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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锋一觉从白天睡到了下一个天亮,在此期间,路!一直撑著不去休息,终於还是没能撑住,一头栽倒了病床上,沈入了梦中。
楚锋夜间醒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情景:路!半趴在病床上,後脑勺朝著自己,一动不动的,呼吸绵长,一副睡熟的样子,他枕著自己的胳膊,头旁边就是自己的右臂,却小心的不压著它。楚锋试著动动手,右手钝痛,左手却被一只手握著,像是觉察到左手的活动,又握的更紧了些。楚锋微微起身,发现路!确实是睡著了,便重新躺了下来。
寒夜深重,路!什麽都没多穿,还是自己给他的那身衣服,不由的有些单薄,楚锋有些心疼,右手受伤,左手又不想抽出打扰到路!,纠结之下,还是什麽都没做,只是左手微微收紧,回握了路!的手。
他看著路!的样子,突然想到当年自己做奴时,有段时间身体很不好,经常生病,有时从睡眠中醒来,便看见路!这麽趴在自己的床边熟睡,让人安心的不得了……
第二天清晨,两个人几乎是同时醒的。
路!松开握住楚锋的手,抬手揉了揉眼睛,连续熬了两天,他的身子终於吃不住了,又酸又疼,从骨子里透出一种疲惫。他伸手锤了锤肩膀,眼神一转,发现楚锋也睁开了眼睛,不由的把手放下,问道:“是我把你吵醒了?”
楚锋摇摇头,眼神清明了许多,虽然脑袋还是疼,可是思路却清晰了很多,看见路!对自己虚弱的笑了笑,自己也还他了一个笑。
他顿了顿,对路!道:“我这次救你,没有别的意思……路!,你欠我了许多,加上这次,别想这麽容易离开。”路!出现在医院,肯定是瞒不住韩信飞的眼线,第一次醒来他甚至还不是很清醒,隐约看到了韩信飞的身影,於是开口提前和路!打招呼。
路!却好像不把这个当回事一样,只是淡淡的应道:“我知道,”紧接著便握住楚锋的手,问,“你饿了吧,吃饭可好?”
楚锋皱了皱眉头,看见路!神情有些惴惴,便点了点头。
路!笑了笑,松开他的手,向门口走去,他的身形有些摇晃,走路的时候也有些别扭,似乎是下身有些不适。
路!回来的很快,只是和病房外的人说了几句话,便俯身拿起一个保温盒,拎进了病房里。
他从保温盒上面拿出一只碗,舀满了白粥,用白色的瓷勺慢慢的搅动了一会儿,然後放下碗,把楚锋慢慢的扶起来,楚锋的右手打了石膏,因此格外小心了些。然後,他坐在楚锋身边,拿起碗,舀了一勺粥,轻轻的吹了吹,递到楚锋唇边,口中说:“你尝尝,我特地让阿飞的厨子做……”他自觉失言,又道,“绝对煮的很稀烂,你试试怎样?”
楚锋垂下眼帘,乖乖的张嘴,喝了一勺。
路!很清楚他的口味,当年自己生病时一直是他形影不离照顾著,他的口味路!最是清楚,此时吃到了很久没吃的口味,不禁有些心酸。
可是感动归感动,有些东西还是不一样了……
路!一勺一勺的喂著,楚锋一勺一勺的喝著,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病房里一片寂静。
碗里的粥很快便被喝完了,楚锋的胃口看来很好,一连喝了三碗,才摇头说不吃了。
路!对他笑了笑,又把粥盛满了,坐在楚锋的身边,一勺一勺的快速喝著剩余的粥。
那粥放了这麽长时间,一定是凉了……楚锋看著,不禁有些心疼,於是出声:“你不吃点别的东西?”
路!停下动作,看著楚锋,然後笑了笑:“不了,最近……身体有些不舒服,就吃这些好了。”
楚锋低下头,他知道路!时那天在办公室伤了後庭,一时不知道说什麽才好。
路!很快喝完了粥,又把餐具收拾好,拿出了病房,不过这次他的动作好像更牵强了一些,回来坐到楚锋身边时还喘了一会儿气,咳了几声。
楚锋觉得不太对劲,不由身子挺直起来:“你怎麽了?”
