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绚烂英豪之三 边城谍影醉雨倾城-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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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一堆需要经验和外交手段的事情都丢在那里,而最后的研发过程是八个高级工程师的小组综合交替工作,因此程亦涵个人已经退出了零计划研发,恢复了指挥官第一副官的职位。
    江扬亲自盯着安排好了所有职位以后,在程亦涵的房间门口深深吸了口气才推门进去,程亦涵正在墙角的书桌旁急急敲着键盘,看见他进来便停下手中的工作,手指却仍然放在键盘上:“怎么了?私事?”
    江扬想了想,心事重重地点了点头。
    程亦涵把身体放松在舒适的靠背椅中,笑:“那下官就不站起来迎接您了。请长话短说。”
    江扬不知道怎样把慕昭白的故事转述给他的情人,而且他十分了解极度理智的程亦涵其实也有需要呵护的柔软,毕竟只是个22岁的年轻人。也正是这个年轻人,在过去的三年里,给了自己无条件的协助和超乎上下级的支持,自己又怎么忍心一次又一次的伤害他呢?江扬心里颇有些踌躇,于是准备让长满外交词汇的藤蔓覆盖残忍的现实,也许这比赤裸裸的真相要容易接受。江扬顺利地给自己开了个头,不过不超过二十个词以后就被打断了。
    程亦涵身体前倾,凑过来上上下下的看着江扬,目光里带了些担心,关切地问:“苏朝宇少校怎么了?”
    江扬一时语塞。
    “这种关键时刻,是他还是你这么不顾大局?”程亦涵抓起旁边的钢制密封杯,喝了一大口早凉了的苦茶,把杯子狠狠地顿在桌子上,“江扬,我不得不说,最近你有些失控!”
    “嗯?”江扬根本没有注意到那些关于他和苏朝宇感情的揣测,回答道,“是,我急于挽回那些失败,我想飞豹团的拆改令让我开始怀疑自己的信仰和这么多年的努力,这让我变得瞻前顾后,偏又碰上那么个不要命的……那个孟……”他的语音忽然一顿,程亦涵正征询地看着他,江扬花了10秒锺让自己的语气变得和缓,然后说:“那个刺客,孟帆,我正是希望跟你谈谈他的事情。”
    程亦涵不屑一顾地撇嘴,双手回到键盘上,盯着屏幕开始新一轮的忙碌,边敲边说:“那是法院或者军部秘密行动部队的责任,与您无关,长官,您的麻烦够多了。我也一样。”
    “事关慕昭白。”江扬立刻接上一句,程亦涵的动作显然因此一僵,然后基地第一副官那永远波澜不惊的声音说:“一个苏暮宇已经够了,您不能再往自己的身上绑定时炸弹了,长官。”
    江扬不能抑制地叹了口气:“亦涵……”
    程亦涵用一个非常坚定的手势阻止了他的话,靠在椅背上,微微侧头望着窗外,缓慢却坚决地说:“不,江扬。我并不是你普通的下属,而是从出生起就预订了辅佐你一生的命运,这些年,我确定你值得,所以,我不会、也不能因为我的缘故,给你制造任何的危险或者增添任何麻烦。我需要做的,始终是且仅是替你解决麻烦。”他转头看向江扬,微挑嘴角:“你放心,该怎样就怎样,不必考虑我。”
    江扬一时怔住了,片刻才苦笑:“我叫朝宇看着他,尽力让他置身事外。他和孟帆,是要好的同学。”
    “哦?”程亦涵笑起来,“你怕我打翻醋罐子才特意跑过来?江扬,你现在真是越来越体贴了,我想我应该感谢苏朝宇少校,是么?”
    江扬的脸一红,他不自然地拢了拢琥珀色的短发,笑道:“好吧,我承认,苏朝宇那个不知道后怕的性子让我很头疼,于是也想借机让他远离现场,我越来越不像正直忠勇的帝国中将了,没办法。”
    程亦涵站起来,绕过办公桌走到江扬对面,一把搂住年长三岁的指挥官,一字一句地说:“帝国中将也是要吃饭,要恋爱,要哭要笑的活人,我拒绝辅佐一个神,真的。”
    两个人的手紧紧一握便又分开,江扬叹了口气,又说:“亦涵,你有没有觉得事情仿佛并不是像表面上看上去的那样,我是说,我怀疑零计划仅仅是个幌子,幕后操盘的人,要的更多。”
    程亦涵担心地看着他:“你怀疑对方的目的是你本人?”
