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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我?就凭现在的你?看……这里又精神了不是?你认为我还会轻易的让你爽吗?”他轻笑著弹了弹我再次充血的性器。
他将我翻过来,大力拉开我的双腿让我跨坐著紧密地贴在他烫的惊心的欲望上:“没见过你这麽倔的……你越是不求我,我越觉得兴奋。”
“怎麽,还是不想要吗?”他解开裤子,用那个肿胀粗大的东西顶了顶我,掰正我的脸邪笑著说:“看著我!”
我费力的睁开了眼睛,看向他──那双银灰色的眼睛里满是情欲和征服的热望!
白色的头发凌乱的散落在如刀削一般的脸侧,凌厉的线条让这张充满情欲的脸显得充满攻击性。
我疲惫的闭了闭眼睛:“肖恩……我早就告诉你了,那个人不是你……”
“不,你会求饶的……我从来就没有失败过。”他低低的说,钳住我的腰将我压得更紧,猥琐的摩擦。
“……”
“睁开眼睛看我!!”
“……嗯!!”
“快说……说了我就给你。”他声音里含著森冷的怒气,突然大吼到:“说!”
“肖恩,你已经失败了……”我喘息著,低低的笑起来:“你……嗯……你不想承认……可是这个世界并不是围著你转的……少……爷!”乳首被狠狠的蹂躏著,握住腰部的手骤然用力,像要捏断我的脊椎一般……我恍惚的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断裂在他手里!
“好……好得很……”肖恩看著我怒极反笑:“我们看看谁笑到最後!”话音未落他竟猛地冲了进来!!
“啊!!”一阵剧痛忽的席卷而来,我无法抑制的地躬起身来抑制肚腹颤抖和痉挛,身体被残酷的撑开,凶狠的翻掘……随著肖恩腰身急速的震动,被瞬间填满的空虚却传来可耻的快感。
肖恩突然抓住我的头发,大力的向後拉扯逼著我把脸高高的扬起,一口咬上了流血不止的唇,撕扯著舔吻:“爽麽……啧……咬的可真紧!”抽插的动作却缓慢的停了下来。
“求我!”肖恩的视线像刀刃一样的切割在我脸上……他的脸却在我放大的瞳孔中模糊成一片。
“……”我努力的凝聚起焦距,定在他的脸上……微微的偏头,张了张嘴。
他抓著我的头发大力的左右拉扯,沙哑的吼声中尽是急不可耐,含著某种不知名的兴奋:“什麽……嗯?再说一遍!”
“呸!”一口血沫粘上了那张凝固起来的脸。
格外好看!
我眯著眼,看向他紧接著不敢置信变成暴怒的脸,微微的,勾起了嘴角。
☆、第二十五章
那根折磨我无数次的凶器终於在又一次释放後猛地拔了出去。
浊液从被填满的後穴汹涌而出,在早已污秽不堪的大腿内侧肆意漫流。
终於结束了吗……
“啧……看看著张脸。”肖恩抓著我的头发把我扯到他的面前,轻轻的说:“何必呢……有时候忍一忍就不用受这麽多罪了。看看你自己,一副快被操死的样子。你说,这是为了什麽?”
他伸出另一只手来,温柔的抚上我的脸:“当我的玩具有什麽不好,我会好好的‘爱’你,把你捧到天上……你说,你怎麽那麽傻?”
“呵……呵呵。”我突然笑了起来,声音虚弱沙哑到极点,几乎连我自己都认不出:“当你的……狗吗?每天等著你给狗粮……还要张开腿给你操……我他妈可干不来……”
“……陈缘,你知道麽?你还很贱……要像恶灵那样整的你直肠破裂你才服?”他摸我脸的力道逐渐加大:“早知道你就喜欢那样的话,我倒也可以陪你玩玩……保证爽到你连自己是谁都忘得一干二净。”
“我也可以保证……总有一天揍得你认不出自己是谁……嗯!!”
