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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情况下,喜欢和不喜欢看得最直接,做不了假的。既然喜欢都是假的,那么其他还会是真的吗?”简凡笑着说道。
两个人,再一次四目对接,近在咫尺,却觉得已经隔了一条无法逾越的天堑,曾楠的眼中是那张伤迹触目的脸,不再帅气,不过眼中却含着不屑,似乎对一切都不屑一顾,包括眼前的美人;而简凡的眼中,这张娇艳的脸上,写着太多的谜,美丽掩盖的真相还不知道要有多少,那却是自己不愿触及到的。
相视了很久,曾楠嘴唇翕动着:“简凡,你猜到很多,可不知道的还有很多,其实我一直想找个机会告诉你,如果你有耐心的话,我现在就告诉你……其实我是……”
话被打断了,简凡伸着手打断了,脸侧过一边,手伸手示意着停下来,明显地不想再听任何解释,话里带着忿意说道:“我不关心你的私事。别跟我说,没意思,你觉得把我玩来玩去有意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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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是公事呢?”
“我觉悟没那么高,大原市八千警察,谁觉悟高你找谁去啊。”
“那你想怎么样?”
“你猜吧。我猜得到你,你未必猜得到我。”
两问两答,简凡话里不显得有什么客气,不过恢复了以往说话噎人的德性,说话着摸索着口袋,手一伸,赫然是那张上午曾楠送上了银行卡,就见得简凡手指把玩着,怪怪地问:“这里面有多少钱?”
“四十万。”曾楠顺口答了句。
“你知道我准备干什么吗?”简凡扬着头,看着曾楠有点迷惑,很拽地说着:“你没有什么可要挟我的,房子是九鼎给的,装修钱不到十万,单据在我这里,平时的小钱嘛,我估计你们也不会留什么证据吧?李威给的十万现金,我估计你不敢拿出这事来要挟我,就你要挟,没准李威也不会承认……这银行卡就是个大问题了,我万一一转账一取钱没准就掉坑里了,这我可不敢尝试去。你也不亏,白赚了五十万,也没有失身还揍了我一顿,赚大了。咱们之间就这么多事,从今天开始,了结了。有意见么?”
话里透着几分痞气,曾楠悻悻地瞪了一眼,偏偏还无话可说,抿着嘴看着简凡,似想挽留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现在才感觉到,从一进门开始,主动权已经易手了。看着曾楠没有什么反应,简凡起身走到了门边,嗒地一开门上保险,曾楠说了句:“喂,你会后悔的,反正你已经黑了,洗得白吗?”
“洗不脱的恐怕不是我,是你。”简凡拉到了门,回首一笑,看着曾楠患得患失的表情,手一扬,薄薄的银行卡飘起来,准确地落到了办公桌上,啪地一声轻响,门缓缓地闭上了,人消失了……
曾楠被那声轻响惊得全身颤了颤,过了许久还不相信似地拉开门,已经不见人影,回身关上门,背靠着门,虚脱一般地缓缓地蹲下了身子,闭着眼胸前起伏着,像是喘着大气,不知道是遭遇了强暴的心惊还是被揭了秘密的心惊,良久才心神初定,摸着电话拨了个号,轻轻放在耳边说了句:“伍叔叔,他发现了……”
◇◇◇◇
下楼的时候简凡看看表,下午三点四十分,不过半个小时的时间,像经历了一场大的变故,心情释然的同时却多着几分失落,刚从电梯里出来就见得唐大头从楼梯口奔出来了,还高兴地打着招呼,敢情在保安室监控上看到人了,来送送。简凡刚一站定,上来的唐大头傻眼了,笑容僵到了脸上。
只见得简凡两个腮帮子肿着,T恤上几处沾着血,顺着领着到肩膀被撕开了一大片,惨兮兮的样子着实可怜,看得唐大头一怔一愣,惊声喊着:“哟哟……这,这咋啦?”
