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啊;张爷;你可知道;萧云把王大牛打到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简直就不堪一击。”另一个人附和;对有点恍惚的张大千说道。
“嘻嘻;其实我一向都是这么利害的;只是你们不注意罢了。”萧云挥了挥手;一脸很臭屁地说道;与先前那个冷漠;手沾鲜血的萧云格格不入。
这就是萧云;一个恩怨分明的人;对敌人杀伐果断;对亲朋好友掏心掏肺;低调可以;但要随时高调起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这就是萧云的人生准则;在这一刻体现得淋漓尽致。
“哦;对了;萧云;这药丸你是从哪里得到的?”一人道惊疑道;这药实在是太神了;竟可以让频临死亡边缘的人给拉了回来。
那人突如其来的一问;倒难到了萧云;哑口结舌的;昨晚所发生的事情他不想对任何人讲起。这是他的秘密;动不动可能就会招惹杀身之祸;所以;萧云绝对不可能会说出来;更何况还有欧阳治对他虎视眈眈。
“其实那丹药是我师傅留给我的;我把他埋藏在了军营外;昨晚就是去找这药。”萧云急中生智;对他们编了一个谎言;一举两得。
“萧云;你还有师傅?”一人惊讶道;不过想了想也释然了;要不然萧云怎能打败王大牛。
“有;不过死去多年了。”萧云淡淡道;一提起他师傅;当即就黯然神伤;曾经相依为命;如今孤独伶丁。
见萧云如此;众人都不再提起此事;以往萧云伤心难过。
“咳;萧云;你不如逃命去吧?”张大千开言打破了这种沉默的气氛;忧心忡忡地对萧云道。他不想萧云进入敢死队;进了敢死队;那就意示着是必死之人。
闻言;萧云心中一暖;想不到张大千在这一刻也在惦想着自己的安危;让他甚是感动;不过萧云并不想这么早就离开军营;功名利禄他不在乎;而是这里将是他磨练自身的好机会。
“不;我不会逃;这里将会是我笑傲人生的起点。”萧云斩钉截铁地道;满怀踌志。
“可是~”张大千还想继续劝说;可还是停住了;他很了解萧云的性格;很倔强;一但决定的事;不会改变;旁人很难劝说。
“我明天将要离开这里;前往敢死队这边。”萧云再次淡淡对众人道。
众人再次陷入沉默;帐篷里的气氛有点压抑起来;如果萧云此时逃跑;可以安然无恙;可萧云偏偏如此固执;他们对萧云毅然选择感到无比叹息。
繁星当空;篝火在军营中亮起;士兵们劳累了一天;早已疲惫不堪;纷纷都在各自的帐篷中酣睡着;乐不思蜀。
当巡逻兵清点了人数后;萧云趁众人正在熟睡;外出帐篷找了一块空旷的地方;盘腿而坐;聚精会神地开始修炼太极真经起来。如今;他已找到了修炼此法的奥妙所在;也算是入门了。
这一卷太极真经共九重;每一重都无比奥妙与高深;此时萧云只是刚修炼第一重;而且还是入门;可这就已令他受益匪浅。萧云知道此经珍贵无比;被他视如珍宝;当初无知的他竟拿他来作枕头。
很快;萧云已经进入了修炼的状态;按照太极真经的修炼法子默默地运行起来;一丝微不可察的真气在萧云的经脉中快速蹿行;而且那丝真气与其他人的并不相同。
那一道真气从丹田而出;一分为二;好像并不相融;在萧云经脉中各占一半;一顺一逆地游走;天生死对头般;互不相见。
真气在萧云体内循环游走;随着时间的流逝;萧云可以很真切地感受到那丝真气发生了微微的变化;变粗壮起来了;可是并不太明显。
不但如此;因为真气在快速游动;萧云还感受到真气在变粗的同时;也带动了经脉的扩张;萧云只感到全身细胞异常活跃;身上的毛孔都舒张了开来;无比的舒服。
不但如此;在萧云修炼的同时;四周的空气都被抽动起来;在他的头顶处形成了一个小旋涡;身边的枯草仿若也生动了起来;有重新发芽的趋势。
深夜;繁星隐去;顿时电闪雷鸣起来;雨水淅淅沥沥地落下;打在萧云的身上;慢慢地雨变大了;倾盆滂沱;周围水洼一片;没有万物欣荣;只有秋雨萧条。
萧云如老僧入定;神游太虚;头顶上的小旋涡好像在雨水的侵沾下;竟变得真实起来;从无形到有形;从慢变快起来。
