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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里迖暂时没有理会夏候雨;而是眉头紧蹙着盯着向她度步而来的两名老者;夏候雨断定眼前的两人定是跟踪她而来;恐怕早就有了预谋。
待到两名老者走近时;啊里迖身体一颤;来人竟是杜家家主杜吉烈与城主忽必雄;啊里迖想不到跟踪她的是这两人;不过她想了一下就释然了;这两人为了捉捕萧云五人可谓是绞尽脑汁;不择手段。
“哈哈;这次我看你还能往哪里跑?”忽必雄人未到声就传遍了四周。
“可惜那小子没有出现!”杜吉烈有点失望地自语道。
“不过不要紧;把她捉起来后;老夫就不信从她口中问不出话来。”杜吉烈接着道。
“杜吉烈;我可告诉你;那女人是王子要的人;你可不要乱来。”忽必雄对杜吉烈提醒道。
“放心;老夫自有分寸!”杜吉烈答道。
很快;两人不快不慢地便来到了啊里迖的身前;彼此都对其露出了一个和蔼的笑容;便把目光专注在夏候雨的身上;一脸戏谑之色。
夏候雨也不是平庸之辈;反而精明得很;听到眼前两人说出的话语;便知道他们来此的目的就是为了捉捕萧云而来;可令如晦气的是;她做了替罪羔羊;心中大叫后悔;后悔她不应该现身。
她焦急之下左顾右盼了一下;想看一下萧云躲在何处了;这几天来她遇事学会依赖萧云;现在面临困境;她竟变得手舞足蹈起来;手足无措。
这时候;默然了一会儿的啊里迖终于张开小嘴对着忽必雄;淡淡说道:“我不理会你们与她之间有什么恩怨;但在你们捉她之前;我要从她身上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呵呵;既然圣女发起话来;那我们就那让你先;我们给你把关;防止她逃逸。”忽必雄脸带和蔼笑容对啊里迖说道。
“你们知道我的身份?”啊里迖惊讶地说道。
“呵呵;天山圣女谁人不晓;你来到望草城的消息我一早就知晓了。”忽必雄笑说道。
“是啊;圣女;这点小事就不用你亲自出手了;让我们俩个老家伙出手就行了。”杜吉烈也附言道;他也是两天前从忽必雄口中得知;啊里迖乃是天山圣女;当场就傻眼了;他晓知天山圣地是一个超然的势力;可以不废吹灰之力就可以把他所在的蒙古国给灭了。
“我的事不用你们出手!”啊里迖淡淡地说道。
而此时躲在一旁的萧云却惊讶无比;想不到啊里迖竟如此了得;虽然他没听说过什么天山圣地;可凭眼前两名老者如此忌惮;他就能感到不凡。
他还察觉到倏然出现的两名老者实力深不可测;给他的感觉就是要比格尔康炼气化神二重天;甚至三重天还要利害;这让萧云的内心变得踌躇起来;不知如何应对;如果与这两人对上;无疑是飞蛾扑火。
“呵呵;原来是天山的圣女;真的是好大的气派。”夏候雨恍然大悟地对着啊里迖说道。
“知道就好;乖乖的把东西交出来;或许会让你小受点罪。”啊里迖依然是面若冰霜地对夏候雨说道。
“那不知夏候家和你们天山对上;会谁胜谁负呢?”夏候雨倨傲地说道;似乎毫不把天山圣地放在眼里。
啊里迖闻言;惊愕地扫视了一下夏候雨;俏脸露出了异样的神色;说道:“你是夏候家的人?”
第五十三章 现身
夏候雨笑而不语;把眸光投向了杜吉烈与忽必雄;意思很明显;就是让他们俩掂量一下谁的份量重;同时这也是一种震慑;让杜吉烈和忽必雄不敢轻举妄动。
果然;杜吉烈与忽必雄面面相觑;脸情稍微动容了一下;他们也知道夏候家族;那是一个传承久远的家族;实力要比天山还要强盛;在中原上能与之比肩的只有寥寥几个同样传承久远的势力。
“哼;小娃你不要在这信口雌黄;老夫的祖宗还是圣者呢!”忽必雄突然说道;并不相信夏候雨的话。
“嗖~”
夏候雨趁忽必雄一时分神;蓦然对其发起了攻击;一条白色的白纱布如银蛇乱舞般;从夏候雨的衣袖中迸射而出;慢慢地加长;疾速地飞弹到离她三米处的忽必雄。
看似软弱无力的白纱布与空气强劲地碰擦在一起;撞出“啪啪”的鸣声;速度之快;一个呼吸的时间都不到就已疾弹到忽必雄的身前。
“嘶~”
忽必雄嗤笑了一下;并没有躲闪开来;一脸戏谑的味道;待白纱布疾到他的身边时;才倏然出手;轻而易举地把夏候雨的白纱布徒手抓住了;然后猛力一拉;那条白纱布便断裂了开来;一分为二。
啊里迖见夏候雨出手;秀眸凶光一闪;对忽必雄厉声说道:“退下;让我来对付她。”
“铿~”
下一刻;一把精光闪闪的软剑从啊里迖的腰间抽拉了出来;紧握在她的手中;当软剑出鞘后;在啊里迖周边的空气也瞬间变得更加冰冷起来;而且在剑身周围还有丝丝的寒气溢出;这剑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
软剑一出;杜吉烈与忽必雄双眼不禁一亮;闪过了一丝贪婪之色;他们晓得这剑的珍贵;只有一些大势力才有这样的实力锻造而出;称得上为神兵;拥有神秘的力量;就像格尔康的黄金金刀;乃是蒙古族的神兵。
尽是如此;就算是给他们百个胆子;都不敢打天山圣地的主意;如果这样做的话;只会自取灭亡;因为天山的实力不是他们世俗人能够比拟的。
而真正令杜吉烈与忽必烈感到震惊的是啊里迖的实力;一种强劲的力量波云从她身体散发而出;形成一种无形的压力;席卷他们俩人。
“两元境界!”
