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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被恐怖、变态的威力震懵、吓傻,大家木然地停下手里的动作,脑子呆呆地反应不过来,堂内一下鸦雀无声,安静到落针可闻,大家屏住呼吸,看怪物似的向沙栩琪看齐,一个个差点把珠子瞪出来都毫无知觉!
“呼”终于安静了!沙栩琪比较满意她出手的效果,未知的东西果然最恐怖的,能给人造成最大的心里压力,不然也不会一出手就镇住所有的人。
不用大脑的混蛋!她万分忧心秦浩天的伤势,他们却一味地胡搅蛮缠、喊打喊杀,真能把她给被活活气死。
好在,现在他们终于安静下来了,沙栩琪举着还在冒烟的手枪满意地眯着眼,散发着危险气息的双眼对着人群不断地扫瞄。
“完了?打够了?不打了?”沙栩琪扬眉戏谑地追问,轻言细语的声音显得轻柔极了。
“混账!”沙栩琪突然大声呵斥,她一改平日的温柔、甜美样,变得端庄、肃穆,浑身散发出强横、霸道的凌利之气,强烈的气势让她如俯看众生般显得咄咄逼人,令人无法直视、更不敢亵渎!
她好似镀上了一层圣洁的光环,神圣而不可侵犯,那与生俱来的高贵典雅揉合了狂暴的暴虐之气,使刚与柔的和谐达到了完全的境界。
浑然天成、不怒而威的气势使她化为一尊神,一尊至高无上、唯我独尊的杀神!
可怕的气势再一次将众人打击至谷底,让他们心头的火苗再也烧不起来。
他们不由自主地收好各自的兵器,让平静、安宁重新降临!
“干什么?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嗯?门主还没有死,你们就如此迫不及待,想做什么?造反?还是篡位?告诉你们,秦浩天没死就轮不到你们,别妄想趁火打劫、混水摸鱼!一群蠢牛木马的混蛋!不想法子救秦浩天却在这里精力旺盛地喊杀喊打,真是岂有此理!还愣着干嘛,先救秦浩天,一切事情等他伤好以后由他定夺。至于我和吴非有你们这么多双眼睛盯着,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你说是吗,余一抒?”沙栩琪威胁地晃着手里的枪,将黑黝黝的如黑洞般的枪口对准他,客气地询问着!
“随你!”余一抒避开她那带着利箭的双眼,识趣地不再坚持。
她的眼神太恐怖了,手里拿的东西更变态、更恐怖,由不得他说不,他敢肯定只要自己敢反对,她立马就得对他动手,急疯了女人是不可理喻的,你要是以常理来判断,到时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都没异意了吧?嗯?”沙栩琪晃着手枪对准人群逐一扫视,枪口所到之处,个个噤若寒蝉,将嘴巴闭得比蚌壳还紧,谁也不会傻冒地去当那只不知死活的出头鸟。
“谁是大夫?”她继续追问。
“我是。”余一抒小心、谨慎地回答,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只你一个,没别人了吗?”沙栩琪不满地拧起了眉头,她原本指望多找几个大夫对秦浩天进行会诊,没想到却只有独苗一颗,这天地门也太穷了吧?
“琪儿,不用找别的大夫,余一抒的医术十分高明,如果他治不好的病人,找别人也没用。”吴非明确地告诉她,以免她心存过高的期望。
被她一吓,现在,也只有他敢站出来对她说句实话,其他的人打死也不会开这个口。
“那就算了。余一抒、杨千华立刻带我和吴非去看秦浩天。在柯逸轩,何冰没赶回来之前,你,还有你,留下来保护秦浩天的安全。其他人注意加强警戒,所有人不管任何原因,在这非常时期都不准和自己人动手,否则,吴非你给我格杀勿论,我自会承担一切后果,还杵在这干嘛?解散!”沙栩琪采用暴力合作的方式接管了天地门,她不容反驳地下达命令驱散人群,被她点名的除了余一抒,还有那一只醉猫。
在这个强者为尊的地方,不管众人是不是真的服气,除了榜上有名的都没有反对地离开了,只要她不打算杀门主,管她要玩什么,反正她只归门主管又不归他们管,现在山中无老虎,就由她这个猴子称大王了!
