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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叶文点头。
“没有什么招式吗?”
叶文嘿嘿一笑:“还要什么招式?”
徐贤哑口无言,本想说两句,却猛的想到,剑气强横到这种程度的确不需要什么招式了。更何况,以叶文那随心所欲可以运使诸般招法的能耐,他想用招式的时候随便就能将个剑招用在这功夫上,再去额外弄一些招式倒显得多余。
同时,就那一下,徐贤也瞧出这门功夫定然极耗真气,寻常人怕是这一下后就得虚脱到地,自己师兄即便功力深厚,恐怕也不能随便乱放。不能持久使用,有招式也用不上。
“师兄想要给这门神功起名?”徐贤想了想:“师兄习练的都是道家功夫,又和紫气结缘,不若使上紫宵二字;这功夫乃是一道剑气,想来这剑也是少不了的。”
叶文点头应是,猛然想起自己曾经玩网络游戏时的一个门派武功之名,脱口便道:“不若叫紫宵龙气剑”
P。S:仅以此功纪念当初玩千年的岁月其实那个门武叫紫脉龙气剑,只是和人讨论后觉得这个名字绕口,所以就改成了紫宵龙气剑。
第一卷 武界 第125章 定亲是大事!
第125章 定亲是大事!
创出一门功夫让叶文很是兴奋,哪怕这门功夫是建立在现有武学的基础上进行重新整理而完成的。
“好歹算是一大进步”
这样念叨着,叶文每天的修炼就多了一项将这套紫宵龙气剑练得收发由心。考虑到这套功夫现在不能当做最主要的对敌功夫,所以他一开始不是如平常那样苦练右手,而是练起左手来。
“右手拿剑和你正打着,突然一下……哼哼”
叶文自信,此时再叫他遇到赤阳神君,哪怕对方是全盛状态,现在的自己也有打败对方的能力。
以前叶文的功夫虽然应变有余,却杀伤不足。太岳三青峰的使劲技巧不错,但也仅仅是不错。夺命连环三仙剑招数巧妙了,可碰上功力强横者,这完全凭借招数变化的杀招作用越来越小。
而绵掌虽然爆发力强横,却长于缠斗,并非那种一击毙敌的杀招。全真剑法的一剑化三清也只是剑法境界,算不得杀招。
一直等到召唤出气剑指之后,叶文才勉强算是有了可以毙敌的招数。其余诸多功法都是败敌有余,杀敌不足。
后来得到了少泽剑,叶文更是开心,可研究后发现这少泽剑长于飘忽虚实,对敌之时依旧是只得败敌之效,威力始终不能让他满意。
直到自己创出这套紫宵龙气剑,叶文终于有了可以一击就至对方于死地的功夫更何况,这等徒手施放剑气的功夫,使出来也能叫那些人惊叹不已,摸不准他的真实实力,也算是装13的好功夫。
“既然叫龙气剑,要不要和龙字扯点关系呢?”
叶文甚至考虑让剑气飞行之时来点震荡,甚至产生龙吟之声。不过想想就将这个想法抛弃了——本来就考虑用于偷袭的功夫,再弄出动静来这不是提醒对方小心提防呢吗?
“嗯,还是算了”
这个想法,还是等自己先天紫气大成,有了足够内力做支持,能将紫宵龙气剑随手乱扔的时候再说吧。那时候剑气纵横,龙吟声不绝,光想想那派头就让叶文口水不止。
“想远了……”
不谈叶文继续精研紫宵龙气剑,徐贤折腾那套绕指柔剑顺便精研纯阳无极功,宁茹雪这几日总是心不在焉,即便是教导弟子之时,也会时不时的想起赵婶那日和自己说过的那些羞人的话。
每每想起,就是一阵面红耳赤:“师兄竟然说的是那般羞人的事情”转念又想起自己和赵婶说,与师兄已经定了亲事,赵婶立刻乐呵呵的和自己说了一大堆,间或夹杂着恭喜的话。还道自己与师兄成亲在即,不但说了一大堆常识,私下里还悄声说了更多羞人的东西,直叫宁茹雪险些将脑袋低到地上去。
她以前只道搂搂抱抱,甚至被人碰到身子便已经是很羞人的了,如今才知还有更羞人的事情。
“傻丫头,害羞个什么?这些你要不好好记下,日后如何侍奉掌门?”
听到这里,宁茹雪更是大羞,若非是自己前来求教,恐怕早就羞的跑出去了。
只是想到这里,宁茹雪突然纳闷道:“要说自己不懂这些,怎的师兄就懂?难道师父当初私下里有教过师兄?”