在小旋涡的加速旋转下;萧云淡淡的神情竟变得痛苦狰狞起来;在雨水的冲涮下的身体竟也变得通红起来;冰冷的雨水浇在他身上瞬间变得温热起来。
然而在他的经脉中;两股相克的真气也变得爆动起来;竟与萧云头顶的旋涡一样;拧成一段绳索般在急速旋转起来;让萧云全身无比疼痛。
两股相克的真气这一次似乎很有默契;竟不约而同地冲往同一处地方;相遇却不能相碰;似乎冥冥之中有一种东西在隔阂着它们。不再游动;而是旋转般汇在一起;那些散落在其他经脉处的真气也渐渐聚集起来。
萧云全身经脉突兀;青筋暴现;身体就像一棵树的树根;异常恐怖;那些筋脉似乎要破肉而出;可想萧云此刻要承受多大的痛苦煎熬;非意志薄弱都能承受得了。
“啵~”
一声轻微的响声从萧云的体内响起;可此刻的萧云听起来如若惊雷;把他震荡得晕头转向的;脑海荡鸣;片刻后才渐渐散去。
随着声响散去;两股真气似乎冲破了隔阂;如两条游龙般在相互交错在一起;一闪而过;彼此的位置竟对换了过来;继续在萧云的经脉中游走。
赤热散去;萧云身体不再显得通红;脸上的痛苦狰狞已被一副很享受的样子所代替;萧云知道;自己已经冲破了第一道关卡;终于踏进了太极真经的第一重天。
雨停了;风止了;温馨的阳光照耀大地;绚烂多彩。真气在萧云经脉运行了两个大周天;这一夜就悄然过去;这一刻萧云也停止了修炼;当他睁开双眸时;似乎对周围多了几分感知。
萧云整理了一下身体;昨晚被雨水淋湿的衣服早就被蒸发干了;看了一下天色;也就是刚蒙蒙发亮而已。昨晚的修炼使他流连忘返;虽然被折磨得痛不欲生;可收获还是蛮大的;最起码他现在也是一个修炼者。
对于修炼者;萧云很懵懂;他对这一方面的认知一概不懂;比如是怎样划分竟界的;他连听都没听到过;至于他修炼出内功;全靠机缘巧合之下;误打误撞的。
萧云抛开这谐恼的问题;日后如果有机会;他找一个修炼者问清楚就行了;如今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变强再变强;虽然他师傅一再叮嘱要做一个平丹的人。可萧云心中不甘;与其平凡一生;不如一时伟大;所以;他立誓要做一个强者;演绎强者人生。
经过一夜的漫漫修炼;萧云的实力有了质的突破;精力充沛;每一个细胞都非常活跃;现在的他感觉只要一拳就可以把王大牛打成重伤;倒地不起。
平复了一下心情;萧云就朝他所住的帐篷走去;今天他就要到敢死队这边报到了。所以要和张大千他们道别一下;想到自已从一个后勤人员突然调到最前线;萧云脸上不禁露出一个无奈的叹笑。
萧云来到了帐篷门口;当钻头进去后;见到张大千与其如四人都已醒了过来;看其精神饱满;应该早就醒了过来;帐内充斥尴尬气氛;五人的目光似乎在那一刻停顿了;与萧云目不转睛地对望。
让四人惊讶的是;当他们看到萧云的那一刻;发现萧云身上的气质有很大的变化;那是一种感觉;可表迖不出来;让人浮想联翩。
“回来了。”张大千率先打破僵局;和蔼可亲地道;并没有问起萧云昨晚去干嘛了。
“嗯。”萧云淡然一笑;露出调皮的笑脸。
“现在就走吗?”张大千道。
“是的;收拾完东西就走。”萧云道。
看似很平淡的对话;可还是能够听出双方的依依不舍;对于这个选择;萧云没有怪责谁;毕竟这事是自己惹出来的。
片刻的时间;萧云就把东西给收拾好;其实也没什么东西;只有一些衣服和日用品;还有从杜昆手里抢到的钢刀。
“保重。”四人异口同声地对站在门的的萧云道。
最后;萧云看了一眼白发鬓鬓的张大千;便阔步向敢死队去了。
殊不知当萧云调头走的那一刻;张大千老泪纵流;可萧云完全不知。
第九章 麻烦上门
敢死队里的人;都是恶贯满盈;杀人不眨眼的穷凶之徒;当然;也有些得罪了达官贵人;被栽赃陷害的;然而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身份;那就是死犯。/
这些人一般都不会立刻处死;而是把他们运送到军队里面;作为一支特殊部队;每有打仗;他们就要赶在最前线;打头阵;为后续士兵遮箭挡弹;除去危险性大的工事。
虽然这与被直接处死并没有什么区别;可这就对军方有很大的价值;而且等到凯旋而归时;如果他们人中还有不阵亡的;当可大赦他们的性命。