“呵……还嘴硬?是不是你的小穴还没有被操够?嗯?都吃这麽多了!”
我喘著气冷笑: “呸……”
“你想揍我?我就给你这个机会!”肖恩突然说。
他捏住我的脸,逼著我看向他,那双显得冷酷的眼中闪过一道不明的情绪:“十五天後,那场拳赛我跟你打。你最好给我赢!不然的话……哼!”他猛地将我甩开,站了起来。
“彭!”我重重的摔倒在地,感受到他的复杂的视线从上到下的俯视过来。
很久。
久到我以为他会扑上来展开新一轮的折磨的时候……脚步声终於响起。
一步步,缓慢,坚硬,敲击著这无情而寂冷的夜。
突然,他停了一下,发出一声嘲讽的冷哼,然後继续离去。
我静静的躺在地上,等待著体力恢复……去移动这具似乎走失很久的身体。
是的……走失。
颤抖,扭动,惨叫,呻吟……那只是一具把淫药当作灵魂的尸体!
那不是我。
躺在冰冷潮湿的地面上……我竭尽全力的,努力的,把自己从这一片淫秽而肮脏的污渍中拔起。
“呵……呵……呵……”我背靠著墙喘息著,然後试图把自己撑起。终於摔倒几次後成功地站了起来。
好……很好。
只要还有一口气,就永远不能把自己当作一条死狗……
不然会连死狗都不如!
我扯出一抹冷笑,扶著墙壁慢慢的挪动起脚步。
对啊……我要回去看看。
看看他怎麽挣脱开绳子的。
明明身上什麽都没有……难道说用咬的?
绳子上会不会有血?
毕竟他那麽坚定的要避开我……
就算人不在了我也应该去回去看看──看看他怎麽走的。
白飒羽,你什麽都没有留给过我,这根绳子到也可以当作第一个纪念品了……呵……呵呵。
“哈林顿?”我扶著墙,惊讶得看著眼前的人。
他什麽时候出现的?待了多久了?
他……都看见了麽?
“……”哈林顿斜倚在墙上,也不知道这个姿势保持了多久……脚边散落了一地烟头。
呸!这条老狗!
我冷笑,绕过他继续前进。
“要躲回去哭了吗?”他突然出声问我。
声音干涩而低沈,带著吸烟过渡後的沙哑。
我转头,冷冷的看向他……却因为他脸上的表情愣住。
那张脸上居然不是我以为的轻蔑,嘲笑或是幸灾乐祸……竟是疲惫。
和来不及掩藏的痛苦。
痛苦?
为什麽?
我可不会自作多情的认为那是为了我……我淡淡的收回视线,再次挪动脚步。
“十五天後你会去麽?”他又问。
我不理会,兀自扶著墙壁慢慢的向前。
“陈缘,回答我。”他低低的说,沈重而坚持。
我停了下来:“去,为什麽不去?”
“你知道你赢不了他的。”
“……”
“你还要去?”
“嗯。”
“即使是赢不了……即使是被人当作娘们干成这副德性?!!”他突然低低的吼出来──像是质问,更像是苛责!
我猛地回头,却再一次因为他眼神中泄露的不甘和悲痛而怔住。
什麽和什麽……
我默然的看著哈林顿鬓角的白霜和岁月在眼角叠出的沟壑,突然意识到这个不到五十岁的人看起来竟是这般的苍老。
啧……好像被上的是他似的。
我撩了撩眼皮,看著他吐出一个字:“是。”
“为什麽?”他沙哑的问。
“因为我说过……我要揍的他满地找牙!!”对我来说,这个理由已经足够了。
没有力气在陪哈林顿发疯,我尽力的踩著蹒跚的脚步向前──我想在我坚持不住倒下前回到那里。
虽然他早就离开了,我也该自己去看看。
“呵……呵呵。”哈林顿突然笑起来。他的嗓音因为常年发号施令而变得僵硬而严苛,让这个笑显得很是怪异。
“呵呵……是这样吗?会是这样吗?”
