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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也算能伸能缩之辈,拿得起放的下,眼看形势不对,马上放手,前进一步。
若是紫金宗等人,没有对羽青荷意图不轨,或许孟飞会放他们离去,但如今却是痴心妄想。
紫金尊者算是什么东西,也妄图让他忌惮退让。
“本座再说一句,留下一臂,放你等离去,否则死。”孟飞淡淡启齿,丝丝风险气息从他体内分发而出,气息蓦然大变,好似化身成万丈高耸高山,狠狠反抗而下。
虚空内,自有有形压力瞬间会聚而出。
年轻修炼者心中蓦然一沉,此人果真是变态修炼者,这般仿佛直面天地的感觉,他也仅在父亲身上感应过。
明天事情费事了,这仗剑宗修炼者怎会识得这种大能修炼者,并且还是请动出手庇护他们。
第七百一十五章 烟波有约
?就在此人两难之际,远处蓦然又有遁光呼啸而来,从其中气息感应来者修为不弱,尤其为首一名老者,面色肃然,目光对视便会令人心生天崩地裂之感,足可知修为恐惧。
变态修炼者!
紫金宗年轻修炼者面上瞬间流露喜意,只由于来人他曾跟随父亲见过,乃是炼符协会一位供奉,道号天玉子,修为深不可测……
虽然不知这位长辈为何会离开这偏远小城,但此刻他也顾不得思索太多。
“晚辈见过天玉子长辈!”
身后独眼老者以及三名受创颇重老怪同时恭谨施礼,面色敬畏,心中却生出惊喜。
昔日既然遇到这位与掌教大人交好的天玉子长辈,必然可以转危为安安然无恙。
三大玉子对紫金宗一行修炼者,并不生疏,想到此来目的,心中悄然一突,并未状若未见,却也没有太过亲近,淡淡点头作罢,同时心中暗自嘀咕,希望他们没有招惹到那位,否则他也只能爱莫能助了。
“供奉大人,到了。”身后,一名炼符协会五品炼符师恭谨启齿,目光落在院落内那青衫修炼者身上,不觉流露敬畏之色。
天玉子点头,此刻异样看到那负手而立青袍修炼者,心中微颤,脸下马下流显露诚恳愁容收敛遁光落在院落外,道:“孟大人,在下乃是炼符协会供奉天玉子,此番特奉烟波客大人之命前来,还请孟大人可以在此稍待,最迟半日,烟波客大人就会前来此处,与孟大人相商要事。”
虽然此人声响安静,但恭谨小意却瞒不过此处众人。
仗剑宗幕容清清等人彻底呆滞,虽然早有猜测,但此刻得到证明照旧让他们无法置信,原来这位当真就是孟长辈……尤其那位女修,更是俏脸煞白,想到方才出口不逊……只希望孟长辈不要与她普通见识才是。
至于紫金宗一行修炼者,更是瞬间面无人色。
孟飞……这青袍修炼者,居然是孟飞!
今时昔日,孟飞之名传遍整个天罗界,不周山,滔天之威,无人可挡,人世修炼者,尽皆敬畏。
他们居然胆敢招惹孟飞!
想到这点,紫金宗的那个少宗主,便感觉头皮发麻,身上衣袍瞬间被冷汗打湿。
尤其是方才对羽青荷意图不轨三名老怪,此刻更是肝胆欲裂,对视一眼,尽皆看出彼此心中惊惧,此刻直接纳敛遁光,落在院外跪倒。
“孟长辈,方才多有冒犯,我三兄弟甘愿遵从长辈惩责,绝无二话!”言罢,三人毫不犹疑并指成刀猛然斩落自家肩头,将一条臂膀直接撕下,血水瞬间狂流不止,三人面色煞白却不敢封闭经脉治疗。
此番自罚,这三人没有半点留手,斩落的不只是一条臂膀,连带一身修为,也大打折扣,哪怕日后养好伤势,接好断肢,修为也至少会掉落一个层次。
这三人都是魔道修炼者,杀伐狠辣,自知只要如此,才有能够保住性命,只能咬牙死撑着不吭一声。
若是换做别人,他们必定心中仇恨,但是得知孟飞身份,他们却是连仇恨的底气都没有。
院内,孟飞目光微闪,随即挥手,淡淡道:“此事就此了却,你们去吧。”
三位魔道修炼者闻言恭谨施礼,这才勉强起身,封了经脉阻止血液流失,在那紫金宗的少宗主及独眼老者带领下退后百丈之外,这才惶然驾驭遁光离去。
经昔日之事,想必日后这紫金宗再也不敢与仗剑宗为难,与孟飞拉上半点关系,在天罗界内,就是至强威慑,无人胆敢冒犯……