所以;他们还是很乐意接受这一分配;不肯的话十死无生;如果参加进这一支队伍;还能九死一生;有逃命的机会谁不想搏一搏。
萧云手拿钢刀;不过却用帆布给包裹了起来;肩背包袱;从北区一路向东走去。整个军营占地面积很大;光是走出北区萧云就用了十五分钟;当然;萧云选择的是漫步;却没疾跑;当他来到东区的时候;差不多用了一个小时。
敢死队位于东区这边;似乎别具一格;自成一营;周围用护拦给围了起来;同时;在东区这边也同样是关押战俘的所在地;萧云来到这里的第一感觉就是乱;而且哨兵也增多了;十步一哨;巡逻兵队伍也频繁循环交替出现;可想这边防范有多深严。
“站着;干嘛的?”守门的卫兵拦下了萧云;前来问询。
“奉元帅之今;前来加入敢死队。”萧云大义凛凛地回答道;说得非常光荣般。
“呵呵;原来是罪犯;还这么得瑟。”卫兵笑道;脸上尽是轻蔑之意;不过他不得不佩服萧云;在他的见识里;以往前来敢死队的人都是死气沉沉;黯然失色的;那像此时萧云这般谈笑风生;慷慨就义般。
“有种。”卫兵心里喃喃想。
“有没有证明书?”卫兵继续问道;认为萧云傻子肯定有问题;别人逃命都来不及;反倒他却独自前来了。
萧云看着卫兵诧异的目光;心有所明;无奈一笑;从怀里拿出一张皱褶的纸递给了卫兵。
“萧云?”卫兵认真地把证明书给看了一篇;沉吟地说道;似乎对这名字略有所闻;可又一时间想不起来。
“嗯;不知是否可以通行?”萧云出言道。
“进去吧;左边那一区域就是了;自己去报到吧;右边的是战俘所在。”卫兵道;把证明书递回了萧云。
萧云不作停留;大步向前走去;并没有引起别人的注目;可他发现这东区简直就是一个龙蛇混杂的地方;各种各样的人在周边来回徘徊着;忙东忙西。狂肆的欢呼声;悲哀的惨叫声;打砸声;参差不齐地涌现在萧云的双耳里。
看到如此场景;萧云有点乍舌;他早就听说东区很混乱;但也不能目无军纪;光天化日之下打架;抢劫;甚至还在聚赌;萧云不敢相信这此市井场景会出现在一处几万人的大军中。
只是萧云并不知;这里的管教确实很松散;只要你不逃跑;不伤害有证之兵;其余什么都行;用一句话来说;就是谁的拳头大;谁就是这里的霸主。
蓦然;一个伤痕累累;胸前的衣裳已被口吞的鲜血所染红;头尖额窄篷头污垢的中年人跑到萧云的身前;一手握紧他的胳膊;双腿一软跪地;对萧云大呼道:“军爷;救命啊。”
突如其来的一幕把萧云给弄糊涂了;心想这是上演那场戏;这么看得起他;一进这东区就有人跑来喊救命了;又想自己这几天管的闲事还蛮多了;他不想再触这个霉头。
“大叔;你这是干嘛?”萧云疑惑地问了一下;看他如此紧张和害怕;肯定遇到了很麻烦的事。
“军爷;是这样的;有人要杀我;救命啊。”那人像是抓到了救命草般;对萧云说道。
对于这种事情;在东区简直就是家常便饭;时常在发生着;萧云听闻这人被追杀;也就释然了;对于这种事;他爱莫能助;不敢再惹祸生端;加上他初来驾到;人生地不熟;更不想节外生节。
“大叔;我想你搞错了;我并不是军官;帮不了你;劝你还是不要在这耽误时间了;赶紧走吧。”萧云推辞;好心劝道。
“军爷;你就大发慈悲之心吧;救救小人一命。”那人认为萧云不肯帮他;连忙衰救;到最后竟还叩头;可被萧云给阻止了。
“大叔;请你不要这样;我真的帮不了你。”萧云婉转地对他道。
然而;这人的举动引来了周边人围观;很多人也则目远望;挨头接耳地言论纷纷;这种情况让萧云尴尬无比;恨不得立刻找个地方给躲藏起来。
“咦;跪着的这个人不是痞三吗;今天又惹上什么麻烦了。”
“嗯;确实是痞三。”
一些人认出了眼前这人;议论纷纷;从他们的言语中不难听出名为痞三这男子也不是什么善类;要不然就不会被群起而攻之了。
“哈哈;痞三;我看你还能往那里走。”一声粗扩;肆无忌惮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这人应该就是要追杀痞三的人。
群人听闻此声;纷纷色变;不约而同地让开了一条道路;似乎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