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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葛。”
水月愕然瞪大了犹如秋水般双眸,不敢相信的望着易寒风,凄然落泪道:“易寒风,想不到你竟然会说出如此残忍的话语来,我水月算是瞎了眼,才会喜欢上你这种无情无义的人。”易寒风暗舒了一口气,故作平静的道:“我们从相知到相爱,本就是一个错误。”
洛靖娴惨白着玉容,寒声道:“易寒风,这是你要的紫莲花,你拿着它赶快滚出水族,我洛靖娴永远也不想再见到你。”话语间,直将一朵泛着丝丝幽寒冷气,模样却跟寻常莲花一般无二的紫色花朵扔向了易寒风。
易寒风犹如木雕泥塑一般,连看都没有看上半空中的紫莲花一眼。亘迟疑一下,方欲起身替易寒风接住紫莲花之际,突然一道蓝影自半空中一闪,瞬间就将紫莲花夺在了手中,并迅速落定在十余丈开外的地方,正好与易寒风跟洛靖娴两女站成三角之式。
易寒风目光一寒的望向手持紫莲花,只见其须发皆白,但却仍然一副精神矍铄的硬朗模样,眉宇间更是隐透着一股冷傲霸气,显然是一个杀伐之意极为浓重的人,不由暗自猜疑道:“这老不死的竟是衍生三阶初期巅峰的罕见强者,莫非他就是水族的太上大长老?”想到这里,易寒风眉头深锁,面色变得相当凝重起来。
然而白发老者顾自把玩了紫莲花一番,突然抬头望向易寒风,笑容阴鸷的道:“其实早在你与那心域中期的邪族娃儿对战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那个杀死我大哥水松明的妖物了。”此言一出,水福不禁愕然一楞,诧异道:“我说太上大长老水茂,你是不是疯了,水松明可是千余年前的族长大人,他又怎么可能会是你大哥呢?”
冷望着满头雾水的水福,白发老者屑笑道:“任你水福如何智周万物,只怕你也料想不到,我便是水君夜吧!”陡然听闻到水君夜这一名字,不但当场的水族人都陷入了震惊之中,甚至就连亘荧山亦是神色微变。
环视了惊骇莫名的众人一眼,易寒风将目光落在面色略显难看的亘荧山身上,低声耳语的询问道:“荧山,看你如此模样,定然知道这老家伙大有老头了?”亘荧山轻点一下头,压低声音道:“此人不但心胸狭窄,而且很是阴险毒辣,早在千余年前就已经小有凶名了。”
易寒风乜斜着眼睛望向水君夜,略一打量的道:“这不大可能吧!即便老家伙早在千余年前就具有了现在的实力,然而在那个强者林立的时代,恐怕也轮不到他来嚣张。”亘荧山凝重的道:“我能隐约感觉得到,老家伙乃是使用某种强大手段压制住了本身修为,但其修为究竟已强悍至何种地步,我就不得而知了。”顿了顿,接道:“而老家伙最可怕的地方,还在于他拥有最大限度的邪化能力。”
听到亘荧山后面的话语,易寒风愕然一楞的道:“不是唯有邪蛇一族的人,方才具有邪化得能力吗?难道这老家伙会是邪蛇一族与水族人的混血后裔?”亘荧山哑然道:“你的想象力倒是挺丰富的,不过这老家伙的邪化能力,可并非邪蛇一族的族人能够相提并论的。”
易寒风闻言顿觉头脑有些反应不过来,犯晕道:“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你干脆直接告诉我,老家伙为何会具有最大限度的邪化能力就可以了。”亘荧山点头应声道:“因为他是第一个得到血玉神石,并且也是唯一一个参悟透其中奥妙的人。”易寒风恍然道:“想不到血玉石竟有如此奇妙的用处。”亘荧山察言观色的道:“你不会是……”只将话语说到一半,亘荧山便故意停了下来,满含疑惑的望着易寒风。
易寒风朝着亘荧山会意一笑,随即斜睨了洛靖娴及水月一眼,再又接起亘荧山一起,不露痕迹的与水福等人拉开一定距离,声音低如蚊蚋般的道:“既然这老家伙才是策划水族内乱的主谋,那么待会儿必会有一场大战,到时我们只管趁乱带着她们两个便离开。”
