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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胳膊上有一道长长的疤,很狰狞,配在他身上却反倒增添了一股狂妄和神秘。
这么出色的男人自然不会有人放过,原悠看到周围很多人都有一眼没一眼地看过来,然后有几个还自信满满地走过来,陆琛周围的人越来越多,原悠被挤到了最外面,他只得往后退了退,看着男人雕刻一般俊美的侧脸发呆。
走向这个人,坐到他旁边,真的是原悠这辈子做过的最有勇气的事情。
不过,勇气这种东西经常出现就不会叫勇气了。原悠看着周围围绕的各色美男,终于放弃地笑了笑,而后抬起桌上的红酒慢慢抿了一口。
人群忽然骚动了一下,然后让出一条道来,原悠愣愣抬头,看到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子停在他眼前,俯视着他,嘴角微翘,笑容里有着几分危险的味道。
“要不要请我喝一杯?”那是他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那是第一次听到他的声音,第一次看到他看着自己的眼睛,可现在回头看看,原来竟过了这么久。
不知不觉间,竟已经过了三年。
可从想念他渐渐变成了想起他,是不是也说明了,他其实已经从自己的生活里蒸发掉了。
虽然还没离开,但其实已经不在了。
原悠愣愣想着,眼眶发酸,揉了揉眼睛把自己紧紧裹在被子里。
时钟滴答走动的声音在静谧的夜色里显得格外刺耳,原悠努力催眠自己睡觉睡觉,心里的难过却越来越膨胀,胸口憋闷得厉害,他在被窝里滚了好几下实在睡不着,终于还是撑着胳膊坐起身来。
窗外的月光柔和明亮,透过落地窗映到床上却显得幽暗清冷了许多,原悠抱着肩膀呆坐了一会儿,起身慢吞吞走过去打开窗户。窗外樱花的花香在夜色里更是浓郁,原悠趴在窗边看着楼下一排排的樱花树,盯着一叶叶飘零的花瓣发呆。
一个纤瘦的黑影慢慢走进视线,原悠的目光从花瓣转移到那人身上,继续发呆。
那人走路很慢,原悠看不清他的脸,只依稀能分辨出是一个男人。那人一步步走着,最后在一个偏角处的樱花树下停住脚,然后抬头,手掌慢慢抚摸着树干。
那人似乎也在发呆,原悠看着看着回过神来,忽然想起这个小区是一个高档别墅区,每个进来的人都是经过身份确认的,小区里一共就住着那么些人,原悠因为父亲的关系几乎都认得,而这个人……他好像从来没有见过。
有些疑惑,心里又发闷,原悠想了想,反正睡不着,不如也出去走走。
穿了衣服出门,原悠朝着刚才那棵樱花树的方向走去,也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放轻了脚步。
果然,那个人还在,只是呆呆站着仰头看着樱树,一语不发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原悠正好站在楼底阴影处,正想着要不要上前打个招呼,耳边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一个高挺的背影闯进自己的视线里。
这个背影有些眼熟,原悠发愣的空档,那人已经走到那发呆的人面前,像是看到了人放心了一般,脚步也缓了下来。
“怎么自己出来了?”男人的语气很不好。
原悠一愣,一听声音他认出来了,竟是邢奕,自己公司最大的竞争对手“华菱”的老总,一个阴险狡诈的老狐狸。邢奕的确也是住在这个小区的,大半夜的,他怎么会在这里?
遇上竞争对手了,原悠心里自然有些警惕,他小心着藏得更深,耳朵几乎要贴过去。
“我在问你话!”邢奕离那男人更近一步,忽然抬手捏住对方的下巴抬起来,冷笑了一声,“哭了?”
自始至终,那人一直沉默不语,连看都没有看邢奕一眼。
邢奕这一抬下巴,正好把那男人的模样清楚暴露在月光里,原悠凝神细看却愣了下神,那真是张精致俊秀的面孔,不用化妆就可以直接上镜了。男人眼角有水渍,明明是哭过的模样,神情却一片漠然,对邢奕的质问无动于衷。
邢奕显然很不满他的反应,另一只手用力擦过他的眼睛,冷哼一声甩开他的下巴,“跟我回去,别逼我把你关起来,再乱跑以后哪里也不用去了。”
男人被甩得头偏到一边,却保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邢奕眯眼盯着他看了半晌,忽然抓起他额前的头发逼他仰起头来。
“我问你,你前几天发什么疯。”
“……”
“还不说?”邢奕语调一沉,忽然勾起嘴角冷笑道,“信不信我把你那堆乱七八糟的设备给丢了?”
