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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一好歹也是个近180的男人,竭力反抗起来冷冬一时抵挡不住。一个躲闪不及,被元一一电炮轮中眼睛,冷冬痛呼一声,终于忍无可忍,不管三七二十一扛起元一就往卧室奔,用力扔到床上,以暴制暴。
冷冬急红了眼,粗暴的撕扯元一的衣服,堵住他嘶喊嚎啕的嘴,一手制住他两只手腕,另一只手一把扯掉他的裤子,抬起元一的大腿,就要往里顶。
元一被体下的炽热烫得惊醒过来,突然停下一切挣扎和叫喊,绝望的闭上双眼,晶莹的泪珠顺着眼角蜿蜒而下,落入枕头蕴湿一片,略带嘶哑地颤声道:“别…求你了!”
冷冬一怔,也随之清醒,伸手抹去元一眼角的湿润,愧疚道:“对不起。”
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一声暴喝:“混蛋!你干嘛呢?!”程仁像炮弹一样冲过来,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推开冷冬,抱住泪流满面的元一心疼道:“一一,你怎么样了?不要哭了,哪疼你告诉我我帮你揉揉。”
冷冬不知所措地看着眼前的一幕,事态的发展早已超出他的想象,这下算完了,玩大发了。
元一仍旧默默的流着眼泪,程仁帮他把衣服仔细穿好,站起来深吸一口气,走到门前,朝冷冬一扬下巴,严肃道:“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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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 18 章 。。。
程仁第一次正儿八经地找人谈判,全没了主意,这可怎么办?没有经验呀!思来想去,无奈叹息一声,义正言辞:“你这么做,是不对的。”
冷冬见他一本正经装模作样的,想笑,但没好意思,只好附和着:“嗯,是不对。”
“知道不对你怎么还要这么做呢?你这是明知故犯啊!”
“噗——”冷冬虽然不好意思,但情不自禁了。
程仁气恼:“你怎么还笑呢?你这是犯罪!犯罪呀!警丅察要抓你的!”
“哈哈哈哈…。那你报警吧!哈哈哈哈……”冷冬笑喷了。
程仁气急:“你这人怎么这样!我是在跟你讲道理呀!你给我严肃点!”
“ 你…你讲吧,我听着呢!哈哈哈哈…。”
“你!”没救了!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看来是不管用的,这人咋就没脸没皮呢!“一一都让你欺负哭了!你还好意思笑,你咋这么坏呢!我就没见过你这么坏的蛋!”
冷冬很无辜很委屈:“那我也不想的啊!他要是乖乖的我能动他吗!他还给我一电炮呢!”
程仁惊奇:“什么?他打你了?打哪了?”
冷冬把挨揍的眼睛凑过去,装可怜:“喏!没看见都青了嘛!”
“哇哈哈哈哈哈!”程仁高兴的直拍手,“活该!打得太好了!”
冷冬怒:“兔崽子,你再说一遍!”
程仁很没骨气的缩了,自从上次看到冷冬的半裸野性形象后程仁幼小的心灵留下了浓重的阴影,不脱衣服不可怖,一脱衣服很恐怖!尤其再一吹胡子一瞪眼,能把小孩吓到尿裤子。
冷冬见程仁不吱声没动静了,有些不解,这小兔崽子咋就突然害怕我了呢?算了,怕我是正常的,不怕才不正常呢!想到这不禁得意忘形起来,是滴呀!我怎么就这么有帝王气呢?!大家都怕我惧我,我真就那么厉害那么有气势?咩哈哈哈哈,太奇怪了!
程仁看冷冬在哪一会皱眉,一会大笑,更害怕了,鸟悄地溜回元一屋里了。
元一已经不哭了,缩成一团怔怔地望着前方发呆。程仁跑过去爬上床,从后面搂住元一,把脸埋在他后背,闷声闷气地说:“一一,对不起,我没能帮你报仇,他太不要脸了,跟他讲道理他还笑,我又打不过他,哎!我们该怎么办呀?”