想起赵婶说的:“男人嘛有了本事还不学坏?宁姑娘你可要将掌门看好了,如今掌门也是盛名在外的人物,哪日下山后,再领回来一个女子也不是不可能”本来还对叶文这个掌门万分尊敬的赵婶,此时俨然成了宁茹雪的娘家人——没办法,俩人平时就走的近一些。
每每想起此句,宁茹雪就会不自觉想起那个偷走了自己送给师兄香囊的女子:“莫非师兄与那女子有什么牵扯?”
每日间就这般胡思乱想着,若非修炼内功时候是在寒池当中,那寒池寒气凛冽,颇有静心凝神功效,怕是她这一练内功就会走火入魔。
随后几日,宁茹雪想起自己虽然与师兄定下了亲事,但是两人间好像依旧没什么变化,原来如何,现下还是如何。
这几日正想找叶文说话,恰好赶上叶文精研紫宵龙气剑中,宁茹雪从徐贤那得知自己师兄又参悟出了一门新的厉害功夫,所以只好忍住不去打扰,只道过些时日再说。
这可苦了自己,整日浑浑噩噩的,一个时辰里有大半个时辰是在走神,幸好她只需要站在那里,不必亲自下去指导外门弟子所以旁人也没瞧出奇怪。
加上外门弟子中多是一些粗心的男子,即便少有细心之人,怕是也不敢整日的盯着这个门派长辈。
虽然宁茹雪长的很是漂亮、惹人注目,但是这些拜进了蜀山派的又有哪个是昏头的白痴?对本派的长辈那是一个念想都不敢有。更何况,隐约有传言说:“这位极可能会是本派的掌门夫人”
这一下就更没有人敢动歪脑筋了,平时连正视宁茹雪都不敢,何谈发现异状?
便只有心思细腻,加上对蜀山派诸人毫无忌惮的黄蓉蓉能够察觉宁茹雪异状,加上两人平时以姐妹相称,所以见到宁茹雪整日浑浑噩噩,便寻了个机会抓到了她,与她谈了一番。
宁茹雪正愁找不到可以说些体己话的人,此时黄蓉蓉凑过来,片刻后,便将一些事情与她说了。只是考虑到黄蓉蓉年岁不大,一些细微之事却没说出来。
她哪知道黄蓉蓉自小在那土匪窝长大,乌七八糟的事情早见了不少,只是一听就明白了过来,当下喊了一嗓子:“什么?就那么一句话就把姐姐终身给定下了?哪有这么容易的事情?再说他还因为练功不能破身,那不和太监一样了吗?他将我家徐贤祸害的不能婚娶还不算,还想拖累姐姐你?姐姐怎么能在这种人身上浪费时光?”
宁茹雪不想这丫头张嘴破身闭口太监,竟然将那事情说的混不在意,当下脸红红的也不知道如何应答,只道:“既然已经和师兄定下了亲事,那便也算有个名分了吧……再说师兄只是修炼功夫暂时不能……那个……等功夫练成了再……再……也就是了。”
黄蓉蓉立刻反驳:“定亲?彩礼呢?下聘了么?难道他就想这么一句话就将姐姐骗到手里?再说,谁知道他那劳什子功夫什么时候能练成?难道他一辈子练不成,姐姐一辈子都等着他不成?”
宁茹雪被她一阵抢白,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如何应答,正想说话,却见黄蓉蓉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不行,我得找那叶文说道说道去怎么能这么欺负姐姐?当我们女儿家好欺负吗?”
说完也不等宁茹雪出声,转身噌噌的就跑没了。宁茹雪一时没反应过来,竟然眼睁睁的看着她走远,直到没了影子才回过神来,急忙追了上去。
只是宁茹雪动作终究慢了半拍,哪怕她轻功不俗,远超黄蓉蓉,奈何这丫头这些时日整日的在蜀山派里乱钻,对那道路熟悉的甚至尤甚宁茹雪,七转八转的就转没了影子,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找叶文去了。
宁茹雪见没了她影子,便直奔自己住的那院子而去,一般来说,叶文无事时不在院子里便是在后山绝谷里练功,若是两处都不在,那就是到处瞎转去了,那样的话黄蓉蓉怕是也找不到。
她却不知道,黄蓉蓉接连吃了叶文大亏后,就不停的躲着她,便连吃饭也不与叶文在一起,甚至为了不叫他撞见,连叶文的一些习惯都摸的一清二楚——这可是她看家本事,山贼土匪旁的不说,这打探一些人习惯的活计绝对一流。
便靠此绝技,黄蓉蓉总能不叫叶文碰到,甚至连叶文在门派里瞎转的规律都叫她摸了个一清二楚。
这一下更不惧了,整日的胡走乱闯,反正只要不叫叶文看到就好。同时见缝插针的去寻徐贤,嘴里虽然不再念叨那句:“和我一起离开这里”而是改成了:“你什么时候才能将那破功夫练成啊?”