这是杜吉烈与忽必雄脑海中同时涌现的想法;因为他们俩人就已经是炼神化虚的巅峰之境;只要机遇一到;他们就能冲破这一瓶颈;迖到新一境界;两元境界。
可是他们这般身手都不能发出这种能量波动;要做到真气外露这一手段;只有两元境界的高手才能做到;那么;此时的啊里迖已经是两元境的高手;这令杜吉烈与忽必雄震惊不已。
同时躲在暗中等待机会出手萧云;感到啊里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真气波动;同样也是大吃一惊;刚才他竟小觑了啊里迖;认为她只是一个心理素质强大的强女子;并不曾认为啊里迖会武功;而且还是这般利害。
本来他还想看准时机;突然间出手给杜吉烈与忽必雄致命一击的;现在看来;他的想法实在太过幼稚了;太过异想天开;恐怕这两人其中一人出手就能把他给打倒。
而萧云在胡思乱想之际;啊里迖就已经对夏候雨动手了;一语不发就直接挥舞软剑向夏候雨击去;招式柔弱灵动;加上使用的兵器是软剑;宛如天仙在凌舞。
“哧~哧~”
夏候雨剩下的半截白纱布在啊里迖持剑凌厉的攻击下;寸寸断裂;碎布夹杂鹅毛大雪在空中飘荡;几个呼吸间;夏候雨便已经败下阵来;实力的着距;不是靠自身来弥补。
“逢~”
啊里迖处处留手;在她所要的东西还没有到手之前;并不想就此把夏候雨给杀害了;倏然从正面上伸出纤纤玉手打中了夏候雨的左肩;让夏候雨跌了一个踉跄;倒在皑皑雪地之上。
“把东西交出来!”啊里迖用剑指着倒在雪地上的夏候雨;冷若冰霜地对其说道。
“你休想得到!”夏候雨倔强地对着啊里迖说道。
“那你就去死吧!”啊里迖淡淡地说道;打算把夏候雨给杀了再慢慢在其身上搜索她想要的东西。
“呵呵;如果我死了;你就别想得到你想要的东西。”夏候雨说道;想尽量拖延时间;让啊里迖不敢轻易杀她。
“是啊;圣女;如果你想要的东西不在她身上的话;那就得不偿失了;何况这人老夫还要捉回去交差。”忽必雄听闻啊里迖要杀夏候雨;老脸一惊;马上对其解释说道。
闻言;啊里迖觉得忽必雄的话很有道理;便立马屈下身子在夏候要身上搜索了一翻;然而;她并没有在夏候雨身上找到所要的东西;不禁有点失望;可更多的是愤怒。
“东在哪里了?”啊里迖怒色问道。
“被我毁掉了。”夏候雨淡淡地说道。
闻言;啊里迖不怒反笑;左手化掌为指;在夏候雨的身上随便点了几下;夏候雨当场就一动无动;身子被定着了;只有眼珠在左右滚动;从眼神上可以看出她的愤怒。
“这人就交给你们了;我不管你们怎样对她;但必须要从她口中得知我想要的东西。”啊里迖近乎用命令的语气对忽必雄两人道。
“圣女放心;我们定能撬开她的嘴巴;让她把消息吐出来。”忽必雄唯唯诺诺地说道;不敢逆啊里迖的意。
说完便主动向前;来到夏候雨的身旁;仔细的打量了夏候雨一翻;想把她给带走;道:“还真看不出来你还挺灵俏的;比满风楼的……”他还想说出啊里迖还要漂亮;可话到嘴边又生生地噎了回去;偷偷地侧脸扫了一下啊里迖;发现啊里迖正怒视着他;不由对其歉意。
而躲在一旁的萧云终于是忍耐不住了;如果他再不现身的话;夏候雨定被他们给带走;萧云观场上实力最高者就是啊里迖;而他手中正有啊里迖想要的羊皮纸;所以萧云想以此为交易;让其放他们离开。
“慢着;你想要的东西在我手上。”萧云急呼道;从离啊里迖十米外的一个大树旁慢慢地现出了身影。
众人闻声而望;不约而同地惊愕了一翻;他们来了这么久竟然发现不了这里还隐藏着一个人;这让他们警惕了起来;可当萧云慢慢现出身后;众人才舒了一口气;以为有高手前来打救夏候雨。
