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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两条腿大角度拉开,密口充分暴露,接着用手摇摆起他的腰肢强令他扭臀。
“小腰真软,老子就爱看你扭屁股!”
粉色诱人的穴口随着扭摆的动作不停地收缩,泛着淫靡光泽的臀瓣不规则地震颤着。夏耀自己都被自己这副浪样搞硬了,前面低垂的阳物竖成一条棍,随着扭摆的动作摇甩着。
袁纵的手顺着两腿中间大敞的空隙钻过去,一把攥住夏耀的阳物,粗暴地套弄着。
“啊啊……啊……好爽……要射了……”
袁纵趁着这个时间,迅速将手抽回,打开一瓶润滑油,朝夏耀密口处涂抹而去。
夏耀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任何刺激对他而言都是强烈渴求的,所以袁纵的一根手指几乎毫不费力地顶了进去。
但是到了第二个就有些吃力了,袁纵的手指本来就比一般人粗硬,凸起的指节在夏耀柔嫩的内壁上挤压,疼得他止不住抖动。
“轻点了……慢点儿……啊……”
袁纵粗着嗓子反问:“你被人家五花大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轻点儿?”
“我说了那就是个误会……啊啊啊啊……不要……呃……”
袁纵突然被胸口的怒气激得手指大动,粗重的摩擦力重重地袭向夏耀的G点,硬生生的给他逼出了第一轮高潮。
夏耀呻吟抽搐,一缩一缩的密口夹疼了袁纵的手指,震麻了身下的巨物,引爆了心中那根兽性大发的焾儿……
再也忍不住了,两只手狠狠扒住夏耀的臀瓣,粗暴地顶入。
这一下,没入半根。
火热紧致的销魂感瞬间击垮了袁纵隐忍的底线,粗野的低吼声从闷沉沉的胸膛内部迸发而出。夏耀从没在袁纵的口中听到过如此失控、如此性感的爽叫声,以至于将他口中的痛呼声都给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而后是更艰难的挺入,每进一寸都要倒很多润滑油下去,转眼大半瓶没了。
夏耀这一刻深深地领教了纵爷的厉害!
多么痛的领悟!
脑门儿的血管就是肠道的真实写照,几乎要冲破头皮爆炸开来。这粗度、这硬度,没被爆过是永远无法理解它有多神话。
没入大半根后,袁纵才发现,夏耀自始至终都没哼一声。
忍不住将他的脸扭过来,粗声问道:“疼么?”
夏耀一脸虚汗地摇了摇头。
这一刻,袁纵的心软得一塌糊涂,巨大的幸福感将他席卷。两条手臂紧紧圈着夏耀的胸口,情不自禁的呢喃破口而出。
“媳妇儿……”
夏耀就是看不得袁纵柔情,心疼的样子,特别想对他说:来吧,爷们儿!我扛得住!甭有顾忌,甩开膀子开干吧!
结果还没说,袁纵倒先开口了。
“我会把我三十年的积蓄全部倾注到你的身上,我会狠狠地——操你!”
呃……夏耀口风立换,”你先生我缓一会,让我……啊啊……“瓶子里所有的润滑油全部倒出,一个连根没入,差点儿顶到了夏耀的肚脐眼。跟着袁纵便开始缓慢地抽动起来,由浅至深,极度费力却爽得不能自抑。
感觉到进出已经毫不费力了,袁纵凶猛有力的一顶。夏耀直觉得一股火焰从密口猛的擦至内部,在某个点被轰然引爆,爽得脑袋嗡嗡作响。
完全和预想中那哭爹喊娘,血淋淋的场面大相径庭。
除了一开始撑到爆的腹痛感,夏耀体会更多的却是逐渐升腾的舒服感。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舒服到骨头缝里,让人全身酥麻的感觉。
袁纵又是连着几个凶狠的撞击,夏耀绷不住发出带着哭腔的浪叫声。
“啊……好舒服……太爽了……”
听到这话,袁纵眸中闪过凶骇之光,两条手臂紧紧圈住夏耀,大刀阔斧地操干起来。硬如钢筋的巨物在夏耀甬道里粗暴地穿梭,就像一台失控后无法停止的机器,追赶着夏耀扭摆的屁股玩命地顶撞着。
火辣的电流绵延不断地在夏耀体内流窜,烧得他五脏六腑都在叫嚣着刺激,太凶猛的快感了,夏耀的头发根儿都快烧着了。
“啊啊啊……爽死了……顶我……呜……”
夏耀扭曲的面部表情看得袁纵相当过瘾,他疯狂地亲吻着夏耀的嘴唇,直接将他的浪叫咽进肚子里,再贯穿到身下的巨物上,更加凶猛地操干着。
啪啪啪的声响和失控的淫叫声直接穿透地板和房顶飙了好几个楼层。
男人听得湿了脑门儿,女人听得湿了内裤。
谁尼玛这么牛逼?
