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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研没想到刘盈会这样说,甚至自愧不如,更感叹一直保护在手心里的宝贝终于成熟了。
拍拍刘盈的头,陈研夸讲:“我家老妹子终于长成大姑娘啦。”
“七哥,只有三哥白过年。十一年了,他还是天真无邪的样子。”想到王斌的单思维,刘盈就觉得可爱。“部爽挺辛苦的。”
“他自找的,喜欢谁不好,偏偏中意三哥。”陈研也觉得部爽和王斌在一起,挺辛苦。
“七哥,目前我还不能同意老大和施南野在一起。”
“为什么?”
“我有我的道理,你别管。”
即使唇角的笑意一闪而过,陈研仍然察觉到了,不禁全身颤了一下。看来未来的某段日子里,施南野的生活一定五彩缤纷,其乐无穷。
父母们如期而归,反而没有叫这群不孝的儿子去训话。这让祁宏铭感到好奇,廖奕帆也觉得惊诧,而乔冉和王斌也觉得日子太平静不是件好事情。
相对于八家父母的平静,刘盈的不告而别也让兄弟们失落。总觉得对不起这个平日里娇生惯养的小妹妹。
三天前施南野无奈去海外视察,临走前又把祁宏铭正压反压了数次,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这一日,祁宏铭接到施南野的越洋电话,说他在某个不知名的餐厅见到正在吃饭的刘盈,刚想上去搭讪,那丫头立即溜了。
祁宏名百思不得其解,刘盈明明还在国内,怎么可能在国外的餐厅吃饭呢。
坐在办公室里发呆,祁宏铭猜不透刘盈到底在做些什么。
廖奕帆拿着文件夹进来,敲了两次门都没有引起祁宏铭的注意。便拿文件夹敲了一下他的手背。
“老大,想什么呢?”
“啊?哦,刚刚南野打电话说在餐厅里见到盈儿了,我觉得奇怪。”
“昨天不是刚和她通过电话,怎么可能在外地呢。”
“所以我才奇怪啊。”
两人一阵沉默,都搞不懂其中原由。
“好了,等圣诞节她回来的时候再问吧。”
“只能这样了。”
儿大不由娘,祁宏铭深深体会到了。之前弟弟们长大,因为性格一样所以只要管住他们不去惹是生非就好。可是刘盈是女孩子,无论心理和生理上都不同,不好问也不好管。
比起祁宏铭的担心,廖奕帆更有过之。迅速请示完工作的事情,立即返回办公室拨通了刘盈的电话。
那一边的电话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喂,你好,这是刘盈的手机,请问哪位。”
廖奕帆惊愕中清醒,忙应答:“哦,我是她四哥,请你她在吗?”
“哦,请等一下。”男人礼貌的说,便叫着远处的某人:“刘,电话。”
“谁啊——?”由远及近的声音透过电话传到廖奕帆耳朵里,两人状似无意的对话让他不禁皱起眉头来。
刘盈接了电话,看到屏幕上写着“四哥”的字样立即警觉起来。
“喂,四哥。”
“那男人是谁?”
质问的语气,不悦的音调,廖奕帆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朋友,等圣诞节回去再介绍给你们认识。别担心,我们没有同居,也没有做你们做的那种事情。”
无意的回答刺痛了廖奕帆的心。的确,他们没有给妹妹做出好榜样。甚至让妹妹帮他们来解决自来父母们的压力。
刘盈突然自知说错话,立即笑着改口说:“四哥,别乱想。我只是让你放心。这个男人是正经人,没有坏心眼的。”
“叫什么名字,先告诉我。”
“算了吧。告诉你名字,不出半小时就能查出他的身家背景、祖宗十八代,头疼脑热的病史。”
刘盈夸张的话逗笑了廖奕帆,还有身边那个男人。
只听见男人笑着打趣:“原来你们家开侦探社的啊!失敬,失敬。”
“我们家不开,只是我老大的男人很有一套,四哥的爱人也很有一套。十年前就把我的身家全调查清楚了。”
“呵呵,放心。你就算把名字告诉他们,也查不出来什么。”男人很自信的说。
“滚吧,当你是卧底啊。”刘盈也笑着打趣。
电话里的对话让廖奕帆不愉快,那种被无视的滋味弥漫了一种酸涩,不舒服的同时又自觉可笑。
“四哥。”
尖声唤回廖奕帆的神智,轻轻“嗯”了一声。
“老爸老妈们有没有找你们的麻烦?”
