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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不住闷笑地推开枕头。〃乖乖,你睡醒了。〃 〃谁是你的乖乖,我才……〃好倒楣,竟在她身上发生这种三流小说的剧情。
更倒相的事随之发生,两个焦急的父母套上凌乱的睡衣,以符合〃中老〃年人的速度,砰地用健朗的身体〃撞〃开半掩的门。
当场三个人都僵住,脸上的线条十分精彩,不知该笑还是叹气。
慢条斯理的白向伦像无事人似的拿起放在床头的眼镜,悠闲地戴上,他坐直身子露出古铜色的肌肤,顺手拉高毛毯把枕边佳人里紧。
〃呃……你们谁来解释一下?〃一家之主白耘生谨慎地问道。
羞得像只虾子的白茉莉嗫嚅地不敢承认罪行,眼眶全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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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向伦连忙开口,〃爸、妈,是我做错事,我会负起责任。〃而且愈快愈好,迟易生变。
〃不是的,是我喝醉酒走错房间……〃她很愧疚地绞起毛毯。
两位长辈若有所思的互视,心中不约而同的浮起疑问,到底是谁吃谁?
其实他们都很清楚,谁才是小红帽。
〃我看这样吧!你们先把……衣服穿起来,待会咱们楼下商量商最。〃
〃我们等一下就下去。〃白向伦一副好〃商量〃的模样。〃不过,我们得先沟通沟通。〃
〃好吧!别耽搁太久。〃白耘生端起法官严谨的一面,搂着妻子走出去。
房门被顺手阖上,不露春光。
门外的何婶芝与白耘生欣慰的一笑,卸下为人父母的担心,心中有些狼狈为奸的小邪恶。
也该是时候了。
☆ ☆ ☆
〃你不觉得遮遮掩掩已经太迟了?我昨夜全摸遍了。〃白向伦说得十分压抑。
这份压抑是得意,可是听在白茉莉耳中,却是十足的委屈可怜相。
〃对不起,大哥,是我不好。〃她的声音隐隐饮泣,毛毯绞得快烂了。
白向伦〃宽大〃地拥着她。〃这件事我们双方都有错,我是男人就该负起责任。〃
〃都是我不该饮酒过量,明知道自己酒最不好还不知计制地……拖累你。〃羞愧感已挤走她对男人的畏惧。
〃别把过错全往自己身上揽,我知道你是无心的。〃他轻轻地吻去她眼眶下的泪。
自怨自艾的白茉莉没注意他偷跑的小动作。〃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好,不喝酒。〃结婚时再喝。他笑着偷想。
她那副无暇的玲珑身段仍清晰印在他脑海,隔着厚毯拥抱仍能感受那份悸动,使他下腹蠢蠢欲动,想做〃坏事〃。
〃大哥,我该怎么弥补才对?〃万一他怀孕……不对,女人才会怀孕。
她突然感到有个模糊的怪异之处,好像哪里不太搭轧,表情凝重地望着毛毯上的茸尾花发呆。
白向伦当然不会让她想通那个打结的点,一看到她神色不对就赶紧祭出小手段,阴险地将放在毛毯下的巨掌探向她的大腿内侧。
〃大……大哥,你在干什么?〃白茉莉紧张的阖上腿,用手按住他的侵犯。
〃重温旧梦。〃他轻佻地吮起她的耳垂。
嘎?!〃不……不要啦!我会怕。〃她真的好害怕,全身颤抖。
〃有什么好怕,我会很温柔地带领你,反正我们昨夜不知做了几次。〃好香的体味。
他被自己为难住,明明是为堵住她思考而做出的举动,结果火烧到身上,渴望成为她紧抱的毛毯,进入她幽闭的温巢。
淡淡的女性幽香勾动男人的劣根性,他不是君子,做不到柳下惠的程度。
尤其对象是他爱恋十多年的女子,禁欲是一则童话故事。
〃啊!大哥,你别压着我。〃白茉莉死命的推拒,潜藏心中的恶魔又浮上眼前。
〃叫我的名字。〃白向伦轻咬她柔细的肩。
