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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那几个围着病床团团转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想起上学时我的老师说过,当护士似乎天生就该比医生低一等。那个干瘦的老头看着我的手叹息说:“这么好的手,这么好的成绩,你天生就该是个最优秀的外科医生,却来当护士……。”
“护士也可以创造奇迹,”我当时对老头这么说,“老师你的成就丝毫也不亚于那些医生啊。”
当年我的高考分数是K市第一,完全可以上K大医学院最好的临床本硕连读。当时报的也确实是临床,但是录取的时候居然变成了护理。我妈看到录取通知书的时候双眼一瞪,就差当场昏倒,连声问我是不是惹到了什么人。我嘴上说没有妈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儿子我做人这么好怎么可能会惹到什么人,心里却已经明白了其中的原由。
默倾南这么对我说:“安然,你这么美,不适合当医生,做护士吧,我就做你的病人,天天给你找麻烦。”
他爸是K大医学院的院长,我只当他是和我开玩笑,却没想到我最终还是当了护士。
“安然!”和旋踹了我一脚,我吃痛回过神,才发现所有医生都在看着我。“都什么时候了。还在发呆!”
我哦了一声,上前娴熟地给病人翻身,拔针,移位,动作一气呵成,流畅自然。我是这座中心医院唯一的男护士,也是唯一一个名牌大学毕业的护士,工作上的专业是所有人都不能否认的。
这个躺在床上的男人明显不是LAVAZZA,和我以前接触过的所有病人都不一样,古铜色的皮肤紧实坚硬,腹肌胸肌肱二三头肌一块也不缺,却不是拳击手的那种单纯的五大三粗,身材匀称倒更像是职业模特。
这个男人,我看着他健硕的身材,心中想,和他做*爱一定很爽。
我承认我就是个只追求欲望的低俗之人,是的,从来就是。
晚上和杰斯做*爱时我充分发挥了心不在焉的走神本事,我竟不由自主地把杰斯当成了那个只见过一面现在还在接受手术的男人。那个男人,我摩挲着杰斯的手指上粗糙的突起,这是长期拿枪的人才会长的茧,我在那个男人手上也发现了这样的茧。
那个男人,我把身子往杰斯身上送了送,他是杰斯的同行,亦或是,对头?
一滴汗落在我的脸上,杰斯眯起眼看我,突然一巴掌摔在我的脸上。
我被打的整个头歪向一边。将嘴里的血腥咽下去,我搂着杰斯的脖子,腿攀上他的腰:“怎么了?良辰美景奈何,我又怎么惹着你了?”
另一边脸又挨了一巴掌。“你今天心不在焉。”他撑着我的肩膀,眯起眼看我。“在想别的男人?我还满足不了你?”他在我体内狠狠撞击了两下,我吃痛叫了起来。“妈的……你要弄死我!”
他继续发了疯一般肆虐,一边笑的狷狂。“怎么了,叫的这么浪,以前用枪顶着你你都不叫不是吗?把我当成你哪个情人了?”
我笑,说:“我有多少个男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他一脚把我踹翻在地,喘着粗气掐着我的脖子。“你在挑衅我。”他说,手伸向枕头,摸索了一遍,脸上的神情突然变得很难看。
我拨开他掐着我的手,坐起来,手上的枪对准他。“怎么了,找不到你的枪了?你也太不小心了,教父,这算不算是,温柔乡英雄冢呢?”
杰斯冷冷地说:“把枪放下。”
我笑:“放我走,给我我要的自由。”
杰斯回答的干脆:“你还不够自由?”
我冷笑。“不要跟我说今天跟在我后面进医院的那两个五大三粗令人恶心的东西是中心医院的病人。老子他妈的不是你的宠物,老子要过正常的生活。”
杰斯笑了。“什么才是正常的生活?”