元一没有说话,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继续放空中……
从此以后,冷冬再也没去找过元一,合作的事,全交给手下人打理,能不露面就不露面。元一的boss韩总苦口婆心,威逼利诱,使尽一切手段,费劲一切唇舌,终于说服元一负责这么项目。
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回到了原来的轨道上,有条不紊的运转着。元一在建筑方面颇有天赋,没用多久,设计图纸和效果图就完成了,对方也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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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满意。
在图纸敲定后,项目正式启动。启动仪式办得大张旗鼓,宴会豪华隆重,各界社会名流,当红影视明星前来捧场。冷冬办事,颇有其父的风格,什么都可以没有,不能没有场面,什么都可以缺少,不能缺少面子。黑社会都这样。尽管他是披着白衣的黑道,但黑道就是黑道。就好比披着羊皮的狼和披着人皮的禽兽,狼就是狼,禽兽就是禽兽。
元一当天特意穿了一套黑色的西装,躲在角落里,目的就是低调到不能再低调,乍一看,和保安没什么两样。
可纵是如此,冷冬还是一眼就在人群中认出他来。冷冬对此也甚是奇怪,元一就像块铁,他就是吸铁石,看见铁就有反映,只要在磁场范围内,不管两人相隔多远,他都能轻而易举的看到元一,不是故意绝对偶然,真是奇了怪了!
许久不见甚是想念,冷冬笑微微地踱到元一身边,礼貌客气地跟他打招呼:“你好!元先生,好久不见。”
元一正低头专心地摆弄餐盘里的食物,闻声抬头,吓一跳,左右看看全是人心里安心不少,强装镇定质问道:“你想干嘛?”
冷冬叹气:“你好像对我真有什么误会,怎么我一出现,你就以为我是要对你干点什么呢?”他顺手把酒杯放到圆桌上,坐在靠墙的椅子里,向旁边的座位一指:“坐!我们好好聊聊。”
元一纹丝不动:“我跟你没什么好聊的。”
“你先坐,这里这么多人怕什么?”
元一妥协,不甘不愿地坐下。服务生恰好经过这里,冷冬喊住他要了两杯酒,给元一一杯,元一接过来仰头一饮而尽,壮了壮胆子。他对冷冬害怕多过怨恨,倒没有多恨,只是怕,怕得顾不上恨了。
冷冬诚心诚意地说:“上次的事,我向你道歉。”
元一不解:“哪次?你好想哪次的事都该道歉。”
冷冬抽抽嘴角,一点亏不带吃的,耐心解释道:“你家那次。”
“我家哪次?共有两次。”
“强丅奸你那次。”
“强丅奸的……哪次?一次迷丅奸,一次未遂。”
“……把你弄哭的那次。”
元一无奈:“你就不能大方点都道歉了?”
冷冬无耻:“我就觉得那一件事该道歉,其他的没做错!”
元一无语,好言相劝道:“如果你真觉得抱歉,就别再来纠缠我了。”
冷冬无辜,理直气壮道:“我好像很久没去找过你了吧。”
“那…。真是谢谢你了。”元一唾弃自己,为自己感到莫大的悲哀。
冷冬大方接受道谢:“不客气。”
两人相对无言,片刻后,元一觉得胸口发闷,和冷冬在一起太有压迫感,他深吸一口气,道:“如果没事的话,我就……”
冷冬打断他:“再坐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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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一刚欠起来一点儿的屁股又坐了回去,呼出一口浊气。
冷冬看他那副忍气吞声的样儿,心情大好,没正经两分钟,就春春欲动,又恢复成流氓样,戏谑地笑道:“你就那么怕我?我有那么吓人吗?”
“……”
冷冬苦恼地叹气:“哎!其实我也不想的。大家看到我都是副唯唯诺诺,战战兢兢的样子,我很难过,很受伤。我也是个普通人,没有三头六臂,不是洪水猛兽,何必要这么怕我呢!?为什么就不能像对待朋友一样,和我亲近亲近?我觉得好孤独我寂寞呀!”
“……”元一颤抖着拿起桌上的杯子,将里边剩下的半杯酒一口喝光,没够,又叫来服务生把一盘子酒全留下来,他现在极需酒精麻痹自己,他快撑不住了。他现在极需酒精麻痹自己,他快撑不住了。
冷冬盯着他看了一会,才缓缓道:“你刚才喝的那半杯,是我的。”凑近元一,在他耳边暧昧地吹口气,“感觉怎么样?喝出我的味道了吗?”
元一浑身一震,“腾”地站起来,“服务生,酒!”
