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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顶娇龙-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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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义口唇一抿,支吾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李承宗面显得色,道:“你可以先看看这是什么?”说完从怀中拿出一封信来。
田子瞻暗叫不好,这信正是南平郡主交给自己的,已经上交天元夫人那里,现在应该还在东阳村密址,怎么会跑到了李承宗的手里?难道洞远司的行踪被他所查,竟去捣了密址?
想到这里,田子瞻不禁想到了李汝香,这几日接连争斗作战,无暇多想外事,竟将这位性格倔强的南平郡主给忘了。想到这里,田子瞻面露微笑,随即担心,不知这南平郡主是不是也被一并抓来。
李明义接过信来,见封面上什么也没写,便拿出信纸细看,过不片刻,便即手抖唇颤,眼神中透出无限慌恐。
田子瞻猜测这李承宗多半只想对付安阳王一个人,似乎并不想将信公之于众,让天下人知晓,这便于朝廷颜面上好看些,心中略宽。
转念一想,这安阳王现在已经成为王爷,是改不了的事实,不过此人昏庸无能,自己为了这位王爷出生入死,不知值是不值,想到此处,田子瞻不禁面露苦笑。
李承宗道:“怎么样,这封信的字迹笔体你可认得?咱们母亲大人如此做法,我身为人子的亦感不齿。就是不知道那位运昌是在哪里?否则我也可以去拜访一下他老人家。”
安阳王忽然将信一扯,扯成片片碎纸,道:“这都是胡扯,哪会有这种事?我母身为贤妃,端庄淑丽,你一个江湖匪人,竟然满口的诬蔑话语,该当何罪?”
田子瞻听安阳王虽然言辞激烈,但显然心中已没了底气,说话厉而不凝,混没了气势。
李承宗走到安阳王近前,笑道:“你将信撕了也改变不了事实,我并不看重这封信,否则也不会交于你手。只要你看到了,看懂了,想明白了,心里乱了,我就知足了。
为了偷这封信,我死了一个堂主,还有帮中四名好手,不过相比较说来,还是让你看到这封信更有价值。事情到了今天这步田地,我根本不再想做回什么王爷?我也不想弄的你身败名裂,只要能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就什么都满足了。”说完不禁一阵狂笑。
安阳王站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过了会儿竟恨恨的自语道:“果然没错,果然没错,他说的果然没错。”
李承宗此刻得意非常,没留意安阳王说些什么。
田子瞻暗想:“这件事只有几个人知道,南平郡主没有再和安阳王见面,红珠自然也没有,肖海还在我们手里,天元夫人不会让他和安阳王见面。剩下的就只有洞远司的人和黑顶娇龙帮里的几个堂主了。会是谁和安阳王说的?难道洞远司出了内奸?”
凌光允走近道:“帮主,快到酉时了。”
李承宗道:“李明义,酉时一到,我便送你入迷乱刑堂,这是我诛心之术的第一刑。从此以后,怨恨刑、黑暗刑、空旷刑、狭窄刑、背后刑、洪钟大吕刑、虫蚁刑,等等诸刑,我要让你逐个尝试。
酉时属金,我这万相神功正练的是手太阴肺经,专主人之魄,等到了酉时,我这神功便算有小成。再过些时日,我就能练到手少阴心经,与足厥阴肝经,便可以操控人之神魂。到时候再让你感受感受。”
李明义不知其义,面显迷茫之色。
李承宗道:“看来你不知道我大刑的厉害。”回身对凌光允道:“把肖海带上来。”说完向田子瞻看了一眼,嘴角不自觉的露出得意的微笑。
 第八章 脱身1
田子瞻一惊,这肖海明明在洞远司里看押,怎么会到了这里,难道黑顶娇龙帮闯了东阳村密址。那南平郡主说不定也一并被抢来了。念及此处,田子瞻不禁一阵紧张。
正想着,门外被推进来一人,头发散乱,一身黑衣,正是肖海。
肖海进屋便道:“帮主,你老人家发发慈悲,一刀了结了我吧。我叛帮投敌是我的错,千万不要让我受刑。”
说完以头撞地,不住口的求饶。
李承宗面无表情,道:“肖海,你抬起头来。”
肖海闻言抬头,哪知双眼被李承宗所吸,竟丝毫不能动弹,肖海只觉李承宗眼中似有一股柔和的气息,那气息能透出来,直扑进自己心里。
又过一会儿,只见肖海忽的一惊,浑身抖作一团,双眼中显出恐惧已极的神色,不住的看向窗外,声嘶力竭的喊道:“有人来抓我,不要抓我。有人来抓我。”
喊完又将头藏在怀里,抢到墙角里去以头顶壁,不敢回身,嘴里不住的喊:“别来抓我,我,我,杀了我吧。”
安阳王吃了一惊,道:“这,这人疯了吗?李承宗,你带个疯子来干什么?”
