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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景文恨得牙痒,夏雨显然已经没有了当奴隶的自觉,并且已经不把他这个债主放在眼里了。哼!等你晚上回来的,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哪知,夏雨竟如黄鹤般一去不复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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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第60章 。。。
夏雨出门前也没多想,等到了才发现事情有点蹊跷,这哈尔滨路四周全是工厂,人烟稀少,车站更是一个人没有,怎么会约在这个地方呢?算了,等见了面再说。可左等右等也没等到孙淼,只有在两点整的时候,一辆黑色轿车停在自己面前,下来一身材高大国字脸一派温和的男人,站在自己身边,看样子也像是在等人。
时间一分分过去,夏雨从期待变成了失望,更多的是不解。在他打算要走的时候,身边的男人开口叫住他,“请问,你在等人吗?”
夏雨莫名地看着他:“是啊!”
男人不可置信道:“呃,难道你就是‘孤独一生’?”
夏雨惊诧:“你是‘乱世花神’?”
“天啊!弄岔了!我以为你是女的呢!”
夏雨想了想一拍额头:“可能是我把Q号输错了,5和8弄混了,本来我是要加我朋友的,这可真是,实在不好意思。”
男人无谓地摆摆手:“算了,这也是种缘分嘛!既然都出来了,不如我们一起去喝一杯?就当交个朋友。”
夏雨犹豫了一瞬,看这男人挺面善,便点点头,“那好吧。”
如果夏雨知道因为这一杯酒自己会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他死都不会和男人走,不如回家给薛变态做饭去了,只可惜没有如果。还有一点需要谨记的是,据调查,一般变态杀人狂都是平时老实巴交规矩忠厚的人,强有力的证明了:蔫吧萝卜更辣!
薛景文心里长草坐不踏实,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又一圈,总觉得莫名的心慌,有种不好的预感,怎么都放不下心来。他留了个心眼,没敢拨夏雨的手机,直接求人做了手机定位追踪,结果发现,夏雨竟然在市郊一处废弃的地下工厂里。薛景文不敢多耽搁,立刻叫上一伙人向目标地点赶去。薛景文一路漂移,车子轮胎与地面不时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令闻者战栗不止。不想,在拐弯时一只野狗突然冲出来,薛景文来不及刹车,猛转方向盘冲向路边的电线杆,“咣当”一声车头瘪下去半截。尽管有安全气囊做保护,薛景文还是被撞得眼冒金星,鲜血染红半边俊脸,他晃了晃头,抹去糊住眼睛的鲜血,顾不得伤势下车后立刻截了辆出租车向市郊奔去。
出租车司机胆战心惊地看着薛景文冒血的额头,“那个先生,我,我还是先送你去医院吧。”
薛景文用衣袖擦擦脏污的脸,疲惫地揉揉太阳穴:“我没事,麻烦您再开快点。”
司机只好狂踩油门飞向目的地,心中祈祷着这位可别死我车上。
薛景文下车的时候手下人已经赶到,撬开紧锁的大门向工厂里冲去,众人却被眼前的情景震惊住了。只见夏雨赤I裸着全身被绑在人形架上,面色潮红眯着双眼,显然被人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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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神智不清。白皙的肌肤红紫交错,布满醒目的鞭痕,□套着不锈钢钢环,已经涨得发紫,快到极限了。
乱世花神手拿皮鞭怔怔地看着突然闯入的众人,一时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薛景文脑子“嗡”的一下子,差点脑溢血,声音却是异常平静,却让人不寒而栗:“我叫你们来看热闹的?”
乱世花神吓得变了脸色,边甩鞭子边向后门退去。众人一哄而上七手八脚就把乱世花神制服了,死死摁在地上。
有人怯怯地问道:“老板,怎么处置?”
薛景文不紧不慢地察看桌子上的工具,不禁惊叹,有许多他都没见过。他从来不喜欢搞这些东西,低俗!可看到夏雨那半死不活的样子,觉得□也是有妙处可言的。薛景文拿起一把瑞士军刀,锋利的刀刃闪着白光,映照出自己额头的撞伤,轻声道:“挑断他的手筋脚筋,画花脸,阉掉后交给警察。”
此话一出,众人脸色各异,有人同情有人惊恐,趴在地上的男人看出这人来历不小,知道今天自己是栽了,拼命挣扎着求道:“不要!千万不要!我去坐牢!做多少年都行,求您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马!”