    “没错。”江扬心事重重地回答,“但刚刚元帅……嗯,爸爸说我想得太多了。”
    程亦涵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相信伯父的判断,若是大费周章只为了整你,也太匪夷所思了些。”
    “但愿如此。”江扬颇为敷衍点了点头,一面匆匆离开一面说:“我要回基地一趟,很多让我惴惴的事情,我想我必须立刻再打扫一遍,这里就交给你了,亦涵。”
    “放心,我的长官。”程亦涵随口应了,又回去工作。夜雾很浓,半边月隐在云雾之中,只能看见一个朦胧的光晕,程亦涵飞快地敲着键盘,却终于在江扬离开后十分锺忍不住站起身来,猛地推开窗子,夜风扑面而来,街灯晦暗,稍远些的建筑物只有影子,但他知道,他所爱的那个男人此刻也一定就在50米外的飞豹招待所里彻夜无眠。
    我想,我可以相信你的,是么,昭白?
    41
    林砚臣曾经不止一次地跟凌寒说:“除非有一个程亦涵那样的副官,否则升任指挥官一定是一种非常的折磨。”对此凌寒也非常同意,但还是毫不留情地把林砚臣从浪漫的梦中戳醒,说:“不过那样的副官是限量定做的,你还是老老实实干活比较好。”
    此时正是阳光灿烂的早晨,飞豹团新组建的小队已经背着负重开始了例行晨练,喊着整齐的号子跑过办公楼的窗前,林砚臣在团部送来的报告海洋中奋笔疾书。
    最令他郁闷的是,飞豹团改组以后,江扬向首都的报告里略带不满地提到“战斗力需要一个相对中长的恢复期”,结果军部立刻分别从国家各个尖锐部队里慷慨地调拨了15个相关技术人员到飞豹团“提供技术指导”。明摆着是监督……林砚臣从这些人刚刚出现在飞豹团就非常恼火,且不说他们分别来自15个不同部队、在不同时间不同地点到达基地需要负责接应,更因为他们来的时候,刚好赶上零计划从首都移到清水镇,所有人都忙得脚不沾地,谁有心情去理会这15个看长相就知道来者不善的专家?
    “他们哪里是来帮忙的?”无奈之下
    ,林砚臣把那份倒霉的、来自武装直升机技术监督的空洞荒唐的所谓“漏洞报告”一本正经地念给程亦涵听,贴着内线电话听筒抱怨道,“简直是越帮越忙。”
    程亦涵也忍不住笑起来,一面应着一面说:“想来父亲在机械工程领域有一定声望,你把他们的资料给我,我大概可以旁敲侧击一下。”
    “我不认识!”林砚臣愤愤地翻找,“有四个人我根本没照过面。想来也是,我是个粗人,他们都是知识分子。”
    “可不要连我也打击了,我会不厚道地向指挥官报告的,你言语攻击他的第一副官。”程亦涵笑起来。
    林砚臣长长叹了口气:“副官大人,来一趟吧,知识分子留给你处理,我去搞定我手下的粗人们。”
    “好……”程亦涵望着窗外微笑了,“我这就起来。”
    林砚臣这才恍悟程亦涵最近一段时间都是上夜班的,此时应该刚刚睡下,他不由十分歉疚,道歉的话还没出口已经被程亦涵堵了回来,才刚满22岁的年轻中校叹了口气:“没关系,心里有事,反而睡不踏实。”
    大概半个小时以后,林砚臣果然在开窗透气的时候看到程亦涵一个人穿过巨大的操场走近团部大楼,甚至像最普通的军官一样从口袋里掏出钱夹给执勤的卫兵验看证件。其中一个年轻的卫兵似乎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传说中的指挥官第一副官,颇有些激动的样子,程亦涵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了声“辛苦”。
    就在这时,另一个勤务兵抱着比自己还高的一摞报纸从团部大楼里走出来,背对着程亦涵他们艰难地顶开玻璃门退出来,程亦涵侧身给他让道,他却忽然脚一滑,报纸撒了一多半,幸亏程亦涵一把扶住了他,否则这个年轻人就会一路滚到台阶底下去。
    这个戴眼镜的小兵一面低着头道歉一面去捡那些报纸,程亦涵说了声“以后小心”便快步跑上台阶,林砚臣早泡好了菊花茶等他。
    程亦涵轻松调到了这些人的资料,用了一些听起来非常话里有话的方式跟他们电话沟通。除了四个武装直升机的技术人员大概在野外的屏蔽区,其它“知识分子”一听是程非中将家的公子打电话问好,都诚惶诚恐,纷纷端正态度。一忙就是一上午,林砚臣和“粗人”们打完交道回来,程亦涵依旧耐心地不依不饶地拨打着剩下四个没有通的电话。
    “野战模拟区的信号屏蔽技术太好了。”林砚臣挠头,“事情不能做太绝,是吧?”
