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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道:“好了,我知道了,你们跟了我一路,到底有什么事?我还有事在身,没时间和你们多说。”
徐原宪道:“好吧,咱们长话短说。我们和贵帮文右使相熟,是多年的好朋友了,一向很说的来的。
前些日子咱们都到了平香镇候家作客,偏巧遇到一档子败兴事,那候家作了恶事,遭了大难,父子三人都死了,却留下一大堆的家产。
本来文右使说要和我们一齐替候家看护这些家产,这个,嘿嘿,各有所得嘛,但是偏生出来个混事的小白脸。
这人名叫洪泽,是。。。。。。”
那人插口道:“你说什么?这人叫什么?”
第二十九章 娇龙再现2
徐原宪见她感兴趣,也很是高兴,大声道:“姓洪名泽,洪是洪水的洪,泽是。。。。。。”
那人道:“你快些捡重要的说,这些我都知道,你说,然后怎样?”
徐原龙道:“我来说吧。这洪泽小白脸不是个好东西,这人也看中了候家的。。。。。。,不是,这人看中了候家的家产,知道候家必有大量金银财宝,就来和文右使抢夺。
我们和文右使是什么交情,哪能叫这后辈小子逞能,便出手相助,却被他和他身边的一个不敢露面的女子,两人联手把我们兄弟分别打败了。
这显是不讲江湖道义,以二对一,后来又不知从哪找来一些黑衣人,五人联手打我们三个。
到后来更是凶横,跟清水寨的那个什么马向东联手,合一寨之力,几十人一齐围攻我们,于是把我们从候家赶了出来。
朋友你说,这是不是做的十分过分?”
那人知道徐氏兄弟在吹牛,必是武艺不济,抢金不成,却来说些场面话,岂知漏洞百出,不能自圆其说。
那人似乎只关心洪泽其名,道:“你们可知那个洪泽现在在哪里?”
徐原真忙道:“知道,这个知道,洪泽还在候家。朋友,你和他有仇?
那好办,你和我们一起走,到候家打他个好家伙的,一定叫他裤子都保不住,清洁溜溜。
只不过,有些事情还望朋友帮忙,你们帮里人马不少,这就多找些人来,几十人一起打回候家去,把那些小丑统统打倒,抢了黄金咱们平分。”
田子瞻这才弄明白原由,原来徐氏三兄弟仍不死心,不知从哪里遇到了前面那人,以为是黑顶娇龙帮的人,便要厚着脸皮向人家帮里借人助拳,好抢夺黄金。
于是一路跟了来,可人家只孤身一人,又是女子,黑夜之中自然要跑,这三人在后面追,又说不清意思,哪能不叫人误会。
田子瞻实是哭笑不得,这三兄弟简直蠢到了家,你们和文盖海本就没什么交情,人家怎能助你。
就算是为了黄金肯出手,到时候还会有你们的份吗?
前面那女子似乎在想心事,徐原宪道:“朋友,不知文右使现在何处,可否引我们兄弟前去拜访?”
那女子一愣,道:“什么?哪个文右使?”
徐原真道:“就是文盖海文右使啊,你们不都是黑顶娇龙帮的吗?我们和文右使还有周兄仲兄这些位今天还见过,只是后来走散了。不知这些位现在何处?”
那女子道:“我不是什么黑。。。。。。,好了,好了,我也没过文右使,你们自己去找吧。
我问你们,洪泽是不是还在那个候家?”
徐原真道:“原来朋友今天还没见到文右使,难怪。那么朋友现在打算去哪?”
那女子似乎有些生气,道:“你们三个大男人怎么这么麻烦,我去哪关你们什么事。我问你们洪泽在哪?是不是还在候家?”
徐原龙道:“反正我们今天从候家出来的时候,他还在,候家金子太多,他现在肯定还没走,就算走了也得再回去。
我看朋友还是先去见文右使,把你们黑顶娇龙帮的人都叫来,咱们一起打回去,如何?”
那女子实在不愿再多说话,转身便走,徐氏三兄弟紧跟其后。
那女子道:“你们跟了我一个时辰,我都说没见过什么文右使了,我再告诉你们,我也不是黑顶娇龙帮的人,你们认错了,我这就要走了,你们要是再跟着我,我就不客气。”
徐原龙道:“哎,朋友,你这就不对了,我们兄弟三人一直都客客气气的,一点也没失了江湖的礼数,也没错了江湖的规矩,你这样是干什么?
