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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突如其来的问题,翻开了我陈旧的伤口。突然让我有些仇恨。
我努力的压下这莫名的情绪。
金突然没有声音了。
过了很久,他突然转身走向我,抬手,拿下了脸上的面具。
我不由自主的看去。
那是一张苍白的脸……摸不去眼角眉梢的媚态。
这样腐败的淫豔和疲惫,却遮不住他绝色的容貌。
这是一张美的很是女气的脸。
只有那双剑眉,为他增加了几分肃杀的戾气。
这些都不重要……有一些东西抓住了我的注意力。
那些紫斑。
遍布於金脸上的,是一些斑驳的紫斑。
它们嚣张的占据了这张脸,狠狠的撕碎了让人著迷的丽色。
那是什麽……
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该死……在哪里?
我恍惚觉得这个非常的重要。
“是该放手了……可是,如果已经太晚了,该怎麽办?”金看著我,眼里尽是迷茫。
☆、第四十七章
突然,我若有所觉的抬起头,四下张望。
是我的错觉麽?
为什麽我觉得有什麽东西在墙角微微闪动了一下。
我苦恼的摇了摇头,难道我已经被折磨傻了……
金却僵立在那里,头为不可见的轻点了两下。
“陈缘。”他的语气突然严肃了起来:“我现在就要走了。有人要到这个房间来了,监视器必须在他们进来之前就恢复过来。”
我早料到,这个内应主动暴露身份,一定是做了万全的准备。
“逃出的日期并不确定,我甚至不确定是否要帮你。”
“什麽?”我一愣。
“恩……我的身体已经快报废了。我长期服食‘蓝蜥之吻’,萨伦却不给我服用抗生素,现在,感染已经太深。”
“你是说……你快死了?”我狠狠的皱起眉头,这对诡异的兄弟到底有什麽纠葛?
“这次的行动其实是丧尸的一厢情愿。他说一个叫‘树懒’的人可以救我,实验已经快成功了。前提是帮他救出血婴。”
“但是,”他顿了一顿,笑的有些嘲讽:“只是‘快成功’了,不是吗?我凭什麽相信他?”
我突然想起来了什麽。
“血婴的脸上……也有和你一样的紫斑!”我有些激动,有些念头从我的脑海中一晃而过,我却抓不住它们。
不由的让我感到焦躁。
“他……”我张了张嘴,想问些什麽,却不知道该问什麽。
“你不知道麽?”金也不仅有些惊讶:“血婴也是‘蓝蜥之吻’的上瘾者……他当然感染了那些细菌。”
蓝蜥之吻……
上瘾……
细菌。
难道?
“血婴是自己回来的吧?他忍不住毒瘾,自己回来找萨伦的。”我冷笑起来:“他根本不是被抓回来的!”
“不然你以为是什麽?”金说:“每次萨伦有了新的玩具,他就会被放了……直到自己哭求著要回来。萨伦根本不担心他会逃跑,放他走只是为了享受狠狠践踏他的尊严的过程。”
“真他妈的变态!”我忍不住怒骂。
吉尔森,真看不出你的老奸巨猾。
我一直以为你帮血婴研究的是抗光敏药物……没有想到却是这样。
不告诉我“蓝蜥之吻”的事情也是因为怕我临阵退缩吧!
妈的……
为了血婴,你还有什麽做不出来?
“好了……总之,在我听到确定的消息之前,你好自为之。如果树懒不能成功,逃出就免谈。我奉劝你好好的逗萨伦开心了……他如果失去了兴趣,你就成了一无是处的废物。到时候……”
金勾了勾嘴角,对我冷冷一笑,然後便快步走了出去。
他的话没有说完。
但是我已经懂了。
如果萨伦失去了兴趣……我将会是下一个金或者血婴。更或者,我会被直接杀死。
不论吉尔森能不能抑制“蓝蜥之吻”,我一定要在知道结果前保住自己的小命。
我垂下眼睛,仔细的思索。
现在看来,决定我是否能成功的救出血婴并且逃出这个魔窟的关键在於金的意愿。而金的意愿又取决於吉尔森研究的成败。
金之所以臣服於萨伦的掌控之下,并且失去根本的斗志,应该全败那个所谓的“蓝蜥之吻”所致。
若有继续生存下去的希望,他才愿意放手一搏。
萨伦和金,明明是兄弟……却刀刃相向,至死方休?