我说:“遇见你之前的生活。”
杰斯无辜地耸耸肩。“SORRY,那你永远也别想了。”
妈的,我暗骂,这家伙简直就是一块不要脸的牛皮糖。我的生活,我好不容易争取到的自由生活可不能给他毁了。我咬咬牙,对着杰斯的大腿扣动扳机。
只有清脆的扳机声,却没有随之而来的子弹与肉相接触的声音。确切地说,是根本没有子弹。
我好奇地咝了一声,没有子弹了?不可能啊,睡前我明明看见杰斯上满了膛的。
杰斯露出胜利者的笑容。“这把枪加了指纹识别器,只有我才能使用。”他把我拖上床,继续刚才未完成的事,那根就这么毫无预警地突然冲进来。“安然,你是很聪明,可在我面前,you are just a lamb。”他的舌舔着我的耳根,动作渐渐粗暴起来。
“操。”我痛得倒抽冷气,将手上不听话的枪丢到一边,双手攀上杰斯的腰。美国人真是变态,连一把枪也要装个指纹识别器,摆明了是卖弄自己的高科技。
我向来是个很想得开的人,今天“独立运动”失败就失败了吧,反正时间还多着,办法总是会有的。
“独立运动”失败之后的几天,原来跟着我的两个保镖瞬间变成了四个,虽然仍然是隐藏在暗处,没有明目张胆跟在我左右,但是我清楚地知道,杰斯已经不信任我了。
信任?我笑了一下,将手中半支香烟仍在地上踩碎,套上护士服,准备去ICU看望那个从死亡线上绕了一圈又起死回生的男人。杰斯那么有能耐,没有理由不知道我的种种“前科”,他怕是从来就没有相信过我吧。
我承认我这回是遇上了大神,比起之前的那些不堪一击的人,杰斯要难缠的多。不过有挑战的游戏玩起来才会更刺激,不是吗?
我端着一盘瓶瓶罐罐走进ICU,对着床上的人一笑:“怎么样?今天好点了没有?”
他原本专心致志地凝视着床头放着的一捧白色的百合花,此时转过头来,刚毅的线条微微缓和,对我微笑了一下:“好多了,多谢你的百合花。”
很性感的声音,比杰斯的声音还要蛊惑人心。我将盘子放在桌上,取出一只小瓶子,把吊针推进去,弹出气泡,拽出他的手臂,在他小麦色的手背上寻找血管,然后一针见血。
他靠在床上任我摆布,看似慵懒,微眯的眼底却暗藏警惕。果然不愧是国际刑警,病的快死了也时刻不放松警惕。
“你的技术很好。”他看着我的动作,说。
我扬眉,礼貌地一笑:“敬谢不敏。当年我可是K大医学院的高材生。”
他伸出另一只没有插吊针的手,友好地道:“吴千限。”
我也伸出手:“安然。不过你怎么知道这束百合是我送你的?”我记得几天前我来的时候他明明刚手术后不久,他的力气按理不会恢复得这么快。
握着我的手一收,我疼得快要哭出来。“我还知道你在百合花里安装了摄像头。”他的眼神渐渐凌厉起来。“阿夏果然很有能耐,居然能在医院里安插他的人。”
我皱起眉头,道:“你能不能先松手,我的手快被你捏断了。”他轻了轻力道,却并没有放手。“老实和你说,我认识阿春,阿秋,阿冬,就是不知道那个叫阿夏的是个什么东西。我只是好奇而已,又不是在美国,中心医院的医生护士居然对枪弹伤毫无反应。我只是想看看你到底是什么人而已。”我一脸无辜地说。
“那现在你知道了,下一步想干什么?”吴千限说,松开我的手,躺回床上。
我挨着他坐下来,手指描画着他的眉。他睁着眼看我,眼里充满玩味的笑意,“我嘛,是个GAY,第一次见到你,就想尝尝你的味道。现在知道你的身份了,就更想尝尝看罗。国际刑警的味道,我还没有尝过。”
他笑了。“那就现在尝怎么样?”
现在?我吃了一惊,笑道:“你记不记得你什么时候才做过手术?”