难道你们黑顶娇龙帮就这么了不起吗?我看也未见得,文盖海的功夫我倒也见过一二,不过如此而已。”
那女子娇叱一声,反手打出暗器,三点寒星直奔三人,这一手三三见喜倒不是什么了不得的手法,但看来也还不错。
徐氏三兄弟忙大喝一声,一个左闪,一个右躲,一个腾空而起,倒真都躲过去了。
徐原真道:“好啊,小娘皮,你还要动粗,没打中。”
那女子抖手又是三镖,徐原龙想伸手接镖,却被镖打中了手指,疼的连声呼痛,骂道:“耳朵长痣的臭丫头,你给脸不要脸,不要以为仗了黑顶娇龙帮的势,就可以随便出手伤人。”
他这一说,田子瞻恍然大悟,原来前面那女子竟是红珠。
这一下田子瞻禁不住心情激荡,一见红珠随即便想到了南平郡主,田子瞻长身向红珠身后看,却是没有人影。
红珠面向后面,田子瞻这一长身,便即见到,红珠喝道:“后面是什么人?”
徐原龙道:“臭丫头,你少来这套,骗的了谁?”
他说完话还是不自觉的回头看看,正看见田子瞻。
田子瞻对月而立,面目清晰,他们双方实在是老相识了,徐原龙手指田子瞻,道:“大哥,三郎,确实有人,是洪泽臭小子。”
红珠也已认出,又惊又喜,道:“是田将军吗,我是红珠。”
徐原真道:“洪泽,你跟着我们干什么,在候家我们放你一马,不为难你,你却还来啰嗦。”
徐原龙道:“大哥,二哥,刚才那个臭丫头管他叫田将军。”
田子瞻在候家大事已了,心情舒畅,这时便有心玩笑,道:“三位怎么称呼?在下姓田名姜军,深夜赶路,不期与三位英雄相遇,实在是三生有幸。
我看三位似乎和前面那位小娘子有些误会,前面那小娘子是在下的朋友,三位要是有什么误会,看在我的面子上,还是算了吧。”
徐原宪道:“你说你叫什么?”
田子瞻心里强忍住乐,正色道:“在下姓田名姜军,田乃田野之田,非甜蜜之甜,而中华人士诸姓氏中确也无甜蜜之甜。
而姜及葱姜之姜,实乃厨下之品,不登大雅,倒叫三位笑话了。
军乃军兵之军,不过在下自幼读书,对排兵布阵,弓刀马上等诸般武艺倒是一窍不通。
在下岭南人士,这是奔洛阳而去,咱当朝则天武后召布天下,于洛阳殿前亲策贡举人,在下有心金榜题名,以光耀门楣,为祖宗也添些光彩。”
徐氏兄弟走到田子瞻面前上下打量,怎么看都像是那个洪泽,但听他说话,却又不是。
徐原龙道:“你说你叫田姜军?你认识那个女的吗?”
田子瞻道:“不错,在下与前面小娘子是旧识,没想到深夜赶路,竟在此相遇,当真是巧了。”
徐原宪道:“你要到洛阳去,怎么跑到章原镇来了?”
田子瞻道:“章原镇?在下对北方地理并不熟识,实是惭愧了。”
徐原龙道:“喂,你好好说话,别发酸,咱们哥们听不懂你说什么?你叫田姜军,这名字倒是奇怪。
我来告诉你吧,这个地方是章原镇,这是京兆府的辖下治所,你要到洛阳去,那可是跑错地儿了。”
徐原真道:“可不是,你一个读书人,不会半点武艺,却在大半夜出来赶跑,要是遇到坏人怎么办。
人家拿刀砍杀你,你还跑的了躲的开吗?一刀送你归西,还考什么试?
人家考状元考秀才,都要取个好听的名字。像什么李高中啊,赵成功啊,王状元啊,你偏起个武官的名儿,叫什么将军,你要做将军,还当什么状元,考什么试?真是胡闹。”
红珠在不远处听他们说话,当真是一头雾水,但他知田子瞻为人风趣,八成是和这三个傻瓜在玩笑,当下便在一旁站着。
田子瞻演戏演的上了瘾,正色道:“在下从岭南一路辛苦赶来,怕误了时候,便低头赶路,再加上身上盘缠已经不够了,这一急,没想到走错了方向。”
言罢唉声叹气,似乎十分焦急又十分懊悔一般。
徐原真道:“哟,原来是从岭南来的,道儿可不近哪。你一个文弱书生能走这么远,倒真是辛苦。
大哥,三郎,我看他不像是假的,说的话文绉绉的,那个洪泽大字不识,一定说不出这样的话来。”
徐原龙也道:“我看也是,这人一看就像是读书人,出口成章,穿的衣服倒是和那个臭小子一样,不过肯定不是同一人。”
第二十九章 娇龙再现3
徐原宪也点头称是,道:“喂,秀才,你要到洛阳去,这路程可远了,我来告诉你,你顺着这条路向前走,到了前面十几里地,便是一家小客店。
你先住一晚,明天再赶路吧,到了明天你再顺着官路朝东面走,出了京兆府再去向别人打听,便可知道去洛阳的路了。”
徐原真道:“大哥,他身上没有盘缠,叫他怎么赶路。”
徐原宪道:“说是可也是,这样吧,秀才,我们兄弟一向行侠仗义,给你十两银子,你拿去用吧,要是考上了状元,可要记着我们哥仨的好处。”
红珠看的实在是不解,这三个人傻头傻脑的,怎么给田子瞻指开了路,又仗义解囊,给起了银子?