我不由想起金那些奇怪的问题,这其中的隐秘,估计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清道明的。
我舒展开了眉头,决定不去探究这些与自己无关的问题。
在这个变态的贝斯特家族之中,什麽都有可能。
站了起来,被子从身上滚落,露出身上从横交错的伤痕。
那些累累的疤痕,相互枕藉著,旧的还未消退,新的又在其上绽开。
鞭痕。
烙印。
还有各种我从未见到过的刑具留下的疤痕。它们残忍的划开我的皮肉,践踏我的尊严,让我品尝地狱的滋味,教会我什麽叫做生不如死……
萨伦清楚的告诉了我他的愤怒还有随之而来的後果。
脚踩上冰冷的黑色的大理石地面。在这栋阴暗的城堡中,所有的地面都是这样的材质。
这最沈重的颜色可以掩饰这里发生的一切罪恶。再怵目的鲜血也无法彰显它们最绝望的色泽。
我走到了落地窗前。
广阔的草地之後是绵延不断的森林。
在那里,隐秘著三道岗线。最先进的军火,最训练有素的佣兵,还有最滴水不漏的监视系统,它们共同构成了一个严酷而牢固的防御系统。
它们是这个王朝的奠基石,诉说了贝斯特家族的鼎盛和霸权。
这一切都在暗示著我是在以卵击石。
在吃人不吐骨头的巨兽面前,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甜点……
靠著窗,我慢慢滑落在地。
仰头,闭眼。
心中有一块地方,酸酸软软。
所有的坚强,所有笑对残忍的酷刑的勇气,在此刻,都是那样的不堪一击。
在一个人独处的此刻,即使是这个世界上最森严的牢笼也关不住我如荒草一般蔓延的想念。
我想念,那个人的体温,有淡淡的硝烟的味道。
在这样的天寒地冻里,心也疯狂的暖起来,融化成一场不老的潮汐。它们争先恐後的涌出来,打湿我的干枯眼底,一路滑落到唇边。
啧……好咸。
我扯了扯嘴角,将脸埋入腿和双臂之间。
这是我最吝啬的脆弱。
即使让我粉身碎骨,我也不愿让任何人看到。只是,想到了那个人……所有的伪装都只好分崩瓦解。
如果……如果可以,我只想和你亡命天涯。
即使风餐露宿,朝不保夕。
即使身陷绝境,四面楚歌。
我只是,想要一直呆在你的身边。
就这麽简单。
可是,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
我将脸胡乱的抹干净,冷冷的看向那扇深朱色的大门。在门的外面,脚步声由远及近。
我并不知道等待著我的将会是什麽。
我只知道,我会战斗下去……我会逃出这里,我会再次见到那个和我约定终生的人。
是的。
我一直,这样确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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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距离上一次见到萨伦是有多久?我已经记不清了。
虽然这段时间我没有见到过他,但是,每当我被狠狠的折磨的时候,我总能感觉有一双眼睛在兴味盎然的看著,看著我惨叫,流血,无比的欣慰。
他颈侧的伤口还没有好完全,虽然已经愈合,淡淡的粉色伤口依然清晰可见。
他看见我,微笑起来:“你来了。”
身後的人将我推在地上,然後将连接在项圈上的链子锁在了萨伦的椅子上。
我撇撇嘴,就势坐到了地上,懒懒盘起了腿。
对於他任何折辱我的手段,我早已将自己训练的麻木。不然;我的任何激烈反应都只是会逗他开心而已。
“你的嗜好可真特殊……为什麽要给我穿这样的衣服?”
我身上被强硬的套上一件诡异的衣服。既不像唐装也不像旗袍,但是我怎麽看怎麽觉得这是件女装!
妖魅的昙花,在黑色的绸缎上肆意的晕开,形如令箭。
它吐著冷冷的火舌,豔的刺目。那黑却也分明的黑下去。
黑的肃杀冷酷,无所升华。
就像冬夜里最寒冷的夜晚。
如果穿在一个女人身上……那将会是怎样的绝豔。但是却暴殄天物的套在了我的身上。
“因为今天是我的生日。”萨伦温柔的笑著,十指在我的头发中缓慢的穿梭。
我闭著眼睛养神,忽略他的任何动作。
“你这样很美,开心点。我希望今晚是你最美的夜晚。”
我冷冷的嗤笑著,不置一词。
萨伦眯著眼睛,喝了一口酒:“贝斯特家族等级森严,管理的手段向来非常的严厉。所以,族人之间气氛总是很紧张……为了保证安全,每年的生日我都是一个人过的,从很小的时候开始。但是,每次我都会让这栋宅子里的奴仆,佣人,还有我最信任的卫兵一起好好的狂欢。”
他指了指宽阔的舞池:“你看,这个盛大的庆典。”
舞池里面有成群的人在跳舞,欢笑,穿著华丽的服饰。在他们脸上,面具装饰著黑色的羽毛,在转头时轻柔的飘动,勾弄浮动在空气中动人的美酒和百合香气。
奢丽而华美的烛焰慢慢照亮整个会场,各色的珠宝缤纷交错,次第漫射。
像中世纪的宴会一般的华丽和梦幻,不由的让人恍惚。
“喜欢麽?”
我并不回答……我懒得理他。
“陈缘,难道你不觉得权势是一个让人著迷的东西?身为贝斯特家族的族长,我想要什麽就有什麽……即使是古代的君皇,也没有我这样随心所欲吧。”
他扯了扯我项圈上的链子:“回答我,你应该知道这个项圈的威力吧?”
该死……
我当然知道。
如果他按下那个按钮,强劲的电流瞬间就能让我痛的生不如死。
“我不觉得。”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冷漠而漫不经心。
这一定不会是他想要的答案。
“为什麽?”
“因为你很可怜。”
“什麽……”萨伦愣了一下,绿色的眸子似乎有些惊奇的瞪大了,再然後却疯狂的笑了起来:“哈哈哈哈…你……哈哈,你居然觉得我可怜?”
他突然伸手,抓住我的头发,把我往後拉,、轻轻的在我耳边吐著气:“你不觉得自己像条狗一样爬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