“咳咳……没事……”路!低头掩面,皱著眉,对著楚锋摆摆手,“只是没睡好……”
楚锋不信,伸手摸上了路!的额头,然後迅速收手──路!发了烧,虽然不是滚烫,也有一些热度。
“这是怎麽回事?”楚锋皱著眉,声音底了下去,说话还带了常人没有的威严,底气十足。
路!愣了愣,笑著摇摇头:“没事。”
楚锋眉皱得更紧:“回家去!”
路!怔了一下,摇头,迅速否定:“不行,你还在这里──”
“不用,我会找人。”楚锋打断路!的话,抬手去拿手机,却被路!按住了手。
“你听我说,乐乐……”路!的声音有些发虚,眼睛也通红了,“我想在这里陪你,我不想回去,乐乐,我没事,让我留在这吧!”说到後面,声音还带了丝丝恳求,配著带著哀求目光的红肿眼睛,让楚锋心疼不已。
楚锋猛的抽回手,头低下:“那就留下吧!”
又埋了一会儿,他磨蹭著给路!让了个地方:“上来睡会,否则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去!”
他强制著还想说不的路!,愣是让他躺在了自己的身边,和自己盖著同一条被子,环著自己的腰,闭上了眼睛。
楚锋在医院里呆了一个星期,才搬回家去。
因为右手不便,他没有再去公司,由路!出面,把他所有的活计都搬到了家中,有什麽的重要的事情也在家里通过网络办理。
期间路!左右忙活,不仅把他伺候的舒坦的不得了,还把工作事物全部包揽,他本就是处理这些的能手,全部看後附上自己的意见,再给楚锋看,省了楚锋不少的时间与精力。
不过除了这些……两个人的关系似乎并没有因此而更为亲近,相反,像是进入冷战一般,过多的话绝不说,说了也觉得尴尬。
作家的话:
又是过渡……=。=不过俺觉得很温馨~
PS:明天和代更君玥玥出去玩~终於出狱了!畅玩一整天!耶!
☆、ACT 32
其实,如果只是冷战,楚锋还是可以适应的,令他受不了的,是每天必须有的例行公事,不做会死人的那种。
楚锋今天已经踌躇很久了,他坐在沙发上,硬撑的面无表情,眼睛却不由的飘向了厕所的方向。
对,令他困扰的事情便是上厕所这件头疼的事情了。
自从他伤了右手之後,这件事情便被热心的路!一人包揽了,说实话,这是一件多麽令人羞耻的事情啊!衣冠楚楚的,被一个不是自己的人解开裤子,拖出性器──还不是做那种事情,然後被人扶著,对准马桶,嘘嘘……
楚锋主要一想到这件事便面红耳赤,之前他做奴是也不是没有被路!把过尿,只是过了那麽长时间,他也已经不小了,还被人这麽做,真是……
他曾经强烈抗议过,理由是自己的左手没有坏,完全可以自己解决,路!温和的拒绝,让他窝了一肚子火;他也曾经趁路!忙脱不开身时偷偷去了厕所,可是……单用一只手真的不行,颤抖的连腰带都解不开。
可是不管自己如何不能,也真的不想让路!来做这一切啊!
每每这麽做的时候,楚锋的脑海里总会划过从前的画面,他赤身裸体,跪在厕所的地砖上,任路!为所欲为……
楚锋狠狠的摇头,晃走这些念头,现在他这样的身份、这样的自尊,怎麽能够容忍自己跪在那个人的面前,再度成为那个人的奴隶呢?
楚锋的腿因为烦躁而颤抖,却无法阻止想要解手的欲望。
他微微偏头,看见路!在屋里铺床,没有理会他。
──是个好时机!
楚锋的额头冒著汗,趁著路!不注意,蹑手蹑脚的走到厕所里去。
他用左手解著腰带,被石膏封闭的右手悬在胸前,阻挡著他的视线。
楚锋的左手颤抖,解了半天才解开,他终於舒了一口气,然後屏住呼吸继续去接裤子上的扣子──
手被人按住了。
楚锋心中一片绝望,他自然知道按住他的人是谁。
路!蹲在他的面前,头对著他的下身,正仔细的解著裤子的扣子,拉开拉链,然後把内裤脱下,握住楚锋的性器。
可是,只要这样……只要这样──
楚锋绝望的闭上了眼睛,隐隐觉得小腹收紧,一股热流直通下体,从脊椎传来的快感直达大脑,令他颤抖,令他发热。
楚锋感觉到自己不听话的鸟又开始发热发硬了。
是了……是了……其实原因是这个,他不想让路!服侍的原因其实是这个!