吴非对沙栩琪佩服得五体投地,他第一次见识到她威严的一面,那种与生俱来的气质显示出她不是一个平凡的女子。
而且,不知是她的运气好还是眼光好?就连老天也特别的眷顾她,让她随便瞎指也能撞上两个最出色、最优秀的一流高手。
沈醉,一个整天疯疯颠颠,天塌下来也不在乎的家伙,他似乎从来没有清醒的时候,一天到晚泡在酒坛里,还时不时醉醺醺地发酒疯,称人为“酒怪”!
是人怪,脾气怪,拳法更怪,除了门主外谁的帐也不会买。
这两人的内力修为及武功造诣,比起自己来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吴非暗自点头,由他们二人保护秦浩天,监视自己和沙栩琪,众人倒没什么不放心的,要不然事情不会如此轻易地就被她摆平。
其实众人罢手一方面是被她吓的,最主要还是看在门主的面子上,要不是他们试出她确实没有杀秦浩天之心,才不会如此草草地收场,但既然她是门主的女人,还是交由他本人亲自处置为好!
“余一抒,秦浩天的情况到底如何?”沙栩琪边走边问,她早敛去锋芒恢复原样,前后两种极端的差异,惹来身后一行人的注目。
“现在只能暂时控制他的伤势,使其不过能过快地恶化,至于泄留在他体内的毒素,暂时无法可解,加上伤口感染高热不退,情况不容乐观,但愿出现奇迹让门主化险为夷。”余一抒毫不隐瞒地据实以告,他就不信她会有什么办法。
“既然这么危险你不在身边守着,以防他的病情出现反复,反而闲着没事似的到处溜达,你这大夫是怎么当的?还有医德吗?亏你还有脸讲得这么理直气壮,你不害臊我都替你脸红。”沙栩琪一听秦浩天的情况如此严重,是又惊又痛、又急又怒,急怒攻心之下余一抒自然成为炮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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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姑娘,你怎么说话呢?我是大夫又不是神仙,只能治病不能续命,该做的我都已经做了,我自认已经尽力了,你行?你来治好了,也不知是谁把门主害成这样的。”被一个大外行指责让余一抒怒气难平,从他行医到现在,人人都尊称他一声神医,没人敢登鼻子上脸地给他窝囊气受。
“我说错了吗?你做大夫的都放弃的听天由命,病人还能指望什么?”沙栩琪跳着脚地骂开了,恨不得扑上去一脚将他踹死。
绝对是庸医误人!一个连治疗方案都拿不出来的医生,医术恐怕也高明不到哪去,看来是指望不上他了。
“你行,你来好了。”被一个小女人不分青红皂白地指鼻子骂,余一抒气得脸红脖子粗地反击。
“我虽不是大夫,但我的朋友之中有不少人是高明的大夫,我看的多也见的多了,也知道做大夫的最起码要对自己信心十足,同时也要给病人信心,不到最后一刻绝不轻言放弃!你做到了吗?一味消极的听天由命指望老天,你还做什么大夫,干脆去求神拜佛,改做神棍好了。”沙栩琪翻了个白眼,根本不鸟他的怒气。
他气?她比他更加气愤呢:“还要我来教你怎么做,你干脆自杀算了。”
“你……”余一抒被气得够呛,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真是五毒俱全的女人,那一张嘴比毒药更毒!