杀了他倒没什么,用私刑也无所谓,但把人废了之后再交给警察就没那么简单了,就算是国家主席的儿子也不能这样明目张胆的动用私刑啊,况且这人究竟有没有罪谁也说不准,怨只能怨他点子背得罪了不该得罪,不,是不能得罪的人。一个小头目犹豫着劝道:“老板,送警察就算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就不好了。”
薛景文拿着军刀拍了拍夏雨的□,引起夏雨一阵细弱的呻吟,他轻声笑道:“小刘啊,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这是法治社会,他的行为已经构成了绑架罪和故意伤害罪,我们当然要把他交给警察了,还放了他不成?!那可就成了共犯啊!”
小刘被薛景文的笑脸惊得浑身一颤,忙向其他人吼道:“还发什么呆!动手!”
“你们不能这么做!放开我!你们这帮畜生!啊——!不要!求你们了!干脆杀了我吧,一刀给我个痛快!求求你们!呜呜,求求你们……”男人早已被吓得尿了裤子,鬼哭狼嚎好不凄惨,有人心中不忍但也只能服从命令听指挥。
身后令人毛骨悚然的哀嚎传到薛景文耳里却如同萧邦的夜曲般动听,他轻轻卸下钢环,夏雨闷哼一声,接连不断爆发出的浊液喷了薛景文一身,深棕色的羊呢外套上红红白白交织着,触目惊心而又淫靡不堪。
夏雨发泄过后稍微闪过一丝的清明,意识并不像刚才那样浑浊了,迷蒙中看到了熟悉的人影,试探地唤了声“展鹏?”
薛景文勃然大怒,抬起手就是一巴掌扇了过去,“贱货!”
夏雨突然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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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好笑,展鹏怎么会知道自己在这里。夏雨从没抱怨过自己命不好,平时除了点子背点儿也没遇过什么大风大浪过不去的坎儿,最大的挫折应该就是得不到展鹏了,最倒霉的事应该就是遇到薛景文了,但这都没什么,谁能一帆风顺的过到老呢!他一直本本分分老实巴交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大家和和气气没什么可结梁子的事,遇到摩擦不快了就忍让些退一步,谁也不会说愿意上赶子去找不痛快。可就因为输错了一个号码,就给自己带来这么大的灾难,任他想破了头也想不到啊!自己一个老男人没财没色有什么可劫的呢?!恐怕今天要丢了小命儿了。算了,能怪谁呢,展鹏和冷冬对自己不只说过一次,要防着点人留些心眼,别轻易相信别人,谁让自己不听劝呢,死了,就死了吧,算是解脱吗?!
薛景文从来没动过如此大的怒气,强压许久的怒火因为一句“展鹏”如岩浆般爆发出来,他松绑了夏雨后便像拖死狗似的把夏雨拖到里间的破床上一扔,随后起身而上,解开裤带拉开拉链,毫无预兆地向里顶去,肉体撕裂的声音传来,勾起人施虐的欲望。“就这么想被人操?把你当个人你就不干人事了是吧!才聊了几分钟就跟人家出来了!渴疯了?至于上网找男人!嗯?你还挺开放呢!□立牌坊,比母狗还下贱的东西在我面前装什么人!”
