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龙穹在那天然崖缝中艰难前行,时不时要用匕首四下劈砍才能通过,待他出得那崖缝时身上已是同洗了个澡一般,那袭白袍也已经变成了不知什么颜色了。
龙穹抬眼望了望四处,看到了白日里游走时看到过的那柱长在半山腰的大松树,朦胧的夜色下一条条山脉就如同欲要扑来的巨兽。龙穹回头看看了看那条崖缝说道:“别了!中条!”,说罢此话他便迈开流星大步向山下奔去。
洞中臧琪淼极力运功想要冲开穴道,“该死的!怎么会这么难?这小子的手法竟高明如此,这次是要无功而返了!”她心中如此想着。
洞外!山顶!
“禀报香主!龙坛坛主已快到山顶,欲要求见我堂堂主,让属下前来通报!”一位气喘喘吁吁的黑衣男子说道,显然他是一路跑上来的。
“他们怎么会知道?蛇哥怎么办,堂主还没上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两个玄衣男子中的一位说道。那位被唤作蛇哥的玄衣男子答道:“别瞎说!你速速下洞接应堂主,我去同虎坛坛主说!”说罢此话他便没有丝毫停留径直向下山的石道走去。另一玄衣男子也没停留半分向崖壁下面跃去。待他到得洞口欲要进去时却又停了下来略微思索大声问道:“堂主伤势是否已经无碍?下面的兄弟禀报,虎坛坛主来到山顶要见你,如果没有什么不便属下便进来了”。
臧琪淼本就快要冲破穴道了,此时听得此话当下心里一急,体内真气不由的暴涌而起,一举冲破了那最后一处穴道。喘了一口气忙说道:“你不用进来了,我这就出去”。玄衣男子听得此话心中说道“幸好没事!”。
上山的道上一身青衫的男子如同一缕青烟般向上飘动,崎岖的山道似乎不存在般,在其身后几十米开外的地方,十几个同样着青衫的人奋力跟进。青衣男子便是虎坛坛主,“血杀手”臧鹤!青衣男子抬头向山顶看去,他看到一位玄衣男子站在山道旁,而自己日思夜想想要见到的人却不在。他脸上的肌肉下意识的跳动了一下,走近玄衣男子他并未停留,只是冷冷的说道:“小响蛇你好大的胆子,这么大的事也不知道通报么?谁教的你这么大胆?”。
玄衣男子听得此话心中无名邪火顿时直冒,他一位行走江湖几十年的老手竟然被如此羞辱,若放在以前即使是天王老子他也会斗上一斗,可现在说什么也不能动手的,望了望已经跟上来的虎坛亲卫,他只能一阵无奈,臧鹤正是算准了他不会动手才如此羞辱。虽不能动手他还是冷冷说道:“此是我雨堂的单独行动,并没有向虎坛坛主禀报的必要”。
臧鹤闻言身形一顿,转过身说道:“怎么?你不知道此事的主要负责人是谁么?”
“属下自然知道是你和我堂堂主,不过!我雨堂的事你还是不要过问的好吧!”玄衣男子不客气的说道。
玄衣男子话声未落,只听“哗啦”一声虎坛亲卫们已经其包围住了。臧鹤听得此话眼中闪过一丝杀气,走近玄衣男子冷笑着说道:“小响蛇!你难道不怕死么?”。
“我的人死活如何,还轮不到你虎坛坛主评判吧?”一声如夜莺啼鸣的冷声响起。
臧鹤闻言怔了怔,袖袍中已经紧握的手掌缓缓松开,其向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一身紫衣的臧琪淼俏生生站在其上方。
“淼妹!你没事吧?你也太鲁莽了,如此大事怎能不与我商量呢?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向义父交待!”臧鹤如此说道,极快的走到臧琪淼身边。
“你想让我我出事么?”臧琪淼冷冷问道。
臧鹤听得此话顿时无语以对。
“你来干什么?我雨堂行动还要向你汇报不成?”臧琪淼冷言说道,身形已经向山下掠去。
臧鹤紧跟其后说道:“淼妹哪里的话!”,待他要再说话时臧琪淼已掠出去老远,他如何也跟不上了,从小臧琪淼就比他轻功好。
“这丫头今天怎么了?”其心中独自暗想,此时也不好再寻那“响尾蛇”的晦气了,手一挥便向山下掠去。
待虎坛的人走尽另一玄衣男子才凑到“响尾蛇”面前说道:“蛇哥!堂主把那小子是不是藏起来了?怎么没带上来啊?”“我倒想问你呢!你不是下去接应么?就没进洞瞧瞧?”响尾蛇反问道。
“我下去了!那洞中有一条被人凿开的石缝,可能是逃了!可那会堂主不是说已经将那小子制服了么?”玄衣人说道。
“算了!其中细节只有堂主知道,我们做属下的也不好妄加猜测,以后不要让堂主独自行动便是了!不然咱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响尾蛇”说道。
“咳!蛇哥!咱的好日子已经来了!”玄衣男子讪讪说道。响尾蛇听此问道:“怎么回事?”
