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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岚这才一脸震惊了,抖抖索索摸出粉饼。
那条拍完后便杀青,女主角婉拒探班影迷的合影,走过来和柏岚说话:“你真的很有天赋。”
“是吗?”柏岚靠在栏杆上笑得很灿烂。
“我去
看了眼回放,那一抓妙不可言,我跟导演说一定要保留。”她拿出手机,“介意留个你的电话给我吗?”
柏岚和她互留了联系方式,原来她真名叫傅琬琰,比艺名傅婉妍好多了。
傅琬琰私下约柏岚出去过几次,次次都被记者拍到,于是想当然尔就曝出他们交往甚密,是姐弟恋。
对此傅琬琰公开承认,“我是很喜欢他,可是他对我没意思,所以我们做了好朋友,PAN前途无量,有朝一日定会碰到更适合他的女孩子。”她第一次就告诉了他真名,柏岚却回以她英文名Pantheon,意思不言而喻。
柏岚对她说:“你这是何必呢?”
“是真话啊,为什么不能说,我不喜欢假惺惺,说真的,我爬到这个位置,就是为了畅所欲言,怕什么!大不了息影!”
柏岚笑吟吟看着她说:“你难道从没想过,其实我和你出去,又故意被记者拍到,是为了借你的名气炒作?”
傅琬琰笑了:“我六岁出道,转眼已经二十年,这圈子不大,形形□的人我都碰到过,一个人要装不难,难的是一直装,很多很小的事情上,一个人的本性会暴露的,你心思都不在娱乐圈,干嘛要拿我炒作呢?我有没有说错?”
柏岚把车开进她家车库停好,下来,帮她打开车门,送她进电梯,自始至终都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做完这一切后,他离开大厦,搭出租车回家,在车上接到傅琬琰的短信:“无论你目的是什么,都希望你心想事成,因为我是不带任何功利心的喜欢着你!”
这短信让柏岚想起,情窦初开的年纪里,他也曾经对傅琬琰这样的女子心动过,对方不在乎他的出身,只是单纯地喜欢他这个人,他生日当天,因为父亲的卧底身份败露,他和母亲被警方严密保护起来,他叫她别来但还是晚了。
然后,他有好几年时间,再不知道心动的滋味。
直到时朗的出现。
☆、第2章
2。
时朗也看到了傅琬琰和柏岚的绯闻,不知道是巧还是不巧,傅琬琰是他下一个合作对象。
休息空挡里,傅琬琰对柏岚赞不绝口,时朗都不好意思告诉她,其实柏岚是我的粉丝哦,那岂不显得他高她一等。万万不行,傅琬琰可是前辈。
这个秘密还是柏岚来探班时揭晓的,傅琬琰以为被探的是她,分外高兴,但柏岚只是跟她寒暄到时朗下戏为止,然后两个男人就跟连体婴似的腻在一起。
柏岚自称是时朗的粉丝,让傅琬琰格外羡慕,当她得知他是为了接近偶像才入娱乐圈,那个嫉妒劲就别提了。
不过,磊落大气的女人就是这点好,得不到,还学着爱屋及乌,各方面都很配合时朗,明明自己人气比较高,却心甘情愿衬托他。
于是她又得了个绰号叫贴嫂,某周刊盘点娱乐圈十大倒贴女明星,她位居第三。其老牛吃嫩草的喜好也不胫而走,狩猎目标是比自己小的花样美男子。
时朗的粉丝多为十几岁少女,正是盲目年龄,对傅琬琰的义举不可能有感激之情,于是,有多难听骂多难听。而报章杂志,以及他背后的经纪公司,当然也是趁热打铁地顺杆爬,只不过一个明着来,一个暗着来。
时朗出道至今,第一次气得要发疯,第一次觉得这圈子是如此不堪,第一次觉得他那一众脑残粉丝有还不如没有。
公司要他保持缄默,可是他在自己的博客写出了实情,傅琬琰对他有提携之恩,如果这个圈子已经到了连恩情都要被恶意抹黑的地步,那么不如抽身退出。虽然两个小时后就被工作人员登入后台删除,还是有很多粉丝和记者看到了,他们在新片发布会这种公开场合向时朗求证,他和傅琬琰的真正关系。
“她是我的恩人啊,也是朋友,就是这种关系。”
“可是无缘无故为什么要对你好呢?”
“很投缘,一见如故吧。”时朗相信这种感觉,但记者不信。
“一见钟情?那么,其实是你喜欢傅婉妍?还是说你们两情相悦?”