“没有。”廖奕帆习惯的摇头,又想到打电话的目的,便问:“盈儿,你有没有在餐厅里见到施南野?”
“嗯,见到了。我昨天刚到这里就被碰到他了,真倒霉。”刘盈知道瞒不过,索性就大方承认好了。“四哥,我过来玩的,和朋友。”
“为什么没有告诉我们。”
“因为明天就回去了,所以没说。”
“回来记得打电话,老大很担心。”
“好。”乖巧的应和,又叮嘱:“四哥,别跟他们说我和一个男性朋友出来玩。昨天施南野只看见我一个人。”
“嗯,但是你保证,不能让他碰你。”
“好,我保证。”
刘盈一直都是言出必行的人,就算廖奕帆担心也没办法,人家天高皇帝远,管不着啊。
挂断电话,廖奕帆转去祁宏铭的办公室,看来需要解释一下。
祁宏铭的办公室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高雅的挽着发髻,一身桃色小西服,炎红色的皮包,脚下一双玫瑰色羊皮高跟鞋,全身唯一的饰品就是右手无名指的戒指,价格却贵到令人咋舌。
“请问您来这里找我,有什么事吗?”
祁宏铭礼貌性的端去一杯绿花。
女人上下打量了一下面前端坐的男人,微笑着说:“还不错,符合我的儿媳妇标准。”
“儿媳妇?”祁宏铭挑了挑眉,也明白面前的这个女人就是庄家的小姐,庄晏的亲姑姑,施南野的母亲。
“也许做为男人你不喜欢这个称呼,但是没办法,谁让你是被压的那个。”女人笑着说,并没有敌意。
“请问,您的来意是……?”
祁宏铭尽量用柔软的表情对待,没有弄清对方来意之前冷若冰霜显然不适合。
女人毫不犹豫的笑着说:“放弃这里的工作,入主施家。”
第三十话
送走施南野的母亲,祁宏铭倒在椅子里思考着刚刚她提出的条件——入主施家。
比起自己的父母,施南野的母亲似乎已经看惯了豪门子弟那种靡费的生活。或许爱上一个男人不是什么丑事,反而带来意外的利益。
廖奕帆看到离开董事长办公室的女人,又看到倒在椅子里的祁宏铭,也明白了那女人的身份。
“老大,她的目的是什么?”
“你知道她是谁?”
廖奕帆白了一眼祁宏铭,无奈的说:“庄晏的母亲应该会找我吧。”
“呵呵,是啊,庄晏的母亲会找你。”祁宏铭也发觉自己的问话很白痴,连连点头,说:“施南野的母亲,来提条件的。”
“同意你和施南野在一起的条件?”
“对。”
廖奕帆忽觉他们的生活越来越像小说故事一样离奇,便坐下来等祁宏铭详明。
“入、主、施、家。”一字一顿的说出来,祁宏自嘲的笑。“老四,我以为她开出的条件是把公司当成嫁妆。”
“公司又不是你一个人的,当然不太可能喽。不过,老大,嫁妆这个词儿套在你身上,笑料十足啊。”廖奕帆笑着打趣,又说:“施家还不至于觊觎咱家这点小银子吧。”
“嗯。你等着被找吧,庄晏的母亲也不好惹。”
有点儿幸灾乐祸,廖奕帆搔搔头发略显尴尬的说:“我们已经通过了。”
“啊——?什么时候的事?”
祁宏铭惊呆得不知该说什么,又饶有兴趣的等着廖奕帆回答。
一改严肃的表情,廖奕帆嘻笑着说:“LV的包包三个,搞定了。”
“啊——?就这么简单?”
收回三根手指,廖奕帆颇为得意的说:“小晏把庄妈的收藏室从头到尾清点了一下,其中LV的三款限量包没有买到。我就请朋友帮忙从认识的人手里买过来,送给庄妈。”
“然后就同意了?”
祁宏铭几乎要晕倒,想不到廖奕帆真是好命。刘盈那里一票通过,连最难搞的丈母娘都轻易摆平,真是幸运。
“投其所好,物尽其能。”廖奕帆得意洋洋的笑,“没想到庄妈是LV的发烧友,三个包就摆平了。”
“那老三呢,你有没有耳闻?”
