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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什么,看都不奇怪摸怎么就奇怪了?以后我们有的是机会互相摸。”薛雅谦也挤进枕头里,“难道你以前没被人摸过吗?”
“小时候爸妈摸过,长大就没有了。”两个人的距离很近,刘松的心脏扑通扑通直跳,“你呢?”
“差不多,不过没事自己也摸几下。”顺着扑在脸上的气息,薛雅谦很容易就找到了刘松的嘴唇,轻轻地贴住再略微摩擦,然后咬住其中一片吮吸挑逗,感受对方努力却又笨拙的回应,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甜蜜。
“要不要也来摸摸我的?”依依不舍松开刘松的嘴唇,薛雅谦邀请道,“如果你不嫌弃它小。”
“我没觉得你的有多小,就是……”刘松话说到一半又开始吞吞吐吐。
“就是什么?”
“说了你别生气。”
这话说得薛雅谦一阵发慌,表面还要佯装镇定:“保证不生气。”
“就是感觉有点儿细又有点儿长,皮肤又特白,软趴趴的样子有点儿像洗干净的猪大肠。”
薛雅谦差点没让自己的口水呛死,他想象过牙签、细棍、绣花针,他再天马行空也没想到自己不成器二伙计会被人形容为猪大肠!
“我就随便说说你别介意。”刘松慌张解释道。
“我当然不介意。”顺过气的薛雅谦掀开枕头邪魅一笑,“不过你得过来尝尝我的‘猪大肠’。”
04
“怎么尝?”虽然薛雅谦在笑但是刘松莫名感觉有些发愣。
薛雅谦的手指划过他的嘴唇:“用嘴。”
“你不是说要塞进屁股里吗?”刘松反射性地夹紧屁股问道。
“塞进屁股是一种方法,塞进嘴里是另一种方法。”薛雅谦积极解释循循善诱,“尽管上下构造有异用途不同,但深处同为开放式肠腔结构,可以收缩蠕动,还能分泌丰富的粘液,所以应该都有快感。”
“你试过?”刘松被这套专业的解说震慑住了。
薛雅谦不好意思地抓抓头发:“没有,只研究过,不过论据的真实性十分可靠。”
“这么多都放进嘴里?”刘松仍充满怀疑,“塞不下吧。”
“想塞就能塞,绝对没问题。”薛雅谦笃定地说。
“真的要尝?”刘松还在犹豫。
“务必要尝!”薛雅谦势在必行。
大概是受到薛雅谦气势的感染,刘松一鼓作气趴在了他的两腿之间,左右端详了一下“猪大肠”,嘴里小声叨念:“从哪下嘴呢……”
薛雅谦心里乐开了花,表面却装做风轻云淡:“先舔一舔。”
刘松听话地低下头,温热的舌尖贴着□□缓缓滑过,带出一阵酥麻自下而上穿过薛雅谦。
自己的东西终于有人舔!还是高大威武肌肉饱满的有型男,薛雅谦的喜悦不亚于娶到媳妇入洞房,这辈子没白活的热泪几次都要夺眶而出。
刘松舔了一会儿停下嘴。
“怎么了,让你觉得反感?”薛雅谦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儿。
“不是,就是没味道。”
“又不是腌过的,当然没味道。”薛雅谦宠溺地摸摸他的脸。
“那个……跟你提个意见。”刘松腼腆地抓住后脑勺。
“你说。”
“能不能在上面抹点儿酱?要不这样嘴里好干。”
薛雅谦傻眼了:“你要抹什么酱?”
“等我去冰箱看看。”得到许可刘松乐颠颠地跑向厨房。
薛雅谦坐在床上一阵茫然,转念一想抹酱也未尝不是一项情趣,单抱着根没味儿肉棒吮起来也挺没意思,可等刘松把酱都拎来他就后悔了,七八个罐子十来个袋,能成为酱料的东西都被拿过来。
“你想要什么口味的?”刘松摆弄着瓶瓶罐罐问道。
“听你的就好。”大脑已经卡壳,薛雅谦陷入呆滞状态。
“蒜蓉辣酱行吗?”刘松献宝似的将一个玻璃罐摆到他面前。
薛雅谦一个激灵恢复神智:“辣的不行,痔疮更严重了怎么办?”