李承宗道:“他是受了我的恐捉之刑,只要人在室内,便会以屋外有人来抓他,这种惊慌恐惧的心情一辈子都不甩不掉。
若是人在室外,便会以为丛林,房舍的后面会跳出来伏兵,这个人便会不住脚奔跑,直至力竭,觉也不敢睡。”
安阳王面色变的青紫,颤声道:“胡说,天底下哪有这种邪法?”
李承宗道:“信不信由你,等再过一会儿,我的功力更纯,到时就轮到你了。”
安阳王半晌没有说话,忽然啊的一声大喊,就往门外跑去。李承宗身子不转,倒纵出去,正落在安阳王身边,轻伸左臂,抓住安阳王腰带,用力一甩,将安阳王甩到墙角,正落在肖海身边。
肖海感到有人出现在自己近前,猛的一声大喊,咬向安阳王脖颈,安阳王拼命一挣,这才甩开,赶忙躲的远些。
肖海有如疯魔,喝道:“你来抓我,我便吃了你,不要抓我,啊,不要抓我,吃了你,吃了你,不不不,不要抓我,不是我咬的,不是我咬的。”
安阳王十分恐惧,对李承宗道:“咱们好歹也算是一母所生,你,就请你饶了我,以前都是我不对,你饶了我,我保证不再做这个王爷了。
我这就向朝廷请旨,恢复你的王位,你要不想当王爷,我就给你一大笔银子,好让你下半辈子能过上安稳日子。”
李承宗笑而不语。
田子瞻不知道李承宗运功伤人如此毫无征兆,那肖海虽说不是什么重要人物,也不是自己好友,但刚才没能出手相救,心中仍是略感不安,但盼以后能想到办法治好他的魂魄损伤。
李承宗转头对田子瞻道:“洪泽,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说?不知道你的人能不能找到这里来,将我抓了去?”
田子瞻故做勉强一笑,道:“事到如今,我还能怎样?”
安阳王扑过来道:“归远将军,你救我出去,我向朝廷请旨,升你的官。”
田子瞻笑道:“王爷,小将也是命不长久,您没看见我也被绑着吗?”
安阳王道:“这,这,这该如何是好?”
田子瞻嘴上这样说,心里却在暗自计较逃脱的方法,只要酉时一到,李承宗要动刑之际,自己便出手救人,至于如何逃脱只好从长计议。
李承宗眼望窗外,口中喃喃有词,过了一忽,忽然双目流下泪来。当李承宗动情之际,田子瞻只觉悲从中来,心下一惊,忙收敛心神,一颗心却仍是上下跳动不安。
安阳王亦涕泪横流,不住的道:“承宗,你我一母所生,我当年确有不是之处,你饶我一次,也算是尽了兄弟之情。”
过不多久,凌光允望望窗外阳光,道:“帮主,酉时已到。”
李承宗仰头一声长啸,周身一阵颤抖,关节咯咯作响,呼吸粗壮起来,很快,声音猛的一停,转身道:“把李明义带到暗室,将洪泽一并带过去。”说完出门。
凌光允应了一声,看着田子瞻冷笑,道:“朋友,你果真是朝廷命官。本来你要和这安阳王受同样的刑罚,但帮主怕是还要用你来换我们夫人,算你命大,就让你多活两天。
我见你功夫不错,实有爱才之心,但各为其主,没办法了,真想和你比试一下,到底谁的功夫更高些。”
田子瞻暗运内力,道:“我哪能和你凌护法比,现在我是阶下之囚,还不是任由你们处置。”
凌光允不再答话,向两个大汉一挥手,那两人向安阳王走去,安阳王大叫后退。
凌光允则向田子瞻抓来,田子瞻知道时机到了,一旦入了刑堂,脱身便难如登天。
凌光允手指已碰到田子瞻肩头,田子瞻猛的深吸一口气,右肩向凌光允的手快速碰去,接着双手用力一绷,绳索立即断为数截,合身向右急躲,正滚至安阳王脚边。
凌光允咦了一声,万没料到田子瞻内力尚存,竟能攻敌。这凌光允是老江湖,虽惊不乱,并不停留,足下使力,抢到田子瞻近前,伸足踢向他头顶。
那两名汉子喝了一声,双双向田子瞻扑来。田子瞻冷笑一声,伸手抓住安阳王腰带,用力一甩,将安阳王甩过两人头顶,安阳王大叫一声,身子滑向另一个墙角。
田子瞻动作不停,同时左右掌缘迅速狠击在两名汉子胫骨之上,那两人惨呼一声,闭气倒地晕去。田子瞻身子借势向后滑去,正躲开凌光允那一脚。
