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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的东西。
事后叶文就将这事情忘了个干净,若不是此时见到华衣正在给那蚕喂东西,怕是他早就忘了自己手旁还有这么个玩意儿。
“又不是散发出逼人寒气的冰蚕,实在瞧不出有什么稀奇,那司徒浩云可真有意思,竟然把这玩意儿带在身上,你倒是带点倚天剑啊屠龙刀什么的啊”
华衣正喂着那小东西,突然一片阴影罩来,遮挡住了窗外的光线,一转头见是叶文,立刻站起身道:“老爷”
叶文皱了皱眉头:“总这般叫我,都把我叫老了”
“那叫少爷?可是少爷这称呼好像不合适啊”印象中,少爷都是家中有长辈,并且不掌权做不了主的人,叶文身为一派掌门,可做了好大的主,叫少爷自然不合适。
想来想去,叶文不得不承认,自己还真想不出什么稀罕的词汇,最后捏着鼻子认了那个称呼:“老爷就老爷吧”
然后看着华衣将那蚕给收回到了瓶子里,却见桌子上留下一些晶莹丝线,纳闷道:“这是什么?”
华衣笑了笑:“这是刚刚吐出的蚕丝,只是这般晶莹倒是未曾见过。想来这蚕的确是个异种”
叶文将那细的基不可见的蚕丝拿在了手中,轻飘飘的感觉不到任何重量,然后随手一扯,笑着道:“可惜咱们蜀山派又不是养蚕的,这玩意儿对我们来说倒是……”
正说着,突然闭口不言,脸上表情更是骤然一变,便连站在身前的华衣也是被叶文这突然一变的表情吓了一跳:“老爷怎么了?”
叶文也不说话,而是满脸凝重的看着两手之间,此时他挡住阳光瞧不真切,华衣稍微凑前一点才看清叶文两手之间竟然有一条极细的丝线。猛然想起叶文适才随手拉扯了几下,而以叶文眼下的修为,即便是随手拉扯也是极大的力气,这细细的蚕丝竟然没断?
华衣眨了眨眼,还道是自己眼花瞧错了,可是再去看,发现叶文双手连续扯了几下,那双手间的丝线依旧不断,只到得十多下的时候才断成两截。
“嘿这玩意儿有点意思”
华衣瞧不出来,叶文自己却知道,适才自己可是运起了先天紫气才将这细细的蚕丝扯成了两段的,可见这蚕丝究竟多么坚韧。而这还仅仅是一根不起眼的蚕丝,若是无数的蚕丝混在一起。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天蚕丝?”
想来想去,印象中以坚韧著称,并且还和蚕沾边的也就一个天蚕丝,什么天蚕宝甲之类的更是听过了不知道多少遍。哪曾料到自己居然还能得到一个极有可能是会吐出天蚕丝的天蚕来。
“难怪那司徒浩云贴身带在身上,的确是个宝贝啊”
叶文却不知道,这天蚕乃是司徒浩云入中原行走时,无意间听到的消息,然后百般追踪查询,最后还杀了不少人才夺到手上的宝物。正想带回教中好生饲养,然后得出天蚕丝来做几件护身的宝贝,哪想到自己会直接丧命在了叶文手上。
而且这事情他没和任何人说,便连沈雨情也是不知道他身上还有这么个玩意儿,此时倒叫叶文捡了便宜。
“到时候做个天蚕背心,再做个天蚕裤衩”摸了摸下巴,叶文又摸了摸这顺滑的丝线,暗道:“要不干脆给师妹再弄一双天蚕丝袜?”正想着,见到华衣正一脸纳闷的瞧着自己,心中却是又活络了起来:“嗯,给华衣也弄一双”
想到哈皮处,手里又拽了下那晶莹的丝线,口上却可惜道:“可惜了,只有白色”
华衣可不知道他脑袋里想的是什么,闻言只答道:“可以染啊”
“啊?蚕丝也能染么?”
华衣点了点头:“当然能否则那些丝绸哪来那许多颜色?只是不知道这等异种丝线能不能染的上”
叶文闻言点了点头,笑眯眯道:“这样啊”
华衣见叶文笑的灿烂,歪了歪头好奇道:“老爷在想什么,居然笑的这般开心?”
叶文嘿嘿一笑,恰好见到宁茹雪也转进了后院来,便道:“在寻思着用这东西给师妹和你弄几件内甲”
说完,又点了点头,用肯定的语气重复了一遍:“嗯,护身内甲”
第一卷 武界 第184章 法子?
第184章 法子?