更令杜吉烈与忽必雄欣喜的是;他们发现来人正是他们朝思梦想都想捉捕的最重要犯;当即暂时撇下夏候雨不管;低两枝离弦的疾箭;快速地跑向萧云身前;生怕萧云会逃离。
萧云见此;并没有选择出手抗拒;临危不惧地度步迎上两人;一副漠然的神色;看似平淡的外表;内心却是愤怒无比;要不是杜吉烈与忽必雄跟踪而来;他与夏候雨就不会陷入困境。
下一刻;萧云像是无视两个练神化虚的高手;以极致的速度;以影换形;在原地留下虚虚的淡影;人就已经穿梭过了杜吉烈与忽必雄的身边;眨眼间来到了夏候雨的身前。
突如其来的一幕;让杜吉烈与忽必雄惊愕起来;懵站在地上震惊了一会;眼神尽是诧异;他们想不到萧云的速度如此之快;像是一阵风般在他们的身边掠过。
夏候雨见到萧云挺身而出;内心不禁一暖;灵动的双眸转来转去;似乎对其表示感激;可她欣喜了一阵子后;俏脸就倏然变得苦涩起来。
啊里迖惊奇地打量了一翻萧云;上一次她与萧云失之交臂;没有见着他;现在萧云就站在她的身前;啊里迖发现萧云与她想象中的模糊相差无几。
“你要的东西在我这里!”萧云与啊里迖对望着;漠然地对她说道;便把那张羊皮纸扬在手中;给啊里迖过目了一下。
啊里迖双眸一亮;发现萧云手上攥着的羊皮纸正是她想要的;当即就伸出纤纤玉手;想把羊皮纸从萧云手中抢夺过来。然而萧云冷笑了一下;快速地将羊皮纸收入了怀中;让啊里迖扑了个空。
“把羊皮纸交给我!”啊里迖也没生气;语气平淡地对萧云道。
“你先把她解开穴道先吧!”萧云凝视着啊里迖;淡然说道。
啊里迖犹豫了一下;秀眸怒视了一眼夏候雨;右手化掌为指;拼指宛如一把校般;一道涟漪真气从两指迸发而出;接二连三弹射在夏候雨的身体上;夏候雨的身体也随之蠕动起来。
“把东西交给我!”啊里迖解开夏候雨的穴道后;便急切地向萧云索取那张残破的羊皮纸。
眼见啊里迖露出那一手凌空解穴;萧云一时间看傻了眼;感到不可思异;回过神来后;道:“对不起;在我们的生命没有得到保障前;暂时还不能把东西交到你手中。”
“你想反悔?”啊里迖黛眉一蹙;神情瞬间变得冷漠起来;就连她体外的空气也骤然冷却不少。
“反悔你又能把我们怎么样?”夏候雨迅速地站起来;抖动着身体;趾高气扬地对啊里迖说道。
“你住口;都是你惹出来祸。”萧云对着夏候雨骂了一声;然后再次向啊里迖说道:“我并不是想反悔;我只想你能保证我们的安全。”
说完便把目光投去正向他走来杜吉烈与忽必雄;意思很是明确;就是想啊里迖能够制止他们俩;免得把羊皮纸交出后;他和夏候雨就落在了忽必雄和杜吉烈的手上。
“如果我说不呢?”啊里迖淡淡说道;看不出任何情绪。
“那我就把它给销毁了!”萧云盯着啊里迖;神情很坚决;对其漠然说道。
这时杜吉烈与忽必雄也快速地来到了萧云的身边;两人一边一人;防止萧云突然跑掉;见识过了萧云的速度后;他们认为没有把握把萧云给拦下。
“圣女;这人狡猾得很;千万不能着了他的道;待我们把他给捉起来;你要的东西自然手到擒来。”忽必雄急忙对啊里迖说道。
“你们尽管试试看。”萧云说道;当即再次从怀中拿出了羊皮纸来;攥在手中;只要有什么风吹草动;他都会毫不犹豫地将其瞬间撕成碎片。
“不要动手!”啊里迖喝斥忽必雄;她只想把羊皮纸拿到手中;其它的事她并没有兴趣。
“把羊皮纸交给我;我保你们没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