“被人打了呗。”
“谁呀,我靠,盛唐里居然有人敢动我兄弟。”
“呵呵……还真有。”
“哇,不会是……你……你不会是……”唐大头想到了十三楼那位,吓了一跳。
“瞎咋唬什么呀?我摸了她一下,她揍了我一顿,唐大头,你看怎么办吧啊,我可在你这儿吃得亏啊。你得给我作主吧?”简凡像要赖上唐大头一般。
唐大头傻不愣瞪地看着,听得这原委,两眼眯着不相信地看着简凡,这伤却是历历在目,假不了,腮帮子肿得几道塄都是指印,细看这架势,猛地嘻嘻哈哈地爆着大笑,直笑得前俯后仰捂着肚子弯了腰,几个保安和服务员围着来看笑话,唐大头猛地省得这事有点不宜外传,挥着手撵鸡赶狗一般:“去去……看个毛呀?打架没见过呀……走啦走啦,有啥看的……”
回头见得简凡悻悻然站着,又是揽着简凡肩膀边朝外走边安慰道:“兄弟,这事哥可帮不了你啊,你自己处理吧啊……哦哟,这死丫头,打得忒狠,这可让兄弟咋见人涅?……哎你摸人家哪儿了?你要是摸到了正地儿,也不算吃亏,楠楠可不是一般人碰得到的啊……我怎么没看出来,你小子也是个猴急的主啊,怎么?没地儿泄火,给你找个妞放放?”
神色飞舞地说着,唐大头倒不觉得这摸得有什么不对,反而很八卦地想套出来到底发生了什么,或者具体点,摸到哪儿了?出了门厅恰遇到了辆出租车送人来,简凡招着手上了车,像是很没意思般说了句:“老唐……咱们以后少打交道啊,自从认识你,我他妈真够倒霉的……”
话里像是生气,非常地生气,唐大头自然不愿失去这位能出馊主意的哥们,跑上来要劝几句,不料简凡摇上车窗,挥着手走了。车一走,唐大头愣了下,不过想想前后原委,却是不介意简凡的态度了,再想想这小子的糗相,八成是被曾楠打惨了,越想越可笑,干脆一个人站在门厅外自顾自地哈哈笑上了。谁也不知道唐大头发什么神经。
车上的简凡,却是长舒着气,低头想了很久,不过却不太关心真相到底是什么,脑子里萦绕的更多是惊惧一脸的曾楠,被撕扯的衣服,被掀起的裙子、被自己摁到了沙发上、衣衫凌乱、若隐若现的玉体掠过眼前,那个似是而非的场景,再想起来多有点血脉贲张的感觉,甚至于有一种快感充斥在胸中,特别是肆意揉搓那只|乳部的快感分外强烈,还有那儿……哇,简凡看着自己的右手,突然想到了,又发现了一个大秘密,在摸进曾楠私|处的的时候,是光溜溜的一片,而不像其他女人那样毛茸茸的感觉,莫非……
简凡心里咯噔一下:坏了,居然摸着白虎了,怪不得老子这么倒霉……
第39章 善始难善终
在北方,仲夏的炎热和干燥交织在一起的闷热天气最为难熬,特别是午后时分,被毒辣辣的日头炙烤着,连柏油路面也觉得软乎乎地像要熔化掉一般。这个时节临水的公园和河畔就成了最好的消夏去处了,而在大原,首选的地方就是贯穿南北的汾河岸了,河道治理后,沿着河岸七八步便见石椅石凳,宽阔的沿河路和绿化带,星星点点的凉亭布于其间,沿路来回巡梭的是无污染的电瓶车,从午后一直到午夜,沿河消夏的市民络绎不绝,却是比大街上还要热闹几分。
秦高峰驾着车到了地点,找了个停车的位置,穿过大马路,下了河沿,沿河的路上来回找了半晌,直到有人打招呼才看见目标,是伍支队长。微微发福的肚子挺着,穿着个大坎肩配个大裤衩,趿着拖鞋。脱了那身警服,年届五十的伍支队长,和大街上晃悠地那些个老爷们没啥两样。
“支队长,这么急把我喊来干嘛?电话上还不能说呀?”秦高峰笑着奔上前来,看着支队长这架势,玩笑地评价道:“哟,领导,今儿这打扮够亲民的了啊,不会是故意化妆的吧?”
“别嘻皮笑脸的,出事了。”伍支队长一脸忧心重重的样子。秦高峰脸一肃然,紧张地问了句:“怎么?谁出事了?”
“还有谁呀?简凡呗……辛苦了七八个月了啊,第一天接触到了目标,谁知道第一天就露馅了。”伍支队长很生气地说道。
秦高峰一惊:“怎么,李威有所察觉……不可能呀?就简凡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角色。”
“错了,是咱们露馅被简凡发现了……我问你,你跟他说什么了?”伍支队长侧过脸,质问上了。
“伍支队,您怎么连我也怀疑上了,具体细节我都不太清楚啊。”秦高峰辨了句。
“真没有?”
