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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思路。”
简凡一听,愣了,明显超过自己思考范围,自己的范围仅限于对这个女人的了解,听得这话顺口就是一句:“我那知道,这么多侦破高手都没办法,我那有办法?”
嘿……一句话直噎得重案队长陆坚定呲眉瞪着,无可反驳,众人却是在捂着嘴偷偷笑,连难得一笑的队长仿佛格外赏识简凡一番胡诌似地,也在咪着眼笑。倒是这话对胡丽君颇有启发似地,笑罢了发言了:“简凡,刚才你说的很有参照价值,这样,你光考虑嫌疑人的身份特征了,你考虑过她的做案手法没有?就像刚才咱们讨论过的,就像你说的,不同类型的男人,一个弱女子,怎么样不动声色地把他们都搞昏迷了?这个手法很关键,或许就是本案的突破口。”
胡丽君像是在谆谆善诱,嫌疑人的每一个细节、手法都是侦破的关键,有时候突破就在某一个不经意的细节上。
不料简凡蓦地沉默了,贼眼溜溜地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仿佛是想着说辞似的,特别是看到了胡丽君,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胡丽君不解地问:“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不是,本来没想,可你刚才一放那案发现场的场景,我就想起来了,什么样的办法让人不知不觉呢?甚至于让受害人有了知觉也说不清楚呢?我就想到一个,不过那个……不能说来着,这个……”简凡颠三倒四的推拒,吞吞吐吐好像不好意思说一般。
胡丽君听得刚才一番论调,倒也八成靠谱,肯定是看过案卷的了,看现在这表情还以为简凡脸皮薄怕说错子别人笑话,和声飞色地安慰道:“别怕,错一百次都不怕,只要对一次,嫌疑人就无所遁形了。”
秦高峰难得和声悦色一回,看着简凡,特别是对刚才一番理论还非常满意一般,示意道:“你不是个脸皮薄的吧?”
简凡被俩队长鼓了鼓勇气,坐着看着众人都在看着自己,好像欲言又止,憋了半天憋了一句:“我说了,你们可别笑啊!”
众人的期待又被耍了一把,倒先哈哈笑上了。弄哄哄又笑了半天才安生下来。
简凡被逼得开说了,提留着那张画得并不十分漂亮的图像说道:“这个人,很聪明对吧?精于设计和化妆,对吧?从她躲过监控的手法就看得出来,很简单,很巧妙的一个办法,侧个头啦、做个亲昵样子啦、或者干脆把头发往前一甩,监控就没用了,越是大师的手法,越简单……我想她迷昏受害人,也是一个很简单、很直接、很巧妙的办法,谁都会,就像变魔术一样,越看越神奇,一拆破了,越看越垃圾。”
简凡抿抿嘴,兴致来了,像是喝了两小口似的,眼睛里发光,不过听得众人一头雾水,胡丽君倒也领教过简凡这口无遮拦的德性,怪怪地笑着说道:“你到底要说什么。”
“其实我要说的话就在刚才的画面里,胡姐,你放到案发现场那一张。”简凡很笃定地说了句。不知道这股自信来自何方,胡丽君依言照办,众人的目光跟着简凡投到了屏幕上,一间并不十分特别的房间而已,进门便即是卫生间,短短的甬道和一张大床,这种地方基本是男女一对搞一夜情的绝佳去处了。
“现在,大家依据这个场景回忆一下啊,俩个人,一男一女、一前一后,进了房间,准备开工干活……女的,进卫生间了,做准备工作,男的,干什么呢,扔了外套,甚至脱了上衣,他肯定不会站在房间里,一定是坐在床上,或者,半躺在床上,等着那一刻呢,这个时候他肯定是精虫上脑,什么都不管不顾了……注意,案子马上开始。”
简凡神神叨叨地说道,好像要把众人引到这个案发的现场,感受俩个人当时的心境一般。虽然话里隐晦词多,不过队里对这些类似的性茭易、嫖宿或者强Jian案子都见过,倒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妥。
“接下来……那个女人,从卫生间出来了,俩个人准备开始办事了,但是就是半脱衣服、脱了衣服和办事开始之间,出事了,受害人晕过去了。她捣鬼呀,就在Zuo爱开始的前奏上,是一个很容易让人忽略的动作……你们听明白了吗?”
