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逄帅瞧着朵来,笑道:“你就装吧你,小…骚…货。”
朵来笑而不语,摇头晃脑的开门走了出去。
朵来刚走到卫生间门口,良生蹭的窜了出来,一把抓住朵来说:“妈呀,你两动静也太大了吧,楼下都听到了。”良生故意夸大了事实。
“哪有那么大声。”朵来边笑边说。
良生咧嘴道:“感觉咋样?”
朵来笑了笑:“还行。”说完,推开门进了卫生间,打开花洒冲着身体。良生站在门口看了几眼,撇嘴道:“你说我这命苦的,你们在屋里享受,我还得给你们做饭。”
“辛苦你了,这个月给你涨工资咋样?”
良生一听乐呵了:“这主意不错,说到做到呗?”
“一定。”朵来郑重其事道。
“行吧,那你洗着,我下楼买两瓶酒去。”说着,良生跑回屋拿了钱包,随后出了家门。
屋子里突然静了下来,这样的环境下不得不让朵来开始回味刚才所发生的一切,想着想着,朵来便不自觉的乐了起来,或许是太过高兴了,连逄帅从房间里出来都没发现。朵来一边洗澡,一边兴奋道:“新一代的洗衣粉,新一代的人,新一代的小姑娘洗澡不关门,为啥不关门啊,外面有男人……”
逄帅走到门口,听到这几句屁磕的时候,已经是忍不住笑了,他此时穿着裤衩,斜靠在门上,嘴里叼着烟笑道:“操,刚完事儿就想男人了?”
朵来连忙回过身,冲逄帅傻笑着:“哥,你咋出来了?”
逄帅嬉笑道:“这不是听你说想男人了吗,所以男人就来了。”逄帅听得乐呵,又道:“你刚才说的那套词儿,我也会。”说着,逄帅手掐腰,叼着烟,倍儿痞气的晃悠了两下:“我左手掐腰右手摇,摇个基吧毛,我右手掐腰左手摇……”逄帅摇到这儿突然忘词儿了,跳过去继续说:“找到朵来干一干,干的不爽怎么办,喝瓶啤酒灌一灌,灌的不爽怎么办,吃碗大米饭”逄帅说到这儿自个儿都忍不住笑了。
朵来更是捂着肚子笑的直不起腰:“哥,你是不是以前总蹦迪啊。”
逄帅靠门站着,夹着烟:“不是跟你吹牛=逼啊,迪厅刚火那个时候,哥没事儿就去蹦,跳的贼带劲。”话一说完,逄帅摇头晃脑的来了两下,别说,还真挺精神的,把朵来稀罕的两眼都直了。
“操,看他吗的啥呢。”逄帅见朵来两眼发直,忍不住笑道:“赶紧洗,我都饿了。”
朵来赶忙说:“良生去楼下买酒了,回来咱就开饭。”
逄帅点了点头,仔细打量着朵来,从头到脚看了好几遍:“我说来财儿啊,你也不用蹲个坑啥的吗?”
朵来一愣:“啊?为啥要蹲坑?”
“操,刚不是都……”逄帅挑眉笑着。
朵来明白过来,捂着腚说:“啊,我自己会处理的,你就别管了,进屋吧。”
“咋地,我站这儿看看还不行?”
朵来尴尬道:“我不好意思啊。”
“操。”逄帅回手将烟头扔进马桶里,又道:“来财儿,哥问你句话,你这样多久了?”
“这样?”朵来一时间没明白:“哪样啊?”
逄帅翻了个白眼:“我说你喜欢男人多久了。”
“啊,你说这个啊”朵来仔细想了想:“从小就这样了。”
逄帅一听就不高兴了:“那和别的男的?”
“没有,绝对没有。”朵来紧张道:“我以前不太合群,喜欢跟家里头摆弄花草,一看就是一天,如果没有遇见你,我估计这会儿我还是那德行。”
逄帅有了笑脸:“啊,那就难怪了。”说完,逄帅转身回了客厅。
朵来愣神:“啥玩应就难怪了啊。”
逄帅笑声传来:“夹的我生疼啊。”
朵来只觉着脸上一热,赶忙跑去关了门,站在卫生间里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当他洗过澡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良生已经买酒回来了,正跟客厅里头和逄帅两人侃大山呢。
“操,一开始我就看出你不对劲了。”逄帅指着良生笑道:“我还以为你看上我了呢。”
良生边笑边说:“妈呀,这话不能乱说,小心我被朵来灭口。”良生一眼看向刚从卫生间出来的朵来,紧接着打了个舌响:“你说是不是。”
朵来连忙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小心着点儿。”
“瞧见没,我可没那个胆。”良生蹭的站起身:“厨房里还有一锅小鸡呢,专门给朵来炖的,我去拿过来。”
良生冲进了厨房,当朵来坐到逄帅身边时,逄帅笑道:“良生跟你关系挺铁啊,我套他话,愣是一个字都不透漏啊。”
“那是……”朵来顺口来了一句,后又觉着不妥,赶忙改口道:“啥玩应啊,我该坦白的都坦白了,你还要套啥话啊。”
逄帅拿着酒杯,笑道:“行了,我就是随便问问,没啥。”
良生这时候端着小鸡回来了,放在桌上后坐在朵来身旁,朵来趁机告诉良生:“生子,我打算让哥搬过来跟咱一起住,你看行不?”