男人终于颤了一下,慢慢抬眼看向他。
很低很沙哑的声音,原悠忽然觉得有些耳熟。
“火……”男人喃喃说着,声音微弱而空洞,“他们在喊,救命……”
原悠忽然一惊,愣愣看向眼前的人。
今夜的月光很明亮,亮到他足以看清那人额角处,刚刚被刘海儿挡住的刀疤。
从额头到右眼角下,细长笔直的伤疤,竟和那场大火中“雷锋哥”的照片上显示的一模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地狱
“就因为这样?”
耳边邢奕的声音再次响起,原悠蓦地回过神,心里更是紧张,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猜错,他决定先看看情况再说。
那男人只说了那句便又沉默下来,眸子也垂着,但原悠隐约看到他的嘴唇在微微发抖。
邢奕看了他一会儿,终于松开他的头发,俯下…身,低低的声音带着讽刺,“还是……你又想起他了?”
那男人忽然握紧了拳头,身体像是有些僵硬了。邢奕哈哈一笑,笑声里尽是轻蔑,“我告诉你苏郁,你这辈子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东西,”抬起手勾住男人的下巴,邢奕又低着嗓子笑眯眯说道,“你就那么喜欢一个折磨羞辱过你的家伙么,嗯?”
说话间,邢奕的胳膊揽过他的腰,手掌顺着他的脊背向下滑去,最后停在他臀间狠狠按了一下,声音也蓦然冷下来,嘴角勾着,眼里却冰冷一片,“看来我平时是对你太好了,伺候你伺候得还不够是吧?”
那叫苏郁的男人只是忍受着邢奕手上的羞辱,连眉头也没皱一下,面无表情,满脸的冷漠。邢奕冷哼了一声,手掌渐渐伸进对方的衣服里面,原悠看不清他的动作,只听到苏郁忽然唔了一声,不知道是痛了还是怎么了,死死咬住了嘴唇。
“我倒是忘了,你应该早就习惯这种事了,对吧?”邢奕眯了眯眼睛,“这种露天的大平地里被人随便摸来摸去的,倒是和大狱里挺像,不过……”邢奕低头咬住苏郁的嘴唇,男人也不躲闪,任他撬开自己的牙齿横冲直撞,“就是没人围观了,你是不是兴奋不起来了?”
原悠听得心惊胆战,他是早知道邢奕蹲过号子,后来说是被冤枉了,蹲了没几年就放出来了,犯的事儿也不了了之,作为竞争对手,原悠是很想拿他这个经历做文章的,可是几经调查也没查出他到底为什么进监狱,后来也就作罢了。这会儿听他的意思,那个叫苏郁的男人也进过监狱?还跟他关在一起了?
原悠又细细看那男人的模样,真是漂亮,在圈子里绝对是个大红人,可自己怎么一点都没听说过他……
眼前的情况越来越不堪入目,原悠咽了下口水,眼睛直直盯着那俩人,邢奕这意思好像是打算在这儿直接办事,皮带都解开了,手也伸进去了,裤子还要掉不掉的……
只是苏郁的表情一直没有变化,原悠觉得奇怪,男人那精致的脸上无波无澜,比起说漠然,原悠更觉得他像是忽然飘忽了精神,完全封闭了自己似的。
“苏郁,你给我说话,”邢奕手上的动作没停,按压着男人的臀部,手指顶在入口处冷下声音,“你真希望我在这里干你?”
后面有些痛,其实他全身都很痛,大火里受的烧伤还没有好彻底,伤口似乎又渗血了,可是,有什么关系,疼痛罢了,这个他早就熟悉的感觉。
“有区别吗?”男人的声音很低,低到近乎气语,“这里,还是哪里,有什么区别。”
“……”邢奕瞪着他,手指恨不得干脆捅进去算了,忍了又忍才哼了一声,“你求我我就放开你。”
苏郁抬眼看看他,又低头,声音平静,“我求你放开我。”
“你!”邢奕瞪圆了眼睛,狠狠掐着他的腰怒道,“你就永远跟我对着干是不是!”
