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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慢慢的走了过去,腿软的要死,就这麽几步路,他绊了好几下。
楚锋的脑子里只有几个字:他,死了?
他不禁後悔方才做的过火。
“路!……路!……”楚锋颤著声叫,小的像蚊子哼哼,他从没有这样怕过,天崩地裂的那种感觉。
一瞬间,他感觉周围全暗了,眼前只剩了一个人,一个人。
他甚至连伸手扳起路!的头的勇气都没有。
血滴还在不断落下,在路!的脚下形成了小小的一滩。
楚锋盯著那滩血,突然想清楚了什麽,一刹那僵硬的身体终於可以动了,五感恢复,竟觉得手脚如此冰冷。
他抿著嘴,铁青著脸,慢慢的伸出手去,摁在路!的两颊,机械的向上抬著,当看到了一切後,他猛的呼出了一口气,双腿一软,“砰”的坐在了地上。
他剧烈的喘著气,意识犹然没有清醒,看著那滩血,伸出手指在上面画圈,又收回手来,愣愣的看著手。
他没事……他没事……
楚锋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
他坐在地上,仰头看著垂下脸来的路!,他的鼻血仍未止住,一滴一滴的砸落在地面,显得尤为可笑。
──许是被虐待的惨了,路!竟然昏了过去,流了鼻血都不知道,这才把楚锋下了一大跳。
楚锋惊魂未定的看著路!苍白的脸,又想哭,又想笑,可是他马上便想起这个男人的所作所为,不管是很久之前的,还是不久前的,亦或是刚才的,都如同鞭子一样抽打著他,玩弄著他。
楚锋感觉被侮辱了,重新恢复了晚娘样的脸,嘴角下垂,看著无知无觉的路!,心中的小火苗嗖嗖的往上窜,叫你骗我!叫你骗我!
楚锋两三下站起,摇摇晃晃的捡起地上的鞭子便往路!身上抽──叫你骗我!叫你抛弃我!叫你吓唬我!
他抽的太狠了,以至於就是用来调情用的小鞭子都在路!身上留下了深深的血痕。
便听路!突然抽了一口气,浑身颤抖著,竟然醒了过来。他的意识明显还没恢复,随著鞭子的抽打,呻吟声不绝於耳。
楚锋终於停下了鞭打,他几步上前,用鞭柄挑著路!的下巴,把他的脸硬生生的扳了起来,大发雷霆:“路少你很好啊!没想到,这麽多年不见,您吃了那麽多苦,体质倒是下降了!”
路!的双手被刑架束缚著,只有脸被抬起,双眼无神的在楚锋身上扫,这才终於凝了神,可是他只是看著楚锋,黑黝黝的盯著他,却不说一句话,那个主人样的路!终於又回来了,完全没有了刚才求饶的怯懦。
楚锋愤愤不堪,就觉得自己刚才的一番折腾像是打在了棉花上,恨恨的又给了路!一个耳光,满手的血击打在了路!的脸上,把路!打得脑袋磕著了刑架,又垂了下去,现在他满脸都是血了,真像是楚锋用尽了酷刑的感觉。
楚锋气不打一出来,又觉得手疼,看著路!的惨样又想不出别的折腾他的方法,喘了好几口气这才拿了一个最常用的工具办事。
假阳具麽……他当年用过很多遍,没事儿屁股里就塞那麽一个,就这个,还是个普通大小的,老子当年能塞下……呸!
楚锋恨不得拿手里这个玩意儿戳死自己,好死不死的,怎麽就……
他狠狠的看向路!──都怪你!
不过原本手里这个物事对他来说就是个寻常玩意,就连现在的他房里依旧放那麽几个……玩弄男宠,却没想到这个东西的威力有那麽大,以至於路!原本白皙的脸在看到楚锋手里的东西以後迅速变成了死灰色。
嘿嘿嘿嘿……楚锋邪恶的笑起来,他怎麽就忘了呢,路!可是“主人”、可是“S”,菊花从来没有被人爆过的。
楚锋扭曲著脸把手里的假阳具在路!眼前晃晃,清晰的看著路!的身体微微发颤,一片僵硬,手臂连青筋都暴了起来,他笑道:“路少,我一时也想不起来要怎麽折腾你了,这麽著,我把这个东西塞到您的屁股里,您就好好回去休息,怎麽样?”
他肆意摆弄著阳具,又把开关打开了,看著假阳具以一种恶心的方式扭来扭曲,笑的更欢:“怎麽样,路少,这东西你也用过老多了,不如自己亲自来感受感受?”
