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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鸣紧张地想了想,说:“我……我哪天都行,你看看你们……”
“那就后天吧,周末你也有时间。”
钟鸣挂了电话,心里头有那么一点激动,一溜烟地跑出了学校。这天的天气也很好,他高兴的沿着学校外头的街道跑,连公交车都没有坐。走到世纪广场的时候,兜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凌志刚让他不要回家了,直接去金兰会所。
“我不知道金兰会所在哪儿,坐哪一路车?”
“直接打个的过来,坐什么公交车。”
钟鸣摸了摸兜,结果只摸到两个硬币,他没有钱包,都是每天出门的时候计划花多少钱就带多少钱。他在路边站了一会儿,就给张江和打了一个电话。
“你现在跟凌志刚在一块么?”
“一块呢,怎么了,你什么时候到啊?”
“我身上没带钱,没法打车,可是我又不知道地方……”
“那要不我去接你?”
钟鸣得意地笑了出来,语气却依然淡淡的:“太麻烦你了,我还是叫凌志刚来接我吧。”
“他哪有空接你,他正在里头谈事呢,我正好没什么事,在这儿打牌呢,你等着,我这就过去,你现在在哪儿呢?”
钟鸣往周围看了看:“世纪广场的那个雕像下头。”
“那你在那儿等着,有点远,估计十五分钟之后到,在那儿等着啊,到那儿电话联系。”
张江和说完就挂了电话,陈彪问:“谁呀?”
“钟鸣那小子,说身上没带钱,要我去接他。”
“你什么时候跟他混上了,行啊,看来你跟那小子的关系比老大跟他好,他都没打电话让老大去接让你去,看来你们处的挺好的?”
“还行吧。”张江和听陈彪这么一说还挺高兴的,眉开眼笑地放下手里的牌:“你们先打着,我去接人!”
“你不是要收拾人家么,怎么现在关系这么和谐了?”
“我觉得钟鸣那小子,你别说,还真不错,虽然脾气不好,处习惯了还挺好相处的。我这不是也是为了跟老太套套近乎,关心关心他身边的人。钟鸣现在是老大的心头好……”张江和说着压低了声音,眉眼里透着那么一股子色色的暧昧:“老大到现在,都还没给他开苞呢。”
“操,不能吧??”陈彪他们果然万分惊讶的样子:“老大这回玩真的呀?”
“行了,我走了,巴结巴结去!”
张江和笑眯眯地拎着外套就出门了,开了车直奔世纪广场,今天是周六,天气又好,逛街的人特别多,世纪广场那儿更是人来人往,购物的人多得很。可是饶是那么多人,张江和还是一眼就看见钟鸣了,细挑的个头,美男一个,站在那里活脱脱出淤泥的粉荷花。张江和冷眼瞧着,从钟鸣身旁过去的女孩子十有八九都会回头看一眼,钟鸣那小子倒是淡定,跟没事人似的,时不时低头摆弄一下手机。
钟鸣是那种唇红齿白,很精神很水灵的好看,虽然一个男生用水灵来形容不大合适。他皮肤很好,像是会发光,鼻梁很挺,眉毛清秀漆黑,身材也很匀称,是学生妹最爱的那一款。按理说一米七五的身高在北方也就算中等偏上,可是不知道是不是穿衣搭配的缘故,钟鸣站在那儿就是显得很高挑,又贵气。张江和下了车,笑眯眯地倚着车门,喊道:“我说帅哥,等急了没有?”
钟鸣看见他立即笑了出来,赶紧跑了过来,说:“你挺快的呀,才十分钟。”
“我这是怜香惜玉,我出门的时候我就想啊,这大冷的天,你又是南方人,怕冷,我不能冻着你啊,所以我一路加足马力,闯红灯开过来的,电子眼不知道记了我多少次了。”
“你少贫!”钟鸣坐进车里面,问:“你来的时候凌志刚知道么?”
“不知道。”
“不知道就行,我还怕他不高兴。他好像对你印象不怎么样,老是叫我绕着你走。”
“老大这么说的?”
钟鸣系上安全带,点点头。
张江和摸着方向盘沉默了那么一会儿:“那你怎么不听他的?或者老大说的没有错呢?我真算不上什么好人。”
“因为我拿你当朋友。”钟鸣坦坦荡荡地看了他一眼:“我相信自己的判断,我觉得你人不错,值得交往。”
张江和就笑了出来,俊美无双光彩照人,什么话也没有说,眼睛里都是笑容,好像今儿的太阳光都照到他心里头去了。
☆、068听说你在床上很厉害?
