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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顶娇龙-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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潼津是大渡口,地方势力很杂很乱,这县令深通自保之道,对地方黑道上的人物,从不严加查办,只道是又有派帮火拼,便只是叫人在远处叫骂,却不派人过来。
程锦被李安科拉着,也跟在文盖海后面,她武功较李安科为高,只是脉门被扣,身不由已。
程锦不住的回头看田子瞻,最后一眼忽见田子瞻肩头似乎动了一动,再要看时,已被李安科拉的险些跌倒,只得回头跟上。
李安科心里只记挂着李承宗身上的万相神功功法,那本书到现在还没看到,也不知是不是在李承宗身上。
这一次要是李承宗中毒身亡,自己怕是再难得到这门巫术,那又怎能心甘。
一时间潼津渡口乱成一团。
黎永明和方进武又拆了数招,再也支撑不住,眼见安凤翔向李承宗等人追去,心中暗道:“这李承宗中了我的毒,活不过几天,但要是先死在姓安的手里,我便算是前功尽弃。”
他一分神,脚下乱了步法,被方进武连翻扫来,终还是一脚正中膝盖。
黎永明低声咒骂,拼了命向后倒纵,膝盖这才幸免折断。哪知方进武得手不让人,一个进步跟身,右肩已然撞来。
方进武冷笑道:“你也到河里去吧。”
黎永明身在半空,无处躲闪,一咬牙,将左肩送出,拼着受他一撞,双爪却猛的前插方进武胸口,同时双腿在半空中一曲,膝上所藏机关暗器又发射出来。
方进武一招得手,这一肩正撞在黎永明左肩上,两肩相撞,只听喀啦一声,黎永明左肩脱臼。
方进武见对方双手爪插来,其势猛恶,右臂便向下一拗,将黎永明双爪压住,正要顺势折断,腿上却是一疼,心中暗叫不好,右臂一甩,右手在黎永明前胸一捺,身子斜飞出去。
方进武双足刚一落地,便是站立不稳,不用低头看,便知中了对方暗器。
这暗器是机括所发,劲力十足,两人距离又近,方进武正是得意之际,哪能躲的开。
虽然先前见过黎永明似乎能以双腿启动机括,但竟是一时没有留意,以致着了道。
方进武坐倒在地破口大骂,觉得腿上虽疼,却不麻痒,知道无毒,这才略微放心,但再要挪动,却是困难。
黎永明这一下败中求胜,实是拼尽了全力,他这膝上机括,装有弹力盘条,需得不住的缩腿才能将盘条旋满了力道。
但与方进武激战之时,上三路的攻守尚且不能把握,哪还有余力去计算腿上收缩之数,幸亏数目够了,否则就算拼命在对方身上插中,也必定肩臂骨折,双腕和胸骨怕也要断掉。
饶是如此,黎永明仍是感到前胸一阵气血翻腾,双腕竟痛的举不起来,也是一交坐倒在地。
黎永明向河里喊道:“快些上岸,将这一干人毙了。”
他话音未落,忽然上游下来一艘船,其速甚急,船上两边数名水手正在用力扳水。
船头上站着一人,身高臂长,双手如海碗般大小,方进武在地上抬头一看,喜道:“罗师弟快来。”
河中众人见上游忽的驶下一艘船来,都立刻呼喝起来,船上那人仰天大笑,指挥水手将船划快,直奔河中众人冲去。
这船体型巨大,急速冲来,被撞之人哪还有命在。
河中立时呼喊声,划水声响成一片,人们拼命的向岸上游近,但为时已晚,那艘巨船顺流直下,只眨间便到了渡口,一阵急撞,将河中十来人登时撞的头破血流。
船上那人弯腰从船板上捡起两股粗索,也不如何运劲,便向岸上木桩套来。
那船急速行驶之中,甚是不稳,这人准头却取的极好,两股套索都套在岸边木桩上,船身立时打横。
船上水手将桨抽出,都逆流扳去,这船将绳索拉的笔直,直拽的岸上木桩吱吱作响,绳索深深陷入了木桩,却不断折,显是里面缠入了坚韧之物。
绳索另一端握在那人手里,那人双手紧握,脚下如钉在船板上一般,一动不动。
这船在这般拉扯之下,在河水中打了两转,便即停住。
那人轻轻一点,从船上跃下,正落在方进武身边,伸手将他拉起,道:“师兄,你怎么伤了?”声音如从瓮中出,十分的沉闷。
方进武忍住疼痛,道:“师弟,是这姓黎的伤我。”
那人扶方进武再次坐下,将他腿上钢针一一拔出,见没有黑血,伤口也不麻痒,知道并未用毒,这才放心。
那人道:“我本打算早些来,但想到在黄河里行走,没好船不行,便将这船调来。师兄,李帮主呢?”