路!不说话,抿著唇,死死地盯著那个动来动去的家夥,眼神中的恐惧被他死死压制,脸显得格外阴沈。
楚锋冷笑了一声,您还真当自己还是那主人吗?当年你是怎麽对我的?威逼利诱,什麽没用过?
他把阳具关了,低头看著路!赤裸的下体,没忍住,伸手狠狠捏弄了路!僵硬的屁股,又顺带摸了一把路!的菊花,笑:“路少,我不想伤著你……你还是给舔舔吧……”
他拿阳具拍拍路!的脸,看著路!厌恶的转过脸去,冷哼一声:“路!!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小爷不介意给你爆菊花,让你舔是给你脸!”
楚锋拿著阳具捏著路!的嘴往里塞,路!死命挣扎,口水沾了一脸,搞得两个人气喘吁吁。
楚锋一把把路!甩开,喘著粗气,道:“路!!是你自找的!”
他话音刚落,自己就堵在了那个。
路!!这个该死的路!!他又昏倒了!
作家的话:
本来是在虐,但是我看到菊花两个字的时候我笑了。
呃……这章是昨晚上发的,可是今天登陆了一下发现没有显示。。。是只有我的没有显示,还是大家的都没有显示呢?呜呜……人家可是日更的。。。
在此感谢duringdhl亲送的礼物,感谢你的支持!!!
☆、ACT 21
t假阳具到底还是塞进去了。
t楚锋瞪著赤身裸体的路!,後庭里塞了一个可笑的阳具,只露出一个手柄,怎麽样都觉得荒谬。
t尽管他不断的强调自己的身份,依旧不能释怀,他的主人……好吧,“前”主人,温文尔雅的路!,此时竟会如此落魄,被他蹂躏成这个样子,光著身子,屁股里还……
t楚锋的脸紧紧的绷了起来,严肃的不得了。
t自从刚才路!昏倒过去後,楚锋怎麽都唤醒不了他,一时以为他真死了,又吓了自己一跳,可是路!就是乖乖躺在那里,心跳还有,体温也有,就是像睡著了一般,不管是泼水还是抽打,一点意识也无。
t楚锋把路!扛回了那个房间的大床上,惊觉路!竟然这样轻,远没有了以前的那些重量。
t他看著一动不动的路!,又看看倒在一边的可笑的假阳具,咬咬牙,还是决定把它塞进去。
t可是当他费尽心思,又是涂润滑剂又是扩张的,好不容易把假阳具塞了进去,累的自己满头大汗,又觉得自己的举动可笑的不得了,恨不得自己抽自己几个耳光。
t可是就这麽拿出去?楚锋撇撇嘴,决定不管了!
t他看看时间,突然发现一个夜晚就这麽过去了,天亮了,一切又要按部就班的重新开始了。
t这五年以来,楚锋从来没有觉得漫漫长夜,竟是这麽快便度过的。
t他略走几步,看著镜子里穿著休闲T恤一脸狼狈的自己,突然发现自己竟然是那麽的孤独可怜,细瘦细瘦怎麽样都吃不胖的身体,迷惘的面孔,大了一号的T恤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就像一个孤独迷茫的大孩子……就像一个什麽都不懂的大学生,就像……以前的楚乐。
t楚锋突然觉得一切都那麽苍茫,原来过去了这麽多年,经历了这麽多事情之後,只要他脱下西装,便仍是那个可怜兮兮的楚乐,那个迷惘的只想倚靠在主人怀里的楚乐!
t他像见了鬼似的踉踉跄跄的离开镜子,又回到了路!的面前,表情复杂。
t是他,是他把自己变成这个样子的,他让自己从一个野孩子变成了奴隶,又从奴隶翻身成了权倾一时的总裁。他是楚乐,又是楚锋……他是该恨他,还是该爱他?