    程亦涵乐了,只能一起下楼去食堂买午餐。等排到他们的时候,他随口要了一荤一素的标准餐,掏钱包的时候才发现他的小羊皮皮夹已经不翼而飞。
    林砚臣一面不动声色地替他刷卡一面低声说:“仿佛早晨我还见过你拿了……”
    程亦涵也皱了皱眉:“钱到没什么,只是证件麻烦得很。”林砚臣只能宽慰他说:“飞豹团的团部大楼里肯定丢不了东西,我一会儿叫参谋替你去问问。”程亦涵连忙拦住他,只要想象一下扩音器会将“心思细密性格谨慎的指挥官第一副官”马马虎虎地丢了钱包的事情广播得人尽皆知,他就会觉得非常丢脸,他使劲嚼着标准餐里的水煮芹菜,愤愤地摇手,含混地说:“没关系,低调些,非常时刻,不要给大家制造紧张情绪。”
    林砚臣难得捡了个程家少爷的笑话,不厚道地笑弯了眼睛,故作镇静地拍了拍程亦涵的肩膀,使劲忍着不笑出声来。
    到最后这件事到底还是被用扩音器广播了整整两天,每天三遍,理由是团部司务长认为大楼门口年轻哨兵“拾金不昧”的行为应该表扬──哪怕捡的是程大副官的钱包也一样。虽然钱包在下午就完好回家,甚至连硬币都一个没丢,这个22岁的年轻人还是十分孩子气地不高兴,直到林砚臣催了三四次才按照礼节给团部勤务班写了一张感谢的便条。
    苏朝宇觉得自己又回到刚到基地时那种每天抄信封坐办公室的生活了,他跟慕昭白住在同一个标准间内,门口守着四个轮班的夜鹰,从昨天开始,8点起床,10点睡觉。醒着的时候,慕昭白拿本书靠在窗前神不守舍地翻,而苏朝宇则在必要的晨练之后回来坐在他对面,有时候也拿本书,或者给他的指挥官情人发条短信──虽然从昨天算起来,指挥官刚刚离开了不到36小时。
    现在,他在写信。老实说他非常惦记家里弟弟,尤其是前阵子江立肆意地闯了祸,心虚地向哥哥们求援而苏暮宇又拒绝接受道歉以后,苏朝宇的归心如果能实体化的话,肯定已经射穿了几打的箭靶,因此提起孟帆,他就格外的没好气,这令总试图给孟帆争取同情票的慕昭白非常困扰,总是使劲抓自己的头发,搞得来打扫的小服务生都笑话他们:“怎么两个大男人的房间,满地都是头发呢?”每当这时苏朝宇就会甩甩他宝石般明亮的海蓝色短发,简洁明了地证明地上那些都跟他没关系。
    苏朝宇度日如年地过了两天,直到第三天清晨,他去指挥楼给林砚臣送例行的看守报告的时候,意外地发现坐在指挥官席的竟然是凌寒。
    凌寒一脸疲惫,他飞快地扫了一遍苏朝宇没有营养的看守报告,说:“很好,请继续保持警惕,苏朝宇少校。另外,砚臣累了,死活不肯起来,我代理一下。”凌寒打着哈欠往肚子里灌咖啡,“还想问什么,少校?”
    苏朝宇笑着点头说“没什么”,敬了礼,却不肯走,顿了顿,终于脱口而出:“他什么时候回来?”
    凌寒扑哧笑出声来,却什么也不说,只看着苏朝宇。
    苏朝宇被他看得脸红,忽然意识到自己正在凌寒面前表现出与江扬特异的亲昵来,颇有些尴尬地想岔开话题。
    “不知道,他的莫测,谁也不知道。不过……” 凌寒笑起来,“江扬三岁时候我们就认识了,从小就让人讨厌的个性,难为你能忍。”
    苏朝宇愣了一下,忽然对自己的情人肃然起敬──能跟从小就认识的、像凌寒这样的贵公子毫不留情地挥舞藤杖的家伙,到底有一副怎样的铁石心肠?
    国安部的前最佳特工凌寒毫不费力就看出了苏朝宇的心思,摆摆手说:“那时候有一些事情,所以我需要他的铁腕,把我从自我厌弃的泥潭里拖出来──不过你还是不要告诉他的好,我可不想他因此而得意洋洋。”凌寒哼了一声,接着说:“不过大概他什么都知道,所以后来这些年,他只用纯语言的方式,唉,有时候我倒宁愿他揍一顿就算了。”
    苏朝宇忽然十分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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