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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君与我-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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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连穹,为内廷尚宫局尚宫,刚才见这位姑娘欲对邑城公主行大不敬之事,姑娘可知,你的这般行径已是足以掉脑袋的了。”一边说着,这姓连的女官一双桃花眼还笑盈盈地闪着光彩。
“连姨!你来得正好!”梁龙姬看见帮手来了,就躲到了连尚宫身后的安全地带,继续对童焱进行诬蔑,“这个村姑不仅刚刚想打我,之前还用雪球砸我!你看你看,我的额头上现在还是肿的呢!”
嘿!你个小混蛋,真是瞎话张口就来,我也没少挨你的打啊!我的鼻血还在脸上挂着呢!
童焱怒目相视,可是龙姬是公主,公主的脑门是金贵的,童焱是谁?她的鼻血也是不值钱的。这是一个尽人皆知的价格换算结果,连穹看来也不例外,当下就冷起一张脸,“哎呀,姑娘你是不要命了吗?居然还拿雪球砸公主殿下。”
“不是!是公主殿下找民女来跟她一起打雪仗的。”
“你这个刁民,居然信口雌黄!本公主怎么可能与你这样身份的人嬉闹!不信你问问,谁看到我说跟你玩的了?”
得,这还用问吗?梁龙姬只用眼扫视了身后的几名侍从,童焱就知道问了也是白问。她还是有点不死心地看了看拉着自己下摆的梁松君,可这孩子依然是笑得灿若春山的样子,半点能为童焱作证的迹象也没有。
很好很好,果然真理只能跟权势站在一起,否则它就会被一次次地击倒,童焱又用自己的亲身体会掌握了一句名言的精髓,也算是寓教于“乐”了。
就这样,童焱被当作触犯天颜的典型个案拎了出来,虽然有小夭上前来求情说好话,但是连穹只是一句 ,“此事与元君大人无关,大人还是先回宫歇息吧,至于姜姑娘,她既是您朋友,又是初入宫廷,妾身也不会太为难她的,待会就送她回去。”
单纯的小夭收到了这个软钉子,也没了别的理由,只能一步三回头地望着童焱,忧心忡忡地走了。还剩一个梁松君,狗皮膏药似地缠着童焱,这位连尚宫倒是比梁龙姬干净利索的多,一个手刀下去,正中梁松君颈椎,直接就把孩子给敲昏了。
“好了,姜姑娘,请跟妾身走一趟吧。”冲童焱职业性得一笑,连穹表面风平浪静,内里却暗潮涌动,童焱自然明白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只得万分沮丧地为自己的不理智行为自我检讨。
真是的……明明知道要谨慎低调,为何一到关键时刻就控制不住得激动呢?都怪这该死的名子,“焱”嘛——你不火气旺谁火气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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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只好吓唬你一下了,那个小丫头着实烦人,不如让她以为咱们都顺了她的意。”
“连尚宫高明啊,让那小屁孩自以为是的得意去吧!”
“小屁孩……是什么?”
“呃……应该是说这个小孩子像屁一样又臭又讨厌。”
“屁?哈哈哈哈哈!”
在一幢宫室附属的楼阁拐角处,有两个女子背靠石栏站着,一位紫袍宫装,一位白袍皮袄,那谈笑风生的样子只会让人联想到两个交情很好的老友,完全看不出来刚刚还是一副统治阶级与被统治阶级的对立关系。
其实连童焱也没想到剧情会这样突飞猛进地发展。她原本看到梁龙姬那个陷害得逞的样子,就认定自己此去凶多吉少,纵然不是血池地狱,至少也是渣滓洞白宫馆,哪想到连穹带着她七拐八拐,待四下无人之后,就大刺刺地伸了个懒腰,来了这么一句,“哎呀呀,好累好累,这种端庄肃穆像个老尼姑一样的角色,每次演起来都是又无聊又累人啊!”
端庄肃穆的形象顷刻石化而去,脱掉外壳的连穹就是一个谈笑风生,与童焱肆意历数梁龙姬种种陋习的志同道合者了。
“但是……尚宫你真的不要紧吗?要是那个死小鬼告到皇后娘娘那里去……”
既然对方手下留情,童焱也觉得该厚道地为对方考虑一下退路的问题,连穹却依然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这你不用操心,我与皇后是远亲,算来梁龙姬还得叫我声姨母,而且我有太皇太后做靠山,不瞒你说,在这金墉城里,还无人敢来得罪姐姐我,哈哈哈哈哈!”