简凡越说越神秘,一干听众这兴趣还真被勾引起来了,看着简凡,梁舞云最按捺不住了,悻悻地说了句:“要说什么快说啊,装神弄鬼的。”
“你说的什么意思?”郭元纳闷道。
“呵呵……我是说,我是说呀,这个下的药呀,就在她身上。可以致人昏迷的药太多了。”简凡道。
“什么?哪儿呀?你说过了吗?”胡丽君看样也没听明白。
“瞎扯吧?”肖成钢更没明白。
“咂……”简凡咂吧嘴着,看着一干人没人理解自己,不耐烦地说道:“我说你们怎么这么笨,太简单了,咱不文诌诌的了,干脆直说啊,那个男的坐在床上等女人,那女人在卫生间里,把准备好的药抹到自己的奶头上,然后脱了衣服出来站到男的面前,会发生什么事?那男的还不是顺理成章抱过来就咬奶,不但咬,还使劲吮、嗟,他是心甘情愿地自己吮着把药吃肚子里了,只要抹上可以致短时昏迷的药,有多少也给男的舔得干干净净了。即使他当时不咬,办事开始以后,他还会咬那地方,那是一个下意识的动作;即便男的没那爱好,那女人肯定也会挑逗他去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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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万无一失的办法,一百个男人里,有九十九个有过这动作。而且动作是下意识的,所以他醒了也说不清,况且这种事,他也未必好意思对派出所民警说……这个女人既然对男人这么了解,她肯定能抓住男人这么个德性和习惯。而且正因为是细微的习惯性动作,所以也容易被忽略。”
简凡向来伶牙利嘴,手舞足蹈做着示范,语速飞快地说完了自己刚刚灵机一动的想法,说得自己都乐了,事实上这是大学寝室里的时候晚上瞎掰过,寝室里老三最喜欢两性类的话题,男人最喜欢舔和咬的部位若干,那地方居其一。不过这话一说完,愣了,众人都瞪着大眼,看外星人怪物似地看着简凡,不知所想,杨红杏仿佛还羞恼一般,那眼神简直像淬过毒似的瞪得简凡心虚。
再一看俩队长也瞪着自己,笑着的简凡脸马上僵住了,讪讪地自言自语:“这个……这个办法,不对呀?”
众队员怕是被这雷语惊倒了,关刀面前耍大刀也便罢了,案情会上居然耍起流氓来了,都心里揣揣不安地看着俩队长没再接茬,不敢和简凡这家伙同伍了,秦高峰悻悻地瞪着,摆着手:“去去,继续擦车去吧。”
简凡左看右看,看这形势不对了,立马移着椅子就跑,一只手怕羞也似地遮着脸快步出了会议室。
刚闭门,身后爆起了哄笑,忍了半天才反应过来的众人,爆笑开始了,陆坚定笑得最凶,郭元笑得直拍桌子,成钢笑得差点钻到会议桌下,几个女警不仅在笑,而且有点脸红,这会,怕是开不下去了……
第07章 路转识奇峰
“傻B了吧!?不拽了吧?不说话了吧?被踢出组织了吧?……开个会你能扯吃奶上,靠,我真服了你了,这下好了啊,队里这个月有笑话说了。”
成钢坐在副驾上,唠唠叨叨一刻不停,外勤组被分开了,还是实行原来的计划,一部分仍然沿着酒店提取录像,查找知情人,而简凡和肖成钢俩个会上大放厥词的家伙,被队长派出去娱乐场所排查嫌疑人,成钢明显觉得被赶出队伍冷遇了,自然是对简凡埋怨不已。
遭遇到大队特别是几个女警的嗤笑,特别是觉得在胡丽君跟前很没面子,简凡正生闷气,听得早已不耐烦了,瞥眼瞪着:“再叽叽歪歪,我一脚把你踹下去昂,拿东西时候怎么没见你发牢骚,不让跟大队伍更好,那不更方便了么?你个傻蛋。”
“哦哟……锅哥。”肖成钢一脸苦色,手里捻着那张嫌疑人模拟像甩甩啪啪做响,很不高兴地说道:“你怎么越来越糊涂了呀?队长为啥派咱们单单去查盛唐夜总会和滚石音乐KTV?你知道不?”
“不知道,你知道呀?”简凡一愣。
“我天在外面跑,我当然知道了,滚石上个月就关门大吉了,查个屁呀,还想捞方便,你想得美。”
“那盛唐总没关门吧?”