“挺好的地方,怎么取了这么俗气的一个名字,都得带个金字?”
“这你就不知道了,这金兰啊是老板娘的名字,这可是全国连锁店,贵着呢,”说到这儿张江和忽然挤眉弄眼了那么一下:“这家店的老板娘,还跟老大传过一段呢。”
“传过一段什么?”
“你少在这装糊涂,能传什么,暧昧呗。”
凌志刚的风流史钟鸣多少也知道那么一点点,可是知道的不算多,凌志刚自从跟他在一块之后也算安分,基本上没见过什么不三不四的人。张江和领着他进了房间里头,发现陈彪他们都不在了,去了里头开会。张江和回头问:“你进去么?”
钟鸣往里头看了一眼,看见里头乌烟瘴气的,都是二手烟,摇摇头说:“算了,咱们在外头等吧。”
他也没有坐下闲着,而是随意逛了逛。那会所里头装扮的非常高雅,还放着钢琴曲,他在二楼靠栏杆的沙发上坐下来,张江和给他端了一杯茶,说:“好茶,你尝尝。”
钟鸣刚喝了一口,就见两个女的从二楼走了下来,从他们身旁走过去。钟鸣原本也没太在意,而且有一股子浓烈的香水味冲的他皱起了眉头,结果那俩女的对话引起了他的注意,谈论的竟然是凌志刚。
“。。。。。我来的时候还碰见他了呢。。。你不知道凌局那个人,表面上看着人五人六的,听说他在床上特别流氓,特别野,你知道范丽丽那小妖精么,她上次还跟我讲,她跟凌局睡过几次,到现在看见他腿还软呢。”
另外一个女的就捂着嘴笑了出来,捞着同伴的胳膊问:“真这么厉害?”
“要不你试试,保准你春水流一地。”
两个女人打打闹闹就走过去了,钟鸣听的脸红心跳,他可是第一回亲眼见识这么风骚的女人。张江和也听见了,瞅着他笑眯眯地笑了起来。钟鸣抿着茶漫不经心地问:“真的假的,说的有鼻子有眼的。”
“我不知道,我没见过,我就听陈文他们说过,听说挺厉害的。我估计是真的,你忘了上次在电话里老大说的要……”
“!”想起上次电话的事儿钟鸣就有点臊:“咱们不聊这个,喝茶。”
“你看看你这人,讳疾忌医。”张江和坐到他身边,小声说:“我发现你这人吧,就是不乐意提性方面的事情,你是害羞呢,还是压根就不愿意想跟老大之间的事儿?”
“都有。”
“那不行啊,你这老忌讳,将来怎么能成事呢。我跟你说你要是拉不下脸你可就死无葬身之地了。来来来,跟我聊聊你跟老大之前的闺房之乐。”
“什么闺房之乐,你神经病跟我我聊这个。”
“聊这个怎么了,兄弟之间不就该聊这个么?”
“我跟你说几句正经的。”钟鸣往外头看了看,凑到张江和的耳边说:“前几天吧,我使了一招,跟凌志刚告白了。”
张江和果然来了兴趣,眼睛睁得大大的:“告白了?你怎么说的?什么情况?”
“就是当时吧,情况比较复杂,我灵机一动,就跟他告白说我喜欢他。他当时好像有点惊讶,除此之外也没发现有什么具体的效果。不过后来吧,他对我似乎有那么一点点不一样了,我也说不出来到底是哪不一样,就是一种感觉。而且后来他问过我好几次,问我是不是真心的,好像我说的那句话他挺上心的,一直记着……哦,对了,他还问我有没有喜欢过人,好像想调查我的身家背景。”
“切,还身家背景,你的身家背景老早在金帝的时候老大就调查过了。”张江和托着下巴想了一会儿:“不过照你这么说吧,好像是有点进展了。”
“是吧?我也这么觉得。所以啊,我就想,你说我有没有可能在不奉献肉体牺牲的情况下就把凌志刚拿下?”