天玉子静立一侧,若是别人胆敢对他如此怠慢,这老怪早已动怒,但此刻他却心平气和,全无耐心之意。
孟飞目光落在此人身上,稍微思虑,道:“昔日家中有客,不便与烟波客相见,劳烦你回传一句,明日午时可去城外海上楼寻我。”
天玉子身体微僵,随即点头称是,不敢久留,直接带人转身离去,心中却是感慨无比,这人世胆敢如此应对烟波客大人的,恐怕也只要这孟飞了。
既然曾经暴露了身份,孟飞自无持续隐藏真容的必要,将面上功力散去。
羽青荷嘻嘻一笑,此刻直接上前搀起幕容清清,道:“好了,幕容清清你就不要这样了,孟大哥是我,是我的道侣,你不要怕他,其实别人很好的。”
幕容清清闻言勉强一笑,但面对孟飞哪敢再有之前半点放肆,恭恭敬敬敛衽一礼,道:“昔日承蒙孟长辈搭救,仗剑宗修炼者感激不尽,先前多有冒犯之处,还请孟长辈大人大量不予计较。”
“多有得罪孟飞长辈之处,请孟长辈海涵。”殴阳元等人同时施礼启齿。
孟飞淡淡点头,既然身份曾经暴露,这些人如此表现,自然正常,淡然道:“不妨,本座救你等只是由于青荷,你们也无需多谢,现下你等损耗颇重,可在此处暂且修养再行离去。”
言罢,直接转身步入房内。
有他在此,这些仗剑宗修炼者,怕是难得自在。
幕容清清看着孟飞身影消逝,这才苦笑一声看着儿时好友,道:“青荷,昔日你当真是将我吓到了。”
羽青荷不满皱了皱眉头,低声嘟囔着:“你们干嘛这么怕孟大哥,别人这么好,又不会吃了你们。”
幕容清清等仗剑宗修炼者闻言,更是苦笑连连,暗道这位孟长辈对您好是真的,可不见得会在乎我们的死活,若不小心恭谨一些,岂不是自寻死路。
不过,这些事情他们也无法解释,只能摇头作罢。
小心翼翼在院落内疗养了两个时辰,仗剑宗的金剑掌教,得知门人被孟飞救下,自是惊喜连连,亲身在院外道谢之后,这才离去。
而从始至终,孟飞都没有再度出面。
如今整个海沙城修炼者都已知晓,孟长辈就在这小院之内,虽然人人冲动、敬畏却没有哪个胆敢上前打搅,一个个眼神炽热在远处不断张望着。
羽青荷送走仗剑宗一行,这才关好院门开启了禁制,放轻脚步走入房内,便是恰恰看到孟飞静坐在窗前,面无表情,看不出心中如何,当下心中有些慌了,低声道:“孟大哥,昔日之事你可是有些生气了,我知道都是青荷的缘由,否则你不想插手的,真的对不起。”
小丫头低声启齿。
孟飞转过身来,看着愁眉苦脸不幸兮兮的小丫头,面下流露笑意,直接伸手将她揽入怀里,轻声道:“小丫头异想天开些什么,你是我的女人,孟大哥自然是你的依托,那幕容清清与你看法,我出手协助他们也是该当的,怎会意里不高兴。
我只是觉得你我两人安静的生活,还有没有几天,马上就要完毕了,心里有些感慨罢了,哪有你想的那么不堪。
青荷,孟大哥说过,当前会疼你、爱你、护着你,不让你遭到半点损伤,这绝非空话,你当前不需求对我太客气,孟大哥为你做任何事情都是应该的。”
羽青荷显然心中极为感动,深深趴入怀里,感觉着坚实有力的心跳声,只觉得心中满满的全是幸福。
“明日祭奠了岳父岳母大人,我便带你回家,那里才是孟大哥出生的地方。”小丫头悄然“嗯”了一声,素手环抱这孟飞腰背,耳垂化为晶莹剔透血色。
孟飞低头亲吻了一下,羽青荷登时“哎呀”一声,身体软倒在他怀里,螓首抬起,其中已然是汪汪一片水色,俏脸含羞带怯,更多几分诱惑。
美人心意不言而喻,孟飞又不是那遵守戒律的出家人,此刻哪还能忍受的住,在羽青荷惊呼中将她拦腰抱起,大笑中迈步向卧室而去,羞得小丫头紧紧把头埋在他胸口不敢见人。
一夜无言,自有红被翻浪,低吟浅唱美人语。
翌日初阳升空,刺破云层洒落大地之时,孟飞与羽青荷二人曾经收拾妥当。
或许是由于修炼《极阴鼎炉术》缘由,两人虽然闹腾了半宿,但此刻起身照旧神采奕奕,羽青荷更是俏脸红晕,眉目间多了几分成熟风情,如那成熟了的蜜桃,分发着惊人的魅力。
