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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名炼气期的弟子做的就是沈帆曾经做过的工作,巡逻宗门,一般来说都是比较轻松。不过在经历了这样惨痛大战没有多久的情况下,这些弟子的警惕心理看来都是比较高。
“连我都是要查吗?”
沈帆虽然有些不快,惊讶于几个炼气期弟子居然是敢向长辈发出诘问,不过看在他们恪于值守的份上,自然是不会去同他们计较这点。
“富师弟……”
这三名炼气期弟子当中一人,额骨高耸、眉须都是带着一丝紫色,死死盯着沈帆。站在他身旁的两个师兄弟,都是拉扯着他的胳膊,似是要让他离开。
“你到底是什么人!宗门当中的金辉道袍这一级别的道袍制作方法已经是在这一场战斗当中毁去,就连宗门内懂得制作衣衫道袍的修士都是尽数身损,没法再是制作。筑基期的师叔们现在所传道袍,早就是已经改成了耀日道袍。
你想要蒙混过关,靠着这点就是已经露出了破绽!”
这名富师弟长相奇特,口齿清晰,却是将沈帆身上破绽点出,毫不畏惧。
沈帆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没想到自己离开六年光禅门中还有这等变化。也是如今光禅门今不如昔,否则一件金辉道袍的制作方法,由几位金丹期修士研究一番,就是能够复原出来。
可见,光禅门此刻重心完全是没放在这些琐事上,宗门的压力十分巨大。
“哦,那你还敢来阻拦我,就不怕我将你们全都杀了灭口?”
那两个弟子都是浑身一颤,不敢说话,富师弟镇定自若:
“此时在宗门当中,我只要是高声一呼,就有数位金丹期长老赶来,还有诸般禁制阵法发动,你还能掀得起什么风浪!依我看,你还是速速投降,老实交代,说不定还能免了一条死路。”
沈帆算是看出来了,富师弟如此冒险行事,却是想给自己博一个立功机会。
一名炼气期弟子捕获筑基期奸细,这种事情不管发生在哪里,都是天大的一等一功劳。
“说的很是精彩,可惜你还是判断错了,这是我的宗门令牌,总是不能造假了吧。”
沈帆将手中令牌一扬,淡淡说道:
“我不过是在战争当中受了重伤,在外边调养恢复了好久,最近才是彻底复原,能够启程回到宗门来。”
“这,这……”
富师弟显然是没法接受沈帆的这个解释,但眼前事实就是如此。身份令牌可是联系着每位弟子的神识记录,有再大手段都是难以仿制——
光禅门的大殿当中存有每位弟子的身份令牌对应信息,只要调出来一对应即可。
就算身份令牌仿照的逼真无二,但是没办法在宗门大殿当中添入新的一分对应信息进去,一些就是白搭,做了无用功夫。
“那你随我去大殿进行检验,才是能够最终确认。”
富师弟还是不想承认自己立下大功的一个机会就这样消失,五官狰狞,有些失去了冷静。
“大胆!”
被一名炼气期弟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怀疑,并且还是将自己当做了立功攀升的对象,这让沈帆自然是不能忍受,感到了一丝的怒火。
这种近乎是像前辈挑衅的行为,便是沈帆杀了对方,都是不算什么大错。
虽然说沈帆的确是这几年中都没有在光禅门中,陪着着去检验一番也没什么,但他可和当初离开是也是不同了。从筑基初期增长到了筑基后期,凭借着远古灵液帮助,这中间仅仅是用了短短的六年。
筑基后期修士,在实力大降的光禅门今天,已经是可以算最为顶尖的一批修士了。
如今的光禅门,还活着的金丹期长老数量不超过十人,中间还有三四人是受了重伤,没有数十年轻易恢复过来,甚至就是那种永久性、今生修为不能再进一步的伤势。
可以说,在金丹期修士这一层面,光禅门无疑是已经降低到了一个极为惨淡的地步。
“沈师兄?真是是你!”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后边传来,沈帆不用回头,就是能够分辨出来来人。
“原来柳师妹,好久不见了。”
来者正是当日在传送阵前分开便是没有见过的柳思思,六年时间过去,丝毫不损她的美丽,反而是出落的更加迷人。
沈帆可是记得,柳思思因为婚嫁的问题已经是给自己家族闹翻了关系,独立了出来。
像她这样,当时也是刚刚晋升至筑基期又是没有背景,能够在这场大战当中活下来真是不容易的。不过也未尝不是柳家在危急关头,还是出手相助了柳思思一把,毕竟是嫡系血亲子弟。
“当**和几位师兄都是没有从传送阵中出来,我们在那等了数天都是以为你们全都身损了。”
“差点,真是就差一点。”
沈帆回想起了当日不堪回首的一幕,自己只要慢上一刻,就是连被传送至海外修仙界的机会都无。
若非是自己有异于普通修士,这样超长距离的传送行为,也是会让其他修士直接肉身崩溃,可不会是像沈帆那样,仅仅经脉受损、实力暂时下降那么的简单。
“你们几个围着沈师兄是做什么?”