“不知道。不过小晏说十年前部爽就和家里因为这件事情吵开了,估计问题不大吧。”
“老三那跑单线的头脑是个问题,什么事情在他眼里就是白纸一张。”
“所以说,三哥天真的可爱。”
两人都无语了,祁宏铭更是顾及不得。自己都满头包了,哪里还管得了王斌和部爽。
留给祁宏铭一些思考时间,廖奕帆处理完公事,就跑去医院找庄晏喝下午茶。
刚刚从手术室里出来的庄晏正在闭目养神。手术台上惊险的一幕俨然还在上演,身心的疲惫让他坐在椅子里都觉得无力。
看到庄晏略显青黑的脸色,廖奕帆担心的走过去轻轻为他按摩肩膀。
惊讶的睁开眼睛,看到爱人后又勾起温柔的笑,庄晏喜欢依靠的感觉,更痴迷肩膀上手掌的温度。
“很累吗?”
“嗯,刚下手术台。因为患者大出血,差点出事。”
“差点,就说明人还活着。”
“怎么到你那里就能说得这么简单,我可是吓死了。”
廖奕帆想让庄晏感到轻松却不得要领,反而被训斥。搂着庄晏到旁边的小床上躺一会儿,还是平平静静的方式更适合。
“施妈妈有没有去找大哥?”
庄晏忽然问起,廖奕帆呆了一下,才笑着点头。
“很糟糕吗?”
“入主施家。”
“真糟糕!”
撇撇嘴,庄晏露出同情的表情,廖奕帆不解。
“有吗?我没觉得啊。”
叹一声,庄晏敛敛心神,幽幽的道:“入主施家就是全心帮助施南野打理家族内部的大小事情,包括对下一代继承人的培养。如果是个女人,还容易。但是祁宏铭是个男人,就另说了。”
“另说?什么意思。”廖奕帆仍然不解。
“现在是南野掌家,总需要留下一个继承人吧。祁宏铭能生出来吗?”
庄晏白了一眼廖奕帆,平时这男人挺精明的,怎么到了这个时候竟然连最简单的道理都想不明白。
“那就是说施家会安排一个女人专门为施南野生孩子?”廖奕帆仍然不解:“可是跟老大入主施家有什么关系。”
“培养孩子成为继承人,管理家族内部的复杂关系,这些都很麻烦。”
想到那些恼人的继承人课程,庄晏不禁皱了眉头,说:“继承人课程不是简简单单就能完成的。施家自有施家的培养方法,而且据我所知是三家里最艰难的。”
“施南野也受到过继承人课程的培养吗?”
想象不到施南野那脾气能顺利完成,会把那个培养他的人气到什么程度。
“南野的哥哥因为受不了严刻的培训,在十三岁的时候跳楼自杀了。之后对南野的培训虽然多有收敛,但仍然很苛刻。”
想到曾经的多少个日夜都是在苦水里浸泡出来的,庄晏全身抖了一下。
“那部爽呢?”
“他要好许多。章家的继承人课程以轻松愉悦的方式进行,部爽是十个人中唯一没有吃过苦的人。”想到其中的许多人都相继放弃离开,庄晏有些失落,又想到有趣的事情,笑着说:“那时我和南野经常吃不饱,部爽就偷偷拿饼干和牛奶给我们。有一次被老师发现了,罚我们三个人背《商业法》里的条款,背了两天才过关。”
“十个人都是三大家族里的孩子吗?”
“是啊,南野的妈妈是我的亲姑姑,我的三婶是部爽的小姨。三家既是世交,又是姻亲。”
“呵呵,看来我们真是攀高枝了。”
虽然三大家不是什么豪门望族,但是家族产业合在一起也不容小觑。比起他们这些白手起家努力创业的普通人,那也是遥望的门槛。
庄晏没有打扰廖奕帆的神游,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沉沉的睡去。离开这个怀抱他是被别人依靠的院长,而在这个男人的面前他只是个需要依靠别人的弱者。
拥着梦乡中甜美笑的庄晏,一股暖流在全身窜动。廖奕帆不后悔爱上一个男人,而且给予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