“你不知道,在我们总部,我的绰号是……。”他暗示我低下头,贴着我的耳朵说了几个字。我扑哧一声笑出来,身子一软,已经整个人被带到床上,趴在他的身上。
“等等,”我阻止了他贴上来的嘴,笑道,“被发现我就要彻底滚出中心医院了,居然在ICU和自己的病人做*爱。”
“没关系,”他只用一只手,娴熟地褪下我和他的衣裤,“外面已经被监视了,不会有人过来。”
我对着他的那*根慢慢坐下去,感觉舒服得超出我的想象。我缓缓移动身子,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他突然一个翻身将我压在身下,小小的病床发出咯吱的一声。“你舒服够了,现在该我舒服了。”
他提腰猛送,我一次一次陷在床上厚厚的被子里,感觉□火辣辣的要被撕裂一般。
我照着以前的经验深吸了好几口气,仍然没有什么用。疼痛伴着快感一次次冲击我的脑神经。“你他妈的慢一点!”我低吼,终于知道为什么他们部里的人叫他“做*爱钢铁”。做*爱钢铁,比做*爱机器更厉害,至少机器会坏,钢铁却不会。刚手术完的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这算不算是颠覆医学知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好心松开我,自己坐起来,点上一支烟。
我筋疲力尽地躺在床上,心想杰斯今天一定不会放过我。我可不敢奢求杰斯会对这件事一无所知,按他的秉性,这座中心医院应该早就被砸的稀巴烂,可是现在一点动静也没有,这当然不是杰斯突然善心大发,恐怕是他受到了暂时无法解决的阻力了。
我看着吴千限裸*露的宽厚的背部,国际刑警有国家政府撑腰,倒也不是任人宰割的角色。
我说:“千限,我要抽烟。”
他转过身,替我拨开额前的乱发,将剩了一半的烟塞进我的嘴里。我狠狠吸了一口,精力稍微恢复了一点。“你们总部的其他人是不是都跟你有一腿?”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道:“信不信由你,这是我第一次做*爱。”
我扬眉,“也包括女的?”
“当然。”
“可是你技术很好。”虽然被折腾得半死,但是我还是必须实话实话。
“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吗?”他说,“其实那什么‘做*爱钢铁’之类的外号只不过是同事之间开的玩笑,不过是因为我的身体比较好,就被他们拿来取笑。”
我居然要了这个男人的第一次,今天真是赚到了。我笑容灿烂地握住他的手,道:“初次做*爱,谢谢关照。”
他笑了:“你不是第一次吧?”
休息够了,我穿好衣服站起身,说:“当然不是,我以前是做MB的,你不知道?先走了,有空联系。”
出了ICU的双层玻璃门,我的嘴角露出微笑。杰斯,吴千限,我会玩什么游戏,请你们拭目以待吧。
3、第三章 。。。
和旋踏着她新买的达芙妮水晶高跟鞋向我冲过来,将黑色的翻盖手机递给我,“安然,你的手机一个下午在休息室里响个不停,是不是爸爸妈妈有急事找你?”
我接过手机,直接扔进口袋,笑着对那个一脸担心的女孩子说:“是讨债的,我欠了一个人两千块钱,过期不还,他就天天打电话来骚扰我,烦死了。”
和旋白了我一眼:“你真是我见过的男人中最没出息的一个诶,为了两千块钱被人天天骚扰。”她从手提包中掏出钱包,摸出一张信用卡递给我,“你先把钱给还了,省的到时候走夜路被人套麻袋。”
和旋最近嫁了一个有钱的老公,富二代,企业家的公子,出手越发的阔气了。我毫不犹豫地拿过那张卡,谄媚地笑道:“那就多谢了?”
“谢就不用了。”和旋笑的阴险,伸出双手想要拍我的肩,我不动声色地向后一闪,“明天我和欧文要去云溪度假,代班的职责就落到你的身上罗。”
“代班没问题,不过我提醒你很多遍了,拜托不要老是动手动脚的,被你老公撞见我会死的很惨的。”我在心里叹了口气。其实死的比较惨的应该不是我,触怒了杰斯的下场可不是你这个娇滴滴的女孩能够承受的了的。
“怎么会?”和旋嬉笑着凑上来,趁我不备摸摸我的头,“我老公又不常来,再说,就算他看到,顶多会以为我们两个女生在开玩笑,你说是不是?安大美人?”
和旋今天一身性感火辣的黑色吊带蕾丝连身短裙,脚上的高跟鞋足足有十公分,乌紫的烟熏眼带着几分泼辣。“和小姐,请问你是要去赴一场恶魔晚宴吗?”我怎么觉得她穿得那么像莉莉丝。
“怎么样?漂亮不漂亮?”她在我面前转了个圈,“今天晚上有一场别开生面的化妆舞会,据说是我们医院新上任的院长的公子为全院30岁以下的职工举办的哦,每个人都要有自己的舞伴,安然,”她一脸渴望地望着我,我就知道这两千块不是那么容易就到手的。“你陪我去好不好?”
“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