对于旁人,柳思思果然还是那副冰冷不变的神情,尽显冷傲。
“柳师叔,这人他穿着金辉道袍,我们是怀疑他为奸细,所以在这里盘问……”
“胡说,沈师兄当日同我并肩作战,又怎么可能会是奸细,速速退去。”
柳思思冰山女神的称号,在整个光禅门当中都是有名,他们这些炼气期弟子在垂涎她的动人美貌同时,也是对柳思思十分惧怕。
“沈师兄,你定是要同我好好谈谈,这几年来你去了什么地方。”
“好,我也正是有些事情想要问你呢。”
沈帆转身离开时,看到了那名富师弟眼中流露出来的一丝怨毒,心中就是记下了一笔。
不过一名炼气期弟子,在此时沈帆眼中已经是算不得什么人物了,只要有那必要,随时都是能跟捏死一只蚂蚁一般,轻松的捏死。
不过对方是有怎样后台背景,在当前这种情况下,想来光禅门也是不可能会来怪罪自己这样一名筑基后期很有希望晋升至金丹期的年轻修士。
这样的感觉,真是不错啊。
沈帆心中,如是想道。
……
“富师弟,我们是该怎么办?”
沈帆同柳思思两人走远,连背影都是看不清时,三人才是相商起来。
能够看出,富师弟虽然在三人当中岁月最小,但却是以他为首行事。
“有柳师叔作保,我们自然是拿他没有办法,回去将这事情禀告师父去!”
富师弟眼珠转动,已经是在心中有了完备的考虑。
这三人的师父汪师兄,一直以来就是对柳思思觊觎垂涎,只有用了各种手段都是不能得手。
但是汪师兄对于接近柳思思的每个男性修士,都是会让人调查汇报,采用各种威逼手段让其远离柳思思。在这种情况下,原本就是冰冷不近人情的柳思思身边出现的男性修士身影,就是少之越少了。
富师弟也是考虑到了这点,准备以沈帆跟柳思思走的接近、举止亲密为由,引得他师父亲自出面对付,好出他一口恶气。
汪师兄原本筑基中期的修为,在经历了那场惨烈战争之后不仅是没有身损,反而是从中突破到达了筑基后期。这样一来,他的气焰也是变得更为嚣张,同是筑基期修士当中也是少有人敢去惹他。
以柳思思平日里对待男性修士的态度来看,她刚才同沈帆的交流真是已经算的上亲密无间了。
富师弟以此最为突破口,还真没算是夸大其词,胡编乱造来着。
第二百四十四章 柳思思的心事
第二百四十四章 柳思思的心事
“没想到只是几年时间。沈师兄你就是已经有了这样修为。”
柳思思美眸一闪,语中带着几分不可思议。
她同沈帆一路走来,很快就是发现对方已经是筑基后期的修为,跟自己拉开了巨大的差距。
当年沈帆和柳思思基本都是同一时间晋升筑基期成功,他最多也就是稍微早了十天半月的,根本没有什么差距。可是没有想到,短短数年,沈帆已经是进步到了这样地步。
柳思思目前不过是勉强到了筑基初期顶峰,还是自认较为快速的进步。
“也是我机缘巧合吧,得了一些奇遇,才有了现在修为。”
沈帆将自己被传送到了海外修仙界,这中间的大致经过都是同柳思思述说了一遍,当然是瞒下了一些最为重要的隐秘部分没有透露——
因为和柳思思之间四珍湿牛的关系,有了共同的秘密,对于她沈帆还是能够有所保留的信任的。
“真是没有想到,你这几年在海外修仙界过的如此精彩,也正是这样也是变向增进了你的修为吧。”
看得出来,柳思思对于沈帆的进步速度十分羡慕,口气当中都是明显的表露了出来。
柳思思在那次从云烟谷中通过传送阵侥幸逃生了回来之后,在宗门当中又是没能休息上两月时间,就是再次被派遣了出去执行任务。
失去了家族的庇护。柳思思的待遇就是同普通的筑基期修士一般,没有了丝毫的优待。
不过这种情况也未必就是坏事,到了后边情势愈发危急的时候,几大家族的嫡系子弟也是没有办法再保留,只能一一的送上前线,投入到更为艰辛的战斗中去。
