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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贱不能移-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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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听的词曲越听得多了,什么漂亮、英俊、帅气的,每个人都是辞藻华丽,极尽所能地奉承他,恨不得掏心掏肺。像庄稼这么形容他的,他倒真是第一次遇见。叫他说是也不是,不是也不是,让人为难。
庄稼眨眼问:“这个词不好吗?”
“也不是,只是……算了。”解释起来太吃力,曲越直接放弃。
烟已经燃尽,他将烟头拧灭,然后坐正身体,把手重新放在琴键上。大概是白天见到楚璇的关系,今天的曲越特别的有演奏欲,恨不得把烦躁的情绪都发泄在畅快淋漓的曲子上才好。
“喜欢钢琴吗?”他侧首问着唯一的听众。
多个人少个人听他发泄,他也是无所谓的。
庄稼受宠若惊,忙不迭地点头:“喜欢!”
庄稼每次看到曲越练琴眼睛就眨都不眨的,在一边盯上几个小时也不无聊,一副对着三角钢琴流口水的模样,他那个样子直接让曲越误会他内心是个十分喜爱钢琴的人。
曲越还真把庄稼当个人物了,他那是对琴流口水吗?他那是对弹琴的那个人流口水呢!
“喜欢,我就弹给你听。”按下第一个琴键,随后的音乐便款款而来。
这就是不沾阳春水的十根手指头哦,真是漂亮!
曲越的手指修长美好,在琴键长跳跃按动的样子简直是种视觉的享受,庄稼一点儿也没关注他弹奏的曲子有多动听,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他那一双手上,恨不得凑过去摸摸他那一双白玉似的手到底是暖的还是冷的啊。
或许是他的目光实在太过灼热,到了连曲越也忽视不了的程度,所以曲越在弹奏完卡农的最后一个小结后只好停下来问他。
“你想学?”
“啊?”庄稼完全没那心思,他连音乐课都没上过几次,哪敢奢望学什么钢琴啊!这些音乐啊艺术啊都是温饱不愁的人学的,没事陶冶陶冶情操什么。他这种粗人就算了,学了也用不上,更加没啥情操好撇。
于是他连忙表态:“不不不,我手粗的很,怕给弄坏了。”
曲越拉过他的手看了看:“手掌挺大的,手指也不短。放上去我看看。”说着就把庄稼的手指按在了琴键上。
“这个……”庄稼怎么看都觉得不像样子,那雪白的琴键和他粗糙的手指简直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想拿下来,可还没来得及动,就听曲越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似的说:“别动!”他就不敢动了。
“按在这里……用指腹……”曲越把他僵硬的手指一个个按在对应的琴键上,首次耐着性子教人弹琴,教得却是个连五线谱都看不来的傻小子。
要是董爱卿看到这幕,定会目瞪口呆大叫着这小子狗屎运了!有多少人倒贴着想曲越手把手教都求不来,这傻小子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了,还是人曲越主动要求的,这不是踩狗屎了是什么?
可此刻庄稼只觉得这小心翼翼的真是痛苦,想说算了吧,奈何曲越每次帮他调整姿势凑近他,他一闻到那股甜甜苦苦的味道就什么也想不起来了,然后曲越要他怎么做他就怎么做。
竟然还真乖乖学起了这在他看来高雅又没用的玩样儿!
“音乐是要用灵魂去演奏去倾听的,世界上再没有别的能够像音乐那样纯粹。”曲越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异常明亮,用着肯定万分的语气诉说着,好像他已经验证过似的。
咋会没有呢?一定是你还没找到啊!
庄稼磕磕绊绊地依次按着“哆来咪”,心里却并不怎么认同曲越的观点。
一定有的,一定有的……
“错了。”曲越提醒他。
“哦。”庄稼连忙改正。
“又错了。”
“哦。”庄稼加倍小心。
“弹不好,今晚别睡了。”
“啊?”
如此这般,俩人竟就这样在半夜三更一个教起了琴,一个学起了琴。
世事真是无常。

从那以后,每天晚上的睡前一小时就成了曲越的“钢琴教学”时段了!
为了排解烦恼或者为了排解无聊,曲越对此事似乎格外热衷。教庄稼弹琴某种意义上并非他的善心,只是因为他“想”这么做。而一般曲越想做的事,他都能做到。
如果庄稼表现出不想学的欲望,他甚至会眼里含着晦暗不清的闪光不动声色地瞅着庄稼,直到那傻小子自己禁不住美色诱惑缴械投降——那样无声的注视,让人觉得拒绝他就是自己的不知好歹,任何人都不会想要看到他失望的,庄稼自然也不能例外!