“我们的对话被堂主听到了,从此削减你我在堂口花销额度,放年终发放”玄衣男子答道。
响尾蛇本要招呼兄弟们下山,听得此话差点跌倒,眉头紧缩间只是苦笑。看来丽春院的姑娘是赚不了他俩的钱了。
一日!
阴云密布天际,绵绵细雨淅淅沥沥下着!柔柔的春风拂过,河堤上的垂杨柳枝随风摇曳,万千柳条似倒垂的万千口宝剑,挺直的树干似一杆杆长枪。碧波潭水随风荡漾,几叶小舟漂浮于水面,小舟上烹茶的小炉升起袅袅青烟,寂寥空阔的水面上隐隐若若传来歌姬的吟唱。
在其中一叶小舟上,一位身着白袍的青年正盘膝而坐,那火炉上的水壶吱吱叫个不停,可他好似不曾知晓般,依旧在专心的擦着宝剑,此青年就是龙穹,那日他在中条山上下来后再未停留,策马扬鞭一路风尘,急急忙忙赶路。毕竟马力有限不能日行千里,也不曾走了很多路。他要去天山,自然要西行,为了方便,他便骑马延黄河北上,既可以领略山水美景,又可以省下许多攀爬山地的脚力。
龙穹这几天倒是过的快活,因为在赶路时刚好碰上一位晋商被马贼劫掠,出手赶走了那几个马贼救了晋商的命,那晋商也是个知恩图报的主,极力挽留龙穹在其府上做客,龙穹赶了几日路也着实有些疲乏,就答应了这晋商。晃悠悠过了有七八日,龙穹要起身赶路,谁料天公不作美又下起了雨,虽然不是很碍事但马匹在这泥泞的黄土地上行走也很是不便,无奈之下龙穹只好作罢。三晋大地虽然是在黄土高原之上,但青山秀水也很是不少,这晋商是此地一方老财,家世颇好,平日里行商赚了银子也不四处快活,就好个山山水水,于是乎请来能工巧匠将山间几汪清泉引入后宅院中,修建亭台楼阁堆砌假山奇石,硬生生建造了一处青潭碧山式的花园,几顷大的湖潭上随意泊几只小船,每到酷暑炎夏满湖荷花娇艳异常,蜜蜂彩蝶相簇相拥,舞榭歌台,青杉垂柳,风景甚是不错,亦是避暑祛热的好所在。
此时正值春季,虽树木都还未繁茂,但清风碧水也很是不错。早间,龙穹无事可做便与主人家打了声招呼来到此花园,独自一人坐于舟上擦剑,
将佩剑“蓝火”擦的光可鉴人龙穹才作罢,将剑入鞘他便站与舟中四处远眺,湖中倒是有些游人但都是些富贾之人,于自己都无共同话语,无奈!之好又坐在舟中。
“对了!闲来无事为何不将那几柄匕首拿出来擦一擦呢?那匕首也是稀罕物,没准以后有所大用也未可知”。想至此他便又走进小舟舱中取出包袱,将那四柄一模一样的匕首拿出,在脸盆中取出洗净的毛巾拧干欲要擦拭。突然一阵冷风吹过,几句谈论的声音响起在耳际。
“今夜二更!东郊破庙!极品!带足银子”,只是一瞬那声音便没了,他抬眼望了望靠在岸边的画舫眉头轻皱。
好奇心害死人!龙穹决定去看看。
第十六章 疑惑非常
更新时间20101225 14:35:38 字数:2477
时间在摇曳的柳条间悄悄溜走!龙穹在船上美美的睡了一觉,睁开眼便看到那映在湖水中的红霞!灰暗的天空下血红色的晚霞与碧波荡漾的湖水相嵌在一起,画舫那斑斓的船身更是让人眼前一亮。龙穹初睡醒来见得此景精神不由得也好了起来,他起身站于船头伸着懒腰自语道:“这些富贾真会享受,要是整日都这般过活,还不把人筋骨都享受酥了!”。自语罢他便看了看那还在岸边靠着的画舫,“到底搞什么名堂?闲来无事本少爷也去凑凑热闹!”其心中自语道,心中如此想这脚下轻点身形如烟向岸上飘去。
此时,河津城内繁华地带已经掌灯,夜生活似已经按奈不住寂寞的走了出来。一条平民居住的巷道中此时却一片寂静,似与那距此不远的繁华隔绝一般,每户人家麻纸糊的窗户上都有一粒如豆般大的光点,光点闪烁不定似要息灭。是的!不管在哪儿,繁华只属于有钱人。
这个时刻正是忙碌一天的农人欲要休息的时候,没有人会闲的出去享受生活,生活对他们来说只是一种使自己存在于世界方式罢了!巷道中的寂静很快被一阵开门声打破!一个普通的农家小院中出现一位身着棉袄的中年男子。