不过昔日,两人并未在家中多留,取了火烛纸钱供奉之物,提在手上缓步向城内行去。
第七百一十六章 飞升之路
昨日一番变故,早已让这小小的院落吸引了有数修炼者目光,此刻看着那从中步出的一对青年男女,面上同时流露敬畏。
一路前行,但凡遇到修炼者尽皆恭谨施礼,小心退到一侧。
孟飞左手牵着羽青荷,右手提着竹篮,面色安静。
羽青荷亦步亦趋,稍稍落后半步,看着眼前女子不算开阔,却坚韧不屈足以顶天立地的肩膀,只觉得心中一片安然。
出了城门,两人转入小径,避开诸多修炼者眼神。虽然诸人极为猎奇孟飞长辈与羽青荷仙子去了何处,但终归没有胆量尾随窥探。
有那海沙城的老人存活至今,隐约知道当年的一些事情,看着城外山坡,轻叹道:“当年连城夫妇二人遭横祸丧命,不想他家的丫头,竟是有这般福气,可以侍奉孟长辈身侧,若是知道此事,想必他们夫妇二人地下也能安息了。”
山坡上,两座低矮土坟,静静相依,孟飞从竹篮内取出了铲子,没有运用半点神通手腕,除去杂草,翻起新土,将坟头整理修葺一边,神色恭谨。
羽青荷跪在坟前,低声与父母速说,讲的是这两百年来为何没来看过他们,又哭又笑,但面上满满的全是幸福。
“爹爹,你放心好了,女儿如今找到的男人很凶猛,很有钱,很有本事,跟着他不会吃半点苦,受半点罪,相对是您之前最为盼望羡慕的生活。
娘亲,孟大哥是个很好的人,对女儿很好,疼着、护着、怜惜着,就像爹爹对您那样,就算最后要死了,也会握着青荷的手绝不松开,我们会很幸福。
我知道您二位地下一定担心女儿,所以昔日来这里就是为了要告诉双亲,青荷此生找到了可以依托的人,你们当前可以安心了。”
点燃了火烛,焚烧了纸钱,一阵风儿吹过,卷起漫天的纸灰,似是被带入了另外一个世界。
孟飞沉默站在羽青荷身后,听着她的低语,看着那纤细的肩膀腰肢,心中暗自发誓,日后必然要照顾好这个女孩,再不让她遭到半点痛苦。
良久,羽青荷没有起身,但孟飞目光微闪,此刻抬首,恰恰看到一道身影自空间波动中渐渐浮现,正是炼符协会之主,烟波客。
此人察觉到孟飞目光,悄然轻笑拱手。
孟飞稍微思虑,随即低声在羽青荷耳边低语数句,然后转身走来。
“以炼符协会的耳目,早在孟某与青荷来海沙城的第一日,应该就能找到我们的行迹,阁下为何直到昨日才派人前来传话?”孟飞与烟波客并列,负手而立淡淡启齿。
烟波客并无遮掩,低声道:“羽青荷小姐新居海沙城,先父先母亡故祭日,正是昔日,昨个你们又买了火烛纸钱,显然预备祭奠之后,便分开此处。
至于为何之前没有打搅,只不过是希望你们可以多过几日安静生活,但我等修炼者踏足大道,哪能当真过那安静无波的生活,想必这点,孟小友心中也极为清楚。”
孟飞沉默,随即点头入了正题,道:“你派人传话与孟某有要事相商,不知所为何事,需求休息你亲身前来,但事前言明,孟某不日将会离去,恐怕此次要让你绝望了。”
烟波客面色安静不变,沉声道:“此事,孟小友且不忙作答,不若听老夫解释清楚之后,再来决议如何,况且此事,并无工夫限制,哪怕千百年工夫,老夫也能等得起。
而且最为重要一点,这件事情与小友异样毫不相关,想必你该当会感兴味才是。”
孟飞目光微闪,随即不着痕迹启齿,道:“本座打杀了你炼符协会太上长老武三通,与炼符协会算得上宿怨重重,你为何会来寻我协作?”
“小友不必多疑,老夫前来,自然是由于你拥有参加此事的资历。”烟波客启齿,语态颇为诚恳,道:“至于与武三通之间的仇恨,假话说,若道友实力平平,老夫自然不介意将你打杀,以维护我炼符协会威名。
但既然知道了你如今的实力,还持续与你敌对,否则岂非愚笨之极。”这老怪启齿,虽然直接,却更为令人容易承受。
孟飞心中微讶,却也感应到了这位炼符协会之主的诚意,当下拱手道:“既然如此,你不妨说来听听,且让我知晓终究何事,再来回复你。”
“正应如此。”烟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