良生一愣:“啥行不行的,你的房子你做主。”
朵来嬉笑道:“我不是怕你多想吗。”
“哎,我这人就不爱多想,除非你明面上说了。”良生傻笑着,随手拿过酒杯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又道:“逄哥那屋不是租的吗,过来住多省啊是不是,有那钱能买多少只小鸡吃啊。”
“哎,生子这话我爱听。”逄帅笑的肆无忌惮,脸上已经因为酒精的作用开始泛红:“往后这饭钱我包了,想吃啥尽管说。”
良生一听更高兴了:“那就谢逄哥了呗。”
“操,客气啥。”
一顿饭下来,三人喝了不少酒,桌子也没收拾就各回各屋了。逄帅故意要回自己家睡觉,可当他走到门口的时候,朵来突然冲了上来,从后面一把拽住了他。
逄帅慢慢回过头,看着低着头的朵来:“咋了?”
“哥……”朵来吱吱呜呜道:“你别走了呗?”
逄帅抿嘴偷笑:“那我要是留下来,你晚上还得被我捅,能行吗?”
朵来忙不迭点头,言辞坚决道:“能行。”
“操”逄帅哭笑不得道:“那就别等着了,进屋撅着去。”
逄帅话是这么说了,可两人进屋之后,逄帅却什么都没做,而是搂着朵来睡觉了,第二天一大早,逄帅特意给朵来放了一天假,又把自家的钥匙给了朵来,随后去了洗浴城。
这一天,朵来带着良生开始里外的忙活,想着用一天的时间就把逄帅的东西都搬过来,也幸亏逄帅来的时候只带了些随身衣物,家具什么的都是房东给配的,不然还真得累死他们两个。
一天在恍惚之间过去,眼瞅着太阳西斜,朵来满心期待逄帅的归来,谁料,他没有等到逄帅回家,而是等到了一个电话。
“你说啥玩应?”
电话那头,鲲子轻声道:“那啥,你哥这两天忙就不回去了,你也不用到洗浴城来了。”
“为啥啊?”朵来疑惑道。
“小孩崽子问那么多干啥,行了,我挂了啊。”
电话挂断,朵来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良生瞧着朵来脸色不好,赶忙问道:“咋了?出事儿了?”
朵来摇头:“我也不知道啊。”朵来赶忙跑回屋里换了身干净的衣服:“生子,我去洗浴城一趟。”
作者有话要说:额……我好像又要开始玩了,哈哈哈
好吧,其实我就是想巩固两人的感情罢了,哈哈 。
哟西,明儿见啊^^
☆、第42章 连哭带嚎
洗浴城里确实出了事情;逄帅临被带走之前;特意告诉鲲子,这事儿不能让朵来知道,让他想办法稳住朵来,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鲲子这人有时候办事儿太吐露了,简简单单告诉朵来逄帅这几天忙就好了,还偏偏在后面补了一句,不然朵来去洗浴城,傻子都听的出来,这里面肯定有事儿啊。
逄帅自然不知道鲲子是这么说的,不然铁定气的吐血。
朵来晚饭都没吃,打车直奔洗浴城,让朵来万万想不到的是,洗浴城的热闹景象不见了,大堂里冷冷清清,几个服务生坐在里头脸色惊恐的聊着什么。其中一个服务生看到了朵来,赶忙冲另外几个人使了眼色,连忙斩断了刚才聊的话题。
“老板呢?”朵来皱眉问道。
服务生笑道:“出去有一会儿了。”
“那祝哥呢?”朵来又问。
“出去忙了啊。”
朵来仔细想了想:“鲲子哥在吗?”