时朗被记者的曲解功力逼得忍无可忍,他几乎能感觉得到,自己下一刻会从椅子上跳起来吼:“是是是,是我喜欢她,但是她对我没意思!这样说你满意了吧?”
但他几个深呼吸过去,自小被磨练出来的隐忍性格,让他维持着一如夏日艳阳的笑容开口:“我很喜欢她,我出道以前就看过她演的偶像剧,她是我的梦中情人,能够和她合作,我高兴了好久,但经过接触,我知道,婉妍只把我当一个朋友看待,我对她是一种爱慕,
但她对我是一种欣赏,我们应该是没可能成为男女朋友了,可是,不代表我们不能继续做朋友。”
这番说辞对外毫无破绽,却被经纪公司高层把他狠狠削了一顿,艺人和艺人可以做朋友,可惜经纪公司之间是此消彼长的关系。原本想冷冻他一年,因为马哥求情,减为6个月,除了已经签约的代言和活动,不再接洽任何工作。
马哥约时朗去健身房,给他做思想工作,“你去认个错,公司可能连这6个月都算了,毕竟你也是棵摇钱树,懂吗?”
时朗乖巧地点点头,第二天去道歉时,听见他们那个金发碧眼的高层文森特用流利的中文在吼电话:“你有没搞错,第一第二男主角都要用我们公司的人,柏岚?那是谁!李导定的也不行!这部戏我们公司的总部投了8000万,演员我们说了算!不答应就撤资!让他自己拍去!”
时朗眼神一动,不会是马上要合作的那个李导吧?难道他考虑的结果是用柏岚?跟柏岚在同一部戏合作?形影不离几个月?然后再一起宣传?
他兴奋得差点喊yes,但想起文森特出了名的固执,热情又有点冷却。
“e in!”文森特把话筒砸在座机上,怒冲冲地喊。
时朗忙旋拧把手进入:“文森,我为前几天在记者招待会上的发言道歉!对不起,请原谅啦!”边说边双手合十抵着下巴,笑容更是老少咸宜。
文森特没好气地扯了扯领带:“坐下!”这小子今天是挺有诚意的嘛,穿一件Bershka最新款的白色麻花毛衣,V字领的领尖开到事业线上一点点,锁骨露一半,宽大的下摆到了腰际像灯笼一样略收,显得胯处棱骨分明,连拉链两边的褶皱都有些诱惑意思。
文森特微笑:“你是向公司道歉,还是向我?”
这句话在时朗脑袋里飞快一转,马上领会出了一点意思:“当然是向您啦,您不就代表我们整间公司吗?”
文森特笑意更深了,为什么一个全无背景后台的时朗,年纪轻轻能这么红,全是靠运气吗?别做梦了。
“既然是向我道歉,今天晚上你请我喝酒吧。”
时朗稍微愣了下,但是也没有不悦:“喔,好啊。”
文森特快四十岁了,但保养得宜,平时看起来也就三十出头,再一打扮,绝对当得起风度翩翩四个字。
西方人身高普遍在180以上,文森特有185,不过因为微微发福的缘故,和颀长高瘦的时朗在一起,那5公分优势愣是没显出来。
他们要了瓶威士忌和包房,时朗请文森特坐下,亲自
为他放入冰块,倒上酒。文森特满意地看着:“不错啊,那手功夫还没忘。”
“当然啦,怎么会忘,是您从这间酒吧挖我出来的嘛。”时朗恭恭敬敬地递上酒杯,“就算我忘了怎么做侍应生,也不会忘了您的口味喜好啊。”
文森特接过,正要喝,忽然想起什么,朝时朗抬抬下巴:“Cheers。”
时朗犹豫着端起,讪讪笑道:“你也知道我酒量很烂,一杯就倒,就算不倒也要发酒疯的,我就慢慢喝行吗?”
“当然不行。”文森特脸色挂下来,“我喝一杯你喝一口,还有比这更扫兴的事情吗?”
“倒也是,哈哈,好啦,第一杯就Cheers了。”
他一饮而尽,威士忌就像一簇小小的火苗一样从喉头一路滑下去,滑进胃里,然后在那里欢乐地舞动。
直到他扭曲的表情恢复正常,文森特才笑了,慢悠悠喝下自己那一杯。
时朗真的是很快就天旋地转了,在酒场应酬,越能喝的越讨巧,他知道,也为此苦练过,但毫无起色,一杯倒就是一杯倒。
文森特不由好笑,起先他不相信世界上有这种人,喝几口就醉得不省人事,但事实摆在眼前,话说回来,醉了不好吗?