“这个有点悬!”张江和说:“你不懂男人这种动物……我是说你还小,顶多算是男孩子,还不算男人……这个男人吧,只凭精神,那还不算是一份完整的爱,什么是爱情啊,我记得政治书上都有写,爱情和友情亲情的区别,那就是性爱。性爱你懂不懂?心爱就是男人最看重的东西,男人可以有性没有爱地过一辈子,但不能有爱无性地过一辈子,除非他本身有生理缺陷。而且这个肉体关系会增加两个人的亲密度,只要没发生关系,感情再好它也隔着一层纱。最重要的是,老大是谁,他是拿性生活当一日三餐活着的人哪,这天底下就没有免费的午餐,你想偷的虎子还不想入虎穴,你也太会想了,天下的好事都落你一个人头上了?老大他是吃素的?”
钟鸣被张江和说的一愣一愣的:“反正我对自己挺有信心的,可能是最近发生的许多事让我越来越自信了,我觉得我的想涛不是天方夜谭,是有实现的可能性的。毛主席说了,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
“那历史也证明那是错误的了呀,科学合理是一切成功的基础,你这基础就不成立,怎么可能成功。”张江和看着他,脸上露出了那么点鄙视的味道:“你还叫钟鸣呢,你哪是钟灵毓秀,你就是钟天真。”
“你怎么不给我鼓劲还净拖我后腿啊?”
“我这不是拖你后腿,我是在点醒你……行了行了,我支持你行了吧?依我看,你要是栽了,一定是你太天真。你要是把老大收服了,估计也是因为太天真。”
钟鸣摸了摸头:“你老说天真天真,你知道我想起什么来了么?”
张江和看着他,他就说:“我想起那句有名的好傻好天真。”
“操,那话不正是你的真实写照!”张江和大笑:“我再给你弄几张照片,你也来个叉叉门!”
张江和的话音刚落,凌志刚他们就从里头出来了,凌志刚嘴里头还噙着那支烟,看见他跟张江和眉开眼笑的,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只问了一句:“什么时候来的?”
“来了有一会儿了,见你们在里头谈事,我就没进去。”
“舞台剧的事儿谈的怎么样了?”
“我跟艺大的一个老师见了一面,明天要见见演员。”
“什么演员,还舞台剧,怎么回事啊?”张江和有点好奇:“你要当演员?”
“不是,你忘了我上次得奖那个?我那个得奖作品被改编成了舞台剧,要在省城的剧院里头还有几个高校里头演出。”
“行啊你小子!”张江和立即捶了他一拳,似乎打心眼里替他高兴:“没看出来你越混越出息了,将来有名气了可别忘了你江和哥。”
“江和哥?”男人眉头一皱,狠吸了一口,将半截香烟扔在了地上,拿皮鞋碾了:“什么时候认干兄弟了?”
“不是……这不是钟鸣跟着老大你么,也就是我兄弟!”张江和皮笑肉不笑地解释说:“叫着玩呢。”
一旁的陈彪跟着发话了:“钟鸣要写舞台剧啊,这事老大可以帮你啊,老大认识好多娱乐圈里的人,可以帮你演出博博眼球,找个差不多的演员一演准火!”
“我不掺和他的事儿。”凌志刚发话了:“你们没事都散吧,我也回家去。”
“这都饭点儿了还回去干吗,就在这儿吃吧,隔壁有家新开的餐厅,地道日本料理,我请客!”张江和也很豪爽,拉着钟鸣往外头走。倒是钟鸣懂得察言观色:“算了,我们还是回家吃,再说黑子还在家里头呢,今天早晨走的时候也没给它留食儿。”
一句“我们”说的凌志刚心情舒缓了很多,捞着钟鸣的肩膀就给捞走了。钟鸣被拽的踉踉跄跄的,小声问:“还真走啊?我以为你叫我过来就是要吃饭的呢,家里可什么菜都没有了。”
“咱们不在这儿吃,去个安静的地儿,就咱们俩。”
钟鸣愣了一下,然后就抿着嘴巴笑了,走了那么几步,突然又说:“对了,刚才我在外头等的时候,碰见俩女的从旁边过去,你猜我听见什么了?”
“听见什么了?”
“听见她们说你。说以前跟你睡过的一个女人,现在看见你腿还软呢。你挺厉害的啊。”钟鸣边说边笑,明显是在揶揄他。
“你没跟我睡,你跟我睡,保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