方进武道:“李帮主中了毒,被文右使背走了。安阳王的人前去追了,但一时间应该没事。”
 第三十九章 潼津渡口9
这时周繁森和卢坤在另一边不住的呼喝打斗,那些人并非都是庸手,因此两人独斗数十人,自是十分的吃力。
方进武道:“那两位便是李帮主手下的得力助手,是娇龙堂的木土二使。对方没什么厉害角色,就只仗着人多。”
黎永明见了这人身手,无心恋战,打一声呼哨,招呼众人散开,起身便要下河。
那人道:“叫我看看你的爪子。”
说罢飞身过来,击黎永明后背。
黎永明双腕疼的厉害,不敢硬接,只得向旁边一闪,将这一掌躲开,双足用力一蹬,便向河中跳去。
身子刚到半空,忽然足踝一紧,左脚已被那人拉住,危急中右脚向那人头顶踢去。
那人叫声来的好,将黎永明甩到一边,将这一脚躲开。
黎永明脊背刚刚着地,便是一弹,翻身向河中跃去。
那人进步跟身,右掌一立,还是击他后背,这一下黎永明再难躲开,只觉得后背像被油锤击中一样,身子一晃,直落入河中。
黎永明身子顺水向船流去,船上众水手伸桨击打,河中尚有数名黎永明的手下未死,过来帮着打斗,拼命拉扯,这才将黎永明拉走,在河中一阵扑腾,向对岸游去。
缠斗周卢那些人见状,也无斗志,发一声喊,四下奔逃。
卢坤气恼,追上一个,一掌将那人打的吐血,摇摇晃晃的走了,这才出了口气。
众人聚在一处,方进武此时已将肉中嵌着的钢针也全都拔出,这才双腿活动自如,这些钢针不十分粗大,插在肉中自是十分难受疼痛,活动也大大受阻,一经拔出,以方进武的功力而言,自是没有大碍。
方进武向周卢二人道:“这位便是我师弟,罗辛远。”
周繁森道:“啊哟,却原来是翻天掌,久仰久仰。”
这罗辛远便是先前在回凤楼与田子瞻等交手的那人。
他和方进武同门学艺,是亲师兄弟,两人都是极热衷富贵,先前争掌门不成,便下山外出散心,后来遇到淮南王,被淮南王着急结纳,引为门客贵宾。
两人内力深湛,都已是六十岁左右的年纪,但驻颜有术,看来不过人到中年。
以他俩的辈份,在江湖中已是不低,在淮南王府中这两年更是被当成了佛爷般供着,很少有什么事来麻烦他们。
后来华山五锁叛离淮南王,在候家办事不成,惹的淮南王极是恼火,但举事就在眼前,总不能为了五个江湖人,便大动干戈。
方罗二人在淮南王府中呆的久了,心里觉得有所亏欠,正好淮南王要联络李承宗,这二人便主动请缨,外出办事,如果得便,便将华山五锁捉拿回去。
他二人也都是老江湖,从光州出来后,直上北面,四处打探消息,过不多久,罗辛远便跟到了凤翔府。
李广威等人武功虽高,但罗辛远却不放在眼中,找李承宗是主,抓华山五锁是辅。
罗辛远放出人去打探消息,他手下人一到凤翔府便听说了古兽庄的奇事,不住的向他回报。
老百姓百般猜测,他也在心中也在乱猜一气,但无论如何,华山五锁大概就在古兽庄,这事倒是十有八九。
罗辛远虽然狂妄,但也知好歹,华山五锁若是和他单打独斗,自然不是他对手,但若是一拥而上,又或是有他们华山派的人在旁相助,这胜负之数也未可知。
再者自己虽身在官府,毕竟是江湖人,淮南王虽对他有恩,但不到万不得已,也没必要把华山派全都招惹了,因此也没去古兽庄探问。
那天罗辛远正在回凤楼喝酒,偏偏碰上田子瞻等人,他十几年前和徐寒赋照过面,只是两边都不相熟,没什么交情。
但徐寒赋身为女子却五大三粗,十分的“雄壮威武”,因此罗辛远十几年后仍是一见即知。
罗辛远听他们说了会儿话,听徐寒赋似乎身上有病,这才出手,以探虚实,结果和田子瞻对了一掌,伤敌五分,自己也乱了两分,只得暂时退走。
罗辛远离了回凤楼,听手下回报,已经发现了黑顶娇龙帮的去向,便舍了田子瞻等人,直接追了下去。
途中几次失了李承宗等人的踪迹,又几次打听到他们的去向,最后确切听说李承宗等人要在潼津渡口去,便一路跟来。
他和手下平素很少到这里来,不熟悉周边的地理,后来叫人出去一打听才知竟跑到了上游来。
罗辛远心想要从黄河里走,得有条好船,便叫手下人去弄了条结实的大船,从上游下来。
到了渡口远处,罗辛远便听得这里有打斗声,他心里着急,催促着快些划船。
到了近外,听黎永明招呼水中众人上岸对敌,便知那是敌人,因此也不减速,直冲下来,撞死撞伤了好些安阳王派来的人手。
周繁森道:“帮主已经沿着河水下去了,咱们快去追。”
卢坤道:“洪泽那小子也中了暗器,估计是活不成了,我去把他放了,叫他自行治伤吧,要是死了,也就怪不到我的头上。”
周繁森待要阻拦,卢坤已然转身奔去,哪知一回头,却见地上没人。
刚才大家都在打斗,谁也没有留心田子瞻,只道他身中众多暗器,早已毒发死了,此刻地上却是一人也无。
卢坤奇道:“咦,那小子呢?”