“也出去了啊。”
朵来满肚子的疑问无处排遣,这么大个洗浴城,竟然一个管事儿的都不在了,再瞧这几个服务生,估摸着是不会说实话了,再耗下去也不会有结果了。朵来转身出了洗浴城,站在门口拨通了逄帅的电话,电话虽然接通了,却一直没人接听。
挂断之后,朵来再次拨通了祝凯的。
“来财儿,啥事儿啊?”
朵来听到祝凯的声音竟然有点儿高兴,赶忙问道:“凯哥,我听鲲子哥说洗浴城出事儿了,逄帅现在去哪了,你又去哪了?”
祝凯那头微微皱眉,心想着鲲子这嘴咋跟棉裤腰似得那么松呢。
“来财儿,你听凯哥跟你说啊,这事儿你一孩子管不了,还是老实跟家里头呆着,你逄哥说了,等他忙完了,回去给你带糖吃。”祝凯顺口胡诌着。
朵来听他这么一说更急了:“你可真能扯,还给我买糖吃,你当我三岁小孩啊?”朵来连忙吊高嗓门:“凯哥,你就跟我说实话吧,到底是咋了。”
祝凯沉默了一会儿,看来是瞒不过去了,这才把实话告诉了朵来:“来财儿啊,洗浴城被人举报了,你逄哥让人带走了,这都多久了,还没一点儿消息呢。”祝凯顿了顿,急忙又说:“我这会儿正托人呢,赶紧把逄帅从里头捞出来。”
朵来的心好似提到了嗓子眼:“咋会这样呢,谁举报的啊?咱们洗浴城不是一直都是挺好的吗,咋会发生这样的事儿?”
祝凯自责道:“这事儿也怪我,公关那头做的太大了,又赶上了严打时期,哎……”祝凯长叹一声:“我估摸着举报洗浴城的人是铁军那孙子,不过我也没证据啊,现在当务之急,还是想办法把逄帅捞出来吧。”
朵来越听越焦急:“是不是要托关系花钱啊?”
“肯定的啊,不过现在就算是有钱也未必成了。”祝凯一想到那位刚正不阿的主儿,头皮都有点儿发麻,怎么就那么不巧落他手里了呢,他这会儿已经托了不少人去打通关系了,可得到的成果确实渺小甚微。
“为啥啊?”朵来追问道。
祝凯想了想:“先别问了,哥这头忙着呢,回去再跟你说。”
朵来应声道:“好,那我在洗浴城里等你。”
“别介啊,你还是回家等着吧,我这儿啥时候能回去还不一定呢,要不这样吧,我要是回去了,给你打电话行吗?”祝凯似是征求着朵来的同意,因为他知道,朵来和逄帅的关系不一般了。
“那好吧。”朵来无奈的答应了。
“那行,我先挂了啊。”祝凯急忙挂断了电话。这段日子以来,祝凯看着朵来和逄帅关系的发展,虽然也很惊讶,逄帅好好一男的怎么就对男人有那种想法了呢?惊讶归惊讶,既然他是逄帅的好哥们儿,既然他都已经有了选择,那他也别反对着,再者说了,朵来这人也挺好的。
“鲲子,你他吗的给我过来。”祝凯怒吼一声,吓了鲲子一跳。鲲子急忙跑了过来,疑惑道:“咋了?啥事儿值得你发这么大的火啊。”
祝凯怒视着他:“逄帅不是告诉你了吗,别把这事儿告诉来财儿,你咋还是说了,那嘴能不能有个把门的。”
鲲子一愣:“我操,这不是天大的冤枉吗,我就跟来财儿说了句逄帅这段时间要忙,可能不回去了,他也不用到洗浴城来上班了,再没说别的啊。”
“操,你个傻…逼”祝凯气愤道:“你不让他来洗浴城,那不就是告诉他有事儿吗。”祝凯仔细捉摸着,心想,朵来到底脑袋瓜子转的快,还知道套他话了。
“可是我不说,他第二天一来洗浴城,不还是得看出来吗。”鲲子略显无辜道。
祝凯皱了皱眉:“行了,这事儿就别说了,赶紧想办法把逄帅整出来,那里面是人待的地方吗。”
一提这个,两人都开始犯愁了。鲲子倒还好,毕竟他和逄帅刚来这边儿,认识的人少,可相比之下,祝凯自责的要更多一些,好说歹说他也来这边快十年了,自以为可以在这里游刃有余了,可万万没想到,事情发生之后,自己竟然束手无策。
“凯哥,要不咱们多塞点钱?”鲲子觉着这是唯一的一条路了。
祝凯叹气道:“如果钱好使,那咱还用得着这么犯愁吗。”祝凯沉默片刻,低沉道:“我觉着,咱们肯定是让谁给阴了,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