倒是柳思思所看守的矿脉一地,一直到战争结束都是不曾受到大规模的攻击行为,只有偶然的几次零星袭击,造成的损失并不严重。
“柳家跟我同一辈的年轻弟子里边,这次一共是死了二十多人,可谓是损失惨重。倒是我独立出来,自行其是,反而是躲过了一截,安然无恙的活了下来。”
柳思思神色淡然,同家族分离之后所带来的可不仅仅是没有了靠山那样简单。各种灵丹,修仙资源,都是没有了额外的获得渠道,对于她这种从小娇生惯养长大的女子来说,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战争结束,他们还是想要邀我回家族,还说原先订婚那人也是已经在战争当中死去了。哼,还是想的这样好,以为我还是那么容易糊弄的小女孩吗!”
沈帆点了点头,柳家明显是在这次战争同种损失了大量的家族子弟,实力受到了严重的创伤。
这个时候,柳思思所代表的价值、拥有的潜力就是成倍上升,更何况造成隔阂的婚姻一事对方家族的修士也是正好死去。关于这点也是不会再有争执。
哪曾想到,柳思思已经是彻底生出了独立自主,想要脱离家族掌控的想法,当然不会是被家族这样呼之即回,玩弄于鼓掌之间。
“对了,宗门此时情况到底如何,真有外边传的那样严峻?”
沈帆紧紧的盯着柳思思,想要从她口中得到一个肯定、准确的答复。
从其他地方得到的信息,自然是有它的局限性和不准确性,不如柳思思这种光禅门内部修士来的精准。
“没错,甚至有可能是比传言更要不堪。”
柳思思替沈帆斟上一杯灵茶,推了过去:
“看这灵茶就是知道,原本这个档次的灵水不过是供给普通内门弟子饮用的,我们这些人自然是有专门的灵泉引来,经过特殊的处理。不过现在这个时候,也是没有人去做这些工作,全都停滞了下来。”
“这几个月中,门内的金丹期长老又是坐化了两位,都是在战争当中受了重伤勉强保住性命的。却是在被救下之后,仍然无力回天,没法坚持更多时间。一一过世。不过这个消失还是没有外传出去,否则让其他几派知道我们又是少了两位金丹期长老,恐怕门下弟子的日子就是要过的更加不堪了——
最近一段日子以来,已经有很多弟子上报,在外边受到其余几派修士的欺凌,甚至是直接出手抢夺修仙资源的,都是已经赤luo裸的毫不掩饰。”
柳思思一口气说话,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眸子深处藏了一丝厚厚忧色。
她也不清楚自己为何,在见到沈帆时候总是情不自禁的要将心中最深处的想法倾诉出来,并不会有太多的防备、小心。
“原来真是这般不堪,那宗门想要维持还真是困难了。”
沈帆眉头一皱,从柳思思这里得知光禅门的现状比外边所传还要困难,这个样子还是想要保有梁州六大派的位置是非常艰难的了。
而一旦没有了梁州六大派的位置,所能分润到的修仙资源将会直线下降,缩水无数,就连负担起现下拥有的这些弟子都是变成了奢望。
如此下去,光禅门怕是很快就回成为一普通门派,再也不复当年之光辉。
“沈师兄这次回来已经是筑基后期的修为,想来是肯定会受到宗门重视,前途无限了,小妹在这里先是恭喜师兄了。”
光禅门此刻中坚力量的缺失,的确是十分严重,沈帆这样修为的修士出现的确是会大力拉拢。
宗门力量大损,但光禅门数百上千年的积累,所拥有灵石数量、各种修仙资源都不是常人能够想象。即是是因为在这次战争当中消耗了近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