田子瞻也是意料之外,本来只是和三个人开个玩笑,待他们发怒,便出手打倒,没想到被徐原宪在手里硬塞了十两碎银子。
田子瞻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向三人拱手道谢。
徐原真看田子瞻笑了,以为他是心里感激,不由得十分得意,一摆手,道:“罢了罢了,这算什么,我们兄弟在江湖上颇有侠名,你这点小事还不在话下。
你夜里赶路不安全,先到前面客店住下了,等明天再走。以后在路上要是遇到了强盗,只要是关内道的强盗,你就报我们哥仨的名字,保你没事。
你记着,我们哥仨人称关内三雄,这是我大哥,徐原宪,我是老二徐原真,这是我家三郎徐原龙。
你可要记好了,千万别忘了。好吧,这就和小娘子先走吧。她还会些武功,保护你倒还可以。
你说你一个男子汉大丈夫,到头来还要一个女子保护,说出去也不丢人。
唉,真是晦气,赶了一个时辰,跑的腿都酸了,居然不是正主。娘的,倒霉。”
三人拍田子瞻肩膀以示鼓励,转身向回走去。
田子瞻待他们走的远了,不由得蹲在地上捧腹大笑。
红珠过来道:“是田将军吗?你刚才那么说,我都不敢认你了。”
田子瞻仍大笑不止,道:“自然是我,不过我都险些以为不是我自己了。”
红珠忽道:“我随郡主一起出来的,郡主很是想你。”
田子瞻笑容立止,心中既是感动,又是不安。
田子瞻问起来由,红珠道:“田将军走了以后,天元夫人便向朝廷上了奏章,现在郡主已被朝廷去了封号和封地,一直在天元夫人那里暂居。
夫人说此举恰是为了保全郡主性命,这个我们是明白的。夫人劝她回王府,郡主却是不愿回去。
郡主见你一直没去找她,便问到宇空将军,将军只说你不在。我们又去问夫人你的去处,夫人却不肯说。
前些日子朝廷按例给郡主在长安附近置了一处小宅,我们便从东阳村搬出来了。
郡主很长时间没见到田将军,很是想念,却也没有办法。平时没事便到外面游玩散心,但是总有朝廷的人在后面跟着,不许我们出长安城。
夫人也说匪首未擒,终是怕有危险,不叫我们乱走。郡主便每日在长安城门边上向外面看,直到了天黑关闭城门也不肯走。
郡主说:‘田将军有腰牌信物,即便城门关了也说不定会进来,还是再等一会儿的好。’
我们从一开始到现在不过等了两三天,对郡主而言,却像是两三年一般。”
李汝香虽然已被撤了封号封地,红珠却仍是叫她郡主。
田子瞻不见其人,不闻其声,不晓其事便也罢了,此刻知道南平郡主痴心若斯,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算来两人相处时间,不过几个时辰,却生出这许多情丝,真当是情不由人,牵绊始终。
田子瞻道:“那你们是怎么出来的?又是怎么找到这来的?”
红珠道:“那天宇空将军到长安城里办事,正遇到我们,郡主苦苦求他,这才知道田将军去了岭南。
从长安到岭南道,千山万水不说,那边必有黑顶娇龙帮的人为难田将军,一路上颇多危险。
郡主求宇空将军带我们出城,她打算一路追下来,直到岭南,宇空将军说什么也不肯。
后来郡主想了个办法,我们给夫人留了书信,然后偷偷藏送水车里,就这样出了城。”
田子瞻道:“外面这么危险,你们两个女子怎么这么冒失。”
红珠一愣,道:“郡主非要见你,那也是无法可想了。”
田子瞻低头不语,又道:“郡主她人呢?”
红珠道:“郡主在前面客栈等我,这会儿可能等急了。”
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