被人像玩弄娃娃一般脱衣服、露出性器什麽的根本不是问题!被人托著JJ释放尿液也不是太大的问题,让他受不了的是,一天总有那麽几回,只要路!握住他那不知羞耻的鸟,那鸟便会迅速勃起、硬挺,到了不得不射的地步!
每次都是这样!每次都是这样!
楚锋浑身羞涩,颤抖著想让性器缩小,却只会物极必反,让性器更为坚硬,他从未经历过如此,敏感的性器只要被路!的手碰到就会这个样子,堵塞著尿道,让他想尿都没法尿。
路!服侍他的第一次时还可以算作意外,路!只是愣了愣,接著便从善如流,两手握住性器不断揉搓……只需要很短的时间,随著白浊液体的射出,楚锋忍著快感、忍著尿意,在路!的引导下释放自己的液体……
可是很多时候并不会那麽令他如意:有时,他会因为快感忘记尿意,於是在精液射完之後尿液顺著路!的手留下,砸落到地砖上;有时,他会亢奋到连路!揉搓都射不出来,路!便低头含住性器舔吮……被含入口中真是舒服,可是舒爽时舒爽,却同样被尿意折磨著,快感与解放的欲望相结合,反而给他带来更深的受虐般的感觉,令他格外绝望;更有时候……只是偶然,他会在路!口中没有忍住……
路!什麽都没有说,温和的脸上从来看不见怒意与嘲讽,可是他一定会在背後诅咒自己吧!一定会在背後嘲笑自己是多麽淫贱吧!
只是被人握住性器就会硬!每次都会精液尿液一块横流!
楚锋被自己的自尊所折磨,羞涩的不行,却每每都犯同样的错误,於是这次,他终於没有忍住,怒火中烧,一脚把路!踢翻,怒吼著:“滚!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路!倒在地上,头差点磕到浴缸,他盯著楚锋,眼睛乌黑,最终,他什麽都没有说,慢慢的起身,退到了门口。
楚锋颤抖著身子,心里怀著对路!的歉意,却被释放的欲望所指引,他伸出左手握住性器,狠狠的捏著阴囊,强迫硬起的性器软下来。
路!手颤抖著,眼睁睁的看著楚锋揉捏著阴囊,疼的头上冒了一层薄汗,心疼的不敢再看下去。
总算这个不听话的东西被强制的软了下去,楚锋长舒了一口气,托著自己的宝贝,打算解决问题──
他居然失禁了!
因为方才的过度疼痛,加上自己的放松,并尿液没有等手放好便提前释放,结果便是楚锋整个下身都……
“乐乐……”路!大惊失色,却被楚锋的一声暴喝吓得停住了脚步。
“滚!”楚锋大吼道,脸色因为这莫大的耻辱而又白又红,他不能相信自己竟然连这麽简单的事情都会失手,连这麽简单的事情都做不成……
一种浮躁和无望浮现在他的脸上,他疯狂的踢打著厕所的一切,连悬在胸前的右臂从绷带脱落都不知道。
“乐乐……”他的疯狂举动被路!制止,路!从後面抱住他的身体,手小心翼翼的扶著他的右手,边拦边劝,“这只是个意外,乐乐……没有事的,别在意……”
到了最後,楚锋连发疯的劲都没有了,随著路!瘫坐在地上,脸上全是泪,嘴唇翁动,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路!喘息著站起身,走了几步撑住浴缸喘了几口气,接著开启花洒,向浴缸里注入热水。
他一点点的将全无反抗的楚锋扒光,小心的使右臂悬高,然後扶著楚锋坐到了浴缸里。
直到接触到了水,楚锋才一惊,顿时挣扎起来。
路!吓了一跳,忙安抚楚锋,直到楚锋镇定下来。
楚锋惊恐的看了一眼路!,下意识的将大腿并拢,手也挡住下身,身子不住的战栗著。
从住院到现在,他一直没有好好地清洗过一次,每每都是让路!用湿毛巾擦拭,下身也总是自己来……他是不能够让路!看到自己的裸体的,他淫荡的身子,只要感受到了路!一点点视线,便会如吃了春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