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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上多少……
妖舟号品尝到了美女和禽兽的血(百里绯和公鸡),回程的旅途一帆风顺没有骚扰。当然,排除了迷信元素,其根本原因还在巴豆粉的神奇功效上。林小仙决定再进点货当作常备药物,和大号扳手一起随身携带。
林一颦一边考虑着蒙汗|药的市场前景,一边生火拔鸡毛。渔民吃住行常年在海上,因此这船尾有只铁皮炉子。放了血的公鸡就此扔给鲨鱼当点心未免浪费,既然还有大半天的行程,不如来个海上BBQ来庆祝自己短暂的掌门生涯。
不得不说用木炭炉子生火真是个技术活,本来这种事都归韦一笑处理,但此人还在船头飘逸着思考呢。于是小林同学决定自力更生艰苦创业,用鸡翅膀安慰一下蝙蝠受伤的心灵。以燎焦了几根头发为代价后,物尽其用的公鸡被分尸上炉了,林一颦转着铁签,突然想起还没洒上调味料,手忙脚乱的往怀里掏。
只听“当啷”一声,金光闪过,一个东西掉进了炭火正旺的炉子。
“哇!!!不要啊!!!!!!!~~~”
贴身护卫闻声赶到的时候,就看见他老板一手一脸的黑灰,正举着鸡翅膀围着炉子跳脚:
“掉进去了!簪子掉进去了!!”
“别喊,真金不怕火炼,我还以为你掉进去了呢。”
可等韦一笑用铁钳把金簪夹出来时,上面镶嵌的琥珀已经融化了。琥珀是树脂化石,最怕高温暴晒,熔点低易融化,这么烧烤一番,美貌已经不复当初。
琥珀受热融化后会产生一种淡淡的松香,这味道附着在烧烤鸡翅上实在美味,只不过皇帝家也吃不起这道奢侈的大餐。林一颦郁闷的啃着琥珀烤鸡,非常难过的发现自己的胃口和味觉并没受到破财的影响。哎,这就是所谓的天生穷命棉?
“晾凉了,还要不要?”
“……和那包戒指一起折现吧……”醉翁之意不在金,在乎琥珀之美也。
天生朴素命的林小仙第一次腐败的战利品,就此报销。
借着这次意外,韦一笑同学正式回魂,和林小仙一起重拾人间烟火,大啖烤鸡。把猪喂胖点儿,让她想飞回去也扑腾不动,是个好主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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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出海时是从松江府出发,回程时风向水流虽顺,却是从临近的嘉兴府上岸。不过以韦一笑初学掌舵的技术,能够平安回到陆地就算不错了。只是要回松江府开车,只能使用古代交通工具了,要花钱来买,银两已是不够。
若只韦一笑一人,到军营中或偷或抢,马匹车辆这等物事手到擒来。但急着回去给林一颦疗毒,还是小心不要招惹麻烦为上。还好黄药师前辈友情赞助了不少首饰珠宝,到城中换了银子可算一笔极丰厚的路费,就算走到西域也尽够了。
两人随即启程,次日中午到了嘉兴。这是浙西大城,丝米集散之地,自来就十分繁盛。南宋定都临安后,嘉兴地近京师,市况就更加热闹。元朝时仍被称为“百工技艺与苏杭等”。 郭靖的师父江南七怪就曾在此隐于市井。
韦一笑在当铺中换了银子,准备去买马,转过街角却发现墙上画着个火焰记号。明教中诸般联络指引的暗号,他曾听殷天正详细说过。这记号的笔画形状,是教中急需帮助的联络符号。
韦一笑眉头一皱,不知如何取舍。林一颦道:
“要是在附近,你就去看看,我在客栈中等你就是。”
“记号的样子已经不是新近留下,不知事情解决了没有?”
“事已了,兄弟就不用去了。”
这最后一句却不是林韦二人说的,两人转头一看,一个身材高大衣衫破烂的和尚站在巷口,正是布袋和尚说不得。故人相逢,此时又都是教友,于是三人结伴去了丘处机大战江南七怪的名胜古迹——烟雨楼上要了几个小菜叙旧。
近一年未见,说不得瘦了至少二三十斤,一张圆脸皮肉松弛,满面风霜落魄,脑袋上的头发都有一寸多长了,与在相国寺时肥头大耳的弥勒佛造型大相径庭。塞下去三个馒头,说不得才腾出嘴巴说话:
“韦兄弟竟早入了我教,真真让和尚开心极了。那一日我果然没有看错,你必定是个有热血仁心的英雄人物!”