他喃喃自语著,又是笑又是摇头……铁血的拳击教练居然因这一刻的恍惚而显得格外的温柔。
“慢著!”
我停下来等他说完。
“我帮你。”
什麽?
我诧异的看向他。
哈林顿看著我,生涩的微笑浮在他长期面无表情的脸上:“十五天,我全天候指导你。”说完,他转身离去,根本不管我的回答。
“……”我看著他的背影半晌,终於找回了声音:“死老头……”
夜风清冷而甘冽,却吹不透我一身的污秽。
刺耳的刹车声划破一条街区的宁静,我无暇顾及。车歪歪扭扭的停在路边,推开车门,我艰难的爬了出来。
月色那麽美,照得整条道路银白如霜……我狼狈不堪的将它们踩乱,跌撞的拐进楼道。
靠著合上的大门,我闭了闭眼睛,整个楼道很安静,唯一能听见的只有我混浊的喘息。
我突然有些害怕。
太静了。
好像整个世界只剩下我一个人。
只有我一个人。
沈黑的夜中装著的除了一点月光外就是无限的寂静和孤独……像一缸无法透气的黑水,悄无声息的将人溺死。
再爬三楼就是我的家。
家……不,它只是一个住的地方。
我从来不奢望有一个家,这是孤儿院出身的人学会的第一课。
或许有过……陈柯在的时候。
呵……呵呵。
我嘲笑的摇摇头,虚软的手指摸上扶手,拖拽著自己向上。
向上……去面对另一个嘲笑我的事实。
这种事实已经很多了,不差这一个。比如大腿内侧粘腻肮脏的精液,比如下唇上厚厚的血痂……
不,这些都不够可笑。
最可笑的是……我站在这里。
我将一只手撑在门上,支撑住我虚弱无力的身体,另一只手覆上门把。
旋转,然後推开……
☆、第二十六章
“哗──”是布匹浮动的声音。
室内一片漆黑,阳台门大大的打开著,剧烈的空气对流在我关上门的一瞬间息止。窗帘落下来,挡去了最後一点稀薄的光线。
但是那短短的一瞬已经足够让我看见一切。
断裂的绳子四散在地,椅子伫立在那里……早已经没有了曾经温热的体温。
五味陈杂──失落,庆幸……根本分不清楚。
我嘲讽的勾起嘴角,顿时失去了所有力气,靠著门慢慢的滑落。
倒下……像一直战斗到最後的人,望著他们甜蜜的家园,毁坏的城邦。
即使再是不甘,再是眷恋,也需要一次彻底的休息。
眼皮支撑不住的合上,意识逃逸著抽离。
回来,不过是为了看一眼。
既然已经确认了,那麽我终於可以……
“知道这叫什麽吗?”
熟悉的声音突然的响起,慵懒而悦耳。
一柄刀搁上了我的耳後的动脉……凭空出现的锋刃带著森森的寒意,以残酷的距离吻上毫无防备的肌肤,似乎一个呼吸的抖动就会让骨肉一起断裂!
“这叫‘向上的伤口送给上帝’……一个简单的攻击就可以展现最美的死亡,血飞溅出来像礼花一样……”刀锋游弋著竖起,比划著切割的动作。
整个身却挡都挡不住的暖了起来。
因为,比死亡和刀刃先吻上我的,是他带著湿气的呼吸。
我突然浑身无力的倒了下去……迎著惊心动魄的刀锋!
“SHI!!!”他猛的退开,惊骇无比的大声咒骂:“搞什麽鬼!!”
唇角,无法抑制的翘起……
意识像潮水般退去,我却从未有过的安心……像是回到了某个盛夏的午後,绿光斑斓,蝉鸣凌乱。
天那麽蓝,水洗一般。
温暖在昏迷前一秒定格──之後就是无边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