在摇篮里呢,还是让它长成参天大树。
来找我的女网友叫“水晶项链”,跟我有一夜情的那个,她一开口我就放下心来,她笑嘻嘻地说,我下午在司门口买衣服,路过你住的地方,就来看你在不在,你好久都没在QQ上露面了哦!“水晶项链”的手上提着好几个购物袋,看来收获不小。
我说我为了革命工作没时间上网聊天啊。为了给自己压惊,我主动请她到对面的蒙娜莉莎茶楼吃饭,她高兴地答应了。
我们边吃边聊,我问她爱情进展得如何。她说比以前强多了,但还是有些阻力。我说那赶紧努力啊,她说她准备和男朋友瞒着他老爸老妈去领取结婚证,造成事实后可能就会好办些。我说你就这样把你的一生押在一个你不爱的男人身上吗?
“水晶项链”苦笑着说,谁说不行?人生就是一场赌博,对女人来说尤其如此,赌赢了一辈子风风光光,赌输了就自认倒霉,我相信我的眼力,我觉得胜算很大。他虽然不是我爱的人,但一定能给我幸福。其实,我一直很怀疑这个世界上有没有真正的爱情,结了婚以后两个人天天厮守在一起还会有激|情吗?爱,说穿了就是神秘和陌生,一旦这种神秘感和陌生感消失了,就只剩下了淡淡的亲情。爱的归宿都是厌倦和死亡,每个人都是一样的,都逃不脱这种悲哀的宿命,所以我想通了,女人只要能找到一个能给自己幸福的人就满足了,有爱无爱都无所谓。
我觉得“水晶项链”的观点有些偏激,但我不想与她争辩,我没有干涉别人生活方式的习惯,我不认同她,但我尊重她。
晚饭后,我问“水晶项链”去不去我家里坐坐,只对视了一眼,我们就知道彼此需要什么。
我很奇怪自己怎么和她有这种默契。
她比我那天晚上看到的更漂亮,睫毛很长,眼睛幽蓝,像卡通画里面的人物,皮肤虽然不是很白,但有种健康的光泽。两个小时后,“水晶项链”躺在我的臂弯里喘息着对我说,你有没有把我当成坏女人?我坦诚地说,没有,我们都只是无法抗拒身体的吸引而已。
她说,是的,生命中有很多东西都是我们无法抗拒的,我不想违背自己的意志,当我想要某些东西的时候,我就会不顾一切地去争取。
“水晶项链”跟以往我接触的女人都很不一样,她很清楚明白自己需要什么,放弃什么,做事坚决果断,在床上也一样,她毫无羞耻地尖叫,变换着各种姿势满足自己的欲望。
休息了一会。很快,她又像蛇一样攀爬上来,坐在我身上……
那夜,“水晶项链”没有回去,她笑着说自己已经虚弱得走不动路了,那是我第一次留女网友在家里过夜。
半夜醒来时,我看见“水晶项链”站在阳台上,站在渐渐沉寂的武汉的夜空里抽泣。我不知道她为什么流泪,我听见红色的绸缎在黑暗的深处发出撕裂的脆响,我听见屋檐上有猫的爪子在孤独地行走。
我没有叫她进来,我枕着胳膊看着天花板上的暗影发呆,什么时候又沉沉睡去我一点都不知道。
早晨醒来时,发现“水晶项链”又躺在我的身边。
起床后,我带她去户部巷过早,吃完糊汤粉后,她坚持不让我开车送她,自己打车走了。
车快启动时,她突然摇下车窗,问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说,“姚伟杰,你可以叫我姚哥,你呢?”
“她笑了笑,说,“我叫郑婕”,说完就关上了车门。第27节:为女人失魂落魄
傍晚和林雅茹在水果湖的“木伢子”吃香锅鱼时,周建新打来电话,他问我在干什么,当时正好一根鱼刺嵌在我的牙缝里,我说话有些漏气,我把跟“小雅”吃饭说成了跟“小杨”吃饭。
他说是哪个丫头又不幸落入了你的魔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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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就是那个啊。
他说是哪个啊?
我说就那个,吉庆街抗日的那个!
他说你怎么口齿不清,把“小雅”说成了“小杨”,我还以为你又勾搭上别的良家妇女了。
我说谁要你他妈的这个时候打电话来,我正被鱼刺卡得难受呢!
周建新问我晚饭后去不去喝酒,我听他的声音有些低沉,就知道他心情不好。这小子,从我认识他以来,他就只主动请我喝过两次酒,一次是被我窥破了他躲在寝室里看黄|色影碟的秘密,为了让我守口如瓶,他请我下了一个星期的馆子,自然少不了喝酒。还有一次就是他奶奶去世,他把我叫去喝酒,边喝边唠叨奶奶在世时对他的好,最后竟抱头痛哭起来。
我估计这次也不例外,他一定是心里郁闷才叫我去陪他借酒浇愁。
那晚我已经答应了陪林雅茹去看一部刚上映的美国惊险大片,我跟周建新说,兄弟,不好意思,佳人有约在先啊,我们改天喝吧。但周建新坚持说,姚哥,今晚你无论如何也要出来陪我喝个痛快,要不我都快爆炸了。
我问,有这么严重?他说,是啊,就差一根导火索了。
周建新这小子倒是没耍过我,看来他确实有苦水要倒。我把情况的严重度跟林雅茹说了,她很大度地说,反正那部电影明天还要上映的,晚一天去看也不要紧,姚哥,你去陪你的朋友吧,我不介意。
我在电话里跟周建新说,我刚得到上级批准,可以出来陪你喝酒,你说个地方吧,我来找你。
他说,到滨江公园对面的“老船长”酒吧,我现在就去,你早点过来。
把林雅茹送回家,我就开车来到“老船长”酒吧,沿吧台搜索了一圈,穿过喧闹狂欢的人群,我才发现周建新坐在一个偏僻的角落里喝闷酒。
我在他对面坐了下来,问,怎么了?失恋了还是被有妇之夫捉奸在床?