“志同道合而已,大师不必客气。不知那火焰所指之事……”
说不得本来笑嘻嘻的脸登时垮了下来,放下筷子叹了一声道:
“叫我说不得吧,既已入教,都是兄弟姐妹。事已至此,告诉你们也无妨。我教本来就为驱除胡虏为己任,去年一年我都在四处联络教友,准备帮我师兄圆明和尚在河南起事。谁知临发兵时遭小人告密,不出一月义军就被扑灭。我师兄突围时被鞑子抓住……”话未说完,声音已经哽咽。
说不得接着道:
“师兄死了还有师弟,只可惜如此轰轰烈烈的大事,本指望能救得天下百姓,谁知还是一败涂地。难道鞑子就是气数未尽,活该我们奔波成空么?”
韦一笑道:“鞑子铁骑锋锐难当、纪律严明,单凭我们一教之力,想赶跑鞑子是不成的。总须联络天下英雄豪杰一起举事,才能成大事。”
说不得叹道:“韦兄说的极是,可我教向来行事隐秘,江湖中名头并不怎么好。同名门正派素有嫌隙,想联络他们共谋大事,实非易事啊。”
林一颦埋头吃饭,越听越气闷。倒不是她不喜欢政治,只是想到元朝灭亡还有几十年,这些热血革命份子大半生的努力确实奔波成空。就算她如实相告将来发生的事情,情况也不会发生任何变化。
可在听到两人讨论怎么联络更多人去做烈士时,林一颦终于忍不住抬头道:
“不好意思我插句话。说不得,你行走江湖见多识广,如今百姓过的究竟如何?”
说不得一愣,道:“各地情况都不一样的,既有汴梁嘉兴这般膏腴之地,也有饿殍遍地易子而食的地方。”
“只说普遍情况。”
“嗯,只要没有旱灾洪水,虽受鞑子压迫驱使,百姓尚还能勉强吃上饭。”
林一颦道:“只要大多数人还有口饭吃,就不会冒着掉脑袋的危险起义。蒙古铁骑你是见过的,没有天下百姓相助,只武林人士起义,就算各大门派一起上,可能跟朝廷军队相抗衡吗?”只要国家机器没有衰败到放弃统治管理,它就是一头难以抵挡的猛兽。这就是社会矛盾没有激化到一定程度,农民起义是没有前途可言的根本原因。
说不得是上过战场的,自然知道林一颦所言不虚,只是联络武林中人还有一线希望,想策动天下百姓造反,却几乎是天方夜谭了。说不得叹了口气道:
“就算飞蛾扑火,我等也在所不惜。若等到大多数人没饭吃被迫举事时,这千千万万百姓不知还要受多少苦头,劫难未尽、劫难未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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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了饭,说不得道:
“既是赶着去给林姑娘治病,就不耽误你们时间了。不过别怪我乌鸦嘴,若那大夫不成,二位就到濠州来找我。和尚我上个月找到一位高明至极的大夫,更难得是心怀大志。现下他已经入了我教,定会尽心竭力的医治。”言语间极是得意。
林一颦心道:原来说不得的本职工作就是猎头兼人力资源部经理,到处流窜作案挖封建主义墙角,为共产主义的明教储备人力资源。
三人就此告别,林韦二人买了马匹,赶往松江沿岸。换了野猪后,第三次回到安徽蝴蝶谷。
所谓的一波三折,就是指作者的人品非常有问题,不折腾孩子吃不下饭去。
韦一笑低头握拳,愤怒的颤抖。不知道该去濠州抽打说不得的乌鸦嘴,还是该直接干掉作者饭卡。(韦韦,得罪丈母娘没好果子吃的。)
蝴蝶谷中那片茅屋一片死寂,散发出一股浓浓的恶臭,无数苍蝇在空中飞来飞去。韦一笑进去查看时,发现童奶躺在床上,已经死了四五日了。天气炎热,尸体上已经有蛆虫拱动。这等扭曲的身体,普天下也没有第二具了,绝无仿造可能。只不过屋中并无搏斗痕迹,尸体上也没有外伤,童奶一生向往的掌门指环近在眼前,竟而等不得这几天,就此老死了。
“死了?就这么死了?可我根本没事啊!”
