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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保安一点头,塞进来一样东西。
“等我电话。”车里人说着,递出手来。
保安点点头,顺势接过了车里递出来的卷成筒状的纸币,迅速塞进口袋里。又像无事人一样踱回了盛唐,和门厅的哥们打着招呼,恰似闲逛归来一般进了大厅、沿着墙角向里走着,几分钟后回到了自己工作的位置:配电室。
车里,人一走,车厢灯亮了。保安留下的一张草图,赫然已经到了连刃的手里,连刃指着图对着副驾上的齐援民解释着:“二哥,这儿一共三条主线路;一路照明、一路应急、一路动力,如果要进的话,只要切断一楼的照明,所有摄像就等于虚设了,切断一分钟,我们可以从门厅走到电梯口,直上十三楼管理区,这里没有监控……但不敢保证唐大头就在这里。”
齐援民一张白脸看不出紧张来,好像类似的事对于他仅仅是小菜一碟而已,这次收买盛唐内部的保安,说起来对于盛唐也不过是以牙还牙而已,思忖了片刻,问了句:“有其他办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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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找,我们跟了十几天了,这家伙简直是个牲口,没有固定的女人、起居没有固定的时间,有时候半夜出来,有时候根本就不出来,要是守,不好守。”连刃解释着。这个牲口,指的自然是目标人物了:唐大头。
齐援民一伸手,接过了草图,看着标着迪厅、KTV、音乐茶座、舞厅、VIP一些字样的楼层,手指着十三层,声音冷了几分:“整八点,直上十三层,既然调虎离不了山、那就调虎归山……”
灯熄了,两辆车同时吼着发动了,直驶向盛唐的停车场,下车的足有六七人,领头的看看时间,手指轻轻一挥,其中的一位,大摇大摆地进了门厅,外面的,四散到了停车场各个角落、静静地等着……
整八时,一层二层瞬间陷入了黑暗,厅里嘘声、口哨声、男男女女的惊呼声和叫骂声比音乐的声音还大,直传到门厅之外,没人注意到停车场靠近门厅的位置,几个人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在门厅之内,
…………
…………
“呦嗬,停电啦?我靠,什么破地方……”
费胖子坐到副驾上充大,伸着大脑袋看着盛唐底两层一片漆黑,外面的霓虹灯只剩一半还亮着。嘴里顺口骂了句。刚刚指挥着停车的保安笑着邀道:“老板,您放心,这就是负荷大了停一下下,常有的事,超过三分钟,明儿我们盛唐的名倒过来挂。”
“哟,挺拽的嘛。”费胖子笑着,今儿冲这儿来了,倒也不介意停这么一会儿。和简凡俩人拍门下了车,简凡把钥匙一扔,费胖子接到手里,指指盛唐让简凡看,简凡也诧异了下:“难得啊,这么大派头,居然还有动力不足的时候……费胖,那你还去不去。”
“废话不是,刀山火海都不惧,何惧停个小电……嗨,这位哥们说了,不超过三分钟。只要不停妞,他停啥都不在乎……”费胖子吸着鼻子,淫笑着,引的保安也哈哈笑着,颇以为然也。
“来来……费胖,我跟你说个事。”简凡怕外人笑话,揽着费仕青的膀子拉过一边,看了一眼乱哄哄的门厅,再看看志在必得的费仕青,想想说什么,又没说出来,话锋一转委婉上了:“没进去之前,哥得给你讲个益智故事,你得听听。”
“不要给讲色狼、色鬼的典故啊。”费胖子道,简凡经常下个套逗人玩。
“不不不……绝对不是,现在我有新词了。”简凡嘿嘿地笑着,逗着费仕青道:“说有一男一女在森林里碰见了只老虎,在老虎利牙威逼之下俩人迫不得已脱光了衣服,结果呢,老虎没扑女的,把男的刷地一下子扑倒了,你说,这是为啥呢?”
“嘻嘻哈哈……”费胖子笑得前附后仰,指着简凡不屑地道:“这也太小儿科了,绕人呢是吧,还不就是只母老虎。专挑男的扑?”
“不对。”简凡摇摇头。
“嗯!?……那要不是只公老虎,和男的玩背背。”费胖子一听没猜着,又说了句,一看简凡摇头,费胖子仰头思考了片刻,洗然大悟道:“我知道了,它是先扑了那男的,再上那女的对吧?是只淫虎?”