“真没有。”
“这就邪了啊!?”伍支队长有点疑惑地自言自语了句。秦高峰想不出什么能让伍支队长忧成这副样子,小心翼翼地问:“到底怎么回事?”
“是这么回事,这事我也没法跟别人商量,你给我分析一下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伍支队按着惯例,发着烟,俩人一人一支,两杆枪一点,细细说上了,这之中的迅息却是来自曾楠,详细的情节当然有点难以启齿,曾楠只是说简凡意图非礼自己,被自己摁住打了几个耳光,特别声明,耳光有点重了,至于重到什么程度没说。不过伍支队长却是更心惊于简凡知道了自己一些设计的轮廓,大致与事实相符,而恰恰是知道了这些,让伍支队长担心刚刚开始的计划流产,这才火急火燎地直接把参与者秦高峰叫来了。
秦高峰听着,这个曾楠是个特殊的人物,其父曾国伟和伍支队长私交不浅,而她本人对外又有李威的养女之称,两只脚踩了两头船,这个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到现在秦高峰也不敢妄下定论,不过只是知道在伍支队长的心里份量不浅。现在居然听说自己手下敢对这号女人意图不轨,就有点心里不得劲了,听着听着脸上有点发烧的感觉,对于此人的行径,要落到支队长嘴里,肯定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八成自己也得负连带兼领导责任了。果不其然,事情刚一说完,支队长虎着脸就训上了:“哎我说高峰,我把人放你手底下,你怎么教的?这才几个月,强抢民女都干上了?再过两天,是不是还得杀人放火呀?”
“咂……”秦高峰咂吧咂吧嘴唇,话不好解释了,想了想,还是那副无可奈何的表情应付着领导:“支队长,我都跟您说过几次了,这孩子善恶观和是非观念都不强,全凭个人好恶办事,您别指望他能有什么崇高理想和信仰成不?……再说了,他就那德性,不愿意干的事得慢慢来,您要逼着他,他会变着法了撂挑子,我可都提醒了啊,您还要一意孤行捏高帽,非给他安个三等功臣,得,现在尾巴翘上天了吧!?……您别说我没提醒您啊,这小子机灵得很,就和仁通和四方捣得那些鬼,搁我我是想不出那么多歪门道来……”
伍支队长静静听着,像在考虑着,突然问了句:“那你说,下一步他会怎么办?这个棋子要脱了咱们的视线,那可要成颗枪子了啊,别给训出杆枪来,咱们当了靶子,那可成了笑话了。”
“这个倒不会,他没那么大胆。”秦高峰摇摇头,这几个月的了解,明里暗里吃惊的地方着实不少,不过想想一年前唯唯喏喏、胆小怕事的简凡,此时已经成了让支队长也头疼的角色,心里隐隐有所不忍,劝了句:“不过呢,这小子不太好捉摸,经常会从咱们意想不到的地方出手,他那脑瓜想得跟正常人不一样……支队长,我建议您呀,还是让他回乌龙当个小片警得了,我可都训了八个月了啊,这杆枪还是时灵时不灵,脱靶比中靶多。您说这政治素质、业务素质加上心理素质是一塌糊涂,一天到晚净钻厨房里,我就想不通您看上他那一点了,非把这人抬出来,我怎么放心呀!?要有三长两短,我这队长,怎么跟他家人交待呀?”
这话里倒透着几分担忧,不知道是出于不太信任还是出于不忍,秦高峰说着的时候眼光闪烁着,注意着支队长的脸色,或许从心底里,宁愿这个小子永远是个扶不起来的阿斗,宁愿这个小警,永远钻在厨房里。
却不料这话惹得伍支队有点吹胡子瞪眼了,不经意又流露出了领导训话的态度,瞪着秦高峰斥道:“你还是先想想怎么向我交待吧啊。马上给我找到人,在思想不稳定之前,一定要防着他和目标人接触……你培养的人,你一定有办法给我挟制住他,这也是对他本人负责……再出了三年前那种事,我派你去。”
“支队长,我还真想去,不过就我这警龄,想当坏人估计都没机会。”
秦高峰陪着笑脸说道。正说着,电话响了,伍支队长摸着手机,却见得秦高峰已经接住电话了,是他的电话在响,一看号码,乐了,笑着说了句,支队长,看,他还是相信组织的嘛……
玩笑归玩笑,说着接着电话应着,嗯嗯了几声,脸色渐渐地不好看了,说了句周一来找我,嘭地扣了手机,怪怪地看着伍支队长,伍支队长惊声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