“去,给他拿一瓶。”说完抓住元一的手腕把他拉回椅子上,费解道:“这酒有这么好喝吗?我咋没喝出来有啥特殊味儿!我闻闻。”说着向元一嘴唇凑过去,元一不住后躲,眼观鼻,鼻观心,冷冬抽抽鼻子嗅了嗅,笑道:“你还别说,是挺特殊的。”然后快速亲了上去。
“咣当——”酒瓶落地,赶来的服务生吃惊的望着眼前的一幕。众人循声望来,抽气声此起彼伏。
“呕——”元一猛推开冷冬,狂吐不止。
冷冬脸色白了又红,红了又青,青了又黑,变换多端,说不出的好看。
“咔嚓——”令人震惊的一幕幕被永恒的记录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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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 19 章 。。。
薛景文最近心情不好。上次被简易折腾得落了阴影,所以禁欲一小小小段时间,导致欲求不满。他不是个坏脾气的人,很是善于控制自己的情绪,喜怒不形于色,风度翩翩和蔼可亲,让人忍不住想接近,好好感受一下他那如和煦春风般的爱抚。
可一旦他心情不好,那就不得了了,用一部电影的名字形容再贴切不过——《温柔的杀我》。触怒龙威的人,下场只有两个,要么死,要么……死。
话说回来,欲求不满乃是大事,对人身心都有极大的伤害。薛景文打算好好调理调理自己,正苦于找不到泻火的人呢,有人贴心的自己送上门了。
在他去停车场取车的时候,惊喜的发现,没错,是惊喜的发现自己车被人划了。作案方式极其有个性,有手段。就薛景文现在的状态而言,泻火无非两种形势,要么上床,要么上刑。不论哪样,终难逃一死,正如刚才所说的,要么被丅干死,要么被弄死。
薛景文乐乐呵呵地来到停车场监控室,让工作人员把监控录像调出来。只见录像上的男人在这28。9度的大热天里,穿着黑风衣,用帽子,口罩,墨镜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鬼鬼祟祟潜入停车场,拿出小刀在车上比比划划,放大画面一看,车上被刻下两排娟秀的小字:“千万不要做伤天害理的事,老天会惩罚你!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在划下最后一个感叹号的时候,因太过用力,不小心把手指割破了,看样子割得还挺深,罪犯匆匆忙忙地擦掉地上的血迹,跑路了。
尽管此人三伏天里被捂得要死,还不幸负伤,也够难为他了。可薛景文还是火眼金睛地认出这二百五是谁,熟人。不过,还是有些出乎意料,他那种人,不像是会干这种事情的人。
薛景文若无其事的给犯罪嫌疑人打了通电话,约他出来见面,见面地点——薛景文家,最危险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叮咚——”门铃响起,薛景文悠哉悠哉地下楼开门。门外站着个一身灰西装,蓝色条纹领带的男人。男人偏瘦,弱不禁风的样子,西装不是量身剪裁,宽松肥大,跟个面袋子似的挂在身上,说不出的滑稽。薛景文对此人的未来做出了精准的预测,他将会杯具得很有喜感。
男人低着头,额发被汗水浸湿,成绺地贴在额头上,身体微微颤抖,双手不安的垂在两侧,手指痉挛的抓着裤线摩挲,右手食指贴了个防水邦迪。
薛景文瞬间露出如秋日阳光般灿烂的笑脸,亲热地招呼道:“这么快就来了?麻烦你大热天的跑一趟,快请进吧!”
男人手指抓得更紧了,紧张道:“打…打扰了。”
薛景文领着男人来到二楼客厅,自作主张地给他倒了
19、第 19 章 。。。
杯热茶,虽然屋里开了空调,可早已被汗水湿透了衣衫男人,在看到热茶时,还是忍不住又渗出一层细汗,不知是热得还是冷的。
两人在沙发上坐定,薛景文笑眯眯地看着他,贴心建议道:“热就把衣服脱了吧,你这是刚下班吧!也真够难为你们了,大热天还要穿正装。”
男人竭力保持住镇定,做了个深呼吸,鼓起勇气直奔主题:“请问,找我来有什么事?”
薛景文笑意加深:“你觉得呢?”
男人摇头:“我不知道。”
“夏先生今儿早上去哪了?”
“上班。”
“上班之前呢?”
夏雨一顿,随后道:“我没必要向你说明。”
“哦~~!这倒也是,不好意思,是我失礼了。”
夏雨把手心里的汗往裤子上蹭了蹭,端起茶杯小心翼翼的喝着压惊。
薛景文也拿起咖啡杯抿了口加冰的高乐高,待巧克力的香浓柔滑消散而去时,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问道:“哦!对了!我车今早让人划了!”
“噗——”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