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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来历不明的陌生男子。
庞克青年吸了满口的汤汁,松开了严希澈一侧的乳头,那男人舔舔嘴唇笑著说:“你的身体还真是有趣,真想看看你下面长成什麽样子!”他解开了严希澈的裤腰,蛮横地扯开对方的下身衣物,强行掰开对方的腿根,一下子就把严希澈千方百计隐藏的身体秘密曝光了。
“啊──别碰我──!放开我──!嗯──”严希澈激烈地挣扎反抗,却被对方一下子捏住了敏感脆弱的阴蒂,被捉住了要害的身体,顿时失去了力气,瘫软著颤抖抽搐,只求那只手能够放过那点柔嫩的芽尖。
“老实点,让我玩会儿又不会死!乖乖地把腿张开!不然的话,把你这里摘掉!”这个男人恶劣地掐住严希澈的私处花蒂,手指顺著湿润的花瓣翻搅著隐蔽的深缝,恨不得立刻生吞活剥了对方似的,猥亵的眼神上下打量著严希澈光滑水嫩的阴户。
恐怖凌虐的行为,逼迫严希澈只能勉为其难地服从摆布,他痛苦不堪地呻吟著:“呃──不要这样──嗯──别伤害我──”严希澈的泪珠已经在眼眶中打转,他屈辱地张开双腿,生怕对方会作出什麽残忍的举动。
“哼,小骚货!你的身体可真美啊!不知道操起来的滋味如何?让我试试吧?”男人动手解开了裤子的拉链,放出了狰狞的肉柱,一手抬住严希澈雪白修长的腿,把对方胯间的深缝拉到跟前,对准莹润的蜜洞抵了上去。
被讨厌的男人那根变态的家夥,碰触了私处的入口,强烈地厌恶作呕,让严希澈浑身发抖声音微颤:“呀──住手──!别这样!”他深怕对方会进入自己的身体内部,要是被这家夥伤害到自己怀著孟君宇的孩子,那严希澈就真的活不下去了。
千钧一发的危机时刻,严希澈的股间流出一股红色的汁水,吸引了男人的注意力,他抹了一把那像是血浆似的液体,用性器向下一偏,刺探地戳了戳微张的菊穴,饶有兴致地邪恶坏笑道:“哈?你这儿怎麽还塞著水果呢?这是草莓?”
严希澈记得出门前换衣服时,糊里糊涂地去掉了身上的很多东西,可是唯独忘记把後面的草莓清除,现在被人强行按住要害,马上就快被霸王硬上弓了,他究竟该怎麽办,要是喊救命的话,若是被人看见现在的样子一定完蛋,就算不怕被人发现,也不知道激怒这个变态会有什麽样的後果,严希澈正在如此辗转忐忑,那休息室的门又再一次地被打开了。
59
“呵,严思凯,你知道他是你亲戚,还故意整他?”这话音正是门口刚进来休息室的人发出来的。
严希澈定睛一看,说话的人竟然是消失很久的林逸凡,跟著他一同进入的还有夏飞然,这可真是祸不单行。
很显然进来的两人和庞克青年是认识的,而且他们开口说话的内容更是令人费解。庞克青年似乎不想回应刚才的疑问,於是故意岔开了话题:“林逸凡,夏飞然,你们俩现在刚把案子脱身,就上通告,也太不低调了!”
“呵,我就是要所有人都知道,‘逸然飞凡’又回来了!”林逸凡走到严希澈的身边,捏住对方的下巴,色情的眼神上下打量著严希澈赤裸的身体,还满脸面目可憎的淫亵表情,出言非礼调戏道:“几天不见,这骚货好像越长越漂亮了!”
夏飞然站在严希澈的另一侧,手指抚上了对方胸口雪白细致的肌肤,捏了捏严希澈渗出奶汁的乳头,厚颜无耻地笑著说:“哈哈,何止是漂亮,简直就要人命!”