苏郁终于又看向他,黑润的眸子静静看了好一会儿,直到邢奕几乎要绷不住脸了,他才慢慢把头靠在男人肩膀上,闭上眼睛,“我疼。”
邢奕手指头一僵,然后下意识地迅速抽回手,把住苏郁的腰,语气却依旧不怎么好,“你哪有那么脆弱,捅几下就疼,你早就在号子里疼死了,”又哼了一声,恶狠狠地把裤子给他提起来,“自己穿,回去再收拾你。”
苏郁没再说话,慢慢把衣服裤子整理好,抬头又看了看樱花树。
“这破玩意儿有什么好看的,大半夜的就跑出来看这东西?”邢奕抱着胳膊冷哼,“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了多久?再乱跑我真打断你的腿给你锁起来信不信?”
苏郁还是没理他,自顾自看着,然后又伸手摸了摸树干,这才终于转身看向邢奕。
还是没说话,邢奕却是习惯了似的哼了一声,转身走在前面,“他妈的火场你也敢冲进去,要是有人跳楼你也跟着跳吗?脑子被驴踢了是不是?”
苏郁沉默着跟在他后面,对他的骂声充耳不闻。一路被教训着走出前院的花园,园外停了几辆车等着他们,领头站着的人见二人走出来脸上一喜,赶忙过去开车门,“老大,找到苏先生了啊。”
邢奕冷哼一声,盯着苏郁进了车子后一脚踹上车门,回头瞪着小弟竖起眉毛,“问屁,自己没看见?”
“啊是是是,问屁问屁。”小弟点头哈腰继续开后车门,满脸堆笑。
“一群蠢货……起开!再特么让他溜了我剁了你们喂狗!”
“啊是是是,喂狗喂狗。”小弟连连擦汗。
生怕又触怒了后座的佛爷,车子开得异常平稳安静。小区的庄园很大,从前院到住处开车也要差不多一刻钟,这家伙自己是怎么跑过来的,还带着一身伤……邢奕坐在后车座上盯着副驾驶上的人淡漠的侧脸,越看越来火,忍不住抬脚又狠狠踢了一下驾驶座,“你特么开慢点,赶着投胎啊你!”
“啊是是是,投胎投胎。”
“啊?!”
“啊不是不是,我慢,我慢……”
车子一路龟速开到住处,邢奕下车刚要拉苏郁出来,低头却是一愣。男人窝在车座上睡着了,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微微扇动,平日冷漠的模样此刻看着倒有些憔悴。
邢奕看了他一会儿,心里难得有些软了,弯下腰正打算把人抱起来,却在凑过去时听到苏郁喃喃的声音。
“陆大哥……”
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怒火瞬间又被点燃,邢奕不客气地拽起苏郁的胳膊,用力向外拉扯过来。苏郁立刻惊醒,踉跄着险些跌倒,脑子还没清醒过来就被邢奕粗鲁地拉着跌跌撞撞往前走。等终于清醒的时候两人已经走到电梯口了,邢奕阴沉着脸,大手掐得他胳膊挺疼,他有些莫名男人的怒火,但并不好奇,任他死死拉着自己,一步步跟着。
邢奕一脚踹开房门,把人拖到卧室直接摔在床上,背上的烧伤又被撞到,苏郁咬了咬牙,没吭声。
“不说话是吧?”一手扯开领带,邢奕几下脱了外衣狠狠甩在地上,然后身子整个压上去,伸手抓住苏郁的头发抬起他的头,“老子保护了你四年,你他妈就是这么报答我的?”用力撕扯着苏郁的衣服,几下便把身下人剥得精光,“陆大哥陆大哥,你他妈打算一辈子记他到死吗!”
苏郁撇过头没回话,默默忍受着男人凶狠的掐捏。
“陆蒙那个王八蛋有什么好?啊?还不是照样操…你,操得比谁都狠,还不是就这样,把你压在下面使劲儿干!”
双腿被用力掰开狠狠压在胸前,苏郁感到男人炽热坚…硬的东西抵在自己下身,什么准备都没有,蓦然凶狠地冲进自己体内,他痛得全身僵硬,死死用力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耳边是邢奕暴躁狠戾的骂声,“他什么没对你做过,你都忘了?!怎么,你是被他操傻了吗?不就是后来把你当个人了,你以为那就是对你好了?那是大狱!里面都是畜生,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东西?!”
“闭、嘴……”身体痛得厉害,下身被冲撞得几乎痉挛,他咬着牙极力忍耐,黑眸死死瞪着邢奕燃着怒火的眼睛,“你这种人,没……没资格说他……”
邢奕怒极反笑,身体的动作更狠,双手压住了男人的身体笑得狰狞,“我看你就是欠…干,你喜欢他这么对你是吧?好,我今天就让你看清楚,你那个狗屁陆大哥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