经过了好一阵的跋涉,叶文众人终于回到了蜀山地界,这几日赶路的时候不再如刚开始那般一路闲逛,而是一阵急赶。
想来是众人在外面待的久了,都想要早些回到山上,因为对于蜀山派这些人来说,蜀山就是他们的家。要到家了,自然会紧赶几步。
只是行到蜀山脚下的时候,一队朝廷人马驻扎在此,叶文见到这一群人先是一阵奇怪,一回头见到了卫诗诗这个当朝长公主立刻就反应了过来。
“想来这群人是来保护这位长公主的,只是竟然比我们这一行人还要先到蜀山,却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
叶文自然不知道,实际上是皇帝卫弘得了长公主的消息,立刻书写一封密令,着御前侍卫快马加鞭的赶往平州,而这一队人马并非京城驻军,而是平州当地的边军,调动起来自然要比从朝廷直接派人快的多。
他们这一行人才走过去,立刻就有人上前询问众人身份,当得知就是蜀山派一行人之后,立刻前去通禀,不多时,一群人在几个御前侍卫的带领下匆匆跑了出来。
这些事情和叶文等人无关,他们自然是躲得老远,若离得近了,少不得又要牵扯一番,到时候不知道又得啰嗦多少废话。
只是他没想到,不多时那周管走了过来,对叶文等人抱拳道:“承蒙叶大侠一路关照,在下就此别过了”
“哦?你要回京了么?”叶文对这个年纪不大,跑到御前侍卫里混资历的世家子弟印象还算不错,这一路行来倒是也算聊的投契。本以为这次他会在自己的蜀山上住些时日,不想才到山脚就要离去了。
周管挠了挠头,许是寻思接下来的话应当怎么说,最后决定还是实话实说来的干脆利落:“不但在下,长公主殿下也要回京的这次出来久了,皇上虽然不恼,可底下众人说的话却不怎么好听,对长公主殿下的声誉实在是大为不利。走这一路也算是让长公主好好玩了一次,再继续在外面逗留就大大不妥,因此皇上着快马传来密旨,要平州边军派队人马护送长公主殿下回京。”
叶文这才知道,要走的不仅仅是周管,还包括那位脑袋似乎缺根弦的长公主。不过身为皇家人,本就没有什么自由,卫诗诗能跑出来玩这么久,也是因为当朝皇上是她亲弟弟,而且两人已经没什么长辈存世,这才可以稍微肆无忌惮一点。
但是总归要考虑皇家颜面,卫诗诗就这么跑出来跟着蜀山众人到处跑,不用去问,叶文就能想到会有什么样的闲言碎语传出来。
更何况皇上曾在大殿上亲口赐婚,要招徐贤为驸马,徐贤又开口拒接圣旨,随后长公主就跑出皇宫追了出来,这么多事情搅合到一起,难免不叫人想歪。
抬头往那队军伍里瞧去,发现这队边军已经整装完毕,而长公主就坐在一辆豪华的马车前面,面容肃穆,显出其高贵不凡的气质来,全然不见这几日众人面前的那种样子,这般样子,倒是符合一些人心中的公主形象,但叶文却觉得实在太过虚无缥缈,甚至觉得非常的遥远。
周管回头瞧了一下,然后又看了下叶文:“豪门大阀尚且如此,何况皇室?”最后冲叶文一抱拳:“就此别过,若叶大侠以后来京莫忘了通知一声,到时候在下定然摆酒相迎”
叶文也知道这个道理,只是突然有所感罢了,每个人一出生就注定要背负起许多本不应当背负的责任,自己如此,那卫诗诗也一般无二,就连眼前这个跑进御前侍卫里混日子的周管,以后还不是要继承家业,去那禁军里当值?
“就此别过,一路保重”
在看那已经渐渐起行的庞大队伍,已经坐进马车车厢里面的长公主将窗帘挑了开来,然后冲着路旁的蜀山派众人微微笑了笑全做道别,然后将帘布放下,众人便再也见不到这位和他们同行了许多日子的长公主了。
卫诗诗将帘布放下,无奈的长出一口气,旁边环儿问道:“公主,不和他们好好道别一番么?”
出神的看着前面那遮的严严实实的帘布,卫诗诗无奈的道:“便有这许多外人在,如何能好好道别?”