那中年男子在四周看了看又抬头望了望天,眉宇间闪过一丝愁绪。此男子暗黄色面皮,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下一个鹰钩鼻矗在脸上,厚实的嘴唇紧闭着给人一种肉感,腰宽背阔,四肢修长,脚上穿一双褐色的棉鞋,腿上同为褐色的棉裤上,破烂的地方棉絮露了出来,他双手拢在胸口插在袖管中取暖。虽然已经是暮春了,但一到晚上晋南大地还笼罩在寒冷之中。此男子虽一身平民打扮,但那身体上无形中散发的气场却在告诉所有人,“他很厉害!”。
男子在院中只停留了片刻便转身回屋,屋子里那盏油灯被风一吹几乎要灭掉。男子走到坑头坐下喃喃自语道:“怎么没来由的心有些乱?今天总不会出岔子吧!哼!他“朱九头”要敢耍花样直接灭了他!老子“鬼狼”的名头可不是吹出来的!”,口中如此说道,他双手迅速拔出,一抖间双手上已经各多了两个四角飞镖,再一抖又多了两个,如此反复间,手中业已被不知道有多少的飞镖塞满。他抬头看了看对面的墙壁眼中寒光一闪而过,双臂猛然一抖,只在一瞬间那几十柄飞刀已经齐刷刷定在墙上,赫然呈现出一个斗大的“杀”字,那男子看着墙上的字嘿嘿笑出,双手再次一抖,那几十柄飞刀如长了眼睛般回到了男子手中。男子把玩着手中的飞刀看了看土炕上裹着的一团锦被自语道:“好姑娘!你狼爷的好日子就靠你了!”。说罢此话,他复又出屋看了看天色,见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便回到屋里再坐了下来。如此反复了好几次,待到打更的锣声响起他才长长舒了一口气,他麻利的将锦被裹着的东西扛在肩上,待要走时又觉不妥,将那麻布被子裹在外面才又向外面走去!
今夜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夜!
龙穹坐在床头整理着自己的行头。要出去当夜行者,穿着拉风的长袍总是不好的!他将裤腿再紧了紧,走到镜子旁照了照自语道:“人长的帅穿什么衣服都好看!没办法!谁让咱是天生的衣架子呢!”。唉!自恋的人!这会还不忘夸自己一夸!收拾好行头,将两把匕首插入腰际。走到窗子旁,左手轻轻将其推起,右手撑着窗台向外跃去,身似狸猫,转瞬间已将窜到了对面的房顶上,他警觉的四下里看了看,没有发觉什么异状便纵身向城外东郊奔去。
与此同时那穿着褐色棉袄的中年男子扛着锦被已经来到了东郊破庙外。他四处望了望便急速进了破庙。庙里破烂的已经不成样子,弥乐佛那泥塑大肚子不知被谁打烂了,里面被筑了一个人头大小的马蜂窝。想那弥乐佛要是知道此也笑不出来了吧!中年男子将锦被包裹着的东西放在祭台上,转身走到破庙外,站在庙门旁看了看,便手腕一抖四角飞镖业已在手,运功于其上在门板上刻了起来,只几息间门板上便多了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那男子似是很满意般点了点头便向庙北的林子里奔去。
约摸过了半刻钟,距东郊破庙五五百尺外的地方,一道黑影闪过,眨眼间已不知去向,而在距黑影闪烁十米开外地方的大树上,那个黑影已经静爬在了那,似曾未动过一般。那便是从城内一路赶来的龙穹。一阵寒风吹过,龙穹不禁打了一个哆嗦暗骂道:“该死的!到底是弄什么玩意,搞的如此神秘!”。
待他再要唠叨几句时一声铃镫脆响传来!望向发出声音的地方龙穹看到一辆马车,马车装饰的很是奢华,马车前两只红色的大灯笼随着马车的颠簸摇摆不定,拉车的两匹马是统一的纯白色,行走间步履矫健。驾车的车夫穿着缎面棉袄,一副戒备的神色四下里张望。龙穹见此心里更加疑惑“搞什么鬼?”其心中虽疑惑但却未轻举枉动。只见马车驶到庙门前便停了下来,车夫跳下马车欲要向庙内走时看到了门板上的字,只是略微看了看他便不再理会,走进庙里去了。
龙穹看到此便再也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