“没关是没关,可大白天你查夜总会能查着什么,根本没地儿挑刺,人家理都不待理你。再说了,这盛唐可是咱们责任区里最大的一家,赶着这么好地段,那后台肯定不小,别说派出所、刑警队,就支队市局都没人来查,那女老板听说能量大了,去年国庆节,全市停业整顿的一多半,人家那儿,压根就没人去,咱们俩小屁警察去,毛都捞不着一根。”肖成钢悻悻道,明显觉得这不是个肥差,有点不乐意,把这错归咎到锅哥身上了。
“钢炮,你当警察都当狗身上了,警察上门,如见瘟神,冲着这身警服他们也不敢怠慢吧?他也在咱们管区里,在咱们管区就归咱们管,怕个屁呀?”简凡不以为然撂了句。
有道是贼不走空路、警察不走穷路,从当协警起就没少沾便宜,现在是警察,这方方面面的关窍简凡却是混得越发熟悉了。
“锅哥。”肖成钢这回上心了,不无紧张地说道:“这家跟其他家不一样啊,情况我多少了解点,你千万别五迷三道咋唬人家,别回头捅一家伙把咱们自己装进去了,上门摆个样子查一圈拉倒。不要说别人,就唐大头那坏胚咱们都惹不起。”
“不是吧?那货我认识,没那么厉害吧?”简凡更愣了。
“你天天钻在队里你知道啥,人家唐大头手下收烂债的五六十号人,跟咱们一大队的编制差不多。派出所根本不敢管人家,咱们几个刑警大队那个没抓过这小子,可回头还不都给放了,小事花俩钱就摆平了,大事找个顶缸的,谁也把人家不怎么地。人家可是经了好几茬不倒的人物了。”
简凡听得疑窦四起,问了句:“哎,上次你们抓他为啥呀?就那次,郭元审了他一夜。”
“收债抄到人家里了,把人打坏了,咱们刚抓回来不到二十四小时,事主都撤案不敢告了,就告也不行,我听说最厉害一次,把人家关到看守所,案子都进检察院里,人家还照样出来了。这年头,有钱就是大爷,人家有个好姐,就盛唐董事长,唐青华;人家姐夫,李威,原来也是公安上的人,最早的时候停薪留职跟人倒煤发财了,干脆辞职了,现在是威盛房地产的老总。有这么个俩大佬罩着,谁敢惹呀?咱们队长厉害不?就这么厉害的人物都不搬不惹唐大头这痞子。”肖成钢侃侃而谈,如数家珍。
这倒把简凡听得诧异了,听这口气好像这唐大头还真是一号人物,实在和那位看上去一脸谄笑,人畜无害的货色联系到一起,狐疑地看着成钢,有点不相信地问:“不对吧,我跟唐大头打过交道,那人好像……好像挺和气的啊。”
“咂……”肖成钢几分不屑指着简凡说道:“看看,严重的社会知识缺乏,你以为黑社会什么样子?越厉害的人才越不显山露水,别说跟你,唐大头见了那个警察都是笑咪咪称兄道弟,他除了跟钱亲就是跟警察亲……不过怎么说呢,这人挺仗义,也挺大方,我们抓了人家,人家还请过我们一次……这东西没法说,反正就那样,人家不杀人放火,其他的咱们管不着。”
“那……那怎么办?”
简凡这下搞不清楚了,明显越出了自己的认知范围,征询似地看了成钢一眼,看来具体问题得具体对待了。
“好办,老办法,互不干涉,互不招惹,咱就例行公事,装模做样查一圈,拿着画像挨个保安问问得了,别给自己找不自在。反正也查不着人,有时候这案子,就跟蒙着脑袋买彩票样,得靠运气。”成钢呆了一段时间,明显破案的认识有所提高了。
“那行,这回听你的。”简凡悻悻说道,俩个人第一次达成了一致,肖成钢毕竟在社会上混得时日久了,这些事肯定要比自己懂得多,驾着车向着五一路尽头驶去。有几分无聊的成钢这话题又来了:“哎,锅哥,刚才开会,你怎么能想到那事?”
“咂,这不人之常情么?你敢说你没有吮过那地方?和你女朋友?”简凡回头。
成钢嘿嘿笑着道:“嘿嘿……有过,要这么说也挺有道理的啊?那她为什么要往奶头上抹?不能抹其他地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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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B,抹脚上,你去舔呀?”
“你才傻B呢!?”
俩人吵起来了,简凡这智商向来比肖成钢要高一成,很肯定地分析道:“你别犟嘴,就你这智商,卖烤红薯的都能哄了你。你不服气是吧,案卷仔细看了没有,那你说说,进门以后,受害人嘴就没有碰什么东西,那女的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