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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地方生意还是不错,”魏程又对那个男孩儿说,“缺钱的话可以经常过来。”
“……”那孩子明显已经动摇了。
在他扭头离开之后,魏程手下的第二号常路看着他离开的方向,笑道:“魏哥就喜欢这样有脾气的。”
魏程轻晃着水杯,不置可否。
“袁荆,”半晌过后,魏程突然点到了袁荆,“准备得怎么样了?”
其实袁荆感觉自己并没恢复到最佳状态,但是他不想让眼前这个人认为自己很软弱,或者被刚才那个明显年纪不大的孩子衬出自己的胆小。
于是袁荆咬咬牙,说:“差不多了。”
魏程点点头:“那我就安排一下。”
事实证明,袁荆为自己的一时之勇付出了代价。
他本不是这样的人。
拳台下的他,很少意气用事。
虽然他在与SASAKI的比赛前更加刻苦地训练,但始终觉得状态有些不对。
这场拳,他完全是凭着不想输的劲儿坚持下来的。虽然闪避经常都不到位,但是都硬扛了下来,也不容易被打趴下。
到了最后,两个人都有些精疲力尽,时常缠斗在一起。这种状况在两位高手实力相近的情况下经常发生,双方都耗尽了体力,力量不及之前,几下之后便搂抱在一起,希望用身体压制住对方,直到裁判将他们分开。
袁荆一开始被SASAKI缠住的时候,还以为裁判很快就会分开他们。
但是没有。
SASAKI一个膝撞,狠狠撞在袁荆的肚子上,袁荆感到之前肋骨上的伤好像隐隐地又有些疼。
袁荆也抬腿,用同样的招数去攻击对方。
但是他并不是一个以力量见长的拳手,在这种不能移动纯靠力量的对抗中完全不占优势。
来回拼了几下之后,袁荆落了下风,对方一记重拳,将他打倒在地。
袁荆又输了,第二次被人KO。
被人扶着从场上走下来之后,袁荆坐在休息室门口的楼梯上。
他头上盖着毛巾,好像这样别人就看不见他了一样。
袁荆静静地坐在那里。输,是一早就已经想到了的。没有分开他们的裁判,肋骨上捣乱的旧伤,其实都不是输拳的理由。袁荆自己明白,能坚持到那个时候,已经是万幸了。
他试着打开一罐可乐,可是耗尽了体力的手指却使不上一点力气,指尖一直微微地发抖。
余光扫到从观众席上回来正站在他身前的魏程,袁荆身体僵了一下,正试图打开可乐罐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魏程弯下腰,接过那罐饮料,替袁荆打开了又递回去:“没什么大不了,以后再赢回来就是了。”
“嗯。”袁荆还是低着头,不看魏程一眼,“那个日本人技术上确实不比我差,年龄还小着几岁。”
在这种时候,袁荆又想起了之前老板的那句话——JING,你的时代已经可以结束了。
“如果是为了钱的话,不打也无所谓。”魏程说,“从我这拿也可以。”
听到这话袁荆笑了一下:“不打拳也能领工资?你可真大方。”
“那当然不一样,”魏程说:“你给我打拳,我给的是你应得的。不能上拳台的话,就是另一种身份了。让你什么都不缺,是我的义务。”
“开玩笑,怎么可能白拿。”
“我有几个赌场,你可以去做荷官,这工作挺适合你这样面无表情的人。”魏程笑道。
“……”
“总之,你想怎么样都可以。”魏程看着袁荆,“明白我的意思了么?”