“沙姑娘,到了。门主就在屋里。”徐令熙不急不缓地开口,适时转移沙栩琪的注意力,暗自提醒余一抒控制情绪,稍安勿燥。
沙栩琪心急的冲了进去:“浩浩,你怎么了?我是琪儿,我来看你了。”
“你喊破喉咙也没用,门主早已陷入昏迷之中。”余一抒不咸不淡地讽刺。
第二十九章为你守护
沙栩琪抓住秦浩天的手:“天啦,怎么这么烫!你们是白痴吗?还不赶快给他降温。”
“还用你说,你没看见我们一直在用凉水不停的给他冷敷吗?”余一抒指着明显可见的事实,不快驳斥。
“给他吃退烧药了吗?凉水不行换冰块试试,说不定有效。”沙栩琪建议。
“我不是神仙,你异想天开地一张口,我就能变出专门退烧的药和冰块吗?搞清楚;现在是夏天能变出冰块我早成神仙了!”余一抒用看疯子的眼神看她在那胡说八道。
“怎么可能没有……”沙栩琪猛然住口,她都急糊涂了,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她深吸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对了,她背包里有应急的药,应该能派上用场。
“醉猫拿坛烈酒过来,余一抒准备些干净、柔和的布,还有帕子。吴非拿碗盐水过来。”沙栩琪准备亲自操刀上阵,将从电视上看来的那一套用在秦浩天身上。
盐水?吴非莫宰羊的望着让她忍不住叹气:“就是在温水里加上盐。”
沙栩琪小心地解开秦浩天裹着伤口的布条,一看见伤口她的心不禁狠狠地跳了一下,脸色变得难看极了,老天!一道很深的伤口已接近心脏部位,再多上一分力秦浩天便会当场毙命,她想来都不禁感到后怕。
“搞什么鬼!”沙栩琪简直想将余一抒大卸八块,还神医呢!就这水平?伤口显然没有处理好,也有感染的迹象,难怪会高烧不退。她心疼地握住秦浩天的手,轻轻抚上他苍白的脸颊:“浩浩忍耐一下,相信我,很快就会没事了。”
“琪儿,都准备好。”吴非轻声提醒她。
“嗯!”沙栩琪接过碗,试着喂秦浩天喝下,水顺着他的嘴角流了下来,根本喂不进去,她只好用嘴将掺了药的盐水一口一口踱进他的嘴里。
疯子!余一抒眯着眼,从眼缝中飙出讽刺的光芒,一碗什么鬼盐水,一丁点不知是什么成份的鬼药,份量少得给小鸟喝都嫌不够,她却妄想用来救秦浩天的命,她以为她的是什么?仙丹吗?
徐令熙、沈醉也不以为然,即使是仙药就那么一点份量,也没多大作用,还以为她很在行呢,结果却并不咋地。
吴非见识过那神奇的降落伞,也许她给秦浩天服下的也会有神奇的效果,他对她虽不是信心十足,但也非全无信心,唯有将信将疑、拭目以待。
可怜的浩浩!沙栩琪紧紧地咬住嘴唇,心疼地为他清洗伤口,药水一触及伤口就刺激得他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收缩,看见他痛苦不堪的表情,简直比杀了她更令她难受!
吴非紧张的手心冒汗,看沙栩琪忍不住快晕过去的模样,而自己却帮不上忙,让他感到难受。
“小非非,帮我按着他,让他不能乱动。”沙栩琪声音哽咽地吩咐着。
吴非闻言除了苦笑还是苦笑,给他十个胆他也不敢对门主这样,只是这丫头正恐怖地瞪着他,让他不得不出手点了秦浩天的|穴道。
沙栩琪紧咬的嘴唇已渗出血迹,手一翻将药酒淋在秦浩天伤口上,为他清洗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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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酒一触及伤口,秦浩天虽不能动惮,但那火辣辣如烧灼般的疼痛仍直入骨髓,使他的肌肉剧烈地收缩着、颤动着,他的眉头也紧紧地皱成一团,脸颊更因痛苦而扭曲的不成样子,那冷汗瞬间从他的身上‘飙’出来,汇聚成一条小溪……
“好了,浩浩,没事了,都过去了。”心力交瘁的沙栩琪只觉头眩目晕,整个人虚弱地滑到地上。
“琪儿……”吴非伸手扶起她,让她靠在床边休息。
徐令熙快疾如风地解开门主的|穴道,探视他的情况。
“沙姑娘,你折腾了半天,怎么门主还是没有一点起色?”徐令熙迫不及待地开始兴师问罪。
“白痴!就是仙药也需要时间。”沙栩琪虚弱出口讽刺,心情坏透了的她语气自然很冲,现在的她就是一座活动的炸药库,不管是谁,一碰准爆!
沙栩琪吩咐吴非用酒反复擦拭秦浩天的身体,尤其是额际、太阳|穴、心窝处直到退热为止。
徐令熙和沈醉从头到尾没事可做,虎视眈眈地杵在房里,瞪着大眼监视她。
他们之所以没有反对的任由沙栩琪胡搞,不是相信她或者相信她的医术,而是病急乱投医地把死马当成活马医。
反正出了事由她担着,与他们无干。万一蒙对了门主就能得救,怎么算他们都是稳赚不赔,何乐而不为呢?
沙栩琪不用猜也知道他们的想法,但她可没那个闲功夫去计较。
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毫无生气的秦浩天,沙栩琪的心象被人捅了一刀,一点一滴地淌着血,她紧紧握住他的手,生怕一旦放手就再也见不到他:“浩浩,你要坚持下去不能放弃,我相信你一定能够做到!你虽然固执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