周建新跟我斟满一杯酒,说,姚哥,你别笑话我了!
我说到底出什么事了,值得你如此大惊小怪。
周建新问我要了一支烟,有些笨拙地点燃,很快就被呛得直咳嗽,他以前并不抽烟的,他总说抽烟的男人不是装酷,就是痞子。抽烟的女人不是表子,就是三流作家。
他告诉我,他老爸不喜欢他谈的这个女朋友,说如果他执意要跟她在一起,就断绝父子关系。
我问周建新,他老爸为什么这么死脑筋,是不是那个女孩子真的很差?
周建新说,其实他老爸平常还是很开明的,并不多干涉子女的事情,但这次不知怎么了,就是不准他跟那女孩来往。周建新还说,那女孩子虽然老家是农村的,但并不土气,长得很漂亮,气质修养都不错。
我说那你老爸反对什么?
周建新叹了口气说,我老爸说那女孩子看起来很妖娆,不塌实,而且家里没什么背景,对我的发展没有帮助,我想这可能只是他的借口,我老爸有势利眼,他一定是嫌弃人家出身农村。
我说都伟大的新社会了,农民都翻身做主几十年了,毛主席曾经教导我们,农民阶级才是我们最忠诚的兄弟姐妹,你老爸好歹也是个有头有脸的领导,怎么连这点起码的政治觉悟都没有?
周建新晃着酒杯子,摇摇头,说,姚哥,你说这个根本没用!我老爸在万人大会上做起报告来比谁都慷慨激昂,下了台照样是教条主义。
我没辙了,只好陪着可怜的周建新同志喝闷酒。喝着喝着,我跟周建新说,你那个丫头我还没见过呢,你叫她过来吧,我看是什么样的国色天香让你如此失魂落魄。
周建新答应了,他掏出手机,拨打那丫头的电话,却始终无人接听。喝到胃都难受了,我说,你小子别再喝了,再喝我也要吐血了,走,我们去滨江公园吹吹风。
我和周建新刚到滨江公园门口,就听见附近梧桐树的暗影里传来一个女孩跟人吵架的声音:“你别再跟着我了,我自己回去!”声音有点熟悉,但我一下想不起是谁。
周建新一听,身子却猛地抖了一下,他侧起耳朵,想再听得仔细些,但声音没有了,只看见两个人在树影里拉扯着,然后女的被那个男的推上了一辆的士。
“姚哥,快,我们跟上去,那女的像是我女朋友!她好象出什么事了!”周建新急促地对我说。
我回“老船长”酒吧门口取车已经来不及,于是赶紧挥手招了辆的士,尾随前面那辆的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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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了几个弯后,在长江大酒店附近,我们乘坐的这辆的士跟丢了,我问周建新怎么办,他想了想说,去古田一路,我女朋友在那里租房子住。
第28节:父子爱上同一个女人
那是一幢前苏联式的旧楼房,在浓重的武汉夜色里像口墨黑的棺材,已经很晚了,只有几个窗户鬼火似的亮着灯。我们边靠近楼房边说话,周建新告诉我,他女朋友说她以前认识的一个男人老对她不死心,他估计这次又是那个男的来骚扰她了,一定得给点颜色给那小子看看。
那小子是干什么的?我问。
听她说是个老板,周建新说,他妈的什么鸡芭老板,有两个臭钱就猖狂,我最瞧不起这种货色了。
周建新又问我要不要带根棒子?
我说我一直把棒子带在身上。
他说,你平时没事把棒子带在身上干什么?
我说难道你那里没棒子啊?
周建新一下明白了我指的是什么,他不满地说,姚哥,我问的是木棒,不是Rou棒!亏你这个时候还有心思开玩笑。
我说开开玩笑可以让你放松一下紧张的心情嘛,免得到时候动手时哆嗦。说完,我顺手从地上捡起一块砖头,说这个比Rou棒木棒什么的都结实多了。
到了周建新女朋友住的房子的楼道下面,他却死活不肯上楼梯了,他说,姚哥,你还是先帮我去探听虚实吧,如果真的有事再告诉我。
我知道这小子心脏不好,有犯晕的毛病,一紧张就容易晕倒。大学期间,有一次,午夜12点以后,寝室里几个哥们在说鬼故事,说到高潮时,周建新捂着胸口直翻白眼,搞得我们差点打120救命,后来还是从他的抽屉里摸出救心胶囊才让他缓过气来,从此我们再也不敢吓这小子。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