亘荧山迟疑了片刻,同样以极低的声音道:“可紫莲花还在老家伙的手中,若是我们这样空手离开,伯父的灵根可就无法恢复了。”瞥看了已逐渐从震惊中醒觉过来的众水族族人一眼,易寒风半点也不拖泥带水的道:“此时容日后再行想办法,眼下还是逃得性命要紧。”
然而早在易寒风与亘荧山移动身形之际,水君晚业已注意到了两人的微妙举动,于是当易寒风话才出口,便立时接声冷笑的道:“嘿嘿,你现在叫作易寒风吧?如果你很挂念自己的亲人及那邪蛇族丫头的话,我劝你最好断了念头,因为在元宵之夜,我已将万窟山给整个儿的夷为平地了。”此话直如一把锋利的钩刺,在深深捅入易寒风身体的同时,瞬间就将其心脏绞削得支离破碎。
易寒风浑不顾嘴角处溢出来的殷红鲜血,依然紧咬着嘴唇,狰狞而然的沉声道:“你是不是将他们全部杀死了?”水君夜两手一摆,甚感无奈的道:“本来我是想要将所有人吞噬掉的,但万料不到青蛇双妖那两个该死的家伙,居然在紧要关头突然双双自爆开来,害得我功亏一篑,最终连一个普通的邪蛇族人都没有吞噬到。”
说到这里,水君夜浑没理会易寒风那因为极度扭曲而变得无比狰狞的面孔,双手一负的傲然道:“就让你先行好好享受一下仇恨的滋味,待我收拾了族中那些顽固不化的太上长老后,再来手刃你替我大哥报仇不迟。”话语间,挥手打出一道赤红色的火焰元流,倏闪之下的化为元流光幕,瞬间就将易寒风笼罩在其中。
突然暴喝出声,易寒风嘶声竭力的道:“水君夜,你给小爷站住,我要将你碎尸万段。”方才迈出五六步之地的水君夜闻言停下身来,扭头撇看着火焰光幕里极力挣扎的易寒风,嘴角一撇的冷哂道:“就凭现在气候未成的你,连挣脱我随手布下的空间结界的力量都没有,又何来将我碎尸万段的资格呢?”旋即眉头一皱的抬起了头,目光一扫的环视周遭空间一眼后,直将目光锁定在东南方向的百余丈之地,冷哼道:“我正要去找你们,没想到你们却主动前来送死了。”
随着水君夜的话语声落定,其目光锁定的地面之上,空间里突然荡漾起一阵阵的涟漪波动后,很快就显现出八位身袭蓝衫之人来,其中七位中年男子个个神采飞扬,俱都极为儒雅俊朗的样子,而那位中年蓝衫女子,其不但玉容宛若桃花般娇艳欲滴,而且即便没有使用任何翡翠珠玉来作点缀,但仍然散透有一股雍容华贵的典雅气质,美的好不动人心弦。
八人方才显现出身形,便不约而同的瞥看了火焰光幕里的易寒风一眼,接着逐一将目光笼罩在水君夜身上,其中立身在最前面的蓝衫女子朱唇一动,平静的道:“正如水福所猜测的一般,你才是二十一年前制造族中内乱的主谋,但我等皆万料不到,原来太上大长老水茂只是一个假象,而你的真实身份,居然会是千余年前想要篡夺前任族长之位而不遂,最终被水朗大人亲手杀掉的嗜血郎君水君夜。”
八人方才显现出身形,便不约而同的瞥看了火焰光幕里的易寒风一眼,接着逐一将目光笼罩在水君夜身上,其中立身在最前面的蓝衫女子朱唇一动,平静的道:“正如水福所猜测的一般,你才是二十一年前制造族中内乱的主谋,但我等皆万料不到,原来太上大长老水茂只是一个假象,而你的真实身份,居然会是千余年前想要篡夺前任族长之位而不遂,最终被水朗大人亲手杀掉的嗜血郎君水君夜。”
第七十八章 生死迷局
水君夜似是意欲择人而噬一般,双眼充血的瞪望着蓝衫女子,狰狞道:“水云秀,你到底讲不讲理,什么叫作篡夺前任族长之位而不遂?我大哥一死,族长之位本就应该由我来继承。”说着,手指八人怒喝道:“若不是你们这几个该死的家伙一致反对,再又极力推举水朗的话,他根本就无法取我而代之的登上族长之位,所以当时我只是想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罢了,试问又何来篡夺之说?”
显然没有闲情逸致跟水君夜多作争论,水云秀话锋一转,黛眉微蹙的道:“千余年前,我等十三位太上长老联手布置出来的水柱天牢,其禁锢力量之强悍,应该足够让你没有半点动弹的能力才对,但为何你竟能够掩人耳目的逃过水朗大人那必杀的一击?”