学就学呗,就当自个儿也陶冶了把情操,修个身养个性呐!庄稼自己安慰自己,努力装着文艺小青年的样儿学起了钢琴。
不过就算他意志薄弱,也是懂得把握时机不做赔本买卖的这么个意志薄弱的人。
在学琴的日子里,他每晚都会事先准备好一杯热牛奶,等曲越教完了就让他喝下去,然后强迫性地让他去睡觉。大概是秉着等价交换的原则,本来不怎么爱喝牛奶的曲越这下倒是合作不少,每次都很自觉地等庄稼按下最后一个音符就端起杯子一饮而尽,再不需要庄稼催促。
于是,每次面对着那架白色的高雅的三角钢琴时,庄稼心情总是痛并快乐着,纠结万分。
除了教学时间之外,曲越还是那个曲越——言语不多;溺爱宠物;喜爱镜子;并且一天到晚忙着写歌、写曲儿、创作音乐。他一点也不像个混迹娱乐圈的大明星,倒像个不问世事的寡居老头儿,生活缺乏激情。
不过庄稼不在乎,他觉得这样挺好的。
庄稼才做助理没多久,所以他并不知道曲越的这种状况对娱乐圈来说是多么的难能可贵和……神奇。
擦擦泛黄的镜面,庄稼站远了看了看,然后由衷的感叹:“怎么就这么喜欢镜子呢?”
曲越的这个爱好也是他一直想不通的。就像有些人不明白怎么会有人喜欢咖啡的苦涩;有些人不能理解喜欢吃榴莲的人的心态,庄稼也同样不能感同身受曲越对于镜子的迷恋。
在他看来这些古旧的宝镜除了把人照的模糊不清、极度扭曲外,实在没啥别的用途。
喝着早茶的曲越瞥了他眼,道:“它们能照出人的灵魂。”
他这话本就是指代镜子能照出最真实的自我啊能让每个人都认清自己啊什么的,可没想到却把庄稼误导了,引发了他一连串的对这句话的歧义。
“啥,啥灵魂啊!”庄稼听了刷地寒毛就起来了,一瞬间觉得满屋子的镜子个个都不正常,个个都透着诡异,看得他腿都软了。
别这么悬乎成不?不会这屋里真有什么不干净的吧?庄稼突然想到以前人有用镜子辟邪一说,心里就更慌了。
“我说,曲先生,你这屋里还干净吧?”
曲越在沙发上喝着茶,腿上蜷着毛球,听他这么问奇怪地看了他眼:“每天不是都有人来打扫吗?”
“不是,我是说那个那个!”
“哪个?”
“就是……那个,灵魂。”庄稼最终还是没敢把那个字说出来。
曲越想了会儿,突然略有所悟地“哦”了声,看着他就笑:“你怕了?”
曲越不太常笑,此时笑起来却有一种让人不想在他面前丢脸让他低看的感觉。
庄稼反弹极大地挺了挺胸:“谁说的!我那会儿在山里瞎溜达的时候你是没看着,一点声都没有,可比电视里演的那鬼片吓人了,我还不是好好的一个人乐呵着玩呢吗?后来那山就跟咱家一样,来去自如的!”傻小子可劲的吹,怕人不知道他的英勇事迹似的。
要他一个大男人在另一个男人面前承认自己胆小怕鬼,那个人还是曲越,别说窗户,通风口都没有!
曲越抿了口茶,啥也没说,当天晚上却停了一次钢琴教学让庄稼陪他一起看电影,那电影大家都熟悉,就叫咒怨。
当家庭影院里奇佳的影音设备响起阴暗又惊悚的音乐时,庄稼再维持不了男人的尊严,爹啊娘啊的叫起来,还死命的抓着曲越的手不放。
“你不是不怕吗?”曲越挨近他耳朵边小声说着。
电影里那死小孩正惨白惨白着脸从楼梯上爬下来,庄稼觉得自己声音都在抖了,他赶忙把脸撇一边:“祖宗,我错了还不行吗!”
“你是不是看不清人脸?”
“是是是,我都招了还不成吗!求你快把那玩样儿关了吧!”
“你都看不清人脸还怕什么鬼啊?”问着曲越把投影仪给关了,也没太过分的吓他。
庄稼还在那抖呢,闻言替自己申辩:“那啥,我看不清人脸和怕鬼没妨碍吧!”