袁荆没明白。
他抬起头,有些困惑地看着魏程。
魏程捏住他的下巴抬起来,弯下腰,压上他的嘴唇轻吮了一下。
袁荆的眼睛瞬间睁大,刚才好不容易才恢复过来的手指又有些发颤了。
魏程很快就放开了袁荆,眼神温柔:“刚才的比赛,我看得很烦。”
袁荆避开魏程的视线:“当然,输了么。”
花时间来看了一场输掉的拳,没有哪个老板会不烦。袁荆知道自己应该赔上笑,道个歉,表忠心,发誓今后一定会把那日本人打死在拳台上,让人明白他的厉害,而不是毫无意义的一句“当然,输了么。”
可是他却说不出这种话,以前也没做过这种事。他在这黑市上立足,靠的是拳,不是一张嘴。
“不是,”魏程又把袁荆的头扳起来,笑着说:“我不喜欢你和人缠在一起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熊猫回来了。。。禾韵老婆想出的包养论最萌啦!
5
5、地下赌场(小改) 。。。
这次失败之后,袁荆每天的重心依然还是练习和比赛。
他在力量上比别人稍逊,因此更加注重这方面的提升。袁荆在腰部力量上下了不少功夫,因为他大腿和胳膊上的肌肉不及别人,每一拳都比其他拳手更需要借助腰部的力量。袁荆心里明白,下一次面对那个日本拳手的时候,一定是一场胶着的恶战,所以也加重了小腿方面的练习。如果不想成为活的靶子,就得一直移动,小腿要始终保持紧张,发力时还需要良好的弹性,长时间的比赛对小腿的要求很高。而每一次踢腿,也需要爆发性的力量。他每天用200公斤的重物做300次一组的提踵练习,袁荆告诉自己,绝对不能再次失败。
魏程这边,最近却不太安宁。
有人到他的赌场内频繁滋事。在短短两周内,接连发生了炸弹袭击和几起打劫事件。在第一次炸掉了整个门的袭击之后还不到48小时,就有几人闯进赌场,对着天花板放了几枪,叱喝荷官赌客全都趴在地上,掠去赌台上的筹码,之后对着地上连开数枪,打伤厅内三男一女。整个过程历时不到一分钟,抢劫过后立时消失得无影无踪。这次之后,魏程把受伤的事情压了下来,并且在赌场里使用了新的筹码。那群人不会不知道只要一换筹码,手中的那些就会变成废物,估计不是为了钱而来。之后,又有几名赌客在出门之后被抢走现金,还有两次押送现金的车遭到了突然袭击,每一起事件看上去都经过了精心的策划。
然后有一天,有人散布了赌场内被放置炸弹的消息。赌场疏散了所有的人,搜遍了每一个角落,什么都没发现,平白被人耍了一遭。
这几次接连的事件,真的把魏程给惹了,并没过多久,他就查出了是何人所为。
说起来还跟魏程之前的一笔买卖有直接关系。那公司欠了些债,被魏程和当地政府的一些手段逼迫得只有卖盘这一条路,不得不进行转让。可是魏程宰他们宰得极狠,只给了一丁点钱,便将那公司收了过来。那边自然咽不下这口气,不知从什么途径得知这家地下赌场是魏程所有,因此屡次闹事,让他的生意蒙受损失。
事情解决了之后,魏程决定亲自去赌场看看,做点样子,表明这里是安全的,帮助赌客回流。
袁荆再次被他带在身边。
到了一张散台边,正好看见所有赌客都压在闲上,没人压庄。在这种情况下,为了使赌博继续,老板必须压庄。魏程挺有兴趣地在一旁看了一会儿,居然是庄赢。有一个人输光了所有的钱,赌场内放高利贷的那些人看见有生意,立刻走了过来。
魏程扭头看看,轻笑一声,转身离开。
袁荆知道魏程今天心情不错,觉得自己的心情好像也不错。
魏程很快就离开了大厅,到楼上的办公室里休息。
“人比前一阵子已经多了不少。”袁荆说。
“何苦呢,”魏程好像很随意,“找我的麻烦。现在可好,不但没钱,还落个残废。”
袁荆在一旁看着他。
魏程对自己的人很护短,但是对外人却从来不手软。
“最近的训练怎么样?”正想着,那个人就转移了话题。
“还好。”
魏程没继续问打拳的事,却冷不防说了一句:“其实我身手也还不错。”
袁荆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两手被反剪在身后。魏程抓着他的两只手腕向上一提,袁荆就被迫趴在了桌子上。
然后袁荆就感到背上一重。
魏程压了上来。
袁荆自然不会对自己的老板动手,只能弯着腰趴在那里,满足老板一击得手的虚荣心。
他以为魏程是想证明自己的格斗技巧比职业拳手还要强,所以,当魏程突然舔上他耳朵的时候,袁荆整个身体都僵住了。
“你知不知道,”魏程说,“你每次看见我,眼睛都直了?”
