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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
丐帮
琅環联盟
文案:乞丐,一个被世人所唾弃的人群,就如同被排出了人的范畴,低贱,肮脏,卑微,丑陋在正常人的眼里,他们就是这样的,然而谁想过乞丐难道是人家自己愿意做的吗?乱世诸侯的征战,平世皇帝的昏庸,造就的行乞流浪之人也不少。而男主角赵怀心为了寻找所爱之人的道路,却因为巧合参加了比武大会,使丐帮之名在江湖上掀了不小的风浪。而这些长年苦命乞讨之人,是因为丐帮的诞生而发泄身上多年的不满,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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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恶龙横江卧山岗残月映血溅太行
第一回 恶龙横江卧山岗残月映血溅太行
巍巍太行山,山势雄伟壮观,群峰高耸挺拔。树木茂盛参天,天上白云浮动,碧空万里,整个山脉景色绝伦。浑浑夕阳斜下时,气势非凡的太行山脉也在逐渐消失的光辉下,渐渐失去它的俊美。但就算是这样,太行山的景色依然醉人心魂。
在太行山山脚,一小队人马大大小小,老老少少十余号人,押着几个箱子正在山脚赶路。而这对人马不是镖局也不是商队,只是一个行走江湖的的杂戏班,箱子里也就装了些衣服行头卖艺时所使用的兵器等物。路上大人们一边聊天一边赶路,当中三个小孩子,也在相互打闹,气氛也相当融洽和谐。
到了黄昏时后,这个杂戏班就加快了行程,都无心再看这太行山的景色,他们正在最后一丝光芒退却之前,忙着赶路找歇息处。为首的一个中年人,四十多岁,穿着一身粗布灰衣,面目忠厚,两眼大而有神,眉毛也又浓又粗,嘴上的胡须让他看起来更加沉稳可靠,他就是这个杂戏班的当家——李严松。
李严松打小就在这个戏班长大,一直随着老班主薛永贵在江湖上行走卖艺,手上把势绝活都是跟着老班主以及师兄们学的,硬功软功,拳脚兵器样样都会,在戏班身受薛永贵喜爱,那时人人都说他是接替老班主的不二人选。
后来到了李严松三十多岁的时候,老班主一去世,李严松就继承了只有几个人的戏班成为了当家。随后他就带着这个人数不多的戏班走南闯北,一路走来十多个年头,不管是来加入戏班还是被戏班收留的,现在整个戏班总共十七人,就一个行走江湖卖艺的戏班而言已经算是特别壮大的了。
李严松他们曾经在淮阳王大寿的时候还曾受邀表演过,这也是这个戏班最引以为傲的事情,而在淮阳一带李严松也因此名声大造,虽然小有名气,但这日子还得过,戏班还得照样走江湖卖艺。
李严松抬头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这太行山,双眉微微一皱,说道:“天色不早了,大家稍微把步伐加快一点,最好能在天黑之前找到一个落脚的地方。”戏班大大小小的成员连连答应,各自都加快了脚下的步伐,其中三个孩子更是追逐打闹着冲到了李严松的前面。
随着夕阳完全西沉,最后一线光亮献给了夜晚,换来的却只有一轮昏暗的弯月,整个天空昏昏沉沉,太行山更是漆黑一片。
李严松看着这种环境,甚是担忧戏班的安全,于是带着戏班依然继续赶路,这时戏班中一个身材魁梧,浓眉大眼的中年人叫住了当家李严松,说道:“哥,我看今晚就地过夜吧,这趁黑赶路,况且今天月色又不怎么好”一边说一边看着戏班的三个小家伙儿,话也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言下之意就是叫李严松考虑轻重。
而说话这人叫李严柏,是李严松的亲兄弟,比李严松小两岁,所会的把势和绝技也与李严松无二。因为李严松是哥哥,而且也深受老班主的喜爱,所以当家就传给了李严松,而李严柏的本事也很让人钦佩,为人又和蔼可亲,在李严松做了当家后,众人都叫他二当家。
李严松转过身,看了看整日赶路,疲惫不堪的戏班成员,再看看天色,又看看四周环境,很难做出判断,思量半晌后,才吩咐道:“严柏,今天你与和尚守前半夜”。
话音刚落就一声清爽而干脆的声音道:“交给我吧!要是晚上附近有獐子或者野狼什么的出没,明天早上我就请大家吃一顿野味。”
戏班中一个单手耍着一根套索,另一只手还缠一根套索的光头,身手利索的窜了出来,年纪大约二十来岁,一脸笑眯眯的回答着。