费胖子说着嘿嘿笑着,当年但凡宿舍里哥们出类似的脑筋急转弯,肯定要带上点流氓味道,而且不能以常理度之,连猜了三次把可能性猜遍了,简凡摇着头失望地说:“哎,费胖子,你现在脑子里淫荡见长、智商下降,这是很危险地……我讲得是个推理故事,不是流氓小段。”
“那……什么意思?”费仕青霎时被吸引住了。
“听话听音啊,这样推理啊,一男一女被迫脱光了,那男的一看裸女,呦,起生理反应了,脐下那棍家伙翘起来……你想啊,这个时候老虎一看能不火大吗,立马扑将上来,往死了咬,边咬还边说,我靠,你竖根小棍棍就想当武松吓唬我呀?哈哈……”
简凡说了谜底,自顾自大笑着。笑了几声僵住了,只见得费仕青两眼迷茫,一头雾水不解的样子,傻愣愣地盯着自己,这下简凡倒怔了,拽着费仕青问:“没听懂呀?”
“这……这哪里可笑啦?”费仕青还真没听懂。
“哎……”简凡拍拍费仕青的膀子,教育道:“益智故事,这是教育你呢,玩要适可而止。别以为你裤裆里竖根小棍棍就能当武松啊,而且也别乱往起翘啊,这地儿可是宰你不商量,别到时候肉疼。”
一格费胖子的肩膀,一楼二楼的灯刷声全亮,吓了费胖子一跳,简凡一说一转身,看着迷糊在门厅里四下张望着找自己,先迎了上去。费仕青消化了若干秒,才省得这是简凡拐着弯教育自己呢,不过一想再一摸口袋里硬梆梆的票子。英雄虎胆霎时壮了不少,不屑地说着:“切,吓唬谁呢,摸虎壮胆、操虎强身,咱今儿要当回爷们……什么样的虎都不怕,包括白虎……”
迷糊笑着和简凡攀谈了几句,跟着又见得乌龙县的熟人黑蛋也在这儿,费仕青一看简凡的人头人面颇为熟悉,这倒更放心了。四个人簇拥着直上七层KTV音乐吧,一介绍是唐哥的朋友,身着白衣的服务生恭敬地把费胖子和简凡直请进了音乐间,围着一圈的深沙发、矮茶几和装潢考究的音吧足有四十多平米。半面墙上的大屏幕和电子点歌台一摁开,霎时一屋俱是轻柔音乐,暧昧无比。
费胖子和简凡刚刚坐定,还和迷糊在攀谈着什么,门一开,清一水几位漂亮MM踏着音乐的节奏应声而入,长裤的俩位、毛裙的三位、长发披肩的四位,短发的一位,暧昧的灯光下几乎无法分清美丑,不过肯定也差不了。光看那个子呼悠悠一站,似乎迎着音乐的轻柔要来风摆柳腰,让人心旌跟着飘摇不已。没经过这阵势的简凡有心慌意乱,辞让着告诉小迷糊:“迷糊,照顾我这位兄弟就成了,我就免了,我和唐大头有事。”
讪然的辞让间,五个漂亮MM里到有仨扑哧笑了声,简凡糗得有点脸红,还以为笑自己是个雏,不过一看五个美女眼光都射向费胖子,一惊一侧头,也被逗乐了,费胖子嘴微张着,牙轻咬着食指,一副猪哥样,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排头一位高个长发的美女,正如痴如醉地看着。
“嗨、嗨……老费,醒醒……”简凡晃晃五指,晃醒了费仕青,费仕青倒不以为忤,呵呵的笑着,眼睛不离美女的左右,顾不上看简凡的脸色了,简凡笑着说:“老费,你就搁这儿玩,我办点事,一会回来找你啊,自个挑吧啊,我们还是别碍事了……走走,迷糊……”
简凡拉着小迷糊保安起身来,费仕青拦也未拦,俩人刚出门,背后跟着几位MM就出来了,一看只出来仨,一问三个MM都笑而不答,简凡心一沉,跟着嘿嘿笑了,暗忖了句:这货,挑了俩,敢情想双飞……
一念至此,不走了,嘬嘴“嘘”了声示意小迷糊别吭声,跟着把门开了道缝,耳朵凑上来听着,轻柔的音乐声中,就听得费胖子的早没有了先前的尴尬,在饶有介事地大声给俩位留下的妹妹讲故事:“……说,有一天俩位美女进森林,在老虎利牙的威逼之下,俩位美女都脱了衣服,你们猜,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一位说,被老虎吃了呗;另一位说,哇,胖哥哥,不要吓唬人家姑娘家家哦……简凡在门暗忖,错了,都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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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费胖子哈哈大笑之后说着:“很简单嘛,被老虎上了呗。”
简凡骤听此言,咬着嘴唇压抑着笑,里面的咯咯几声,俩美女在嗔怪费胖子说黄|色小调。简凡又是暗道,错了,又错了。
果不其然,费胖子又是哈哈笑着解释道:“我说被上了,是老虎扑上来了,不是你们理解那‘上了’的意思哦……”
又是一阵嘻笑和打闹的声音,这地儿就是唱唱跳跳带喝酒胡闹的地方,特别是这种VIP间里,你干啥都没人管你。简凡听得费胖子玩得高兴,轻轻掩上了门,站直的身子,心里谑笑着骂了句:这个禽兽,居然剽窃和删改我的原创……
和迷糊并肩走着,走到了这一层的顶头,位置较偏,迷糊推门而入的时候愣了下,房间里空空荡荡,茶几上唯余一包烟和一个果盘外加一瓶没开封的红酒,正是唐大头准备招待简凡用的。
“人呢?”简凡奇怪的问,来之前还打电话通知的唐大头安排的。
“刚才还在呢?”