曲越觉得有点道理,点了点头,又说:“我以为少了视觉上的冲击,恐惧感也会骤减,原来不是这样的。”
他的表情是那样的正直无害,好像毫无心机。
“……”庄稼突然就没了言语。
他突然明白到曲越是个特别较真的人。如果你说谎,他不会揭穿你,但却会想方设法让你自个儿现行,承认错误。
那晚,心有余悸的庄稼没法子只好让毛球陪他睡。第二天一早,他看到毛球非常饥渴地爬在他腿上磨磨蹭蹭,眉一挑,毫不留情地一脚就把它踹下了床。
“别以为给我陪睡就能耍流氓,拿你主子没办法,你我还是有办法的。”他板着脸居高临下地说。

第九章

“曲家堡”所在的小区是所处城郊的高级别墅小区,拦着铁丝网装着摄像头五步一岗十步一哨的,里面住的人也是非富即贵。所以,除非有人想冒着被保安扭送警察局的可能偷偷摸摸潜进小区,不然曲越和庄稼生活还是相当宁静祥和的。当然,只限小区之内。
就算你死守着门不让进,他大门口还是雷打不动地候着两三个狗仔,看门狗似的,暗搓搓猫在角落里,逮谁出来都条件反射地按几下快门。
这不,庄稼才踏出小区一只脚呢,就听到那边“咔咔”地就响起来了。他脸上戴着口罩一路快跑,内心十分不明白为什么连他都要受到这样热烈的关注。
庄稼知道他们并没有认出他来,不过那些人还是不停追着他问曲越的近况,恨不得曲越一天上几次厕所吃几碗米饭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竟然还有人想知道曲越最近有没有带女明星回家过夜,真是不可理喻!
不怪别人都不喜欢他们,该。心中愤愤着,庄稼麻利地挤开他们朝马路上跑。
打电话叫来的出租车早就停在马路边等他了,庄稼拉开门跳上就冲着前面司机喊:“师傅,开车!”
车子“吱溜”就开跑了,空留给后面的人一鼻子的灰。
庄稼在离曲家堡十几公里远的一家大型超市门口下了车,下车前他让司机在原地等他,然后一溜烟地就钻进了超市。
自从曲越变相放假了之后,俩人待在“曲家堡”的时间长了,柴米油盐之类自然用得也多,这直接导致了原本就不充裕的物资在短短几周之内更是急剧减少,到昨天更是弹尽粮绝。还有一个月的禁闭,没办法,日子还是要继续过下去的,这也是庄稼出现在这里的原因——采买生活用品。
一个小时之后,庄稼满载而归,大包小包买了好几袋东西,足足装满了出租车的整个后备箱。
司机师傅吃惊地瞪着眼问他:“小兄弟,你这是存着过冬呢买这么多东西?”
庄稼坐上后座,憨憨地笑了笑:“家里出来不方便,索性一下子买齐了,也省得再多跑,牙膏牙刷什么买多了反正也坏不了。”
庄稼这傻孩子寻思着反正不是他出钱,就把能买的都买了,他甚至还抽空去药店买了好多常见病的药,像胃痛药、腹泻药、发烧药、头疼药啊什么的,还在店员的推荐纵勇下买了瓶壮气补血的药酒,红红白白也不知道是泡了什么,一瓶就要二百五。还真是卖给二百五的。
不过他自个儿是一点没把自己被当冤大头,还特别的高兴得意,心想:这么多的药,以后曲越生什么病都不用怕啦。也不嫌这想法晦气!
“哟,这怎么这么多人啊?”司机一看小区门口黑压压地一片都是人头,还以为出了什么事了呢,结果仔细一看都是些记者。
庄稼闻言探出去一看,乖乖,足足有二十几号人拥在门口,纷纷揣着相机话筒摄像机什么的,一副全副武装的样子。
他们这个小区就住了曲越一个艺人,这是在等谁呢庄稼一看便知,当下就觉得事情有异。毕竟曲越也是在“冷冻”期,他又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人,那些记者见挖不到什么新闻最近派来盯梢的人也少了,最多也就小猫两三只,一下子搞出这么多人一定出什么大事了。
庄稼拍拍前排椅背说:“师傅,你开进去,别理那些人!”
堵在门口的媒体记者们一看一辆车来了,都激动的不能自己凑上前去。再一看,嗨,不认识的,继而又一哄而散各归其位。
小区保安队长认得庄稼,知道他是曲越的助理,故而也没多说就放他进去了,临了还对他道:“这些人突然就冒出来了,估计一时散不了,你和曲先生这几天最好都别出门了,免得出状况。”
庄稼“一定一定”地应着,感激地谢过自家这些尽忠职守的保安,便坐着车直奔“曲家堡”去了。
他总有种不好的预感,右眼跳得厉害,人说左眼跳福右眼跳灾……还是反一反来着?
等停在曲家堡门前了,车还没停稳呢庄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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