这个人就是和尚,和尚本姓张,小时侯就流落江湖,后来被李严松所在的戏班收留。因为是个光头,被众人叫习惯了,‘和尚’就成了他在戏班的正式名字。
此人一天嬉笑无比活泼好动,是戏班快乐的主要来源。和尚刚到戏班的时候也才十来岁,而且什么也不会,也就打打杂而已,但在戏班不可能不学东西把势的,之后才开始慢慢跟着李严松学了些把势。
因为手脚利索灵活,就选则了学套索,学了近十年,才练得一手熟练的套索功夫,现在自己可以耍两根套索,在套索方面已经是戏班独一无二的,连李严松也自愧不如。
当他说起这话的时候,众人都是一乐,特别是三个小孩子,来到和尚身边扭着要吃这要吃那,和尚一一答应后,那三个孩子才欢喜的离开了和尚。而其他大人听了李严松话,知道当家的意思,顿时全都松散下来。
李严松接着道:“我和大胡子守后半夜,小武,绢子,你两人给我把这三个捣蛋鬼盯紧点,这荒郊野外的最好不要让这三个小鬼丢了。明早卯时出发,大家今天也累了,好好休息吧!”众人应了一声,就开始靠着货车休息起来。
这时一个四十来岁,满脸的虬髯,鼓眼浓眉,身长九尺的彪形大汉,中气十足的漫骂道“妈的,走了一天,什么鸟地方?累死洒家了。”说话这人就是李严松口中的大胡子,姓王,名云风,冀州人,虽然与李严松一般大,但却是李严松的师兄,因为进入戏班的时候比李严松早。
这王云风身强体壮,在戏班最拿手的就是碎石开碑,一身很好的硬气功,在戏班也算是举足轻重的人物。
因为与李严松同年,两人从小就很要好,自从王云风留了络腮胡后,李严松就没有叫过他的本名,一直叫他大胡子。至此后来收留的三个孩子也都只道他就叫大胡子,每次都叫他大胡子叔叔,不过王云风身为冀州人,为人豪爽侠气,而且听李严松等同年龄的叫唤惯了,也就不会计较太多,何况还是三个孩子。
王云风发泄完后,将身上的担子一放,就地而坐。刚一坐下,那和尚嘻笑道:“大胡子,那是因为你负担太重了,所以感觉特别的累。”这话一说完,逗得整个戏班的人都笑了起来。本来那大胡子挑着担子整日赶路,确实负担很重。可和尚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谁都知道他话中有话,说的是大胡子身体太过庞大,行动起来当然会比较吃力。
王云风虽然外表粗旷但也不是傻子,而且在戏班这么久,自然也听得出和尚的意思。当即两眼一鼓,起身想去抓和尚。只见和尚几个后翻闪到一边,脸上依然笑容满面,那王云风也不示弱,几个大跨步追了上去,猛的伸手一抓,那和尚‘嘿嘿’一声,轻巧一退。虽然人没有被抓到,但身上的套索被大胡子逮住了。
王云风拽着套索也‘嘿嘿’一声还以颜色,但因为王云风粗声粗气的,嘿嘿两声让人听着就比较憨。顿时有些人就已经笑了起来,王云风猛的将手中套索一拽,‘扑通’一声摔在了地上。顿时笑声一片,王云风也咧着嘴笑,本还以为出了口气,谁知刚准备离开,脚底一拌,‘咚’的一声,狠狠的摔在了地上。这次笑声更大,就连摔在地上的和尚一边用手指着大胡子,一边仰天大笑。
王云风往脚下一看,自己的脚上还套着和尚的套索,都不知道和尚什么时候套上去的。虽然佩服但心中的气却更大,咬着呀低声道:“今天非收拾你这死光头。”说罢,王云风急忙取了套索狠狠的扔在一边,翻身起来正准备去抓笑得正欢的和尚。
这时,坐在一边的李严松笑道:“好了好了,大胡子,你俩一路上还没闹够啊?像孩子似的,你还要和我守后半夜的,抓紧时间休息一会儿吧!和尚,你也就别在这闹了,自己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李严松的话一出,两人就各自罢了手。
王云风愤哼一声,对着和尚低声道:“当家救了你一命,不然,”说完又冷‘哼’两声,就回到一边休息去了,和尚收起套索耍了两耍,一个‘双龙盘山’两个套索绕着圈就缠在了手上,也毫不示弱的,仰着头,挑着双眉,撇着嘴斜盯着大胡子,轻‘哼’一声,就来到一边,开始和李严柏负责守夜。
刚一静下来,戏班里‘啊’的一声轻叫,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发出声响的这个人,是个二十来岁的姑娘,身段匀称,四肢修长,五官清秀。这人就是刚才李严松口中的绢子,本名方灵绢,在戏班中最擅长柔术,八岁的时候就已经跟着戏班了,在戏班中也算是老成员了。所有人全都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四周,但也没有看出什么异常。只见那方灵绢,惊慌失措,双眼都定了。
李严松急忙上前轻声问道:“绢子,怎么了?”