所以宁茹雪找不到叶文,黄蓉蓉却一下就抓了个正着,此时叶文站在一处偏远之地遥遥望着自己的蜀山派。
这里是他无意中乱闯下发现的,地势偏高,站在最高的那块大石头上,望向蜀山派的方向甚至可以大致的将整个蜀山派尽收眼底,视线所及甚至比后山那绝壁之上还要好风景。同时回过头,便是群山森林,遥遥还能望见一条大河犹若发光的缎带,从群山当中穿过,将一片碧绿分作两片——当然,那得是盛夏时的景色。
此时已经接近冬日,那树林已经不负葱绿,甚至不少树的叶子已经掉了差不多,只有少部分针叶树依旧一片碧绿。
可既便如此,站在这里往山下去望,总有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再说冬季的时候一片素白那又是一番风味,所以叶文很是喜欢这里,尤甚可以遥望书山县的那处山崖(有灵虚子孤坟之处)。
正望着,突然一声清脆的喊声传入耳中,声音很是好听,只是话就不怎么好听了:“叶文你祸害了徐贤不够,又想拖累我宁姐姐一辈子吗?”
“这话怎么这么别扭?”叶文很想吐槽一句:“老子怎么祸害徐贤了?”
只是转过头后竟然看到了一个许久未见的脸庞:“你居然还在?你没有下山离去?”
黄蓉蓉听到这里,当下昂起了头,小鼻子好像要翘到天上去一般:“哼哼本小姐什么时候说过要走了?”
叶文稍微一想,随即就明白了过来,这丫头感情是在和自己玩躲猫猫?联想起这丫头的原本职业,会有这种本事并不稀奇,只是想到自家门派里居然会出现这种情况他就大为不爽:“看来本派得抓紧这巡视之职了。竟然叫一个不明底细的怪人在本派里徘徊了这么久也没禀报于我”
“我才不是什么不明底细的怪人”黄蓉蓉反驳
实际上叶文早就知道他的蜀山派防卫能力渣到了一定程度,可防卫是需要大量弟子来完成的,眼下弟子倒是够了,但却没有什么实力,只能摆在那里当个摆设。加上他把蜀山派修建的太大,就这规模,收上百个弟子都不会觉得拥挤,现在这点人扔进去,还真不够看。
加上,黄蓉蓉也算与徐贤熟悉,所以她整日窜来窜去自然无人去管,就只有叶文不知道——大家都以为他知道,偏生他真不知道。黄蓉蓉是唯一一个知道他不知道自己还在的,但是她肯定不会说出来。
于是,就出现了这么个情况。
“你找我干什么?”想通期间关键的叶文没好气的问了声,他奇怪既然黄蓉蓉不想被自己发现,怎么又突然跑出来找自己?还有,刚才那一堆话是什么意思?
“险些把正事忘了”偷偷吐了下舌头,黄蓉蓉咳嗽了两声,然后一副正容问道:“我问你,你现在因为练功根本无法*房对不对?”
叶文脸上一阵古怪,倒不是觉得尴尬,以前和女子整日的聊比这还深入的话题也不觉得尴尬,只是来到这里有段时日,像黄蓉蓉张口就将这种事挂在嘴上并且浑然不觉得不好的女子,他还真是头一次撞见——额,华衣被他无视了,许是心里面本能的将华衣划到了另外一种女子当中了。
“是”叶文点了点头:“我新近领悟了一门内功,这功夫想要练到大成,练成前却是不能行那人伦之事的”
黄蓉蓉闻言也是面上一红,自己嘴里说是一回事,听旁人道那是另外一回事。何况黄蓉蓉这时候才意识到叶文可是一个大男人,自己和一个大男人讨论这个问题,的确有点不合适,所以她立刻跳过了这一话题。
“那些都不谈了既然你这样了……干嘛还要用话诳住宁姐姐?”
“我怎么诳她了?”叶文这倒是奇怪了,他什么时候诓骗自己师妹了?
“而且你什么行动都没有,轻飘飘一句话就想要我宁姐姐等你一辈子吗?”
“一……一辈子?”叶文感觉自己肯定满脸黑线:“这丫是在咒我功夫永远不能大成吗?”
黄蓉蓉兀自说下去,浑然不管叶文脸色越来越难看:“你连个彩礼都没,也不下聘,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