“啊──!别碰我!”严希澈打从心底痛恨这两个家夥,之前就是他们两个绑架了自己百般凌虐,还把来救严希澈的孟君宇打伤,他们的所作所为,简直就是禽兽不如。
“别碰你?哼,我何止要碰你?我还要强奸你!哈哈!”夏飞然笑得张狂极了,他低头含咬住严希澈的乳头,贪婪地吸吮,牙齿嵌入了柔嫩的乳肉,立刻就尝到了一口香滑的奶液。
“呀──!不要──!嗯──”严希澈痛苦地惨叫著,可是他的呻吟却让对方更加兴奋,被咬住一侧的乳头,更是可耻地传来酥麻的快感,叫严希澈胸口的樱红无法自控地溢出了更多的汁液,哺喂著那头无礼粗暴的色狼。
“希希,有没有想林哥哥我呢?”说著变态的恶心话,林逸凡也同样低头,含住了严希澈的乳头,舌头舔著敏感骚浪的花蕊,啄吻吸吮起来,时而挑逗时而啃咬,逼得严希澈胸前的奶头,立刻泌出汩汩的乳汁,灌进了林逸凡的嘴里。
严希澈的胸口被两个男人,同时吸食著乳头,他浑身颤抖地发出凌乱的惨叫:“呵呃──别吸啊──嗯──别这样──呃嗯──”那两人的嘴唇,牢牢地占据著严希澈的敏感乳蕊,那些淫乱的手指,在严希澈的身体上肆无忌惮地游走,摸著胯间光裸勃起的男根,蹂躏著饱满莹润的阴囊,上下其手地在严希澈的全身一阵乱摸,害得严希澈立刻颠颤著身子,产生了极端耻辱的快感。
庞克青年捏住严希澈的私处阴蒂,拧弄折磨最骚浪敏感的极处,还恶行恶状地讥讽道:“咱们三个同时玩你,是不是觉得爽爆了?骚货?”他挺著性器对准严希澈塞著浆果的後庭,慢慢地戳刺滑动,硬是缓缓地挤了进去。
严希澈倒吸一口冷气,凄厉地惨叫一声:“啊──!”毫无防备的身体被利器瞬间穿透,後庭菊心里填满的草莓立刻被压得粉碎,鲜红色的浓稠果汁溅出了股间深缝,血液般洒在被迫承受著强制交媾的结合处。
严希澈的左右两边被林逸凡和夏飞然夹著,前面又被庞克青年堵著,同时遭受三个男人挟持在中间的身体,仿佛被围困堵截的猎物,完全动弹不得,身上的敏感地带,全被男人们的手指捉住了要害,无情地糟蹋和蹂躏,折磨得严希澈不堪忍受煎熬,痛苦地弓起背脊不停地扭动挣扎。美丽的双眸中,失焦的眼神凌乱地晃动,他噙著泪水,微张的双唇不停地发出淫靡混乱的颤音:“啊──不要──呃──你们──嗯──住手──呵嗯──”
“小澈澈,你的奶水滋味真不错,这身体还真是淫乱,让飞然哥帮你好好榨干这里吧!”说完夏飞然继续张嘴,叼住严希澈的乳头,极端色情地吸吮著奶汁,手指握住了严希澈的下体快速地套弄,誓要把严希澈逼疯一般,手指捏住性器根部的阴囊,故意使坏地挤弄玉袋内的精巢,害得严希澈紧缩著括约肌,控制住强烈的尿意,可怜的受辱部位在对方的手中,不断地哆嗦打颤,憋得满面潮红快要窒息。
林逸凡的手指伸进了严希澈的私处翻搅捣弄,还抓住两边的阴唇蹂躏折磨,松开了咬住乳头的嘴巴,却说出一番污言秽语:“希希,你的花心又流水了,林哥哥都快忍不住了,等我吸干你的奶水,再好好地操你一番,你可别著急啊!”说罢他用手指掐住了严希澈的阴户花蒂抠玩,手指猛烈地戳刺著柔嫩的阴道,惹得那私处花心淫汁肆意飞溅,折磨得严希澈苦不堪言不说,又立刻低头一口含住对方红肿的乳头,野兽般啃咬吸吮,逼得那可怜的茱萸,喷出一股股乳白色的奶液,滑进了变态男人的嘴里。
“呀──不可以──呃──求求你们──啊──饶了我──嗯──受不了了──呵嗯──”越是挣扎那些男人越是不放过他,严希澈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在不断地接受套弄,挤压在阴囊的手指邪淫地律动,迫使内部翻滚的精华开始蠢蠢欲动,被拧弄的私处阴核,更是让他的身体产生钻心蚀骨的饥渴,花心里的手指还在搔刮著敏感的极点,惹得严希澈高潮将至,差点就憋不住激荡的淫潮,放浪激射一泻千里。
“哼,饶了你?做梦呢!今天要不把你操到爽,我就跟你姓!”庞克青年说著荒谬透顶的胡话,不过这时候,根本就没人有那个闲情逸致,来指出他明显的语病。整个空气氛围,完全笼罩在一片淫荡至极的混乱之中。
庞克青年耸动插在严希澈股间後庭的孽根,一下子捅到菊心幽门,野蛮粗暴的捣弄,让溢满草莓碎浆的甬道不停地抽搐,他完全只是为了泄欲,动作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整得严希澈撕心裂肺地痛哭起来:“呜呃──救命──啊──不要──呵嗯──” 他的後庭菊心,被男人玩弄得爱液横流,而遭受猥亵的下体,早就不堪忍受被迫的交欢,憋得异常肿胀,随时都有可能爆发疾风骤雨般的泄洪。
60
伴随著严希澈的呻吟呼救,门口骤然响起敲门声:“叩叩叩!”紧接著是来自通告制作单位的工作人员的催促:“不好意思,‘逆伦帝域’乐团的吉他手,还没准备好录专访吗?”