〃大……大哥……〃她的焦距起了迷雾。
她立刻纠正,〃向伦。〃心中黑色的洞愈裂愈大,白茉莉脱口道:〃向……向伦,不!不要,我好怕。〃她猛然的哭出声,黑色的游涡几乎要她将卷入深不见底的黑洞,一张熟悉却猥琐的涎相凑近她,向她伸出令人作呕的魔掌。
不,她真的受不了,她必须封锁所有的思路。
白茉莉的举止缩回十来岁的小女孩,眼神中惊骇的恐惧十分明显,皮肤急速地降温,冰凉如霜。
如此明显的转变,令低头吸吮粉色蓓蕾的白向伦立即停止动作,一手抚摸她失去温度的额头,另一手按住她挣扎的肩头。
〃茉莉乖,我停手了,别怕、别怕。〃他轻声地哄着她,性趣全散。
〃不要呀!爸爸,我会怕,爸……爸……〃她的声音模糊不清,似在低泣。
白向伦很用心的去听,却始终抓不住其中的含意。
无可奈何之下他只有赌一赌,用深情的吻去驱走她不安定的恐惧感,温柔疼惜地轻轻挑动她的粉色小舌,一点一滴用爱唤醒她的神智。
也许是他的真情感动上苍,使她晦暗的世界逐渐远离,背负在身上的枷锁微微松动,回复了三十一岁的智力。
感觉他的舌头在她口内挑动,她很自然的回应,不小心碰掉他的眼镜,才神灵一清的推开他。
〃大哥。〃 〃向伦。〃他再次纠正。
〃我……〃她有些恋上他的吻。
不想再一次灭火的白向伦将她包得密不透风,慎重地抱她坐在大腿上,非常认真地凝望她绯红的脸蛋。
〃告诉我,是谁伤害过你?〃他一直以为是她内向个性使然,可是这理由说服不了自己。
〃没…没有。〃白茉莉回答得很牵强。
〃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不许逃避。〃在那清澈的黑眸中,她看到自己心中的魔鬼!〃不要逼我,我很好。〃
〃不,你不好,你的眼中有无尽的罪恶感,我要进人你的心。〃他深知,化脓的伤口不切开,永远也痊愈不了。
是吗?罪恶感。
是的,她有罪,所以不配拥有幸福,一辈子以恐惧来赎罪。
〃我的心很黑暗,不要让它染污你圣洁的灵魂。〃下地狱,她一人独往即可。
〃错了,我并不圣洁,我有一颗邪恶的心,需要茉莉的洁白净化。〃是他偏装得太高贵。
这些年来,为了给她一个完美的形象,他戴上平光眼镜掩饰眼底的精厉之光,妥善地收藏好狂狷戾气,只怕吓坏她的单纯。
可是十几年过去了,他由一个陌生人渐渐融人她的生活中,成为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习惯。
结果,只是一个习惯。
大哥的角色扮演得太入戏,他是得到比其他男子更多的相处机会,赢得她敬重的光圈,然而却走不进她的内心世界。
原本他以为自己可以拥有这份满足,但是,他变贪心了,想占有全部的她,不容许有一丝一毫的遗漏,就是她。
有时害羞和排拒男人是一种自我保护色,而他自认是最爱她的男人,竟和平常人一样看不穿她表面下的惊涛骇浪。
以前得不到她的爱是粗心,今后这样的错绝不再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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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当刽子手手上的刀,残忍地撕开她最深层的恐惧,狠心拉出黑暗的她。
那是一种救赎。
白向伦直挑核心问:〃你曾被强暴过吗?〃闻言,白茉莉双手抱胸,身子抖如风中落叶。〃没有。〃
〃强暴未遂?〃她的头好沉。〃不要问我好不好?我什么都不清楚,我只想安静的过日子。〃
〃猥亵?精神凌虐?还是被无情的抛弃过?〃他不知道哪一件最叫她难以承受。
〃你为什么要逼我?我从来没有伤害过任何人,活下去的代价为何总付不尽?〃她气愤的大喊。
〃那就说出来,没人会看不起你,我会永远保护你。〃他心痛呀!