看着时朗趴在沙发上,他又为自己倒了杯,喝到一半放下,过去把他翻过身来,饶有兴致说:“真是连药都省了。”
“唔……”时朗意识不明地挣了挣,仍然察觉到危险的身体不禁自顾自蜷起,文森特就是喜欢他这一点,明明不愿意,却仍妥协得干脆,正是这种妥协让文森特感受到了自己的威仪。
“Siva?”叫了几遍他的英文名,都没有反应,文森特大胆解开时朗裤子上的金属扣,这真是一副不管男女都会喜欢的好身材。
文森特刚把手探入时朗裤腰,门就被人用力推开了。
文森特一阵错愕,因为门显然是上了锁的,他怎么会有钥匙?
让他更意外的是来人不由分说先举起手机拍下这一幕,然后优哉游哉地反手关上门,摘掉了棒球帽。
“你是哪家杂志的,胆子也太大了吧!”
“我是来找你的,文先生~”棒球帽摘掉后,露出的是一张叫人无法拒绝的脸,尽管他是以让人恼恨的方式闯入,文森特依然一眼就被他打动,“我叫柏岚,有印象吗?”
他嬉皮笑脸往沙发一坐,腿伸直翘在茶几上。
“你就是柏岚?”文森特目光下意识顺着他脚踝爬过那两条又长又直的腿来到胯部,这句话说出口才反应过来,他慢慢露出微笑,“我想我知道你
是为什么来的了。”
柏岚十指交叉做了一个拉伸动作,然后枕在脑后,挑衅地看过去:“那个角色我是势在必得的,不多废话,开条件出来吧。”
文森特想起他手机里那张照片:“你这是来谈条件的架势吗,孩子?”
柏岚想了一秒钟,掏出手机丢给他,然后拿起酒瓶:“来喝一杯吧,文~先生?”
文森特也不急着删除,接过柏岚递来的酒杯,两个人友好地碰了碰杯。
那瓶威士忌还剩不少。
很快文森特发现柏岚的酒量和他不可同日而语,要不是那股浓烈的酒气,他真怀疑柏岚喝下去的是水。
头越来越重,最后柏岚拿手在他眼前晃,他都觉得晕。
“你你,你加了什么……”文森特吃吃问,单单是威士忌不可能让他醉得这样惨。
“冰块啰。”柏岚一笑,打一下响指,外面涌进来几个人,有男有女,拿DV的,穿着冶艳的,其中一个掰开文森特嘴塞几粒小药丸进去,这时他已经连味觉都没了。
“帮我好好招呼文~先生吧。”柏岚站在茶几前似笑非笑。
把时朗架在肩上往外拖时他不停打酒嗝出来,气流喷在柏岚颈侧,弄得他痒痒麻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本来只是想等时朗自然酒醒,临时被撩拨柏岚却改变了主意。
他把他扔在床上,拍他脸颊:“喂!”
时朗脸红得像龙虾一样,耳朵、脖子也红了,柏岚看得忍俊不禁,真是可爱啊,他把他的毛衣掀起来,胸前两点也是红红的,柏岚俯身轻轻一咬,心潮澎湃之下没控制好力道,时朗喉头发出短促的嗡嗡声,柏岚噗的笑了。调暗了的灯光给黑色丝绸床单洒上一层细碎的乌金质感,也包括那身体,瘦不见骨,匀称有力,连每一根发丝的凌乱都乱得微妙,柏岚受了感染,他忽然觉得喉咙干得厉害,是酒喝多了的关系吗……
柏岚猛地拉过被子盖住时朗,嘴角扬起。
他手从被子边缘探进去,蚕丝被下,应该是和想象中无异的肌肤吧,柔润又紧绷,柏岚凭感觉脱掉两人的衣物,把它们草草扔在床边,他摸到时朗的隐私部位,连大小都和想象中相去不远,这发现让柏岚本来不多的紧张感一扫而空,他把时朗的那里想象成一头小象,逗弄它的鼻子,他觉得越来越有趣,要是此刻时朗醒来了事情会变得怎么样呢?
时朗皱着眉头在柏岚手里射了出来,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柏岚无辜地望着他,他也茫然地望着柏岚,瞳孔没有焦距。
“时朗?”柏岚喊一声,他模糊地应了,然后又睡过去,大
约是太舒服了。
柏岚忍着笑把一手粘液恶作剧地涂到他后面去,然后挤润滑剂。
虽然要把手指伸进去让柏岚有点犹豫,不过时朗似乎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