t楚锋忘记不了曾经路!带给了自己多大的绝望与恐惧,一觉醒来浑身赤裸,被冷冰冰的告知自己已经成为了奴隶,尽管不再过没有饭吃、没有地方睡、不会被人殴打、像只野狗一样的日子,却从此失却了尊严,对著一个人使尽媚态,出卖自己的灵魂,出卖自己的身体,被改造的不像一个男人。
t可是他也忘不了路!带给他的幸福与快乐,这麽多年的无忧无虑,这麽多年没有经历过的快乐时光,什麽都不用担心,有人爱护,有人关心,可以肆意的撒娇、肆意的闯祸,可以见识那麽多那麽多从前没有见过的东西……哪怕是这自己一个人打拼闯荡、踽踽独行的五年,也是托路!的,没有让他跌落云端,再度成为街巷里的一条野犬。
t……但是,他又怎麽能够忘记路!对他的抛弃?那麽幸福的他,仅仅是一夜之间,当他睁开眼睛,一切都变了,他忘了,他从来都不是什麽自由平等的人,他就是一个奴隶,自从路!带走他,他就是一个奴隶了,连自己的人生都无法掌控。他的爱人呢?他的主人呢?他在哪里呢?一个人冷冰冰的走了,用一张卖身契交托了自己,亲手把自己推向了地狱。
t哪怕不论曾经,现在的他呢?五年之後的阔别,他就没有一点想念与动容吗?那天晚上……他知道他错了,可是……
t楚锋知道,当在俱乐部里见到路!的一刹那,他的心就冷了,他永远不能忘记在那个舞台上他和路!做过什麽,那样一个羞耻而淫靡的夜晚,深深地烙在了他的心里,哪怕他是怎样的回避,依旧无法逃避。可是呢……多年之後,同一个时间,同一个地点,S还是那个S,M却不是那个M了,他眼睁睁的看著路!淡然的行著一切调教事宜,他柔和且儒雅,他额对额的看著奴隶,那麽温柔……那麽……
t楚锋在那一夜醋意大发,眼前一片血色,就这麽直直的奔向了路!的住所,他知道路!的一切生活规律,知道如何进门,他脱光了所有的衣服,直挺挺的跪在房间的床边上,他等待著路!的归来,他想对他说,我不管了,哪怕你不要我,我依旧要当你的奴隶……
t可是发生了什麽?
t当午夜12点的锺声敲响,他听到了门铃在响,他忐忑不安,心想难道路!已经知道他在这里?他满面绯红,为著很久没有赤裸身体的自己,为著马上就要放弃的尊严,他慢慢的打开门,等待著他的主人的一瞬间惊愕,然後跪倒在他的面前。
t可是这一切都只是想象,推开门的一瞬间,他只看见了门外赤身裸体跪著奴隶,低眉顺眼的趴伏在地上,甚至没有注意到开门的不是他所迎来的TOP。
t楚锋极度想杀人!
t他嘶吼著殴打著眼前的人,他叫喊著“滚!滚!滚!”,连嗓子喊哑了都不知晓──这算个什麽事情?两个赤身裸体的人!两个找虐的人!
t不明白的还以为是两个受虐狂争风吃醋呢!
t对!就是这个道理!
t路!!路!你真心狠!你就这麽把我扔了!就像扔个垃圾似的?!你有新欢!你有新欢!难怪你看到我一脸不高兴,原来你早就把我给忘了!早就TMD把我忘了!
t那我这麽多年都做了什麽!日日夜夜盼望你来,就是想该死的被你虐!MD,犯贱!贱人!活该被人操!不要脸!
t楚锋在心里狠狠骂著自己,泪流满面,他把那个sub赶走,自己一个人躺倒在路!房间的地板上,绝望的哭出声来,地板那麽冷那麽冷,直接冷到他的心里,把他的心脏都冻裂了。
t路!!路!!
t楚锋边哭边慢慢的套著衣服,坐在路!的床边上,呆呆愣愣的等著路!的回来。
t他等了一天一夜,从天亮等到天黑再到天亮,不吃不喝,不眠不休,只是等著,满怀绝望。
t终於,他看到房间的门开了──他都以为那是幻觉。
t他肿著眼睛,紧紧盯著微微有些错愕又紧接著面无表情的路!,终究还是没能忍住,在绝望的哭出来之前率先给自己穿上了冰冷的战衣──这是漫长的五年自己唯一使的最熟练的技能,使尽一切狠毒,报复著眼前的主人。
t那一瞬间,隐藏多年的黑暗彻底爆发了出来,欲要毁灭一切!
t路!。路!。
t哪怕是将你囚禁,我依然要把你留在身边!
作家的话:
哼哼哼哼,我什麽都不说了。
☆、ACT 22
t日光从窗子外透来,映的玻璃玲珑剔透,楚锋被一束光照的眼都花了,这才发现自己应该是要去上班的。
t其实也是可以不用去的,毕竟他是总裁,不管在哪里都很是方便。只是他现在觉得厌烦,就是不想呆在家里,哪怕是出去兜兜风都好。
t他素来是我行我素的毛病,想干什麽就干什麽,这些年没有人拦著他,倒是真的干出了好些个荒唐事来。
t楚锋从衣柜里找出西装,去浴室里好好淋浴了一番,穿上西装,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