“呼呼……你那对讲。”
“没用,唐哥身上又没对讲。”
俩人奇怪了几句正说着,对讲里话音到来了:迷糊、迷糊,迪厅几个打起来了,赶紧下来……
“你去吧,我等会儿。”简凡拍着小迷糊道,小迷糊一听有事,急色匆匆地走了。简凡随意地一坐,拨电唐大头的手机,一接通了,刚听到了“喂……”的一声,手机却是嘎然而止。
再拨,就成了同样的声音: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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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倒回去那个老虎原创故事刚刚开讲的时候,一楼二楼陷入了黑暗……
唐大头一听乱了,根本没在意,拨了个电话骂了一层的保安两句。
曾楠呼叫着一楼保安,三两个人涌入配电室,进门一看,配电室值班的保安高平正在更换保险丝。解释了句:负荷过重,空气开关跳闸了,马上恢复电力……
大厅里的黑暗中,几个人影淹没在乱嘈嘈的人群中,行进的标向很清楚,偏东一角的电梯还亮着指示灯,几个聚集到了电梯口上,趁着电力未复的时间稍等一会,门开了,俱是一身西装的人群进了电梯,和来这里寻欢作乐个个衣冠楚楚的客人没有什么两样。
电梯的指子显示着:13层。
夜总会向外永远是开放的,可这个管理层究竟是个什么样子,是永远不会对外开放的;明面上只知道掌舵人叫唐授清,所以取名盛唐;日常的经营有两个正副经理负责,据说都是职业经理人,一男一女;但在盛唐内部又都知道,说话算数的有俩人,一个是唐大头,另一个则是副经理兼各楼层的领班曾楠,挂名的总经理周承文只管账务而不管日常的经营,据说是幕后老板唐授清养的小白脸,这个人,等闲根本见不到。
电梯门,开了,齐援民未动,两个手下几步上前守在楼口,连刃带一位循着标识直进监控室;地龙快跑了几步指指其中的一间门,意思是:在这里。
齐援民像回自己家里一般,闲步走到了楼层的中间,门缝下隐隐透着灯光,非常满意手下今天几个兔起鹘落的动作,清一色的软底皮鞋,根本没有任何声响。
站在标着经理室的门口,齐援民一动未动,几个手下分守四处,都没有动,接着听着监控室里几声闷响,咚咚有声,不知道是敲门撞墙还是敲人身上了,一眨眼工夫,连刃的脑袋从监控室里伸出来,竖着大拇指,作了个“进”的姿势。
齐援民脸上微微地笑着,举手轻叩着门,笃…笃…笃…非常有礼貌的三声。
一楼二楼的电力刚刚恢复,负荷过大导致断电这种事倒偶尔也发生过,曾楠看得一层二层的监控恢复,正安排着几个楼层的小领班向客人解释,听得敲门声响声,随手一拧,门开了。
“你们是谁?”
曾楠微微一怔。面前站着一个文质彬彬,面色有点苍白的高个子,像一个寻欢作乐的富家子弟。一左一右护着俩位,俩人的手斜斜的挺在怀里。曾楠眉头微蹙,瞬间作了一个准确的判断,腿猝然而动,长腿、高跟鞋幻化一条线影,直朝对面的人踢来……
踢人、锁门,拉桌子顶门呼叫支援,这是脑子里一闪而过的想法。
晚了,这个煞费苦心练就的“迎门一条鞭”腿仅仅让对面的人稍稍后退了几寸,跟看见这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