夏雨疼得弓起了背,耳朵嗡嗡作响,在药物的作用下虽然疼痛,却涌起异样的快感,他想咬断自己的舌头可使不上力气,任由身上的人横冲直撞,像凿子般一下又一下地深深钉进自己的身体里,熊熊烈火如涨潮般汹涌澎湃,燃烧着自己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胞,直到烧成灰烬。夏雨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喃喃地说了声:“薛景文,救我。”
行凶的人突然停止了动作,薛景文错愕地看着夏雨,一瞬间恢复了神智,目光所及一片腥红,早已血流成河,他骂了声娘忙抽I身而出,拿破床单裹住夏雨残破不堪的身体慌慌张张地向医院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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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夏雨入院至今已一周时间,时睡时醒,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手术结束后医生用复杂的眼光上上下下打量薛景文一番,口气不善道:“如果再耽搁几分钟你就可以直接把人送火葬场了!病人有贫血症和轻度营养不良,□严重撕伤导致流血过多,抛去皮外伤不提,服用的催情药物及某些性工具的滥用对肾脏和精神都造成了一定的损伤,现在病人身体十分虚弱,需要送到加护病房观察,明天还要做个全身检查。不管你是病人的什么人,希望你能够小心护理,尽量不要再让他受到任何刺激。”
薛景文愕然得心脏都漏跳了一拍,他没想到夏雨这么不禁折腾,实在有些后怕。他为不引起麻烦,尽量封锁消息,但没有不透风的墙,没有上不了吊的梁,冷冬程嘉等人很快就得到了消息并及时赶到医院。
冷冬在看到薛景文的第一眼时就上了拳头,薛景文没还手,任冷冬对自己拳打脚踢,展鹏只是在一旁冷冷的看着,程嘉不忍心,怎么说也是自己哥哥,便去病房察看夏雨的情况,元一没拉住冷冬还挨了两下子,急得直冒冷汗。
程嘉坐在夏雨的床前,看着他苍白瘦弱的脸,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他和夏雨什么交情,但对夏雨却有着莫名的好感,也许是为他喜欢薛景文这种斯文败类而感到同情,也许是替薛景文而感到愧疚。程嘉给罪犯所在的警局打了电话,对薛景文没有做掉他觉得奇怪,却得知罪犯在被送去的第一天晚上就在拘留所里撞墙自杀未遂,最终咬舌自尽,随后警局就收到了一份罪犯的遗体捐赠书,上面有其指纹及亲笔签名。不禁悚然,自己真是多此一举,得罪薛景文的人还能有什么好下场?!
夏雨恍惚间觉出一道刺眼的光线,照得他很不舒服,慢慢睁开了双眼,迷蒙间看到坐在床边的人影,一身白衣,脸庞俊秀,侧着身子抚弄床头柜花瓶里的鲜花,耀眼的阳光将男人的侧脸镀上一层金边闪闪发亮,越发显得鼻梁的高挺。夏雨重重的闭上眼睛,尽管不愿接受但不得不面对现实——他已经死了。苦涩地牵起唇角轻叹:“天堂里的天使也穿阿迪运动服吗?”
程嘉闻言赶紧转过脸惊喜道:“你醒了?觉得怎么样?要不要叫医生?”
“医生?”夏雨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睁开眼睛四处望望,一时反应不能,喃喃地问:“天堂里也有医院吗?”
程嘉傻眼。看来医生说的没错,这件事给夏雨的精神带来了严重的伤害,已经开始说胡话了。“你,你等等,我去叫医生。”
医生来了瞎忙活一阵,说没有大碍,好好休养就是,程嘉不信,一再认定夏雨精神出了问题,医生没辙只好问夏雨:“你看我是蘑菇吗?”
程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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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医生也精神不正常。
夏雨:“……”我究竟到了哪?地狱?
医生看夏雨一脸茫然点了点头,拍拍程嘉的肩膀:“放心吧,他很正常,下边伤口还没有痊愈,只能吃点流食,不要光吃粥,注意补充营养。”
医生走后,程嘉问夏雨:“你认识我吗?”
夏雨经这么一折腾神智清明点,看了程嘉好一会生锈的大脑终于重新转动,“程嘉,我还活着吗?”
程嘉松了口气:“还好还好,吓死我了!你当然活着!”
“能给我倒杯水吗?”
程嘉打开保温瓶,倒出里边的营养粥“你这些天没怎么吃东西,我哥刚走没一会儿,医生说你要多补充补充营养,快把粥喝了吧。”
“你哥?薛景文去哪了?”
程嘉手一抖,热粥滴到手上烫得他直抽气,“你,你还记得多少?”
夏雨看了看粥,漠然道:“虽然不记得了,但该知道的事也都知道。”在他昏迷的时候薛景文说了些话,尽管他意识模糊,却也有些印象。
程嘉把病床稍微向上摇起一些,舀了口粥喂给他。夏雨略觉尴尬,“你放到食板上就行,我自己可以。”
程嘉也不强求,依言把食板搭好,放上粥碗,“慢点吃,烫。
接着便是可怕的沉默,夏雨动作笨拙地吃着粥,不过显然没什么胃口,只是喝点清汤。程嘉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他想为薛景文辩解,但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是借口,薛景文和夏雨的事他是除了当事人外唯一一个知情的人,薛景文对夏雨一向很过分,如今又做出这么混账的事,还有什么脸来请求夏雨的原谅呢?!
程嘉踌躇了一阵,还是张口道:“内个,我哥他也是气急了,他那时不知道你本来要加,要加夏阿姨朋友的孩子,谁知道阴差阳错弄出这么一档子事,你,哎!算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程嘉第一次嘴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