“看来她死的突然,没来得及催动药性。”
“……我这到底算运气好,还是倒霉呢……”
童奶一死,腐骨断筋丸之毒天下无人可解。虽再无逼迫威胁,但毒药残存在林一颦体内,就像颗装着生化武器的定时炸弹一般,谁知道会不会跟AIDS一样过上几年就突然爆发呢?或者跟乙肝病毒一样到处传染……orz……
两人一番奔波又化作流水,不,还留下个存有大量耽美drama的录音指环= =|||
林一颦捏着指环,轻声道:
“每次都是我闯祸,你扫尾。这一次更差点害得你没命,结果……”
韦一笑伸手揽住她,低头抵在她额上道:
“若不是我,这些祸事也决寻不到你头上。这时候再分谁连累谁,可还能辨的清?”
“……”
濠州也在安徽,距离滁州不远。既然就在左近,不如去顺便看看说不得推荐的大夫。两人既不愿意给这个死老变态挖坑,也不愿碰她的东西,只当作没有看见就出了谷去,开车前往濠州。
淮北濠州指的是凤阳东部的广大地区,历来灾荒不断流民四起,是各种教派活动的重地。白莲教、弥勒宗、净土宗、再加上明教,各派教义互相借鉴融合,基本上都是借着“光明打到黑暗”“弥勒下生、明王降世”的口号,策动农民起义。
到了这媲美阿富汗的元朝恐怖分子大本营,韦一笑果然如鱼得水,没一会儿就结识了几个明教教友,带着林一颦拐弯抹角的找到了说不得的住处。还没进去,又见到了一个故人。只不过这次可不是什么和平的见面会,林小仙还没看清楚这人的面貌,韦一笑蹭一下子窜将过去,拧住了那人的脖子。
“哎!哎!韦兄弟快住手!掐死了大夫治不了病啦!!!”说不得听到动静,匆匆忙忙从屋中奔了出来,救大夫于蝠口之中。
林一颦定睛一看,这个被掐得咳嗽连连几乎背过气去的倒霉家伙,竟然是童奶的徒弟胡青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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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南方篇快要结束啦,同学们出来冒泡吧!下一章有亲密接触哦~
明教结婚圣地—濠州
韦一笑和胡青牛可算天生八字不和,两次相遇都是见面就掐。这时候正阴着脸互相练习眼神杀人大法。
其实胡青牛和王难姑几个月前就被童奶遣去云南采药(顺便度蜜月),为的也是方便她炼毒行事,徒弟并不知道师父的阴谋。何况童奶迅速衰老的身体状况大家都清楚,如今罪魁祸首自然死亡,误会就算解释清楚,但前嫌可不是这么容易就能冰释的。
说不得知道这头牛犟得可以,平生只听一个人的话——就是他老婆。于是又找来了王难姑来解围。事实证明,这和尚果然有一套。毒仙一进门,医仙的脸色立马好转。胡青牛咳嗽了两声,捋了捋下巴上根本不存在的胡子,眼睛望着天花板道:
“师父下了什么毒?”
瞧瞧,黑夜给了他一双黑色的眼睛,可人家却用它来翻白眼。
韦一笑冷哼一声,根本不理他的茬。
林小仙暗暗踩了韦一笑一脚:你上来就把大夫的脖子掐出五道青印子当挂号费,还能指望人家好声好气的伺候着?又不犯贱评服务劳模。小林当下答道:
“童奶说,叫做断筋腐骨丸。”
“什么!!!!”
“什么!!!!!!!”
两声吼叫同时响起,喷了林一颦一脸口水。一医一毒两同门同时跳将起来,眼睛里放着狼一样的绿光。王难姑瞪了胡青牛一眼,后者立刻老老实实坐了下来,但仍按捺不住问道: “你确定?!”
林小仙拉起韦一笑的袖子擦了擦脸上的口水:
“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可童奶说,这毒药天下只有她一人知道,也只有她一人解得。”
胡青牛挪了挪凳子上的屁股,凑近了一点:
“我偷看过……不,我翻看过师父的方子,中了这毒身体上有个显著的标记……”
“天池|穴上有个红色斑点。”
林一颦此言一出,毒仙和医仙同时激动的对视一眼,好像发现了地球上最后一只珍稀动物——仙猪。
胡青牛不再装蒜,伸手给小林搭了一会儿脉后,脸上突然显出极其极其严肃、非常非常科研的表情,正色曰:
“脱掉衣服,我看看斑点。”话还没说完眼睛就朝林小仙胸脯上瞄了过去。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窗户上立时显出一个人形大洞。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