袁荆挣扎了两下,却被魏程按得死紧。
看袁荆不再动作了,魏程才伸出一只手,摸上了袁荆的□:“知不知道我为什么搭了200万美金在你身上?”
“……”
“给我吧。”
“……”
“我是认真的。”
“……”
看袁荆没有回应,魏程又舔上了袁荆的颈子:“怎么就这么喜欢你呢。”
在被魏程脱下裤子的时候,袁荆闭了闭眼睛。
“你办事总是很干脆,”魏程笑道,“我最讨厌扭扭捏捏的那些。”
袁荆□被别人握在手里,脸颊贴着桌面,觉得有些粘。于是他伸出已经没有再被按着的双手,握紧了拳,将额头压在右手手腕上。袁荆脸向下,胳膊挡住了光线,只能看见黑黑的一小片,鼻端可以闻到桌上木头的味道。
魏程是个体贴的情人,最后,袁荆的呼吸明显地重了,释放的一瞬间,指甲把手心抠出了印记。
袁荆听见身后皮带扣的声响,知道魏程要动真格的了。
有冰凉的液体被挤进后面,袁荆努力调整着呼吸。他告诉自己,什么样的伤没受过,这种根本不值一提。
“你放松点。”身后终于又传来了声音。
袁荆在上拳台的时候,可以很快地放松下来。因为肌肉越是紧张,动作就越是笨拙。可是现在,他却做不到。
袁荆在桌子上随便一摸,摸到了一支笔。于是拿过来,紧紧握着。
在感觉到对方器官的时候,袁荆更觉得自己已经不是自己。
最后,在被进入的那一刻,袁荆拇指向着与其余四指相反的方向一用力,那只笔“啪”的一声,断成两截。
魏程动作很猛,从后面抽…插了一段时间之后又讲袁荆翻过来,从正面进入。
袁荆反手抓住了桌子。
“你真漂亮,”魏程说,“腹部和背阔肌一样漂亮,有着长期锻炼才能形成的线条。”
袁荆双眼失神,看着天花板,上面的灯管好像在剧烈地晃动。
也不知道多长时间,魏程才得到了释放,袁荆将腿放下,股间有东西流下。
“身体很合,”魏程站起来拉上裤链:“腿上有劲,体力又好,果然不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熊猫终于考完试了。。。累趴,吐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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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虎骨 。。。
袁荆回到家之后,接到了魏程手下另一个拳手的电话。
“JING,”那个拳手好像在逼迫自己下着决心,“现在方便出来吗?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袁荆看了看表,晚上10点。
到了约定的地方,发现除了约他的虎骨,还有另外几个平时关系不错的兄弟,每个人都一脸凝重。
“……怎么了?”袁荆问。
“没什么,”虎骨说,“天热,出来溜溜。”
“别拐弯抹角,大半夜的溜什么?”袁荆站在那里没动:“到底怎么了?”
“JING,”虎骨咬着牙说,“魏哥最近对你特别好。所以,明天,我跟魏哥摊牌的时候,希望你能帮我说两句好话。”
袁荆闻言一愣:“摊什么牌?”
虎骨扭过头,“我喜欢欧姐。”
“虎骨,”这伙人里年纪最小的一个人从后面扳住了虎骨的肩膀,“算了吧……欧姐可是魏哥的女人,是顶头老大的女人啊。就为了个女的,把命搭上,值吗?理性一点,再想想吧!”
“你不懂!”虎骨双眼里全是血色,“难道我想这样?不管从道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