“对,我把这茬给忘了。”
刘松失落地移开蒜蓉辣酱,顺便把牛肉辣酱和韩式辣酱也一并收了。眼睛扫到一个袋子犹豫了一下,拎起来朝薛雅谦晃了晃:“你说抹面酱会不会太咸?”
“你要还准备了馒头或者大饼就没问题。”
“没准备。”刘松耿直地摇摇头,同一系列的黄豆酱和海鲜酱也被排除,“沙拉酱怎么样?”
“可以试试。”
刘松点点头,拧开瓶盖却窜出一股异味。
“里面长毛了。”刘松特意把发霉的沙拉酱向薛雅谦展示,“可能是放太久了,千岛酱也是一起买的,看来也要扔。”
薛雅欲哭无泪,捂着鼻子摆摆手:“你还有什么酱?”
“剩下的都是甜的了,巧克力酱、花生酱、草莓酱……”刘松细数剩下的家底难以抉择。
“就这个!”未免再生变故薛雅谦抄起一个铁皮罐塞进他的手里。
“炼乳?”
“对,炼乳!”
05
加料之后刘松果然积极许多,不再像刚刚那样只用舌尖浅尝辄止,而是整片舌头包住薛雅谦的□□慢慢摩挲。
真是个中高手!薛雅谦一边享受又湿又热的触感一边往想要被舔的地方加料,浊白粘稠的液体在身上划出纤细的线,纵横交缠的样子有种特殊的性感。
他还故意滴在刘松脸上用手涂开,黏糊糊的手指粘在对方的皮肤上就再也不肯拿下来。
刘松舔了几个来回,戳戳鼓起来的“猪大肠”,得意地抬起头:“你硬了。”
“硬了才只是第一步。”薛雅谦拉过他的脸亲了又亲,“后面的才更难。”
“还要做什么?”刘松被弄得很痒一直歪头躲,两人就在床边用脸你追我逐,直到失去平衡双双倒在床上。
“要试试看吗?整个塞进去,顶到喉咙里反复抽插。”薛雅谦终于亲到刘松的嘴,如预期一般味道很甜。
“喉咙?”刘松捂住自己的喉头一脸严肃,“不会吐出来吗?”
“应该……不会……”薛雅谦迅速翻阅脑中记忆,自觉见识过那么多GV那么多口交也没看有人吐出来。
“我原来减肥的时候就干过,不小心吃太多就用手指抠喉咙把东西吐出来,和我一起减肥的朋友还有个花哨的小棍儿,专门用来催吐。”
薛雅谦低头看看自己的而伙计:“这玩意儿应该没有催吐的效果吧?”
“可是你的很长,说不定能放得比手指更深。”
“咱们可以只吞一半,不吞那么深。”
“有道理,是不是就像吃冰棒那样?”
薛雅谦暗自苦笑,怎么干什么都能扯到吃……
“类似,但是绝对不能用牙咬。”
“你放心,我吃冰棒从来不咬!”
薛雅谦还想多嘱咐几句,刘松已经把半截已经塞进嘴里,避开坚硬的牙齿,让敏感的前端沿着口腔内壁缓缓深入,差不多到头再缓缓抽出,舌头还不停地在四周打着转儿。
薛雅谦身上就像过了电,自力更生这么多年,偷偷遐想了无数次,都不及真正被紧紧包裹住的这份兴奋。刘松的舌头意外地灵巧,即使嘴里被塞满也如一尾活鱼在其中自由穿行,如果不是事先摸过底,薛雅谦真觉得眼前这个人是个调情高手,经常舔别人的老二。
“你能不能再快点儿……”薛雅谦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缓慢的送进抽出已经满足不了兴致高昂的现状。
可刘松乖乖加快了速度他仍觉不够,一股从来没有的火气烧得他全身难受,恨不得找个出口发泄出来。刘松的头发太短不好抓,他干脆箍住整颗脑袋往上撞。
“对不起……我停不下来……”薛雅谦的道歉带着哭腔,顾不得刘松的感受只凭直觉动作,腰部挺动得越快身体就越热,仿佛血液都随之沸腾,血管随时会爆开,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叫嚣着往外冲!