“那就好那就好,要是因为我让连尚宫为难的话,就太过意不去了。”
“呵呵,何必客气,我对你也并非无所求的伸以援手。”连穹意味深长的一句,听得童焱一颗心猛地提了起来,前一刻还在感叹自己幸运,这一刻又开始怀疑遇人不淑了。
连穹看到她大起大落的脸色,心中一阵好笑,“嘿嘿,你又紧张了。不用担心,这深宫大院死气沉沉,不是勾心斗角就是攀龙附凤,我只是觉得你很有意思,希望你日后能继续活跃罢了,如有什么问题或困难的话,也尽可以来找我,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
她的这句话,可以理解为一句客气话,但看她好像真的很无聊的样子,又可以解读为一种真心惟恐天下不乱。老实说,童焱作为皇宫新人,确实有问题想要找人问问,可她虽然可以跟连穹嘻嘻哈哈地声讨梁龙姬,却不代表任何问题都能口无遮拦。
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同理,也没有无缘无故就对你好的。童焱尚有自知之明,自己的万有引力可没强大到男女老幼敌我通吃,自然也就对连穹有所保留。
连穹看她半天不说话,神色晦涩莫名,头一歪,又笑着说道:“怎么?你不信我?这也难怪,毕竟我们才认识。不过,你不觉得我如果是存了什么心想害你的话,你根本防不胜防吗?只能任我宰割。”
“……”如果这话是想要表达愿意和自己坦诚相待的话,委实另类了一点,童焱再次为对方的言行举止侧目,不过也明白对方说的是事实。
连穹有权有势有资历,而自己则根本不够谋财害命的档次。这么看来,连穹只是拿自己开心解闷的理由反倒是很站得住脚。
童焱悲苦地叹了口气。唉……我都开始为自己不值得算计而庆幸了,做人做到这份上,活着还有啥盼头?算了算了,你拿我开心,我拿你咨询,互惠互利,何乐而不为?
“难得尚宫好心,我也就不客气了。”童焱做好豁出去的觉悟,“实际上我来了这么些时日,也确实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比如……这宫里到底谁说了算?”
连穹嗯嗯两声,露出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想你是个深山里出来的,倒也开窍。这宫里论资排辈,自然是太皇太后说了算。”
“……难道不该是皇上说了算?”
连穹这下就不是孺子可教了,她看了童焱很久,“呵呵,你在套我话吗?好,看在你这么努力的份上,告诉你。圣上说的,有时算,有时不算,至于什么时候算,那就要看天时、地利、人和了。”
“那把我们找来的郁元机……他又算是个什么?”总觉得他官不像官,身份有点奇妙。
“这个问题啊……姜姑娘,你是不是太看得起我了?”连穹摇了摇头,“这已经是外朝的问题了,我一个内宫尚宫怎么会知道?”
还说要坦诚相待呢!句句话都这么抽象。童焱眯眼瘪嘴,不满之情溢于言表,连穹看在眼里,仿佛是为了弥补自己的形象,很认真的思索了一会,“郁元机是司天台监正,还兼任翰林院待诏,这后一个职位……是皇帝身边的内制官职。”
整句话的重音放在了“皇帝”两个字上,答案已不言而喻。
“……你……还真是比你们那个巫觋要有趣得多了……”见童焱沉默下来思索,连穹笑了笑,忽然伸出手帮童焱把一丝飘落在外的碎发别回耳后,她的手指擦过童焱的鬓角,混着滑过的冷风,酥酥麻麻。

19呼风与唤雨(A)

童焱愁眉苦脸地盯着眼前的一张纸,那上面被她七扭八歪地写着几个字。左端写着“太皇太后”、“皇后”,右端写着“皇帝”、“郁元机”,中间则标注着童焱与小夭的大名。
“唉……”叹了第七百二十四遍气,她依然没有得出任何结论。
没错,童焱现在正在研究的,可谓是极其复杂的国际局势,说得简单一点——就是个站队的问题。
一边是郁元机背后的皇帝梁崇光,此大叔——事后得知只比童焱大了一轮,貌似叫大哥更恰当,本职工作相当消极怠慢,疏于朝政已经很多年,不知道忽然把她们找来是为了什么?
目的:不明
危险等级:不明
另一边则是太皇太后闫氏,她果然是位发扬武吕传统的成功职业女性,历四代天子,触角遍布朝野,无缘无故亲近她们,可别说是为了大家一起做朋友。
目的:不明
危险等级:不明
啊啊!多么完美的等边三角形啊!这种形状放在分工协作上,那就是固若金汤的黄金组合,可放在人际关系上,一般只能衍生出五花八门的纠结。
为今之道,只有中立,可是能中立多长时间……童焱知道决定权并不在她们手里。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说得就是这么个意思。
“阿焱姐!不好不好!郁大人来啦!”小夭忽然奔进殿里,通知童焱各就各位。
“啊?这才中午啊!他怎么就来了?”