露出一丝得意神色,水君夜阴笑道:“因为早在我尚未进行族长之位的抢夺之前,我就已经收买了太上大长老水茂,所以当他连同你们一起布置水柱天牢的时候,便故意留有一丝微不足道的破绽,好让我趁水朗那必杀一击将至之际,能够不露痕迹的及时挣开水柱天牢的缚束。”顿了顿,接道:“凭我高出你们很多的修为,你们自然无法察觉不到丝毫的异样端倪,再者我当时还故意将随身携带的血玉神石遗留下来,这就使得你们对我身死一事,更加的确信无疑了。”
在水云秀的心目中,一直以为水君夜只是一个嗜杀成性,且又野心勃勃的莽夫,实在没有料想到他竟然还会有如此狡猾的一面,不由冷哼出声,轻喝道:“既然是你一直在冒充水茂,那水茂又身在何处?”
水君夜嘿嘿一笑,森然道:“早在我脱困不久后,他就被我给吞噬掉了。”水云秀闻言怒斥道:“再怎么说,他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不但不知恩图报,为何反倒害了他的性命?”水君夜冷嗤道:“要怪就怪他不知死活,居然想要利用我尚未死亡的消息,来要挟我告诉他血玉神石的奥妙所在。”
立身水云秀右边的中年男子,自从出现的时候便一直眉头深锁,似在心中很是困惑的模样,此时望着水君夜的双眼突然微眯,嘴唇一动的道:“按理来说,当水朗大人被你暗算之后,你应该很快就着手图谋族长之位才对,但为何你却一直没有动静呢?”
注视着说话的中年男子,水君夜冷哂一笑,轻蔑的道:“经历了二十一年前我策划的那一场内乱之后,如今族中就只剩下你们八个太上长老了,而且你们又都连成一线,如果我想要顺利登上族长之位,势必先将你们一并除掉,但那样做的话,水族便会元气大伤,其余四族定然乘虚而入,一举将水族给彻底瓜分掉,你水光不会连这样显而易见的道理都不懂吧!”
面对水君夜讥讽的言语,水光置之一笑的道:“我水光的脑子向来就不好使,这是连族中小辈们都知道的事情,如果你自认为我能够看透你心思的话,那只能说明你想承认自己比我还要愚笨,又或是你脑袋里进了水。”
虽然水君夜的嗜血郎君这一名号,犹如一座无形的大山似的,直压得当场的大多数人有些喘不过气来,但水光此话一出,顿时缓解了他们心中的大半紧张情绪,少数之人更是忍不住偷偷好笑出声来。
冷冽的目光一扫,直吓得那些偷笑出声的人噤若寒蝉之后,水君夜怒哼一声,随即将目光笼罩在水福身上,杀意涌动的道:“虽然你水福一直在怀疑我就是二十一年前策划族中内乱的主谋,但我还犯不着跟你多作计较,然而你万不该抓住我暗中指令水霸天夫妇除掉易寒风的事情大做文章,硬说有人想要联合他们二人间接害死洛靖娴那黄毛丫头,继而提出相互探知记忆的馊主意,否则也就不会逼迫得我毫无退路,只能直接干掉你们算了。”
水云秀美眸一闪的扫视了众人一眼,又将目光落回到杀机毕露的水君夜身上,叹息道:“倘若让你登上族长之位,水族族人便会彻底沦落为你用来争霸天下的棋子了。”水君夜傲然道:“就算我把整个水族族人当作棋子又如何?但最终我会带领他们成为人上之人,这难道不好吗?”水云秀轻摇螓首,嘲弄的道:“对于你这种残杀嗜战的人来说,根本不知道族人真正需要的是什么。”
对视上水云秀犹如秋水般的目光,水君夜有了一瞬间的失神,但很快又恢复了傲然模样,冷哼道:“我倒想听听,在你心目中族人需要的到底是什么。”水云秀恬淡的道:“族人要的只是安居乐业,而并非残杀屠戮的战场。”水君夜嗤之以鼻道:“亏你还是水族堂堂的太上二长老,没想到却跟寻常女人一般,简直胸无大志。”水云秀哑然道:“难道要我跟你一样,只会将族人往战场上推,却浑然不顾他们的死活,那才叫胸怀大志吗?”旋即神色一变,讥讽道:“你根本就是一个愚不可及的莽夫。”
此话一出,水君夜的脸面顿时变成了铁青色,恼羞成怒的道:“水云秀,不要以为我对你有几分情意,便不会出手杀掉你!”水云秀满不在乎的道:“你要对我存有情意是你的事,我可从来没喜欢过你,要打的话就尽管动手,难道我还会怕死不成?”水君夜怒极反笑道:“很好,既然你不怕死,那我就先成全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