相较于此刘松可就狼狈许多,脑袋被紧抓着嘴里塞满异物十分难过,嘴巴酸了也必须坚持张开不能闭起,薛雅谦的动作太快他连呼吸都不能维持。
但当他看见薛雅谦白无血色的皮肤终于染上了鲜艳的粉色和沉浸在快感中难以自拔的表情,又觉得自己再努力一下也值得。
蓦地,薛雅谦停止摆动打了几个寒战,温热的东西直接喷进了刘松嘴里。
“呼……”薛雅谦稍微调整呼吸连忙说,“抱歉,我来不及拔出来,你快把精液吐了吧。”
“我也来不及了。”刘松把脸埋在床上闷闷地说,“已经全咽了……”
06
“味道很奇怪吧?有没有不舒服?”薛雅谦摸摸他的后脑勺担心地问。
“不知道什么味道,直接进嗓子眼儿就咽了。”刘松抑郁地不肯抬起来,“而且嘴里还都是炼乳,除了甜也尝不出什么味。”
薛雅谦干脆也趴下:“我下次一定注意,你别生气。”
“你开心吗?”刘松微微侧脸从缝隙里偷看他。
“很开心!”薛雅谦在刘松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感觉很舒服很满足,和对着毛片自己做完全不一样。”
“我没生气。”刘松终于转过脸,“我答应你的,所以你开心就好。”
“那可不行。”薛雅谦拉住他的手,“这种事一定要两个人都开心才行。”
“我很开心。”刘松收拢五指反握,“跟你在一起最开心了,什么都可以放心说出来,不用遮遮掩掩的。”
“我也是,不过我说的开心可不止这样。”薛雅谦色迷迷地在刘松身上摸了一把,“现在该我了,我会让你跟我一样舒服!”
“我就算了!”
刘松站起来就要逃,被薛雅谦从后背拉倒在床上,两个人在床上嬉闹打了好几个滚,薛雅谦抓住刘松喘息的机会直接压在他身上。
“别闹了。”刘松轻推薛雅谦没推动。
“让我试试。”薛雅谦却不再玩笑,贴着刘松宽厚的胸膛一路向下亲吻,直至停在内裤边缘。
翻开内裤薛雅谦愣了一下。
“怎么了?”刘松一直密切注意他的反应。
“我好像闻到血的味道。”
“一定是流了不少血……”刘松羞愧地捂住脸,“所以说我就算了。”
薛雅谦这才想起痔疮的事,刚才闹得太疯全忘了:“一直都是这样?没有别的办法?”
“原来只是上大号时会,但是这两三个月公司应酬太多,一直在外面吃又喝了不少酒,比原来更严重了。”
“你没吃点儿药?”
“吃的抹的贴的都用过,效果都不明显。医生说到了我这个份儿上吃药也没多大用,最好的办法就是忌口和一刀切。”
薛雅谦听完挺不是滋味,想要安慰又不知怎么开口。比起自己头疼的“小”的问题,刘松的问题更加折磨人。
“我能看看吗?”薛雅谦发誓说这话绝不是心血来潮,他想知道刘松的病况到底有多严重。
谁知刘松断然拒绝:“还是别看了,很恶心。”
“你看得到自己的?”薛雅谦回头看看自己的,别说是里面了,他连屁股都看不见只能看到侧腰。
“不是,我在网上搜过图片,相当恶心,劝你还是别看。”
“我不看别人的就看你的,再说我承受能力强,才不会觉得恶心。”
“可是……”
“放心吧,我想知道有多严重,然后帮你想办法。”
实在磨不过薛雅谦,刘松极不情愿地趴在床上抬高屁股。
完全是背后式的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