凌光允足下仍不停,将内气提起,借这一踢之势,身子忽的向前甩去,另一只脚又是一踢,仍是踢向田子瞻头顶。
田子瞻知道这凌护法功力不凡,实难对付,但见他一再紧逼,心里不禁有气,暗道:“难道我真怕了你不成。”心中傲气登起,右手拍击屋壁,身子向左旋转,将这一脚躲开。
紧接着身子在地上一滑一转,双足在屋壁上一借力,双掌猛的向凌光允击去。
凌光允两次全都蹬空,心中暗赞对方身法利便,见对方双掌正大无偏的向自己击来,此时正身体向前甩出,内力用尽,后力未续,下盘虚浮,不敢以硬碰硬,忙双掌将田子瞻双臂划开。
田子瞻怕凌光允出声长啸引来帮众,到时候便不易逃脱了,眼见安阳王正连滚带爬的往外跑,一咬牙,双手连挥,密密实实的攻向凌光允,好叫他无暇出声示警。
凌光允心下焦急,知道安阳王若是逃了,自己责任难逃,这屋外虽有人看守,但其中并无好手,如果敌人有人在内部接应,岂不是叫人逃了。
凌光允想要出声示警,却被田子瞻连环掌击所缠住,不能分心。此处屋外的一片高草,无有建筑,地面高低不平,方圆广大,要是藏个人进去,一时间很难找到。
凌光允与田子瞻交手二十来招,未分胜败,双方均不禁烦躁。凌光允接连几掌托向田子瞻手肘。
田子瞻左躲右闪,脚下步法不停变换。凌光允一招水波不兴,右掌平伸,指头打向田子瞻胸口大穴。
田子瞻一招小桥流水,右手由上至内下,击凌光允手腕。忽然间,凌光允压下手臂再猛的上翻,立掌前击。
这一招来的飞快,田子瞻不便躲闪,也只得单掌一立,与凌光允硬对了一掌。
这一掌两人都使了六七成力,屋中啪的一声巨响,两人各种退了五步。凌光允心口发疼,暗道:“此人内力果然厉害。”
田子瞻也是两臂发麻,一吸气,又是一招推窗望月,双掌前击。凌光允也是运足力气,一招关门送客,双掌前抵。
这一招两人各命名了八九成力。掌击声却很小,只是一声闷哼似的声音。
田子瞻只觉胸口气息一滞,内力受迫,一时间运行不畅。凌光允年老体衰,武功虽强,内力略逊于田子瞻,这一下无法卸力,竟受了个九成九。
凌光允只觉胸腹一阵刺痛,内力在其中盘旋,却不能各处流行。
两人互相对视,均不能开口说话。屋子里除了肖海的喘促声之外,便是安阳王的哼哈之声,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田子瞻知道这种事不能急,越是急内力越是难以运行,这当口就只怕外面有人进来。李承宗叫凌光允提安阳王出去受刑,到现在已有些时间,再不过去,必有人来询问,到时便不易脱身。
 第八章 脱身2
凌光允只顾闭目调息,似乎外界无物。
正此时,地上一名大汉醒转了过来,田子瞻封他两个穴道很急,内力透的不深,这汉子腿上疼痛非常,醒转后便呻吟起来。
田子瞻心头起急,却强忍不动,安抑心神,内力渐渐流畅起来。忽然屋外有人道:“凌护法,帮主叫快些提人过去。”
那人叫了两声,见无人答应,便轻轻敲敲门,见仍无人答应,心中略微起疑,便推门进来,见屋中情景,不禁大惊,道:“凌护法,这,这是怎么了?”
那人转身便要往外走,正欲高声呼人,安阳王不知何时起了身,持着椅子砸向那人后脑。
这人武艺不高,倒也练过些日子,听脑后风声不善,忙转身向右躲。
安阳王舞动不灵,一下子砸在地上,力使的大了,啪的一声,椅子摔成两段。
那人知道眼前之人是安阳王,虽不知他如何逃脱,但想来是敌人发难,事在急切。
那人向安阳王扑来,两手成抓。安阳王也不声张,扑将过去,两人竟扭打起来。
田子瞻不禁心里好笑。
凌光允却心里起急,知道这人是帮里的一个小头目付大海。武艺一般,平日里做些跑腿打杂的事,也不大机灵。这时候你不高声喊叫,与安阳王扭打作甚?
付大海脑子不大灵光,只想着擒住安阳王好立一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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