她平日里在皇宫中胡闹,那是因为皇宫里的侍卫对这长公主的脾气大多有所了解,而在外人面前却不能那般随便,尤其是边军面前。若叫众多边军士兵见到当今长公主殿下就这么个形象,怕是皇家的威严就会被她破坏的荡然无存。
京城里的人还没事,毕竟皇帝坐镇,禁军也是皇帝手边的利剑,可这边军就大为不同了,稍有差池那就容易引发乱世的到来。
“早晚都要分别,只不过没能去那蜀山上多待一些时日,颇为可惜”话虽然这么说,但是卫诗诗长出一口气后,旁边坐着的环儿见状立刻便道:“公主应当觉得好事才对,如今回京去,便不用整日的被小周姑娘冷脸相待了”
想起周芷若整日的冷冰冰的,一般人还不见得受的了,偏生这长公主竟然一路忍了下来。当然,这武功依旧是毫无寸进,至多学了几个花架势,糊弄糊弄一些不懂武功的人还行,只是得了叶文传授了一套养生的功法,并且助她入了门。日后只要找个懂得内功练气之术的高手在旁指点修行,这身子却是能健健康康的无甚病灾。
“今日一别,以后怕是再难相见了……”
卫诗诗想起周芷若那小丫头,心中也是有气,偏生又有点舍不得,那个全然不在乎自己身份的小姑娘算是自己最好的朋友了,许多连环儿都不敢说的私密话她都可以和周芷若去说。反正周芷若冷冰冰的样子,年岁又不大,许多事情不见得能听懂,听懂了也不会对旁人说。实在是倾诉的绝佳对象。
她却不知道,周芷若小时连逢大变,虽然对其所说的话不甚明了,却也明白了七七八八,心中也对其颇为同情,便是那养生吐纳功法还是周芷若去找叶文,要自己师父传授给她的。希望保这个姐姐一生健康安泰。当时还叫叶文惊奇了一阵,暗道这三无属性的果然都是冷面热心肠?
便是卫诗诗这一众队伍离去之后,周芷若也是一直站在路边看着,直到再瞧瞧不见了影子依旧舍不得离开。
最后叶文不得不过去拍了拍年岁依旧不大的小芷若,劝她回山:“走吧若是有缘,日后自能再见”
周芷若却转头道:“卫姐姐是不是讨厌我?”
“怎会?”
“那为什么走的时候都不和我们道别?”
叶文也是叹一口气:“许是有她的苦衷吧毕竟她的身份太过敏感”
卫诗诗的身份太过敏感,便因为她随着蜀山派众人跑到平州来,京城里面流言蜚语的什么难听的话都冒了出来。
那日大殿上的群臣虽然不敢大肆宣扬,但是不少伺候的太监侍卫什么的还是听到了一些的,只是初时只在宫中流传,作为这些太监侍女的谈资,最后慢慢的就流出了皇宫,再经过一些市井之徒的渲染,那是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五城兵马司的人听到传言后立刻反馈给上司,这才慢慢传到了皇上耳中,惹得卫弘心下恼怒,恰好侍卫回报长公主现下随蜀山派众人往平州而去,只得派快马传密旨,叫自己姐姐赶紧回来。先时打算的希望姐姐和徐贤扯出什么火花的念头,却是早就被丢到了臭水沟里再也没提了。
队伍里少了三个人,剩下的全数都是蜀山派的自己人了,华衣虽然没入门墙,但却以叶文的婢女自居,倒也算不得外人,叶文也没少被自己那徐师弟打趣,私下里还问过他:“师兄是不是要将华姑娘收做通房丫头?不知道师姐那关如何去过。”
叶文撇了撇嘴:“师弟还是担心你自己吧此番中了状元,官封员外郎,乃是大大的光宗耀祖了。而蓉蓉又不愿意立刻和你成婚,估计你一回家你面前就会冒出来一群的媒婆来上门说亲”
一说起这个,徐贤也是一阵头疼,尤其是想到自家老爹都不知道催促了自己多少次,便连老娘这次也时不时的把某家某家闺女挂在嘴上。
更要命的是,叶文这个无良师兄甚至还对他说:“说起这个,我还想起在京城时受人所托,要帮林家的千金说和说和,怎么样?师弟对驯养一匹烈马可有兴趣?”
徐贤一听就是浑身一抖:“师兄是说那据说脾气火爆,喜欢以鞭子抽人的林家千金?”
“嗯哼”
“还是免了吧师弟我难以消受。”徐贤立刻将脑袋摇的犹若拨浪鼓一般,然后在山脚下便与众人道别:“这次我要回家一趟,等和爹娘说罢了京中诸事再回山上”然后偷偷凑到叶文身前嘱咐道:“师兄莫忘了准备那果子”
“记得记得你自去便是”
赶走了徐贤,叶文领着剩下的众人回到了蜀山上,众弟子见到掌门以及诸多长辈归来,自然开心无比,周定和柳慕言更是丢下自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