方灵绢缓缓道:“燕子不见了。”方灵绢口中的燕子,乃是一个七八岁叫薛燕的小女孩。方灵绢这话一出,戏班所有人全都四处张望。
和尚道:“刚才不还在这儿的吗?”
李严松环顾四周,确实不见那孩子,正欲大声呼叫时,借着微弱的月光,看见不远处的林子里冒出个黑影。当那个黑影走近时,所有的人都长舒了一口气,这个黑影正是那个走失的薛燕。
这薛燕还是个襁褓的时候,就被遗弃了,后来被戏班在路边收养,跟姓于老班主。这孩子生得很是可爱,又活泼,特别讨人喜欢,戏班里的人大大小小都喜欢她,这一听闻她不见了戏班中人谁不着急,人人都相互询问有没有看见薛燕的踪影,现在幸好她自己回来了,让众人也都松了口气。
薛燕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所有人都严肃而焦急的盯着自己,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方灵绢急忙上前追问:“燕子,你上哪儿去了?”薛燕看了看众人,附着方灵绢的耳朵轻语着。
“不就是内急嘛,还这么轻声细语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话出至旁边背靠大树坐着,双手抱着头,翻着白眼,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这孩子叫陈行天,苏州人士,生得一副好模子,五官俊美。本是一个小乞丐,一直乞讨于街边,受尽凌辱欺负,后来遇见了李严松的戏班就想加入戏班,以便结束自己的乞讨生涯。李严松看这孩子机巧,就收留了下来,虽然陈行天在戏班时日不长,但还不到一年,这孩子确实机灵好学,很快就学会了一些杂耍的基本功,在三个孩子中,李严松最看中的就是他。
薛燕听了陈行天的话,脸‘刷’的一下变得通红,低头不语。
方灵绢看着羞涩得要哭的薛燕,立即安慰道:“燕子,咱们别理他,哪像他那样,什么时候内急,管他什么地方都可以解决,完全不知道脸往哪搁,现在还好意思说别人。只是这大晚上,荒郊野外难免会有凶猛的野兽出没,所以你就不要独自外出,知道了吗?”
“可我只是想证明我能够照顾自己,我已经长大了。”薛燕低着头小声回答着。
方灵娟微微一笑,说道:“是是是,我们燕子早就长大了,可是就算是长大了,要做什么事情,也该和我们说一声吧,你看你这一声不响的,瞧,让大家多担心啊。”
薛燕看了看周围的人都又着急又关怀的看着自己,低声道:“下次我不会了。”
方灵娟笑着摸了摸薛燕的头,表扬道:“我就知道,咱们燕子啊!最乖了。”
陈行天听了薛燕的解释,在一边讥讽道:“还长大呢?就知道给大家添乱,是不是啊?阿心”说完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一个八岁小男孩。
这个叫阿心的孩子姓赵,全名赵怀心,比陈行天小一岁,和陈行天差不多,也是一直行讨街头,后来被收留的,但却和天性开朗的陈行天完全相反。才到戏班的时候,平日寡言少语,很难与人亲近,甚至还有人曾经以为他是哑巴。可后来因为薛燕与陈行天两人性格外向活泼,再加上又是同年龄的孩子,没多久才逐渐的开朗了些,至少没有以前那么沉闷。但在本身的个性上却始终偏于内向,特别是在一个人的时候,或者休息的时候就显得特别安静,这时面对陈行天的询问,赵怀心也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方灵绢立即还口道:“你能不能像阿心那样,自己在一边安安静静的休息。”
陈行天转过头,笑道:“他一向都这样,静起来像木头人一样,有什么好?。”
方灵绢嘴一咧,不屑道:“你要是有人家阿心一半的安静,就算是不给大家添乱了,还好意思说人家呢。”
陈行天正欲再开口反驳,身旁那个叫小武的,劝说道:“好了,小天,时候不早了,早点歇着吧,明早还要赶路的。”
这