〃紫苑也说过这句话,可是她最后还是自私的离开我,为了她的情伤。〃不,她不再相信任何人。
她知道!?白向伦略感惊讶,他强调,〃我不同,我是个信守承诺的人,对你绝不离弃。〃
〃紫苑也重信诺,但她背信了。〃白向伦痛到骨髓,他被紫苑害惨了。〃你若不说,我就去问紫苑。〃
〃她不会告诉你,我相信她。〃这点她有自信,紫苑不会出卖朋友。
〃你肯定?〃她淌着泪抓紧毛毯。〃你到底想逼出什么,非要我满身鲜血地摊开吗?〃 〃真相。一个让你推开我的事实。〃
〃不后悔?〃她闭上眼睛微颤。
〃不。〃深吸口气,白茉莉冷静却无助的说道:〃我曾受过某人长时间性骚扰。〃他的眼露出想杀人的光芒,〃谁?〃 〃一个长辈。〃
〃现在在哪儿?〃 〃地狱吧!我想。〃他惊诧的问:〃你是说……死了?〃 〃是的。〃 〃而他阴魂不散,至今仍干扰你的正常作息?〃他握紧拳头。
白向伦的心口在呐喊,他没有想像中的不在乎。
此刻的他有杀人的冲动,想将伤害她的人拖出来鞭尸、刘骨扬灰,要用令人栗然的残酷手段凌虐逝世已久的魂魄,永世受炼火之苦。
她是他捧在掌心的宝贝呵!怎能看着她受尽折磨而不报复。
〃傻丫头,你何必活得那么痛苦,试着相信我好吗?你的愧疚是多余的,他该死。〃白茉莉微微一惊,不敢正视他愤恨的脸。〃爸妈还在楼下等我们,你先把……衣服穿好。〃
〃茉莉————〃他不高兴地低唤一声。
〃大哥,我们拖太久了。〃他惩罚地叩她脑袋。〃叫我的名字。〃 〃人家不习惯嘛!〃
〃不习惯都上了床,要是习惯不连孩子都蹦出来叫爸爸。〃白向伦冷笑地威胁着。
〃你太夸张了……〃 〃嗯————〃他的脸冷冷一沉。
说实在话,她怕恶人。〃好嘛、好嘛!我叫就是。〃 〃快点,别让我等得不耐烦。〃 〃向……向伦。〃 〃不行,太小声。〃他颇有微言。
〃向伦。〃白茉莉提高了音量。
〃不行,没有感情,好像在唤死人。〃 〃你好挑剔,我……我叫就是了,向————伦,向伦。〃她好怕他板起脸训人。
这种怕和以前那种惧怕不同,比较没有惊栗感,不过仍有威迫性,叫人不由自主的听从。
〃有进步,多叫几声。〃他发现原来的自我才制得住她。
白茉莉起了顽皮心。〃向伦、向伦、向伦、向伦……向伦趁他陶醉之际,她坏心地用力一堆,包着毛毯跳下床,头也不回地奔向自己的房间,留下一串串银铃似的清脆笑声。
〃这丫头……〃他揉腰的手骤然一顿。〃她刚才笑了?〃而且是发自内心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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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向伦彻底的领悟,他以前的做法真是错得离谱,再温驯的猫一样有爪子,何况她身边的四位好友都不是等闲之辈。
猫无法被驯养,它的天性存着叛逆,不管猫主人多么用心的呵护,打造一个生金的无菌室,当它不高兴时还是会伸出爪子。
唯有以强大的力量对抗,再配合适时的放任,才有机会得到窝心的信任。
〃唉,聪明反被聪明误,我太糊涂了。〃平白浪费了十几年时光去扮上帝。
光着身子走到衣橱,不意踩到金边眼镜,他弯下腰抬起,轻轻的一甩,毫不可惜地抛向垃圾桶。
他就是他,不再是一个自创的影子。
绝对的狂狷、绝对的霸情,镜中的地眼神凌厉,浑身散发危险的吸引力,准备狩猎她甜美的Chu女血液。
他邪恶地舔舔后,露出魅惑的笑。
那朵小白花呵!
☆ ☆ ☆
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自家夫妻悠闲的喝着养生茶,他们已经用完佣人准备的西式早餐,有些不解地频频往楼梯口望去。
小俩口真爱磨蹭,他们已经完全放缓步调去配合,甚至打了电话去请半天假,只为儿女的终身大事忙,略尽棉薄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