袁纵一只手使劲按压夏耀的腰身,一只手不停地上提夏耀的屁股,调整出一个相当淫荡的趴跪姿势。跟着双膝跪床,抵入夏耀的双腿间,再次粗暴地顶入。
“小骚屁眼儿真特么的紧……”
袁纵激动得爆了一句粗口后,再掀一轮震天撼地的抽插。大床玩了命地摇晃,床脚磨地发出尖锐的刺向,地板都不堪重负地颤抖哆嗦,差点儿把二楼的吊灯干碎了。
夏耀虽然觉得这个姿势屈辱,但架不住更直接且更深入地刺激G点。开始还挣扎着不肯屈服,后来便将屁股撅得更高,迎合着袁纵的顶撞。
“啊啊……别操了……受不了了……”
袁纵嘲弄的口吻戏谑道:“不让操还把我JB夹那么紧?嗯?”
说完又是一阵猛干,大手扒开夏耀的臀瓣,欣赏着紧致的穴口反复吞吐巨物的诱人模样,享受着军爷的“长枪”将粉色的嫩肉翻出来的的满足感。
“不要……射……呃……呃……”
夏耀吃劲的手腕硬生生地将皮带爆出裂纹,腰身狂肆震颤,下面泄得一塌糊涂。还没来得及缓口气,又被袁纵解开手上的束缚,长臂一抱翻坐在了袁纵的身上。
“先让我歇一会儿……”夏耀哀求。
袁纵哪肯给他歇着的工夫?巨兽一离开洞穴就没着没落的,非得霸占着心里才舒坦。大手直接掐攥着夏耀的腰身,对着自个儿的巨物缓慢而磨人地往下按。
在这个过程中,两个人同时扭曲着脸,享受着彼此交合的快感。
“会动么?”袁纵问。
夏耀别过脸不肯来,“没干过这事。”
“爷教你,一学就会。”
说着便用两只手托住夏耀大开的双腿,健壮的臀部自下而上狂肆地顶撞。顶得夏耀臀瓣震颤,双腿抖动,剧烈而高亢的呻吟着。因受不住过强的刺激玩命想挣脱,却被袁纵狠狠按压住两胯,挣扎得越用力操得越狠。
“别……别别……我自己来……”夏耀哭求。
袁纵这才松开手,由头夏耀自己慢慢找感觉,在几次蹲起尝到甜头后,夏耀结实的双腿撑起来,开始狂野有力地扭摆起腰身。
这回是袁纵发出失控的低吼声,爽得五官扭曲,仿佛忍受了极大的痛苦。
性感的纯爷们呻吟起来绝对另有一番风情,夏耀无比喜欢看袁纵被他勾的神魂颠倒的失态样儿。腰身更加肆意放浪地摇摆,两只手伸到袁纵的胸肌上大力揉捏着,屁股甩在袁纵的巨物上发出淫靡的啪啪声。
“老子操死你!”
一声气壮山河的猛吼后,袁纵一把将夏耀拽趴下,死死捆在胸口。然后臀部微抬,粗壮的巨物在夏耀穴口内一阵发癫的狂顶猛操,高频率的冲击感将夏耀逼得玩命哭叫。
“啊啊啊啊啊……”
袁纵舔着夏耀眼角的水雾,粗重的语气呢喃着:“小骚媳妇儿……小贱媳妇儿……”
“不行了……又要来了……呃”
袁纵在夏耀面部肌肉痉挛那一刻,突然将他推坐起,与他一同欣赏着硬物一股股喷射的淫景。然后粗糙的手指携一抹精液插入夏耀的口中,完全不给他任何喘息时间,身下再次迎来又一轮狂风暴雨。
夏耀开始想躲开袁纵手指的调戏,但是下面被干得太爽,舌头就突然被逼得没有下限,开始舔舐起袁纵在他口中抽插的手指。
袁纵上面被舔着,下面被含着,简直爽爆了天。
与夏耀十指交缠,猩红的目光直对着他,身下狂敛起一阵近乎凶残的顶撞,撞击的力度的频率已经超出了夏耀的承受力,逼得夏耀频频求饶。
“还敢单独和别人一起喝酒么?”
袁纵质问。
夏耀说不出一句利索话,“不……不敢……”
又一阵对凸点的极致碾压,将夏耀逼到欲仙欲死的地步。
“还敢在别人家过夜么?”