郁元机的主业是司天台监正,虽为正三品 ,但常打着研究的幌子不去上朝,而他的副业翰林院侍诏,不过区区的从九品,反而要成天呆在翰林院里,所以综合来说他大白天通常不会莅临林光殿。如今行程突变,非奸既盗。
于是童焱赶忙将桌上的纸条搓成团,四下一瞅,塞进了被褥下。小夭则坐到童焱刚刚还在坐的椅子上,改为童焱谦卑地站在她身边。待两人完成好这副小姐与丫环的造型之后,等了片刻,没见郁元机出现,倒是林光殿里管事的吴尚仪前来通报。
“元君大人,姜姑娘,郁大人要带两位去面见圣上,现在殿外等候,请两位速去准备。”
眼见来得不是郁元机,童焱与小夭本能地松了一口气。再一想不对,二当家领着去见大当家,麻烦的等级只能更上一层,顿时垂头丧气。
“请元君大人下次动作快一点,圣上日理万机,时间不多。”两人如临大敌地到了殿门口,郁元机只这么悠悠地训斥了一声,转身前头领路
真是!人都栽你手里了,你还嫌人死得不够快,就算是当反派,也着实过份了点!童焱跟在郁元机的身后,忿忿地腹诽。
此时才停了一场鹅毛大雪,宫道上雪深没脚,到处可见清理道路的内侍。几人一路默默无言地走着,童焱看着郁元机的背影,不觉就发起呆来。大地一片苍茫,只有这个晃的碍眼的家伙是一抹黑色,十分刺眼,却又分外协调,他的阴郁与这看似波澜不惊实则低气压笼罩的宫廷相得益彰,果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阿焱姐!”
哈?小夭的提醒唤得童焱猛然回魂,可脚已经踩上了一块残冰,她顿时觉得身体一滑,眼前的景象陡然往下平移。作为一个小脑正常的人来说,童焱知道自己马上就要屁股着地了,所以她下意识的随手一抓,要找个人来做支撑点。
这个“光荣”的任务,不巧就落在了走她前面的郁元机身上。
童焱手忙脚乱,一把拉住了郁元机的披风,此时她若是脑子机灵一点,应当用尽力气争取往前倒,就能把郁元机压在身下公报私仇一番,可惜值此关键时刻,童焱却一个劲得往后仰。
郁元机猝不及防被身后一股力道扯住,披风的带子一勒,人便跟着向后倒去。只是瞬间之后,与他亲密接触的并不是坚硬的地面,而是一团软绵绵的东西,耳边还同时响起一声惨叫。
“我靠!”
童焱呈个“大”字型仰面躺在地上,大呼不止。虽说垫背她以前也曾当过,但是那时沈昙轻得没有人样,郁元机却是结结实实地压在她的胸口上,这家伙别看纤细纤细的,六、七十公斤的体重肯定是有的。
可惜这也只能怪她自己,没本事祸害到敌人,反而害了自己。要不是郁元机反应快,还用手肘撑了一下,她感觉自己的内脏八成都要被压得吐出来了。只是正在倒霉的人,往往不会冷静认识自己的失误,童焱恨恨地看着被侍从扶起来的郁元机,只觉得他可恶的理由又多了一个。
“姜姑娘该多小心一些……”郁元机站起来后,冷冷看了童焱一眼,似乎也算不上生气,只是看到自己沾满污雪的手掌后,秀眉皱到了一起,有些不满,再一看童焱,眉头皱得更厉害了,“这下你的衣服是不能要了,如此狼狈怎能觐见圣上?”
喂喂!就算我不指望你来怜香惜玉,你也不该只关心这些吧!
童焱差点冲口而出。她一边暗骂一边检查自己的衣服。你别说,情况确实比较糟糕,尤其是被压在最底层的斗篷,本来纯白干净的貂毛被残雪一染,正反两面一黑一白泾渭分明。不过,如此甚好……
“大人恕罪!是民女太不小心了,这样恐怕也要脏了皇上的眼,那不如元君与我两人改日再去面见陛下吧。”
“那怎么行?向来只有臣子守圣上的时间,哪能让圣上迁就我等。”郁元机冷然睨视童焱,无言地揭露其蹩脚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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