田子瞻被方进武点倒在地,身上又中了不少黎永明的暗器,倒在地上,无人理他。
田子瞻的张纸都在怀里,他此刻侧躺着,暗器从后面发出,大部分都钉在他后背和臀上腿上。
田子瞻本就在运气攻穴,这些暗器中有数枚竟极巧的打在了他足太阳膀胱经的一些穴道上,有一些也打在穴道之旁。
田子瞻背肌一紧,不叫这些暗器刺的太深,以免伤了肺叶。但这两相一凑,却恰巧解了田子瞻身上两三处穴道。
田子瞻心中大喜,更加紧攻冲背上所中的陶道,至阳两穴。这两穴道都在督脉之上,正是人体背心中部偏上,气息十分难以到达。
田子瞻服了内丹后,暗器上所带毒气,便不怎么伤的了他,不单如此,他身子受这毒气一逼,内力反而如火更炽,在经脉中竟缓缓如热水般流动起来。
田子瞻耳听身边几十人不住的打斗喊杀,只消其中一人踩到了他身子,便有走火入魔的危险,可是当此情境,却只得充耳不闻。
田子瞻心中默念罗摩萨那的经句,经中说,内力不求其阔,但求其纯,但求其畅,要因聚而稠,因稠而凝,因凝而动,因动而劲,于劲中而求其柔,求其回力,方为阴阳相引之道。
田子瞻练着练着,不禁暗想:“这番阴阳互根之理,怎么看都是道家的理路,这书中所言佛性之本空,空中又生有,却不知做何解。”
其实田子瞻身在宫门,久历风雨,心思又怎能如孩童般纯,又怎能有佛性之空,这番内力的理路,本是佛家弃本相,求实相的法门,对田子瞻而言,却只能做到如此了。
 第三十九章 潼津渡口10
田子瞻不再去存想穴道经络,只将一口气存放在丹田之中,聚久之后,又任它自行游动,渐渐的体内出现内景反观,诸条经脉历历在目。
田子瞻见督脉之中上,经气流行有两处狭窄,知那是被点的督脉穴道,旁边四条太阳膀胱经的等高之处,气息流行也略见不畅,膀胱经与督脉气息升降相通,这自是震邻之恐,异脉相涉之故。
田子瞻本是心存假想,哪知心念刚及于此,一股热气便向这两外直冲而去。
田子瞻周身一抖,后背穴道一松,呼吸登时顺畅起来,手足微微一动,竟是能动了。
田子瞻不由得大喜,平素这般解穴,至少要两个时辰,若是高手所点,时候怕是要更长,这时却不到一顿饭的时间便即解开,哪能不喜。
田子瞻身子甫一能动,便觉头顶一物飞来,物沉带风,便要砸在头上,田子瞻身子一滚,那物件从耳旁擦过。
田子瞻右手食中二指一拈,将那物夹在指间,却原来是一把钢刀,不知是谁的,被人砸飞,险些砍在田子瞻头上。
田子瞻心中暗自庆幸,若是穴道晚解片刻,脑袋便要开成两半,看来天元说自己是个福将,倒是说的不错。
田子瞻正想着,一人哎哟一声,倒退数步,向田子瞻身上坐来。
田子瞻伸手托在那人臀上,笑道:“小心屁股。”
那人一愣,却只觉身子轻飘飘的平着向远处飞去,身子便似只有二两绵花般重,直落在远处草丛中,身上不疼不痒,却登时昏去。
田子瞻看着自己双手,不敢相信刚才一掷,竟有如斯之力,内力运用又恰到好处,心中喜悦之情,难言于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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