夏耀崩溃地哭嚎一声。
“不敢了……”
然后,袁纵直接将夏耀托抱起,两只手臂搭在他的腿弯处,站在地上干。这么一米八几的小伙子,袁纵竟毫不费事地晃悠着手臂,配合着胯下凶狠有力地抽送。
这种全身重心集中在下面那点的超强刺激更让夏耀扛不住,十个脚趾全部痉挛,手指在袁纵的后背上抓挠撕扯,情绪近乎疯癫。
“哪个爷们儿操你呢?”袁纵粗声质问。
夏耀几乎将袁纵的肩膀咬出血来。
“袁……纵……”
“你是谁的小骚媳妇儿?”
“你的……”
巨大的满足感将袁纵的意志力掀翻,手臂青筋暴起,身下迎来最凶残的一轮暴动。在两个人相继失控的吼叫声中,一股热流急窜至夏耀的体内。
“啊——”
夏耀躺在床上的时候,目光涣散,整个下半身都不是自己的了。
袁纵故意逗他,“你不是也要来一炮么?”
夏耀“身残志坚”地挺起双臂,反复尝试着爬起来,最终都瘫软回床上,然后再攥紧拳头爬起来,接着再跌回去,场景无比心酸。
袁纵不挤兑他了,趴在他身上分享“洞房”的喜悦。
“爽够了么?”袁纵问
夏耀点头。
袁纵又问:“还想再来一次么?”
夏耀摇头。
“可我还没操够呢。”袁纵狞笑。
夏耀哭丧着脸,“下边疼着呢。”
袁纵心疼地在夏耀的脸上亲了一口,柔声问:“哪疼?”
“你说呢?”夏耀幽幽的。
袁纵偏问:“屁股眼儿疼?”
夏耀脸绷着不说话。
“我看看操成什么样了。”
夏耀急忙推搡,“别……你丫别碰我……”
分开夏耀的腿,看到夏耀的穴口已经红肿,淫靡的秽物散布在周围。更要命的是,夏耀被他看得羞臊难当,一紧张内射的淫液从粉红色的密口滑出,赤裸裸地给袁纵上演了一场“中出”的淫荡大戏。
毋庸置疑,袁纵又提枪上阵,这次直接一枪给夏耀干晕了。
然后袁纵又趴在夏耀的胸口,吃他的乳尖,揉他的大白萝卜,半昏半醒间将硬邦邦的巨物埋入他的体内,又一番粗暴的律动。
硬生生地将夏耀干醒了。
夏耀疼痒酸麻,难受得近乎崩溃,爽得歇斯底里。不知道什么时候一股电流在脑袋里面轰炸开来,眼前一阵白光,眩晕到濒死状态,接着昏迷。然后不知在哪一个时刻醒来时,发现自己还在被干……
就这么在天堂和地狱里颠倒来回,在清醒和梦境间挣扎徘徊,直至彻底不省人事。
“保证不会亏待你!”
这七个字就像军爷胯下的七发子弹,弹无虚发!
134昂贵的代价。 vip (4343字)
第二天中午,夏耀迷迷糊糊地醒过来。
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我还活着?
细长的美目溜溜转转,看到胸口下面叠压着胸口,脑门下面贴着喉结。视线再往上延伸,是袁纵那张沉稳酣睡的面孔,感觉就像是一头蛰伏在丛林中的野兽,随时可能会怒张起利爪朝他狂扑上来。
夏耀这个时候才发现,他昨晚是趴在袁纵身上睡的。
又看了下时间,竟然已经这个点儿了,今天又是工作日,这种事在严于律己的袁总身上发生的概率几乎是零。
不过凡事都有个特例,袁纵是真不忍心把夏耀放床上让他一个人瞎滚,反反复复被身后的痛楚弄醒。
夏耀要是知道袁纵这份苦心,一定会感动得说一句:“你特么昨天晚上少干两次比什么不强?”
夏耀费力地清了下嗓子。
袁纵眼皮微睁,大手摸上了夏耀的后脑勺。
“醒了?”
夏耀费力地咧开嘴角,“是啊!”
“疼么?”袁纵问。
夏耀露出一个疲软的笑容,“倒没觉得哪个地方特殊的疼,就是感觉跟散了架一样。”
“枪王”的最高境界不是让你菊花疼,而是让你浑身上下都疼得忘了菊花也是疼的。
“昨天晚上对不住你了啊……”夏耀又朝袁纵露出一个特别有男人味的笑容,“光让你累了,我都没伺候上你。”
袁纵本以为夏耀醒来会骂人或者委屈抱怨,没想到这些戏码非但没有,而且还给他赔不是,甚至还一个劲地笑,这是要让他醉死在这个温柔乡里面么?
“怎么总是笑?”忍不住捏着夏耀的脸问。
夏耀又笑,“因为我只有脸上的五官是能动的,其余部位都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