光是门外的声音就已经吓了严希澈一跳,随之响起的还有一阵手机铃声,是这其中某个男人的电话开始响了。
庞克青年接起电话,听到对方是经纪人公司打来催的,当他挂下电话之後,十分躁郁地低咒一句:“啧!真TM扫兴!”虽然不甘愿,但还是只能放弃进一步的摧残暴行,他缓缓地抽离严希澈的身体退了出来,整理好衣衫之後,离开了休息室。
好不容易送走了一个变态的家夥,可是休息室里却还有另外两个禽兽不如的男人,正对著严希澈的身体虎视眈眈。
果不其然,林逸凡一把拉过严希澈的双腿,将之分开两侧,然後拉开了裤子放出胯间硬物,对准严希澈湿漉漉的私处抵了上去,用火热的淫根,磨蹭著沾满露珠的阴唇花瓣,反复捻弄蹂躏。
“呃──”严希澈痛苦地蹙眉,躲也躲不过,逃也逃不开,只能逆来顺受地承受猥亵的煎熬。
林逸凡拉扯著严希澈溢满汁液的花蕊至极限後忽然松开牙关,将对方被咬出牙印的红肿乳头弹回胸口,立刻让可怜的严希澈一侧的乳头奶汁飞溅,喷得雪白的胸口淫靡不堪。
“啊──”严希澈惨叫著,可是在花间作乱的男人性器,却随时都有可能进入私处,他不想被那讨厌的林逸凡,碰触如此私密的部位,不停地挣扎著,可是身後的另一个男人夏飞然,却突然将勃起的阳具顶上了严希澈的後庭。这一前一後的夹击,让严希澈吓得不敢轻举妄动,无论是朝哪个方向逃,都会正好迎合对方的戳刺操弄,只能乖乖地不动,忍受令人崩溃的折磨。
“希希,你是不是怀孕了?”林逸凡的这句话一针见血,吓得严希澈心头一惊,大气不敢直出表情十分惊恐。林逸凡又捏住严希澈的乳头,饶有兴味地继续逼问:“说吧,这孩子是谁的?”
要是说出这孩子是孟君宇的,那这两个家夥一定会除掉严希澈腹中的生命,他无论如何不能告诉林逸凡真相,他只能睁著眼睛说瞎话:“这孩子是你的。”严希澈故意把虚假的答案抛给对方,希望不要被立刻揭穿才好。
林逸凡用性器戳刺著严希澈的花穴入口,还低下头舔著严希澈一侧的乳头,用半威胁的口紊审问道:“哦?我记得咱两在一起时,那都是两个月之前的事了,而且你现在的态度,让我如何信你呢?”他说的在一起,其实是下药强暴严希澈的无耻下流勾当,那一次他与夏飞然合奸了严希澈,不堪回首的过去,让严希澈不愿意回想。
“呃──”严希澈明白林逸凡的意思,无奈之下他只好做出违心的举动,将胸口的乳头送进对方的嘴里,任由林逸凡啃咬吸吮,还用双腿钩住对方的腰际,迎合磨蹭在私处的性器慢慢地搔刮蹂躏。
狠咬了一口嘴中的茱萸後松开牙齿,林逸凡淫邪地坏笑著:“呵~还不够,希希,来,把这里给林哥哥!”他豁开严希澈的阴唇,把性器按在秘洞入口,等著看严希澈的反应。
“呵嗯──呃啊──”为了表示假意的顺从,严希澈只能送上溢满春潮的私处,一点一滴地套上堵在洞口的肉柱,强迫自己忍受憋屈和耻辱,吞没令他感到羞愤的淫根,让林逸凡的性器,顺著严希澈柔嫩的阴户花瓣,缓缓地挺进濡湿的花径,钻进了朝思暮想的软玉温香之境。
“呃,小美人,希希,你真销魂,林哥哥爱死你了!”林逸凡一边说著淫秽浪荡的调情话,一边低下头含住严希澈的乳头,缠绵悱恻地舔舐吸吮,手指掐住严希澈的阴核花蒂,抚摸揉捏拧弄,无休止地亵玩对方最骚浪敏感的嫩芽,对於只需轻轻碰触,就能让包裹著胯下硬物的湿滑甬道不停抽搐的小珍珠,反复玩弄爱不释手,刺激得严希澈一阵颤栗哆嗦,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